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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歡?」

「也不是不喜歡……」蔡五殺臉又燒了一下,總感覺又入了套被誆著表白了,「就是覺得這樣挺麻煩的。現在關著燈,你要不試一下想說什么說什么?就試試看,不行也……」

「好。」吳藍貼回到蔡五殺身上,「那我就直說了,我想干你。」

「咳咳咳!」蔡五殺掉進自己親手給自己挖出來的坑摔出一口老血,還要忍住眼淚為親手教出來的好孩子鼓掌:「嗯,能聽得出來確實是實話,咳咳,直接說出來也沒那么別扭吧?以後也要保持。」

「哦。」吳藍很聽話地保持著,「那我可以干你了嗎」

局部硬化已經嚴重到蔡五殺沒辦法裝作感覺不到了,深恐再逗下去要出事,慌得不行,「他們都還在吃肉慶祝哎,而且都喝了酒,萬一等下喝大了沖進來怎么辦,冷靜,我們冷靜點,那個什么,不如我們打局王者啊。」

外面那些喝酒吃肉慶祝的小伙子們很是時候地爆發出一陣哄笑,怒刷了一波存在感。小食堂跟他們的房間可是隔了一層樓好幾道牆的啊……

吳藍見識到了這破地方的隔音效果,只好乖乖地從蔡五殺身上爬下來。兩人一前一後地去沖了把澡,然後把窗戶和燈都打開,冷靜了不少。

「排位?」吳藍問。

蔡五殺做了個嘔吐的表情,「放過我吧小哥哥,這幾天打排位打到懷疑人生了。」

「亂斗?」吳藍問。

「嗯。」蔡五殺點頭,果然還是最喜歡亂斗。但是才打兩局蔡五殺就不行了,這幾天打得太多有點反胃了都。

兩局打完就各自睡了,難得的沒再被六點的起床鈴折磨,一覺睡到了十點,醒來時刀片已經堵著窗口在曬太陽了。

這山頂基地現在就只剩了吳藍白雲深兩位教練和蔡五殺他們三個通過初選的新人,被淘汰的都搭早班車離開了,初選結束,其他工作人員也都走了。

蔡五殺和吳藍拾完東西要走時卻發現刀片不見了,開玩笑地說了句「不會是看上這里的小山貓不願意走了吧」。

「有可能。」吳藍面露愁容,畢竟刀片是一只萬里挑一的沒遭閹割的男孩子,雖然是大冬天,但一時沖動發個情什么的也不是沒有可能。

「走啦,車在外面等了。」白雲深背著大包小包過來敲門,身後還跟著為即將前往本部而興奮不已的宛高和朱葉。

「啊,那個,藍教練的貓不見了,你們誰看見過沒?」蔡五殺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個什么鬼。

「奶牛貓,鼻子底下有撮像胡子的黑毛,長得像希特勒。」藍教練認真地描述了一下自家丑兒子。

門外三人齊刷刷地搖頭,「沒看見哎。」

「一起找找吧。」熱心少年宛高提議道。

「對啊,一起找找吧,都隨身帶點貓糧,分頭找。」蔡五殺說著就從行李箱里把貓糧翻了出來。

他和吳藍的行李並沒有分開拾,都是怎么方便怎么整理的,他們倆並沒覺得有什么不妥,但是懷疑了他們倆一整個星期的朱葉卻被驚著了。

「不是藍教練的貓嗎?貓糧怎么在你箱子里?」朱直男一時間不知道自己的思維該怎么拐彎,竟莫名其妙地腦補出了那只貓是蔡五殺和藍教練生的……

蔡五殺習慣性心虛,還好吳藍反應快,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我這幾天買了不少東西自己的箱子裝不下,所以拜托蔡五殺幫忙帶一點,反正都是去本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