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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是來給她撐場面來的,壓下心中的異樣之感,慕傾傾低低應道:「嗯,謝謝爹爹!」

進到課堂,四下環顧一圈,空余的座位只有兩張了,一張是剛才那個黑膚少女旁邊的,還有一張便是莫齊旁邊了,選擇哪個不言而喻。

走近,朝莫齊微微頜首,指指他旁邊的空位,問道:「師兄,我坐這里可好?」

莫齊繼續盯著手里的書,淡淡的嗯了一聲。

慕傾傾見他如此,也不再說什么,撩起衣角便坐了上去,拿出帶來的書籍筆墨,一一整理好。

「誰是容傾?」

課堂里靜默了幾秒,慕傾傾也才反應過來,她現在就是容傾了,站起來行禮道:「回夫子,學生便是容傾。」

夫子點點頭,現在的女子都被家里的父兄寵的要么太過嬌氣,要么太過任性無能,如容傾這樣性子沉穩不驕不躁的很是少見,看向她的目光里便多了幾分滿意,開口道:「我姓諸,你可以稱呼老夫為諸夫子,聽聞葉山長說你已學到了中庸,那老夫便抽問你一二,如何?」

慕傾傾微一行禮,從容道:「夫子請問。」

諸夫子捻了捻胡須,問道:「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時中。小人之反中庸也,小人而無忌憚也。是為何意?」

「回夫子,學生理解為,仲尼說:「君子中庸,小人違背中庸。君於之所以中庸,是因為君子隨時做到適中,無過無不及;小人之所以違背中庸,是因為小人肆無忌憚,專走極端。」慕傾傾聲音朗朗徐徐,擲地有聲,如玉珠落地般清脆悅耳,使聽聞者心生好感。

諸夫子已顯渾濁的眼睛亮了亮,眼中的滿意之色更濃了幾分,隨後他又抽問了幾個問題,慕傾傾都一一作答,很是流暢。

「嗯,不錯,小小年紀就有了自己獨到的見解。」諸夫子態度比開始時好了很多,點點頭,示意她可以坐下了。

在一眾學子或崇拜或仰慕的注視下,慕傾傾儒袍一撩,淡定的盤膝坐下,這個時代還沒有發明椅子,都是席地而坐的。她略一側頭,眼角余光便掃到莫齊帶著探究的眼神在打量她,幽深的眸里有著淡淡的欣賞。

她彎唇淺笑,裝作沒有看見,她的某些觀點,是經過後世諸多學者的千錘百煉凝聚成的,自然獨到精辟。

這一天,除了一開始的一點不愉快,後來因她是容玓的女兒又本身才華出眾,很快就贏得了一眾學子的接納與追捧。

下午下完課,和眾人道了別,拿起書往小樓方向走去。剛拐出學堂,花徑上柳樹下,白衣少年緩步徐行,她快步上前,走至他身旁,揚聲喚道:「師兄。」

少年冷肅的臉龐依舊冷冷淡淡,只是嗯了一聲,腳下的步伐卻略有放慢。

夕陽下,二人結伴而行!

回到小樓,仆從已備好飯菜,用完餐,仆從撤去殘羹,沏上茶水。

容玓端起茶水緩緩輕嘬,「阿傾今日在學堂里感覺如何?」

慕傾傾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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