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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地震,萬一真成了,可得死不少人呢。」

蒼瀾搖搖頭,「他之前對我的實力估算錯誤,以為我五萬年前受的傷還沒好,所以剛開始以鳳凰花對付我,卻沒想我早已晉到妖神之境,輕而易舉掙脫了他的束縛,第二次給地龍下降頭,更多是為了試探我的實力,地龍為一方地界意志所化,不到妖神之境,輕易控制不住它,一旦試探出我的實力,就方便他布局了,顧這個人,做事極為有條理,沒有萬分把握,他不會隨意出手,今天如此輕而易舉的退走,是因為他原本的計劃被打亂了,沒有周到的計劃在身,他不會貿然硬拼,所以才會干凈利落的走人。」

白刃皺著眉,想了一會才道:「是個很棘手的人。」

他抬了抬下巴,指了下外面昏死過去的顧鏡雲,「他會不會再次被附身?」

蒼瀾一轉身又上了樹,找了個姿勢躺好,懶洋洋道:「回頭你給天一鏡輸入點靈氣,拿著它把你覺得所有可能會被附身的人都照一次。」

白刃眼睛一亮,「這樣他們就不會被附身了嗎?」

蒼瀾奇怪的看著他,「顧有地弒槍可破天一鏡防御,他要附在誰身上,怎么可能擋得住他?」

白刃:「……那為什么要拿鏡子照?」

蒼瀾打了個哈欠,淡淡道:「天一鏡照過的人會被它納入保護范圍,效果可能比不上你帶在身上好,但可以抵擋一次攻擊,哪個人防護破了,那就是被附身了,我可以感覺得到。」

他並不擔心白刃被地弒槍威脅,天一鏡主攻防御,就算地弒槍可破天一鏡防御,也會被天一鏡反噬回去,短時間內和一柄普通的槍沒什么區別,對團團造不成什么威脅。

白刃恍然,「原來是這樣。」

他想了想,覺得這樣也很不錯了,地弒槍乃濁氣凝聚而成,天生主殺戮,天下沒有它破不了的防御,他們的確攔不住顧,但可以知道他在哪里,不會神不知鬼不覺被他欺近身還什么都不知道,這已經是很大的底牌了。

蒼瀾想起什么,又道:「龍涎山那邊不用擔心,那龍魂就算吃了條龍也只夠它顯形蹦一會兒,破不了結界,你們最好還是關注下那個所謂的內鬼,他極有可能就是青龍祭子本人。」他想了想,提醒一句,「可以想想你們契約者里誰的契約獸是蛇類,又在出事之時恰好沒有不在場證明,他現在一定非常想進結界里去拿那顆水之本源。」

白刃眼神閃了閃,似乎有了點眉目,「我大概知道是誰了。」

蒼瀾躺在樹枝上,懶洋洋的揮揮手,「嗯,去吧,我補個覺。」

白刃仰頭看著他,半響無語,「那可是水之本源啊,你不過去看看?」

蒼瀾閉著眼睛,淡淡的說:「我的屬性雖然是冰,可並不是水凝結成的冰,而是火焰溫度低到一定程度形成的冰焰,所以可以輕而易舉把那條龍凍住,那些小魚小蝦的想找個可以庇護它們的大妖供奉,總歸也不煩人,我也就順其自然的應了,究其本質,我還是火鳳凰,只是你這正宗的火鳳凰燒出來的火可以把物化為灰燼,我的冰焰可以把物燒成冰屑,那水之本源,說到底是與我屬性相克的,我要來何用?」

白刃呆了一下,「就讓那水之本源在那龍魂手里肆意蹦?」

蒼瀾微微掀了下眼簾,唇角溢出一絲冷笑,「那正好啊,這東西出世的動靜可不小,估計能引動一大批妖獸蘇醒,你們之前不是怕東怕西擔心那些妖獸們出世之後搗亂殺人嗎?這次不用擔心了,它們蘇醒第一件事就是馬不停蹄趕到龍涎山附近,指望著把那顆水之本源吞入腹中呢,正好一窩蜂給你剿了。」

白刃張了張嘴,喃喃道:「群魔亂舞,到時候我們肯定顧及不到方方面面,萬一落入其他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