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女花第十章 誰動了我的母女花(2 / 2)

我的母女花 小強 2817 字 2021-02-09

進入大廳,賓客們不再像之前三五成群散落在四下,而是聚在了一處,人群之中似乎有人正在發生爭執。四人來到近前,只見人群中央兩撥人正相互對峙著,一邊是呂冠、吳彥、黃菲、魏氏姐妹和楊、蕭母女,另一邊以兩名衣飾名貴的男賓為首。其中一人指著呂冠的鼻子怒罵道:「你是個什么東西再不滾開老子找人打斷你一雙狗腿」

呂冠目露凶光,臉上掛著五道指印清晰可見,若非吳彥攔在一旁相勸,早已沖將過去和對方干了起來。楊、蕭母女已被嚇得花容失色,被眾人護在身後,蕭怡婷是在黃菲攙扶下低聲抽泣著。不難看出雙方之間的沖突多半便是因母女二人而起。

王珏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剛要開口,一旁已有人率先發難。

「誰他媽的動了我的母女花」張寒暴怒之下快步上前推開兩名富少,將受了委屈的楊、蕭母女攬在懷中柔聲撫慰,同時也是向在場所有人宣示這對母女花的所有權。

「嘿,正主到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宮雲松,家父宮崎琳。這位是f集團的譚公子。大家同道中人,開個價吧,這倆妞讓給我。咱們交個朋友,以後若有用得著的地方盡管開口。如何」宮雲松見張寒與王珏聯袂而來,甚是熟稔,也不敢太過輕慢。

這位翩翩公子哥背負雙手氣度不凡,身後站著兩名姿色絕佳、氣質迥異的絕色美婦。左首一人生得極為冶艷,杏眼桃腮、身材惹火,極盡勾魂奪魄之能事,讓人一見便心生肉欲,想要將其壓在身下肆意蹂躪一番。另一名美婦則冷若寒霜、傲似梅雪,與楊雪蘭頗為神似。兩人約莫三十上下,此時大廳內雖美女如雲,卻絲毫無法掩蓋兩名美婦半分光彩,就連魏氏姐妹也給比了下去。

宮崎琳是w市副部級單位w集團董事長,權柄之重便是w市市委書記也要忌憚三分。至於f集團則是本土赫赫有名的地產公司。張寒已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冷冷地望著宮雲松道:「別說是你,就是你老子站在這里,我也不會相讓」

「好啊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是不是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譚公子是個火爆脾氣,剛被張寒推了個踉蹌,有心找回場子,擼起袖子便要上前干架。

「寒少、雲松兄、譚公子,三位今天都是我的貴客,就當給我王珏一個面子如何」胖子這番話是要給張寒台階下。譚公子姑且不論,這宮雲松絕對是張寒開罪不起的主。

主人家既已發話,譚公子只得悻悻作罷。宮雲松微微一笑,朝王珏擺了擺手,淫邪的目光在胖子身後那對孿生姐妹臉上略微停留了片刻,便帶著兩名美婦翩然離場。

張寒很快清醒了過來,心中暗道一聲僥幸,拍了拍王珏的肩膀表示感謝。隨後也帶著楊、蕭母女和呂冠等人一同離去。

出了這檔子事,為防宮雲松和譚公子報復,張寒將楊、蕭母女接到了碧濤閣暫做安頓,出入皆有專人護送。

一個月後呂冠出事了。電話是黃菲打來的,卻與宮、譚二人無關。三天前呂冠在校外參與了一起群毆事件,被h區分局下設的派出所當場抓獲,人給扣在分局里。黃菲想盡辦法就連見上一面也是不能,無奈之下只得向張寒求助。

張寒松了口氣,想了想便給韓棠打了個電話,簡單說明了情況。h區再怎么也是黑簿會的地頭,別的不說,就沖呂冠當日為保護楊、蕭母女挨的那一巴掌,怎么也得把人給弄出來。

不一會兒韓棠便有了回復,只是帶來的並非什么好消息。h區與黑簿會相熟的王副局長去了市局開會,電話一直接不通。好幾十人的群體惡性事件在當地造成了極其不良的影響,沒有局長一級的批示,即便以韓棠之能亦無法輕易將人給撈出來。張寒聽到「市局開會」不由想起了楊雪蘭,也不知道這位刑警副隊長有沒參加。一個多月過去了,楊雪蘭並未主動聯系張寒,雖是意料之中的事,卻也難免有些失落。

