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角也被他掰彎了,那些讀者恐怕都已經舉起了手里的火把,准備燒死他了。
等等!主角現在這樣,會不會是因為發情期的緣故啊?畢竟發情期的主角,沒什么節操可講啊!
被自己這個猜想堵得心口一悶,如果是這樣,他絕對要閹了主角!媽的!
謝覽看著那張獨自在一邊像唱大戲一般變來變去的臉,心軟得一塌糊塗,這是他的,誰也別想染指。
季羨魚半天才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擰成一團,暫且壓下。
「你怎么樣?傷哪了?」
方才打斗時掉龍鱗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別人可能不知道,他可再清楚不過,龍鱗的堅硬強度堪比防彈玻璃,堅硬無比,且龍鱗連龍筋,要生生剝落,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無礙。」謝覽輕描淡寫道,他看了一眼季羨魚血跡累累的腹部,那里的傷口他已經幫他處理好了,但腦海卻清晰記得每一寸的模樣。
這些傷,他定要成千上百倍的討回來。
溫熱的手指撫過腹部,謝覽身子一僵,就看見那顆腦袋微微下壓,恰好停在此處。
季羨魚勾起對方的衣襟,漂亮結實的腹肌整齊排列著,漂亮的人魚線微微凹陷,露出性感的弧度。
但他都無暇欣賞,眼睛停留在勁瘦有力的腰側,那里像被烙鐵燙過一般,翻出焦黑模糊的血肉,露出累累白骨,傷口顯然還在不斷惡化,殘留的劍意在傷口反復割據,仿佛是一個正在行刑千刀萬瓦的劊子手。
「痛不痛?」季羨魚輕聲道,這么可怕的傷口,恐怕痛得要命。
謝覽本想說不痛,但看到對方眼里的疼惜,莫名改了口:「嗯。」
季羨魚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道:「活該。」又忍不住輕輕吹了口氣,仿佛這樣可以減輕一點對方受的苦楚。
溫熱的氣息拂過皮膚,謝覽小腹一緊,咬牙綳著才沒有露出異樣。
季羨魚渾然不覺,連續吹了好幾口,從錦囊取出俞靜琬給的葯,小心細致地塗在傷口周圍:「背上的傷還沒好,又添新傷。」
傷口太深,他不敢直接把葯塗上面。
謝覽定定地看著他,輕聲道:「你怎么不問我?」
季羨魚抬頭看他:「問你什么?」
謝覽垂下眼,低頭看著手腕處的彼岸花圖案。
季羨魚反應過來他問的什么,輕勾嘴角:「有什么好問的,不就是入個魔嗎?說不定你之後修為就能一日千里,咱們就不用懼怕江皓寒這個神經病了。」
事實上,主角確實在入魔後,就掛逼上身,左手修仙,右手修魔,橫掃仙魔兩道,立足世界巔峰了。他也在主角成神的道路上,被挖眼剝皮,英勇就義了。
「......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後不管我做什么,也不要殺我啊,就算要殺我,可不可以給個痛快的死法......」不要挖眼剝皮什么的......
他的聲音在謝覽越來越可怕的視線中變小,直到消失不見。
「你會做什么?」
謝覽托著他的臉,眼里閃著溫柔可怕的光。
季羨魚咽了咽口水,猶豫道:「額,可能搶了你的妹子或者別的什么......」
畢竟有個坑爹系統在,誰知道會出什么損招啊!
「你若染指誰,我就殺了誰,你若想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只要你一直留在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