「保證努力。」吳駭乖巧地跟著謝宇策身邊。

「到了。」謝宇策停了下來。

吳駭把頭伸過去一看，只見攤位上坐著個其貌不揚的老頭，頭上纏著灰色頭巾，皺巴巴的臉上寫滿了苛刻和怨氣，而他身側豎著塊石頭，石頭上寫著四個其貌不揚的丑字「法則買賣」，用的是永恆界通用字體。

「一滴混沌液一道初級巔峰法則。中級巔峰法則，十滴混沌液一道……種類有限，不許挑，不講價！愛要不要！」

攤主一般都挺有個性，要么打扮得有個性，要么脾氣很有個性。而這個老頭明顯是後者，見客人來了，他頂多挑起眉毛瞄一眼，語氣也挺凶。

「老板，」謝宇策笑著問候，「你這兒有多少種雷電法則，高級以下，我全要了。」

吳駭莫名有種新奇的感覺。

攤主總算抬眼，正眼瞧向謝宇策，說：「也就是說初級和中級雷電法則，分不分級別？初級巔峰，還是僅僅是初級普通？」

謝宇策重復了一遍：「都要，所有高級以下雷電法則。」

「初級法則包括，六十八種異族雷電法則，一滴混沌水一道，總共六十八滴，還有雷族的初級巔峰雷電法則，共十二道，一道價值兩滴混沌水，相加總共是九十二滴。」老頭繼續道，「中級雷電法則包括……」

全部加起來足夠十道半高級法則的價錢！

吳駭聽完忍不住道：「雷族的初級雷電法則比普通的貴一倍，中級卻比普通的貴十倍？」

那苛刻的老頭不高興地皺起眉頭。謝宇策回答說：「那當然，同級別的法則，不同種族的領悟略有不同，而雷族在雷屬性法則上極有天賦，更貼合大道本源，貴一些也自然。」

吳駭說：「您這兒連雷族的雷電法則都有，厲害！我們逛了一圈都沒買到多少。」

那老頭哼哼道：「誇我也不會給你算便宜點。」

吳駭道：「您老果然老道。」

老頭眉頭稍稍舒展，說：「你看看有沒有哪位異族敢跟同級別的雷族較量雷電？一道雷族的初級法則，抵得上同級其他異族的好幾道。你去別處看看，數量比我多的質量沒我好，質量比我好的，數量稀少，還混在一堆不入流的法則中不讓挑。」

……你也不讓挑來著。

謝宇策用高級法則來跟對方交易，幾乎是高級法則一拿出來，這老頭目光就亮了些許，畢竟謝宇策拿出來的這些法則絕不在不入流之列，能去永恆界的外來仙皇，都是在原始宇宙混得較為不錯的，否則沒有那個膽量去永恆界。

老頭琢磨著這兩人果然藏拙，不可能只有仙主境，區區仙主境拿不出這些東西。

就在謝宇策跟那老頭繼續法則買賣時，吳駭低頭看向攤位上擺放的東西。

這里寫的是「法則買賣」，但攤位上還擺放著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引人注目，擺列得亂七八糟，一看就沒什么條理，顯然攤主也不怎么講究。

十多塊奇形怪狀的石頭，散著奇異金屬光澤。

這些石頭旁邊，還有塊老葯根，連邊緣的泥土都完好地黏在上面，看上去就臟兮兮的。

吳駭伸手，老頭喝止：「別碰！這土也是好寶貝，想要嗎，加在一起十萬星晶。不講價。」

吳駭：「……」

星晶，十……萬？

老頭說：「保證外面買不到。這葯根雖然叫不出名字，但生長在混沌星域，值不值，就看你的眼力了。」

吳駭想說「不要」來著，話到嘴邊，變成了：「我看看。」

攤上的怪石，最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