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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H) 富美 1246 字 2021-02-08

了地上,一動就顫顫巍巍的。

「別,別再灌了,肚子要撐破了。」要看著沈鏡庭絲毫沒有停手的打算,文煊失聲哀求:「求求你,我的肚子好疼。」

沈鏡庭「啪」的一巴掌拍到文煊屁股上:「還有臉求我?說!昨天晚上被操了幾回?」

又想到幾乎被牲口一般的陽具卡在後穴里塞了一夜的痛苦回憶,文煊結結巴巴的說:「我……我不知道。」

「不說是吧?」沈鏡庭終於把插在他後穴里的水囊長嘴取出來,還未等文煊松口氣,又換了一個軟木塞子上去。

他對文煊不知悔改的表現異常惱怒,來回的在刑房里巡視般踱步,最後拿出一把二尺長的藤條。

被火燒過又上了清漆的藤條異常柔韌光滑,沈鏡庭把它折在手里又放開,劃破空氣的聲音像抽在文煊心上一樣刺耳,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下一刻藤條就落到了文煊的肉臀上,一下就腫起一指寬的血痕。還沒等文煊反應過來,那藤條就又落在他的屁股,後背,肩膀,電火行空的鞭撻每次都帶來皮開肉綻般的疼痛,讓他「哇哇」痛哭起來。

「啊求求你別打了,好疼!我好疼……」

沈鏡庭特意選了只能帶來皮肉之苦的藤條,下手就更不管不顧,文煊的雙腿是分開鎖住的,沈鏡庭就把藤條抵在他腿心的小穴上,又問了一次:「被操了幾回?」

文煊被這赤裸裸的威脅搞得遍體生寒,只好小聲說:「兩回……」

事實上他在被操第二次的時候就徹底昏過去了。根本不清楚男人操了他多少回。

沈鏡庭的藤條狠狠落在他暴露的小穴上,像毒蛇咬在了皮膚上,抽得那朵嬌嫩的小花萎靡一般驟然縮緊:「被內射了嗎?」

見文煊抽泣著不說話,又是幾下抽打,明知故問:「我問你被內射了嗎,是不是被野男人射了一肚子液?!」

「嗚嗚嗚嗚……別打我的小穴了,我被野男人內射了嗚嗚嗚,對不起,別打我……」被抽打過的地方高高腫了起來,刀割般的銳痛過去後是火辣辣的痛感,文煊生出即將被打死的恐懼。

「騷貨,一晚上沒看住你就跑出去找操,還被野男人灌了,你說你該不該打!」沈鏡庭放過了文煊被抽得爛紅的小穴,把緊緊塞著穴眼的軟木塞子拔下來,轉而去抽打他的後背和挺起的肚子,還不住斥罵著:「淫賤,殘花敗柳!」

「哇啊!」小母駒被牢牢固定著四肢,連稍微躲閃都做不到,每次藤條落到白嫩的皮膚上,文煊都像觸電般整個身子拱起來,發出帶著濃重哭腔的慘叫。隨著身體劇痛之下的痙攣,他肚子里那些液終於混著剛才灌進去的清水從腫得老高的菊眼兒噴涌出來,清濁相間的液體順著大腿根流了一地。

就這樣一邊被抽打一邊逼問著被陌生男人奸淫時的細節,文煊被迫回答了諸如那男人的陽具大小,射量,時間等問題,等到他的小肚子終於變得平坦沈鏡庭才放下藤條,就在文煊以為自己要被放過了的時候,可憐的後穴又被水囊插入,讓他發出了絕望的哭聲:「不要再灌了,殿下,灌水好難受。」

「不把你的臟屁股洗干凈,留著混淆皇室血脈么?」見文煊如此不識趣,沈鏡庭火冒三丈:「像你這樣不知廉恥的淫婦就該騎著木驢拉到街上游行,居然還要勞煩本王給你洗屁股!」

明明是男人把他扔到娼館,明明自己是被強行奸淫了一晚上,文煊聽著沈鏡庭刻意扭曲的事實,羞恥又委屈,卻不敢跟暴虐無道的男人反駁一個字。

「對不起……啊!我以後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直到後穴里不再流出濁液,只剩下汩汩清水,文煊才被從地上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