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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和元炳生一起工作時,馮光華老愛和別的女人勾三搭四。那次誤喝了他的酒,就是在和那店里的謀女郎拋眉弄眼,拿錯了酒杯。

想起這些,元炳生眉頭皺得很緊,又聽元母問道:「君棋,為什么呀?你和劉之友相處得不是挺好的嗎?我們都以為你們……」

「媽!我對之友哥沒那個心思,就是拿他當哥,您看,最近他不是沒來我們家了嗎,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元君棋打斷了元母的話。

元父沉聲道:「君棋,是不是因為馮光華?」

元母:「他爸,你說什么呢?這和馮光華有什么關系?」

「是!爸,媽!今天大姐和姐夫也在,我就老實說了。我是和光華哥定了,所以……」元君棋說的有些小聲,帶著些許靦腆。

『啪』元父拍在桌子上,怒道:「胡鬧!你知道馮光華那人什么性子嗎?還有他媽,你不是不知道他們家!不行!誰都可以,就是馮光華不行!」

元君棋急了,「爸,您怎么這么不講理?馮大娘是馮大娘,光華哥是光華哥,他們怎么能一塊兒說呢?我是看中了光華哥,又不是和馮大娘……」

「就他娘的那性子,你嫁過去能有的好?你傻嗎?那婆娘尖酸得要命,你過去還不得天天受氣,氣死嗎?」元父怒視著元君棋,胸口因生氣上下起伏得厲害。

元母上前替他順著氣,柔聲道:「好了,別生氣了,孩子還小,不懂事!君棋,你也是,那馮光華的人品我們先不說!就是他們家的那條件,你看看整個永寧村,誰家像他家似的,四處占人便宜,你馮大娘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唉!」

*

元父和馮母因為田地的事可沒少大吵。兩家的地緊挨著,馮母挖地時,總是將分界的那塊兒埂挖掉,占一小塊兒元家的,剛開始,元父也不和她計較,吵吵兩句就算了。

可是馮母不知足,仗著自己嗓門大,又是女人,以為元父不敢對她怎么樣。就使勁作,一小塊兒不夠,又占一大塊兒,元父這下就難以忍受了,和她撕破臉。

要不是村長出面,元父和馮母不知道要打多少次。

馮母刻薄愛貪便宜,馮父是個書生,軟弱可欺,在家里基本上是說不上話。他們只有馮光華一個兒子,馮母那是溺愛的緊,只要馮光華犯錯,不管誰對誰錯,反正自己兒子沒錯。

所以才慣出馮光華流里流氣,吊兒郎當的性子!但是馮光華慣會裝,裝得斯斯文文,騙的無知少女心花怒放。

想來元君棋也是被馮光華那張好看的皮囊,和那張能說會道的嘴給騙了,無知啊無知!

元君棋這時已經在嚶嚶低泣,帶著哽咽的聲音道:「媽,怎么您也不理解呢?我是看中的光華哥,只要光華哥對我好就是了,只要我以後好好孝敬馮大娘,馮大娘也不會虧待我啊!」

「二妹,你這是被馮光華迷了心竅啊!」元君清的聲音有些無奈和痛心。

元君棋這下更是哭得凶了,「你們都不了解光華哥,他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我……哼!」

「嫁他,我就當沒你這個女兒!」元父站起身,憤怒的指著坐在角落哭泣的元君棋,恨聲說完轉身出了大堂屋。

元炳生看了看懷中已經睡去林習軍,望著屋頂,二姐一定不能再嫁馮光華了。

*

元君清一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下午才走的。

送走了元君清一家,元炳生站在自家的小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