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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的足球 一世執白 1247 字 2021-04-08

盡管是通過電話,但是安德烈醫生還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出了第一個「愉快」,和後面的「高興」的不同。

他的聲音中有著明顯的笑意,「看來你最近的確獲很多。你認為雷東多去看你,你的心情是非常高興的?」

「和父親來看我的比賽一樣,我覺得對我來說,那應該是高興的。」亞瑟說。

他感受不到開心,郁悶,悲傷,喜悅……

但他也能對身邊的任何事情做出反應,比如到禮物後,場上被挑釁後,見到遠道而來的老師與父親,上次在摩納哥和謝爾、威廉、哈里他們來觀賽,他從小受到的教導,他的邏輯告訴他,他應該是高興的、欣喜的。

他很肯定這一點。

倘若他和普通人一樣,他會是如此。

在國家隊,他覺得自己「應該愉快」,也是出於自己的推論。

這兩者中的不同,安德烈能體會,能區分,他甚至有著欣慰,「我也非常高興。」

他又說:「我看了賽後發布會,有什么想說的嗎?關於比賽,我是說關於澤尼特和這場比賽。」

他並沒有明確地指出來兩個球員:日利亞諾夫和尼科,但是亞瑟明白。

「兩場比賽是不同的,我想尼科應該是想給我一些小教訓,他經驗很老道,盡管我有及時躲避,但他還是將我撞倒,但又不至於讓我太難受,他應該是想試圖激怒我,一個18歲生日未過的年輕球員,一個被媒體吹捧寄予厚望的希望之星。」亞瑟分析著,「他應該認為我會像那些天才球員一樣,會憤怒,或者和他推搡起來,當然也可能更加升級。」

「然而你並不是。」安德烈說。「你做出了反擊?」

「是的。迭戈曾經告誡過我,卡尼和齊丹,甚至是爾南多都曾經告訴我,在球場上不應該軟弱,我應該像捍衛我的領土一樣,捍衛我自己,我的足球。」

「那么日利亞諾夫呢?」安德烈問。

「我看到了一則報道,很有趣。那位記者說,『倘若這是在19世紀,亞瑟肯定會將白手套拋在他的面前。』很貼切。」

「所以是不同的?」

「是的。我對日利亞諾夫的行為,更『氣憤』。而對尼科的則不會。足球的一切應該在球場上解決,但是這個倘若不是出現在球場上,我會更希望在場外解決。」

「很不錯!」安德烈醫生的聲音中已經沒了笑意,語氣卻十分堅定,「我想只要你在球場上一天,這樣的沖突隨時都會發生,這也能為你帶來不同的感受,做出不同的判斷,你做得很好。」

「安德烈……」

「哈哈,這只是一個玩笑,好吧,我希望你能少遇到點這樣的沖突,好好比賽。」安德烈又笑了起來,「那么這場比賽和你在社區盾杯的有什么不同嗎?我是說,有出現那次的』感覺』嗎?」

「並沒有。」亞瑟說,他一如往常,沒有任何失望。「但我想這次也是特殊的,當我踏上球場,肩負榮譽的那一刻,我覺得我胸前的隊徽很沉重。」

「我記得國家隊的那個隊徽,很像一個盾牌,也像你的家族紋章的樣子?說起來我記得你家的歷史藏室里,有盾牌上繪著你們的紋章?獅子和鷹?」

「是的,醫生。紅獅與黑鷹。」

安德烈說:「我想維克多一定很高興。」

亞瑟微笑:「是的,醫生,父親很高興。」

「那么我也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