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露水一把撐住他,心痛道:「師傅,您沒事吧?」
「我去,老寧,你怎么這么虛?咋回事?」荒天齊一個箭步沖上來,忙搭在寧濤手腕上,片刻後,他臉色大變。
寧濤的丹田經脈居然空盪盪的。
「這……」
「別急,他只是虛脫了而已,將這枚丹葯讓他服下,很快他就會壯的像頭牛,」一個墨袍染血男子屈指一彈。
荒天齊一抬手,就抓到了一枚綠色丹葯,打開手心一看,一臉詫異,道:「這個是……木還丹?」
「軍長,您怎么……」
一個貼身侍衛見狀色變道。
那墨袍男子一擺手,負著手,凜然道:「無妨,這是我們欠他的。」
「區區一枚木還丹,一枚回春丹,本皇還給的起,丹葯沒了可以再煉,人沒了,那就什么都沒了!」
見此狀,荒天齊也懶得和他客氣,直接將木還丹塞到寧濤的嘴里。
「唔…咳咳……」
「你小子就不能溫柔點?想噎死我啊?」寧濤苦笑,白了他一眼。
「那可不行,你要是死了,我找誰挑戰去?你可是我荒天齊要擊敗的人。」
荒天齊拍著胸脯灼灼道。
這時,丹葯入腹,葯力散發開來,頓時感受到了磅礴的葯力,寧濤一個激靈,神清氣爽,果然是好丹葯。
當即起身,沖著墨袍染血男子,拱手道:「多謝前輩賜丹之恩!」
「呵呵……」
「不必客氣,是我的手下出了問題,本皇自然要負起責任,你放心,此事我會給你,給學院一個交代。」
「本皇也正好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在我的軍隊里動手腳。」
墨袍男子冷哼道。
身旁的十幾名貼身侍衛紛紛低下頭,一言不發,隨時待命。
而一旁,荒天齊瞪眼道:「我說墨百萬,那還用問嗎?肯定是司空信,不是那王八蛋,我名字倒著寫。」
在人群中,鼻青臉腫的墨弦連忙示意,在這種場合你好歹給點面子。
眼前這一位除了是你姐夫,我親哥之外,還是這大荒戰院大荒軍之統帥,軍長,掌管三軍,同時,他本身就是一位極其強者的仙皇強者。
被外人尊稱為……冷墨仙皇!
而且,他可是剛剛從戰場上緊急退下來,馬不停蹄,就來到了這兒。
墨袍男子干咳,瞪了他一眼,低喝道:「此事我會盡快查清楚,但無論是誰指示的,本皇一定饒不了他。」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哎…你……」
荒天齊見墨袍男子溜走,頓時氣得瞪眼,又要查,這得查到什么時候?
墨弦無奈,也忙偷偷溜走了。
見此狀,司空首狐疑,古怪好奇道:「老齊,不對勁兒啊,我怎么總感覺這位大荒軍長,有點怕你的感覺。」
「按理說不應該呀!」
寧濤聞言,也覺得言之有理,這位軍長,給他壓迫感,不亞於副院長。
甚至有可能更強一籌!
荒天齊嗤鼻,一臉得意,神秘道:「想知道嗎?」
司空首猛的點了點頭。
「你是霸王宗的,憑啥告訴你啊?」荒天齊嫌棄的白了他一眼。
「你……」
司空首氣得牙癢癢,寧濤無奈苦笑,這倆人還真是一對活寶,耳邊卻傳來一道聲音:「怕媳婦,就我姐!」
寧濤一愣,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威風凜凜的大荒軍長居然怕老婆?
家有悍妻!
這他么不是逗我?
「咳咳……」
寧濤憋著笑,忙起身含糊道:「我…我去調息,你們都去忙吧。」
荒天齊也得意的負手離去。
「哎,老寧,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司空首一臉古怪道……
一天後,唐嵐才徹底穩定下來。
曲妙妙累的不輕,還好救回了唐嵐導師,而唐嵐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居然蒼白道:「我…我要見寧濤……」
寧濤聞訊趕來,當見到唐嵐時,兩者沉默了,曲妙妙識趣的離開了。
「我…我記憶里的你,是真的嗎?」唐嵐抿著蒼白的嘴唇,苦澀道。
「是!」寧濤默然道。
聽到這兒,唐嵐自嘲的笑了笑,搖頭道:「我真傻,我原來錯了這么離譜,都是我把你逼到眼下這個地步。」
忽然,她一把取出一柄玉劍,咬牙道:「我死了就能替你守住秘密了。」
寧濤一閃身,一把抓住自殺的她,深情道:「事情已然發生了,就別後悔了,我的事,你都知道了大概,如果你死了,那我不就白救你了。」
「關於「銀河」的一切,你就當從不知道,我相信你,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一句話,讓唐嵐熱淚盈眶,愧疚道:「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關於「銀河」的一切,我一定會替你守口如瓶,就算我死也絕不透露半個字,我用生命,道心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