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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尤其是腰部,好像舊傷復發了,他試探著輕輕一動,又帶動了後方那隱秘的地方,傳來了難以言喻的鈍痛感。

蘇雲卿揉了揉太陽穴,閉上眼睛試圖回想之前發生的事,一些印象深刻的記憶片段在腦中閃過。那時他好像渾身都滾燙,欲念難平,整個過程都很煎熬……啊,他有些想起來了,那時候自己無法忍耐,就主動去向那個男人求歡,兩人還擁抱著深吻……

一想起這件事,蘇雲卿頓覺腦子清醒了不少,心中懊惱萬分,那羞恥的感覺讓他的臉都瞬間燙了起來。記憶陸陸續續的展現,他發現自己居然一點沒有忘,兩人之間做了什么都記得很清楚。仔細一想,自己那天好像渾身不對勁,欲望強到不可思議,還做了種種不知羞恥的事,這絕對有問題。

是他對自己下葯了嗎?他都沒有發覺。

蘇雲卿緩緩地坐起身,發現自己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格紋睡袍,很長,里面沒有穿內褲,後面有黏膩的感覺,應該是上了葯。這件屋子不是蘇雲卿住了一個多月的卧室,明顯小了些,裝修也不同。他竟然被帶到了其他地方?還是說警察終於發現他失蹤了,將他救了出來?

雖然知道不太可能,但是這小小的假想都讓蘇雲卿稍微高興了一會。他掀開被子准備下床,腳腕上卻傳來了陌生的觸感。他低頭看去,右腳上不知什么時候綁上了一個金屬環,環的內側是柔軟的布料,所以他一開始沒有發覺。金屬環的下方還連接著銀色的細鏈,細鏈長長的一直連接到牆角,沒入那縫隙。

他這是被安上了腳鐐……蘇雲卿苦笑,看來非但沒人來救他,自由還被進一步限制。原先最起碼沒有被鎖起來,但是現在,已經完全成為一個奴隸了。這樣被限制著,和一只狗有什么分別?只不過狗是拴著脖子,他是拴著腳而已。

蘇雲卿看了眼腳鏈的長度,估算了一下,足夠他走出卧室了。卧室的左邊右邊各有一扇門,蘇雲卿一瘸一拐地去查看,發現左邊是書房,右邊是衛生間浴室。腳鏈的長度只能支撐他在這三個房間內走動,再多就不行了。

蘇雲卿走到卧室的窗前,眼前就是茂密的一片山林,樹種是北方常見的針葉林,空氣倒是很清新,就是一點人煙都看不到。他閉上眼感受了一下,盡管挨著林子,但是空氣卻比之前要干燥,氣溫也降了很多。他一定是從那個島上出來了,被轉移到了北方。

蘇雲卿回到床邊,試著用堅硬的家具砸一砸這細鏈,可是它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做的,看著又輕又細,但是無比的堅韌,根本弄不斷。

他回到了床上坐著陷入了沉思。他們之前關著他,並沒有鏈子,那是因為那里是個小海島,四面環海,就算他跑出去了,只要封鎖港灣就總能將他找出來。而現在變得這樣謹慎,那就說明外界的環境不再那樣嚴密了,肯定是開放式的地形,如果他能去了鏈子再逃跑一次,他們就很難再抓到他。

想到這里,他又有些沮喪。之前和王婆婆交談時,聽到了不少有關那個蕭先生的事。一提到他,王婆婆的表情很復雜,好像帶著親近,又好像有些畏懼。據她說那蕭先生對屬下頗為大方,處事手段很溫和。但是唯有一點,若是查出來誰背叛了他,那蕭先生就算掘地三尺都要將那叛徒找出,處罰方式也殘忍至極。

王婆婆說了兩句就閉口不言,只是不停地嘆息。

這樣唯我獨尊、心狠手辣的人,哪怕他真的成功逃脫,那蕭先生想必不會就此罷手的。他一個人毫無勢力,又能躲到哪里去。還有之前他們言語間還提到了雙胞胎,雖然不知道是恐嚇還是確有其事,但是他又怎么能為了自己的自由去賭上他人的性命呢?

仔細想想被綁來後蕭先生的所作所為,見了他除了做愛沒有第二件事。他自己勢力雄厚絕對不可能缺錢,行動間又對他十分粗暴,也不像是粉絲因愛生恨。這樣一看,他綁架的目的大概就只是想單純地拿他泄欲而已。

可是對蘇雲卿而言,雖然被強逼著做那種事很痛苦,但是這樣鎖著沒有自由對他來說更無法忍受。在這種敵強我弱的情形下,蘇雲卿思來想去,想出的最有可行性的方案就是:讓那蕭先生放他自由,而他願意在自由後也接受長期的性關系。

盡管這樣的方案對他自己來說依舊不公平。但是在絕對的不平等面前,他又哪來的資格談公平呢?

無奈的是,就算這種方案他願意接受,蕭先生也不會信他,不然今天他也不會被關著了。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獲得蕭先生的信任,讓他相信自己哪怕獲得了自由也不會反水,而是乖乖聽從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