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陣圖都不給全的,凡界如此怠慢幫手,難怪那么多仙靈倒戈……」
話音未落,一道血光抹過脖子,腦袋就從肩膀中間掉了下去,滾了兩圈,劍光蜿蜒轉向扎進他眉心,還未來得及逃出的神魂驟滅。
「擾亂此地寧靜,不聽勸告,大聲喧嘩,惡意引起恐慌的仙靈都抓起來殺了!」
諾亞仙皇駕小舟從上空飛過,小舟上丹師和葯劑師們神色各異,氣氛與此地格格不入,倒是和靜不下來的那部分人類似。
「……都到了,看來傷患都有的救!」
「怎么回事?」秦翰隱約覺出微妙之處,那小舟正是從凡界大陸飛來的,「若微神醫不是已經回來了嗎,怎不見他?既能抹除地方留下的神通烙印又能治病的也就他了。醫仙和戰將配合也能做到,只是速度上就沒有若微神醫那么利索。」
「秦兄,打聽到了。」蕭離火和煉丹師們相處得不錯,去大殿一問便知事情始末,回頭給秦翰一說,感嘆道,「……寰宇仙皇帶走若微神醫,當時神情就不太對勁,想不到竟是如此。」
秦翰道:「神醫的爹娘在這時候過世,這是不祥的征兆啊。」
蕭離火道:「我上一世不相信迷信,直到去了異界才知世上還有氣運一說,也就信了。」
有人神色匆匆:「神醫不在也罷,軍師怎么也不見蹤影!」
吵吵鬧鬧的大多是實力不強的仙靈,而真正那些梟雄級位面之主們大多保持沉默,敵方在戰場上開高價招兵買馬,策反他們這一方的強者,要的就是他們恐慌,軍師反其道而行,以不變應萬變,這一招看似簡單,實則暗含玄機。
……可單純只是以靜制動,並不能從根本上扭轉頹敗的局勢,永恆一方已經在備戰狀態,隨時有可能卷土重來,眼下如何是好,他們也看不透,只能靜觀其變,等待下一步。
此時,容玄與謝宇策來到虛空之上的一處無人島上,說的是無人島,實則是凡人一脈的議事之地,來往皆是己方信得過之人。
葉天陽最強的靈身便守在這里,坐在一處,宛如雕塑一般,規規矩矩。謝宇策看他不過,卻還是繞到他另一邊坐下,好心地讓他坐在自己和容玄中間。葉天陽卻沒有多余的動靜,繼續閉目養神,似乎不願多看他一眼。
謝宇策嗤了一聲,也不再去看他。
部分凡人一脈弟子很淡定,卻也有部分坐立不安,道:「三頭陣獸已經逃出邊界趕往永恆一方所在領地,真是豈有此理!明目張膽背叛,還帶著我們的底蘊倒戈……」
「軍師,陣獸威力如此之強,如果用來對付我們,以永恆一方仙靈的數量,我們不是對手!還不行動,就晚了!」
「不晚,」容玄以手指骨節輕叩桌面,沉聲道,「我在等。」
「等!?」
「等他們過界,順便也是給他們機會。」
謝宇策問:「什么機會?」
容玄抬手讓他們別說話,這才看向桌面。
「大軍師,高價回來的仙蟲都在這里了,不知可夠?」有凡界一脈弟子聽從他的吩咐,帶回來不少仙蟲。
現在那些珍貴的仙蟲正一只一只被喂給小蝴蝶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