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欲十足。季羨魚倉皇地想要後退,卻被身後的掌心按住,半分不得動彈,舌.頭避無可避,被糾纏,被吮.吸,讓他有一種要被對方吞入腹中的惶恐感。
「唔......」
季羨魚腦袋一片空白,缺氧的感覺讓他頭暈目眩,舌尖因為對方過度的糾纏有些發麻,眼角因為缺氧而微微泛紅。
謝覽極盡纏綿地從他口中退出來,一把將他推到窗戶前,身前冰冷的觸感刺得季羨魚一個激靈,腰身被按住,謝覽垂眸看著露出那一小截腰身,緩緩伸出手指勾住他的褲腰往下拽,雪白的肌膚被一寸一寸剝離出來。
分明這樣輕微的動作,卻讓人覺得酥麻地不行,季羨魚忍不住再次叫道:「謝覽。」
謝覽略略一頓,繼而壓下身子,攥住他的腰身讓他和自己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不要想著離開我。」
季羨魚被那處炙熱抵著,有些懼怕又有些口干舌燥:「我沒有要離開,」他似乎突然想到謝覽的誤解了什么,忙道:「江皓寒之前在我身上做了手腳,我以為不會死才出此下策......」
謝覽想起當時他被刺入胸口的畫面,心中的刺痛感再次蔓延開來,捏著掌下的腰肢力度又大了幾分:「你寧願相信他能護住你也不相信我嗎?」
季羨魚差點痛呼出聲,以為謝覽還在生氣:「我不想讓你冒險。」
謝覽一愣,表情出現一瞬的空白,胸腔被一股暖流包裹,半晌他才低下頭埋進他的脖頸,低聲道:「傻瓜。」
季羨魚僵硬著身子有些尷尬:「那......你可以先把我放下來嗎?」
謝覽不答,輕而易舉剝開松松垮垮掛在他腿間的衣服,傾身覆了上去,季羨魚見這架勢頓時慌了神:「等等!」
謝覽從上至下地看著他,季羨魚咽了咽口水,手不由自主地抓緊床下的床單:「你還沒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謝覽摸了摸他柔軟濃密的長發,啞聲道:「這里夜很長,我們慢慢說。」
「你......唔......」
滾燙炙.熱的東西一寸一寸擠進體.內,季羨魚皺著眉,腳尖綳得筆直,被侵.犯的感覺過於清晰,讓他本能地想向後縮。
強健的手臂毫不留情地將他往前一拽,身體被巨大的力度沖撞著,滾燙的聲音在耳邊流過,沒入他的胸口:「......永遠不要離開我。」
季羨魚感覺自己的靈魂也被對方狠狠沖撞動盪起來,炙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來,手指被牢牢扣住,接著是瘋狂的占有和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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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嵐峰上。
趙清靈看著痴痴坐在石邊的女子,眼圈很紅:「師姐。」
自上次掌門大典後,俞靜琬心魔除後,昏迷一月有余,醒來後也只是坐在這瀑布邊,一動不動。她身上修為盡失,靈根被廢,如今是和常人無異了。
柳無霜蹙了蹙眉,道:「俞師妹,長老們商議決定,雪嵐峰日後由答言長老接管,還煩請你交出峰主令。」
俞靜琬木然地從懷中取出峰主令,遞過去。柳無霜接過令牌,頓了頓,道:「峰主房內若是有什么東西,還請師妹盡早取出來。」
俞靜琬眼波微動,柳無霜不再逗留,徑直離去了。
趙清靈怯怯喚了聲:「師姐。」
俞靜琬站起身,低頭看著自己素白的手指,當日穿過那人身體的溫熱觸感似乎還彌留在指尖。
「師父的魂燈呢?」
「在密室里。」趙清靈不安地看了她一眼。
「別拘著了,連同另一盞一同放了吧。」
「師姐!」
俞靜琬仰頭看著天,輕聲道:「師父和娘親分別了這么久,定然很想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