鬼使神差之下張寒撥通楊雪蘭的手機。約莫過了一分鍾左右,就在張寒剛想掛斷的前一秒電話接通了。

「請問是楊警官嗎」張寒有些緊張。

「是我。」警花的聲音依舊如從前般冷漠。

「嘿,我原本以為你不會接的。最近過得好嗎」張寒心中涌起一股異樣的情緒,思念就像漣漪般擴散開去。

「還好,有事嗎」電話的另一端有些嘈雜,似乎是一間比較大的辦公室。

張寒將呂冠的情況又復述了一遍,其間楊雪蘭問了幾個問題,然而具體情況張寒也不得而知。於是楊雪蘭決定親自前往h區分局走一趟,兩人約好了在距碧濤閣不遠的一家咖啡廳門口見面。

一個半小時後,楊雪蘭的車停在了張寒和黃菲面前。對於黃菲的出現,楊雪蘭顯得頗為意外。警花面色不善,強烈的敵意讓黃菲原本蒼白的俏臉加難看了。

張寒慌忙解釋,楊雪蘭雖仍面有狐疑,但終於沒再給張寒臉色看。

楊雪蘭將車停在離h區分局不遠的一條小巷里,又和黃菲再次確認了一遍呂冠的信息便下了車。

黃菲心系男友安危,又見楊雪蘭年紀輕輕,雖不便明說,但焦急惶恐之情卻愈發明顯地寫在了臉上。張寒不住安慰,心中卻也無甚底氣。好在楊雪蘭沒有讓兩人等太久,不到兩個小時便將呂冠給帶了出來。

「須得走些內部程序,花了點工夫。要不是我杵在里面,李局又肯賣我幾分面子,最少15天刑拘鐵定跑不了。跟他一起的全在里面蹲著呢」楊雪蘭向二人解釋道,俏臉難掩得意之色。

黃菲這才知曉這位年輕貌美的女警官來歷非同小可。兩人關系曖昧,顯然絕非張寒所說的朋友關系那么簡單。事既已辦妥,黃菲不敢耽誤二人,與呂冠一再千恩萬謝後便識趣地告辭離開。

兩人剛走,張寒便迫不及待地將警花擁入懷中恣意親吻起來。楊雪蘭起初還有些抗拒,象征式地掙扎了幾下便漸漸軟化下來,伸出香舌回應起男人。

一個多月前,楊雪蘭離開碧濤閣回到了丈夫劉偉男身邊,回到了那個曾經溫暖的家。在前往調查章漢東前便和劉偉男有過交代,加上之前執行過類似的任務,輕易便將丈夫給蒙蔽過去。同樣受蒙蔽的還有一手將楊雪蘭提拔並給予大力支持的市局主管刑偵的周副局長。

一切都似回到了從前,就像什么也沒發生過,然而楊雪蘭卻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去了。在和丈夫經歷過兩次短暫而粗陋的房事後,楊雪蘭對丈夫半軟不硬的短小陰莖本能地感到厭惡。便如家世顯赫的大貴族一夜間家道中落,那份失落與不甘實不足為外人道。

如今的楊雪蘭對性事的渴望和需求,對性愛質量的標准和要求就是十個劉偉男也滿足不了。每到夜深人靜丈夫熟睡時,就只能靠著自己纖纖玉指獲得些許歡愉。楊雪蘭曽無數次想念起那個俊美少年,想念他粗俗露骨的情話,想念他堅硬似火的大肉棒,想念他陪伴的每個激情夜晚。可不知怎么搞的,這好色如命的小混蛋自分別以來竟連一個電話也沒打來,真真是氣煞人也。至於不顧廉恥地送上門去主動求歡卻是楊雪蘭不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唇分,楊雪蘭將張寒輕輕推開少許。「我現在還有些要緊的事要處理,這會兒幫你去撈人已經耽擱了。下周一是我生日,幾個同事在k酒店幫我訂了間包房,你要不要來」

「去美人相邀,怎能不去況且還是你31歲生日,少了誰也不能少了我呀」聽得出警花沒把自己當外人,張寒不禁欣喜若狂。

「呸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哼你倒是查得挺清楚。為什么這么多天連個電話也不打給我」楊雪蘭狠狠瞪著男人,大有興師問罪之意。

「不是你不讓我打的嗎還說什么會主動聯系我,結果等了一個多月連個屁都沒等到」張寒一聽立馬急了,敢情這一個多月是白等了。

「笨蛋我是讓你別來找我,誰說連電話都不讓打了」見張寒一副懊悔不已的模樣,楊雪蘭「噗嗤」一笑。讓張寒取來手機,撥通了一個陌生號碼,將姓名一欄標注為「蘭蘭」。「這是我隨便弄了個身份證辦的新號,以後你就打這個。

記得周一晚上六點,到時我有件禮物送給你,不來保准你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