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瑪卡將曼查克沼澤的事情也簡單說了一下,可鄧布利多卻立刻搖了搖頭。
「那地方我知道,」他冷靜地說道,「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去那里。」
說罷,他又對瑪卡道:「把她的母親帶到這兒來吧或者說,你是想讓我幫些別的什么忙」
瑪卡搖頭道:「不,只是這件事而已,這有點兒超出我的能力范圍了對於靈魂,我也只是了解了一些毛皮而已。」
「暫時是完全無從下手,而她母親已經等不起了。」
鄧布利多目光炯炯有神地盯著瑪卡看了一會兒,這才說道:「那就這樣吧,麥克萊恩,把她帶到我這兒來。」
瑪卡謝過後,便又匆匆離開了。
「心智很堅定,目標也很明確」鄧布利多看著已經關上的門,暗暗點頭道,「失去了感情,卻沒有沉浸在這種效率而又明確的心理之中,依舊肯定著過去的那個自己這是最難能可貴的。」
元旦之後,大家都回校了,而斑斑也出人意料地回到了羅恩的床上,這讓他高興了一些可它看起來顯得更加無精打采了。
第二天,學校開始上課了。
寒冷的一月份上午在操場上待兩個小時,這是大家最不願意做的事了;但海格升起了一堆大火,里面都是火怪,讓大家取樂,而且學生們上了一節好得非同尋常的課他們收集枯枝敗葉來保持火勢,而喜歡火焰的蜥蜴們在燒得碎裂、通紅的木塊上躥來跳去的。
新學期的第一節占卜課可就比這差勁多了。
特里勞妮教授現在教他們手相學,她不失時機地告訴哈利,他手上的生命線是她所曾見過的最短的。
很快,上午的課程已經結束了。
「他仍舊滿臉病容,是不是」羅恩是在說上午最後一堂課的盧平教授。
他們正在走廊里走著,要去吃午飯。
「你認為他怎么了」羅恩好奇地道。
就在這時,他們身後傳來一聲響亮而不耐煩的「嘟」聲。那是赫敏,她一直坐在一套盔甲下面,整理著她的書包。書太多,書包合不攏了。
「你對我們嘟什么呀」羅恩不耐煩地問她。
「那是汽車喇叭聲」哈利生怕羅恩不明白,開口解釋道。
「沒什么。」赫敏高傲地說著,又把書包放回到肩膀上。
「不對,有什么的。」羅恩說,「我剛才說不知道盧平有什么不對勁,你就」
「啊,那還不明顯嗎」赫敏說,帶著一股讓人氣得要發瘋的優越感。
「要是你不想告訴我們,那就別說」羅恩大聲道。
「好。」赫敏傲慢地說,說完就走了。
「她也不知道,」羅恩說,憤怒地瞪著赫敏,「她只想讓我們再和她說話罷了。」
哈利聳了聳肩道:「你應該客氣一些的,赫敏不是特地為斑斑找來了麥格教授嘛雖然斑斑當時不見了」
「是啊是啊,」羅恩嘆了口氣道,「好吧,我想我應該可是,我看見她那副樣子就忍不住」
「她還忍住了沒把火弩箭的事告訴麥格教授,你也忍一忍吧」哈利現在心情確實不錯,他可要騎著最好的掃帚馳騁賽場啦
而且最近,他的守護神咒越來越熟練了,這也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
「我們還是繼續說說盧平教授的事情吧」
學期開始一星期以後,拉文克勞和斯萊特林先賽了一場。
斯萊特林贏了,但比分很接近。
照伍德的說法,對格蘭芬多隊來說這是好消息。因為,如果格蘭芬多勝了拉文克勞,那還能占居第二。
因此,伍德把訓練時間增加到了每周五次這意味著哈利每周只有兩個晚上能用來做作業了。
即使如此,哈利也沒有顯得像赫敏那樣累。
赫敏選的課太多了,課程的負擔終於在她身上顯現了出來。
每天晚上,赫敏總是必然出現在公共休息室的一角,面前的幾張桌子上攤著各種課本:算術圖表、各種魔法詞典、麻瓜舉起重物的圖解,還有各種范圍廣泛的筆記她很少和別人說話,若是有人打擾她,她說起話來就惡聲惡氣的。
「她是怎么應付的呀」
一天晚上,羅恩對哈利咕噥道,此時哈利快要寫完一篇斯內普布置的關於種種不可檢測的毒葯的論文。
哈利抬頭看去,赫敏坐在一大堆搖搖欲墜的書後面,人都快看不見了。
「她最近看起來就像是瑪卡」哈利說,「嗯應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