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在腰間打上蝴蝶結,她抬頭看向已經恢復泰然自若的夏聿。
「少爺,避子湯呢?」她冷冷地問。
她也是第一個主動詢問避子湯的女人。
那么多人渴望生下他的孩子,就只有這個女人甚么都不要。
每次只要有女人入他的房,外頭的奴婢就會伶俐的把避子湯煮好,搖鈴就會送入。
非正妻不得受孕,是夏家家訓,母親所訂,任何人不可破壞。
「你走吧。」他說,心底有股沖動不想讓她喝。
避子湯傷子宮,喝久了就永遠無法受孕了。
「少爺,奴婢卑賤無資格懷夏家子嗣,還請少爺賜避子湯。」
安和不曉得他心頭的想法,就怕真懷了他的孩子那還得了。
母親的遭遇歷歷在目,她不要成為下一個母親,更何況她還有仇要報。
「來人,」夏聿朝外喊,」把念念姑娘送回去。」
安和詫異地看著他。
外頭的妙兒飛快的推門進入,扶上安和的右臂。
「姑娘,我扶你回去。」
猜不透夏聿盤算的安和,在出了玉笙軒後問妙兒:
「清艷居內可有避子湯?」
「姑娘為何有此一問?」
「我需要。」
妙兒不解地看著她:
「避子湯傷肚子,不說姑娘大病剛愈,一次喝上兩碗,委實太寒。」
她猜測安和可能怕受孕,只喝一碗不安心,殊不知,夏聿根本未給她喝。
「幫我准備來就是了。」
妙兒躊躇一會方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