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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羨魚實在不懂為什么他能這么無動於衷,他喉嚨顫了顫:「你故意的。」

眾人不清楚他們在打什么啞謎,只有他們幾人知道詳情。

江皓寒點點頭,道:「對,我是故意的。」

「為什么?」為什么不喜歡俞晚月,還要做這樣的事,不施以援手反推波助瀾。

江皓寒偏著頭微微睜大眼睛,像是有些驚訝他不知道原因:「當然是為了修行呀。為了個素不相識的人,你也要心疼嗎?」

為了修行?季羨魚不太理解對方的話。

俞靜琬臉卻白的不能再白,她眼中睜得大大的,美目中盡是屈辱和仇恨。

「別聽,臟了耳朵。」謝覽伸手捂住他的耳朵,冰冷的聲音透過溫暖的指腹,淌進耳朵。

江皓寒卻懶懶地回目光,道:「端陽宗就這點場面嗎?若是如此,就不奉陪了。」

「皓寒,你何必逼我。」蒼勁的聲音順著風聲傳來,一個青白的影子緩緩自台下走來,不過須臾,就到了大殿之上。

「□□。」弟子們紛紛跪倒在地,季羨魚大驚,竟然是姜元。姜元是端陽上上代掌門了,據說已是化神期,極少出關,端陽有他坐鎮,幾乎無人敢犯。但也有人認為,他早已坐化,畢竟門中弟子都幾乎未見過真顏。

江皓寒似乎並不意外,他依舊是那副言笑晏晏的模樣:「您老別來無恙。」

姜元搖頭,他須發皆白,大道將近,輕嘆:「後生可畏啊,你元嬰漸臻,化神不遠,何必在此逗留結怨呢?」

季羨魚驚得不行,其余眾人更是如此,化神?這個江峰主竟然就要化神了,放眼望去,幾大宗門,除了幾位幾百年前達到化神的大能被菩薩一樣供著,百年能得出一次,哪里還有活的化神大能啊!

謝覽卻面色不變,不卑不亢地立在一旁,仿佛早已洞曉一切。

江皓寒道:「我是想向你討個人。」

「若他是自願隨你去,我自不挽留。」

江皓寒眼睛一眯,眸光轉冷:「他若是自願,我也不用大周章請您出動了。」

「端陽建派千年,斷然是沒有眼睜睜看著弟子被擄去不管的道理的。」

「您這是不答應了?」

「你何不先問問他的想法?」

眾人議論紛紛,不知道是哪位仙子入了這位新晉大能的眼。

季羨魚以為江皓寒是想要帶走俞靜琬,正在想若是俞靜琬不肯隨他走該怎么辦,就聽見江皓寒的聲音自台上傳來:「你那日救了我,就是我的人了,你若是不隨我走,我就移平了這座山。」

他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台下,季羨魚對上他的視線,心里一驚,這才知道這個人竟然是要帶他走!

其余弟子被這狂妄目中無人的話激怒,卻看見□□只是安靜地立在殿上,又震懾於江皓寒的修為,只得按捺住。

季羨魚看那個眼觀鼻鼻觀心的老道士,心中暗罵,正准備開口委婉拒絕,就聽見冷冷清清的聲音從身邊傳來:「你要移,便移吧。」

姜元不滿地皺眉,畢竟只要犧牲一個門生就能解決的問題,他不想把事情搞復雜。

季羨魚詫異地抬起頭,看見謝覽臉色很平靜,仿佛方才那句驚人之語不是出自他之口。

江皓寒卻是二話不說,抬掌就朝謝覽擊去。

之前在水牢中,他故意壓著修為,如今完全發揮出來,謝覽硬生生接了他這掌,嘴角溢出血來。

「謝覽!」季羨魚大驚,忙伸手去扶。

姜元縱然再想和平解決,此時臉色也不好看,當著他的面對門中小輩動手,無意是在「啪啪」打他臉。

「皓寒,別太過分。」

「你當真不願隨我走嗎?」

季羨魚看著他,疏遠又冷淡:「謝謝江前輩抬愛,在下當日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