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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H) 富美 1245 字 2021-02-08

意嫁給沈鏡庭,文煊說什么也要攪黃了這樁婚事。

文煊深深吸了口氣,推開那扇貼著喜字的門。

重似千斤的手臂抬起,一系列簡單的動作讓文煊心如擂鼓。

堂間的博山熏爐中燃著馥郁的香氣,讓人安心寧神。屋內的陳設變了許多,唯一不變的是那張紫檀雕蟒拔步床,此刻裝飾著熱烈喜慶的紅色,昭示著主人的大喜臨門。

拔步床上,靜坐著一位鳳冠霞帔的新娘,裙裝艷烈如火,仿佛御花園中開得最盛的那朵薔薇。文煊也好多年沒見過芳儀了,隱約覺得她好像長高了不少,光是坐著的身長就很可觀。但內心的急迫讓他看不透違和之處,快步走上前抓住新娘的胳膊,低聲道:「芳儀,是我,我是你九哥!」

被捉住的人渾身一震,手臂的肌肉隔著千重朱錦瞬間在文煊掌下變得僵硬,而文煊懵然不覺,還在急切地和妹妹解釋原由:「你不能嫁給沈鏡庭那畜牲,他、他會毀了你!」

他等著芳儀問他原由,如果她問了,他就不顧臉面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這是他的親生妹妹,文煊不能看著她往火坑里跳。至於過後可能會引發的波瀾,他可以一力承擔。

然而卻芳儀吃了啞葯般一言不發。急得文煊拉住了她的手以商議的口吻道:「我可以帶你走,我帶你走好嗎?」

芳儀終於有了動作,她把手從文煊掌中抽出,拉下了頭上的紅色喜帕。她的手指是如此修長,長到文煊明顯感受到了柔韌的骨節,以及掌心摩挲的薄繭。

奇異的違和讓文煊的心漏跳了一拍。

紅綢像跳動的火焰扭曲著滑落委頓在地,又如蓮池之中一尾朱紅錦鯉,擺著尾一閃而過。如血的顏色消失之後,出現的是一張文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秀美陰郁的臉。

「我在你心里就這般不堪嗎?」沈鏡庭那張艷若桃花的俊秀臉龐凝著陰冷神色,但他的語氣卻是委屈得要命。

淬過寒冰一般的陰沉語氣凍得文煊渾身發冷,仿佛周身的血液都凝固停滯。他即刻就想抽身逃走,沈鏡庭牢牢地拉住了他的肩膀,兩個人無聲地扭打起來,踢翻了床邊的腳踏。

文煊的身體這幾年都不太好,大夫說他氣血不足,平日里連賀玄都不能抱動太久。沈鏡庭本來就膂力過人,文煊身體好的時候和他打架從來沒占過便宜,更不要提現在病怏怏的提不起力氣,沒兩下文煊就蒼白著臉色落了下乘。

沈鏡庭看著文煊慌張又恐懼的表情,一狠心擒住他的手臂往身後擰,文煊吃痛之下卸了力氣,被一股蠻力掀翻到床上。

綃金綉帳上的五色鴛鴦在文煊眼前晃動,讓他的神情一時恍惚,然而後背一觸到錦綉堆疊的柔軟床鋪,文煊就像受了炮烙之刑一般慘叫出來,劇烈地掙扎起來。

他在這張床上受過無數次欲生欲死的淫辱,甚至一想起來就會控制不住縮後庭,可恥地泌出淫液,空虛瘙癢的感覺從身體深處悄然而生,淫賤地一般期盼著有什么東西能把自己填滿。

文煊痛恨這種異樣的感覺,仿佛他被沈鏡庭操出了感情,調教成了真正的盪婦。

「文煊,別怕我……」始作俑者壓著文煊胡亂踢蹬的雙腿,嘴里痴迷地喊著他的名字。劇烈的動作之下文煊的領口大大地扯開,露出一小段修長脖頸。瑩白肌膚下,細瘦的線條描摹出脆弱優美的頸部。沈鏡庭看得錯不開眼,神差鬼使地摸文煊裸露出來的皮膚,手掌鑽進他的領口往下摸。

「上次是我不好,擅自去臨州唐突了你。我知道,你消了氣就會來找我,所以我一直等著你呢。」

「我是不是很好?」

衣領已經掙得很松,稍微用力一撥就露出大片胸膛。沈鏡庭的話讓文煊汗毛聳立,比他去歲獨自一人在山林里遇到成年熊羆還要驚悚。

沈鏡庭在扯他的衣服,洞房成了逼奸的魔窟,他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