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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搞成敵人就麻煩了。

他按照金龍說的,閉上眼睛,讓意識集中在背後的雙翼上,火焰一樣鮮紅的羽翼漸漸散出一層耀眼的紅芒,有火焰跳躍其上,將整片羽翼都染上一層瑰麗的焰流,艷麗的紅色之中,隱約有一兩點星芒一樣微弱的藍焰跳動其中,就像茫茫大海之中幾點微弱的火苗一樣極為的不起眼,然而就是這么一點氣息,卻讓本來還有些不太確定的冰龍瞬間眯起了眼睛,身上順滑的鱗片片片炸起,驀地仰起頭發出一聲悠揚而激昂的龍吟聲。

龍吟聲綿延不絕,光從聲音就能聽出一股極為亢奮的情緒,它擺著龍尾繞著白刃飛了一圈又一圈,完全將一邊的火鳳凰給忽視了,氣得鳳煊一張嘴,又是幾口火球噴下來,冰龍正在激動之中,沒顧得上躲,正正被火球砸在龍身上,疼得它吟叫了幾聲,龍尾一擺,猛地就朝火鳳凰甩了過去。

火鳳凰輕易躲過了,一邊躲還一邊憤怒的鳴叫:「冰夷你個混蛋,躲了這么多年總算肯出來了,看我不殺了你!」

它正要動手,白刃連忙道:「先等等,瀾還在里面對付顧,等事情解決你們再打。」

火鳳凰冷哼一聲,「他的生死,與我有何關系?」

說是這么說著,它扇了幾下翅膀,到底還是沒繼續攻擊。

冰龍本就沒心思與它纏斗,見它不再礙事,又飛到白刃身邊,冰藍色的龍眸在他身上上下打量著,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似乎很想做什么事情。

白刃被它這么看著,不覺就有點冷汗狂流,他側著頭小小聲的問肩上的金龍,「它在做什么?」

金龍似乎已經有了點猜測,「對你好,但讓你比較痛苦的事。」

白刃一驚,「那是什么?」

金龍用一種意味深長的語氣,低低的說:「一件蒼瀾一直想對你做,但一直顧忌著你的感受而遲遲沒下手的事。」

它低著頭想了想,似乎是在思考怎么解釋,半響才道:「你也聽蒼瀾說過了,你的父母屬性不同,乃是對立的冰火屬性,若這兩種力量同時存在於你體內,對於力量不足的幼體來說很容易爆體而亡,當時鳳煊看似抽空你體內所有冰系血脈,但其實也是間接保住了你的命,當然,她可能更多的只是不想讓冰夷得逞罷了,當時可能是有一星半點遺留的冰系血脈沒被抽取干凈,留在你體內了,就是你翅膀上那一點冰焰,這點力量因為你和冰屬性的蒼瀾長時間待在一起,可能有所壯大,被冰夷感覺到了,你的體質本來就是冰火雙系,若是有冰系靈力,會更利於你的晉級,但冰火不相容,一旦強行給你提升,會讓你陷入冰火地獄,痛不欲生,但相應的,你會瞬間獲得比妖皇還要強大的力量,冰夷現在就是想把他的力量傳入你體內,它因沒有血脈而入魔,能讓他恢復理智的方法,就是接受它的力量,成為它的血脈。」

白刃張張嘴,半響才喃喃的說:「這是強行認爹啊!」

金龍攤了攤龍爪,「要不認爹,要不做敵人,你可以選個。」

白刃苦笑,「我似乎沒有選擇的余地。」

金龍看了眼全身散著幽幽藍光亢奮不已的冰夷,頓了頓,說:「似乎是的。」

它話落,冰夷身上的藍芒瞬間濃郁到耀眼璀璨的程度,它仰著頭發出一聲悠揚的龍吟,龍身猛地一動,一層又一層迅速纏在白刃身上,幽幽藍芒源源不斷滲入白刃體內,強行把身上的力量送給這個唯一的血脈之子。

它迫切的想要一個孩子,一個有著它血脈的孩子,為此成魔也罷,成鬼也罷,遺傳下自己的血脈,幾乎已經成了它的本能。

金龍早在冰夷把白刃纏住之前就躲進了天一鏡里,不是它不幫忙,而是壓根沒法幫,冰夷的力量和蒼瀾都差不多,它全盛時期都不是蒼瀾的對手,更何況現在了,況且冰夷也不是要殺他,雖然過程痛苦些,但對白刃也是一件好事,它干脆擺擺尾巴,直接飄進鏡子里躲著去了。

天一鏡在冰夷外面晃盪一圈,竟然也沒有變身砸龍石,看著更像是為他們護法一樣飄著不動了。

白刃被冰夷像包餃子一樣裹在里面,源源不斷的冰涼靈氣自冰夷身上傳入體內,與身體里原本的火系靈氣互相沖撞,火靈像是一頭被對手入侵了地盤的鳳凰一般憤怒的咆哮,傾盡全力想要把對方趕出自己的地盤,冰靈就如它的本體冰龍一般慢吞吞的侵蝕著對方的地盤,雖然速度不快,但卻充斥著一股不容拒絕的意味,凡是被它侵蝕過的地方,全部變成了冰藍色,冰火雙靈就這樣互相碰撞攻擊,帶給白刃的感覺就是冰火兩重天,一會兒熱到像是進了岩漿,一會兒又冷到幾乎凍成冰塊,筋脈撕裂一樣的疼著,疼到幾乎已經沒了知覺,但與此同時,原本處於s+的力量卻漸漸開始濃郁起來,隨著力量的充盈,腦海之中一些模模糊糊的畫面也漸漸的清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