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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失去了效果,現出形來。

季羨魚見狀,也干脆現出形來。

江皓寒一雙好看略微上挑的鳳目灼灼地看著他,口氣帶著誘哄:「你不是一直討厭他嗎?來我這里,我可以幫你殺了他。」

季羨魚:「!!!」

反間計!他忙扭頭去看謝覽,果然謝覽的臉色冰冷。

不行,不能讓這個可惡的家伙陰謀得逞!

季羨魚深吸一口氣,笑得溫良又無害:「前輩多慮了,我同謝師弟出生入死,感情甚篤,前輩又何必故意挑撥離間呢?」

江皓寒挑眉,道似乎有些意外:「哦?難怪你當日不讓我殺了他,我還以為你是想先假裝親近他,來日再用我教你的功法吸取他的修為呢!」

季羨魚氣急敗壞道:「胡說,你何時教過我這等邪術?」

江皓寒像是失言般地捂了捂嘴,道:「抱歉抱歉。」

季羨魚氣急,又驚又怒,雖然這全是這個家伙的胡言亂語,但原著中他確實做過奪取主角修為的破事啊!

謝覽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依舊是冰封十里的氣勢。

江皓寒像是滿意了,這才笑嘻嘻地走到一處,手掌在空中一抓,俞靜琬立刻現出形來,纖細的脖子在掌下跳動,鮮活又脆弱,他歪頭看向趙嵐,笑得血腥又殘忍:「這個小妮子眼角這顆痣倒有幾分像她,師妹怎么不殺她?還是你想殺但下不了手?」

俞靜琬痛苦地掙扎起來,季羨魚又急又怒,正想去救,謝覽攔住他,從容道:「先等等。」

趙嵐毫無懼色地盯著江皓寒,眼中露出快意:「我當日不殺你,不殺她,是怕臟了我的手。」

俞靜琬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臉色煞白。

江皓寒像是贊同般地點點頭,道:「確實,師妹你一向清高,最是看不上這些事。不過,」他話音一頓,嘴角勾起,露出一個極其涼薄的笑,「當日殺俞晚月的時候,沒臟你的手?」

趙嵐臉色微變,沉默不語。

季羨魚見趙嵐沒有反駁,心中疑惑:難道真的如外界傳聞那樣,是趙嵐愛而不得,才囚禁了江皓寒,痛下殺手殺了俞靜琬的生母?

那俞靜琬?

他緊張地看向俞靜琬,正好看見一顆碩大的淚珠從她眼角滑落,表情破碎又脆弱。正當他准備不管不顧甩開謝覽,准備上前去時,謝覽卻丟下一句「在這等我」就跳到江皓寒身邊,同他打斗起來。

俞靜琬跪在原地,肩頭微顫,季羨魚心生不忍,將她從地上扶起,看向趙嵐,語氣恭謙疏遠:「趙峰主,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過什么,也不清楚您和她的父母有過什么樣的仇怨,但俞師妹自幼在您身旁長大,您是她的師父,亦是她的親人,自您出事以來,她整日以淚洗臉,寢食難安,為了您罔顧宗法也要硬闖這里。若是您無法放下仇怨,當年自可不留她,不養育她,但沒道理讓她承受那些和她無關的仇恨與怒火吧?」

趙嵐神色微動,美目凌厲:「自然是我養虎為患,以血為狼。琬兒,我不怪你,但也僅此而已。你當日放走他,你我之間的情誼也早就半分沒有。你走吧,今日之事,我不會說半個字,相信師兄也不會為難於你。」

俞靜琬嘴唇微動,輕聲呢喃:「師父......」

季羨魚見有所誤會,忙道:「趙峰主你誤會了,人不是俞師妹放的!」俞靜琬想要打斷他,季羨魚不給他機會,繼續道,「當日我同謝師弟在斷情涯過招,巧合之下落入了密室,才讓那人逃了出來。」

趙嵐一陣恍惚,呆呆道:「竟是你們......」她很快起情緒,低聲催促,「你們快走!」

「趙峰主,你當年囚禁那人可是有什么苦衷?說出來掌門會替你主持公道的。」

趙嵐充耳不聞:「你們只管出去,不要回頭,快走!」

原本四周安靜的池水涌動起來,凶煞之氣四溢,俞靜琬大喊:「師父!」

原本打斗的謝覽和江皓寒也被這股異動驚擾,他們扭頭看向趙嵐,臉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