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反倒有一些不適應?
寧暉嘴唇蠕動,可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好?雲長老也古怪的看了看紀晴,這丫頭今天刮的是哪陣風?
見不少人怪異的看著自己,紀晴忙僵笑著道:「一別多年,寧天兄弟這是去了哪兒?寧暉可是經常都惦記著你呢……」
寧濤一挑眉,負手,淡漠道:「當然是四海為家,哪里有趣哪里鑽……」
眾人失笑,但雲長老沉吟了一二,還是忙道:「寧天公子,這里離天界還是太近,若是沒要事,還是早走為妙,真要是惹上了麻煩恐怕就不好走了……」
話語中滿是警醒之意。
寧濤微微頷首,但一旁的紀晴卻打岔急切道:「長老,你怎么老趕人家走?難道我飄渺界還能怕他天國不成么?」
話一出,眾人頓時都愣住了。
這真的是紀晴嗎?他不是一直崇拜天國,將宇文川視為唯一偶像嗎?
今天這是抽的哪門子風?
「放肆,休得胡言,這種逆話今後萬不可說,否則,宗規處置,絕不饒恕。」
雲長老臉色一變慍怒道。
這種時候說這種話就是挑釁天國。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有一種不安感,越發心慌,忙催促寧濤走。
但紀晴卻急了,心中暗罵老不死的,大好的機會就在眼前,怎么可能讓寧濤逃走?慌亂之下,竟語無倫次道:「你走了我和寧暉的大婚怎么辦?」
「啥?」
一語驚人,如同平地驚雷。
寧濤,雲長老都呆住了,哪怕一旁的寧暉,都呆滯,愕然的張大了嘴巴。
什么時候的事?
他自己什么時候要結婚了?
但下一秒,寧暉的眼中迸發出一道狂喜光芒,涌出一抹激動,忙急促的看向紀晴,話語顫抖道:「你…你說的是真的么?你…你真的想通了?」
紀晴面露僵笑,縱使心中有一百萬個厭惡,不願意,還是故作羞澀,紅著臉點了點頭,可一雙玉手悄然攥緊。
下一秒,一眾弟子紛紛哄笑出來,更是由衷的朝著寧暉道喜,恭賀。
有情人終成眷屬。
這么多年的努力終於沒白費。
放眼飄渺宗,誰不知道寧暉一直喜歡著紀晴,可總是不如願,沒想到,今日竟稀里糊塗的成了,大喜事啊。
「寧暉師兄,到時候,可要喝你的喜酒了,哈哈,你看他都快笑傻了……」
眾人笑作一團。
而這時,寧濤也拱手笑道:「恭喜啦,沒想到這幾年,你進步這么大……」
寧暉也笑得合不攏嘴,這一刻,他只感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忙笑著回禮,激動亢奮道:「好,好,到時候都要不醉不歸,都待喝趴下……」
紀晴也故作羞澀的點頭媚笑,那一抹動人風情,迷倒萬千男子。
但心中,卻惡心的想吐。
自己的精神和肉體,都是宇文川大人的,怎么可能被這個垃圾給玷污。
「堅持,再堅持一會……」
「我這里有一壇好酒,就當做你的喜酒來喝了,恐怕,到時候沒時間去。」
寧濤略表歉意,取出一壇仙酒。
但下一秒,就在寧暉笑著表示理解的時候,一道幽幽的聲音忽然傳來:「桀桀,說的對,他的確沒時間去喝你的喜酒了,但可以去我天國的牢獄喝……」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