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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么？」

「不知道，不過好像是天宮那邊傳來的動靜。」

「天宮？難道有人在和天帝陛下戰斗？」

「嘶！」

「……」

浩瀚無邊的虛空中，各方強者表情凝重，議論紛紛，對擴散開來的能量漣漪充滿疑惑。

秦珏與天帝的戰斗早已驚動附近的其他勢力，引來無數強者觀望，瑟瑟發抖。

沒辦法，兩人戰斗所產生的余波實在太恐怖了，有幾個倒霉的太虛第十境強者，只是被能量流擦了一下，就身受重傷，險些隕落。

這還是在雙方相隔那么遠的情況下，中心處該有多恐怖？

怕是普通的真神境強者都無法承受。

由於這些勢力基本都是天宮的附庸，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陷入糾結。

突然，有人驚呼道:「是天宮護法！」

聞言，眾人循聲望去，就看到十幾位氣息深厚，卻略顯慌亂的身影從遠處飛來，正是那些選擇逃遁的天宮護法。

在他們身後，還有大量天宮成員，甚至不乏一些真神境強者，如此陣容，即使放在神界，也堪稱豪華。

只不過怎么看都顯得有些狼狽。

見狀，一個上位真神連忙抱拳道:「諸位護法，這是怎么了？」

此人乃是天宮三大附庸勢力中的最強者，威望極高，連天宮護法都要對其禮讓三分，由他出面詢問，再適合不過。

此言一出，眾人立刻屏住呼吸，等待回答。

「天帝陛下正在和一位上位神王戰斗。」

為首的天宮護法沉聲說道。

「什么？上位神王？」

眾人臉色大變。

雖然真神境與神王境只有一個等級差，但兩者之間的距離，卻不亞於天地。

難怪會有那么多天宮強者逃出來，一旦被卷入上位神王的戰斗，即使是上位真神，稍有不慎，也會身死道消。

「天帝陛下能取勝嗎？」

那位上位真神忍不住問道。

「我怎么知道？」

為首的天宮護法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道:「說不定，預言真的會實現……」

「……」

……

與此同時，遼闊的天宮中部，已經看不到任何建築，到處都是坑洞和裂痕，滿目瘡痍，破碎的空間還未徹底愈合，幾乎找不到一塊完整的地方。

視野拉近，秦珏松開手指，天帝頓時軟塌塌倒下，背後四只翅膀不知何時被折斷，鮮血橫流，氣息更是萎靡不振，哪里還有半點之前尊貴的模樣，

「不可能…不可能……」

天帝喃喃自語，眼神中流露出濃濃的絕望。

他怎么也沒想到，毀滅之瞳竟沒有對秦珏造成任何傷害。

要知道，毀滅之瞳可以無視任何防御，直接攻擊敵人的內臟，哪怕是神體也很難承受。

除非……對方已經將肉體修煉到內外通明，圓潤無暇的地步。

盡管很不願意相信，但現在看來，秦珏很可能已經達到，甚至超越這個程度。

「我果然還是無法改變命運。」

深吸了口氣，天帝終於接受事實，慘笑道:「殺了我吧，天帝真元是你的了。」

「天帝真元？那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