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不一樣的魔蟲,都有著濃厚的魔氣,不過,一個地上爬的,一個天上飛的,不知會摩擦出怎樣的火花?在血脈中都算是最頂尖的。
「鐺鐺鐺……」
「嘰啊啊啊啊……」
撕咬,博弈,扭打應有盡有。
可各自都有優勢,一時間居然打得如火如荼,難見誰輸誰贏?
「血脈術,鐮刃大狂舞!」
「血脈術,六甲丁……」
兩股血脈碰撞,威力十分駭人。
直到現在,蟲祖都是一臉的震驚之色,這到底是從哪里來的魔蟲?居然能跟她的精銳麾下打這么久?
甚至在這個地方,靠近她,實力還有一些增幅,可還是不妙。
而那天魔蟲卻殺的游刃有余。
一排牙齒,尖銳鋒利。
察覺到虛空魔蟲殼硬,又有一雙大鐮刀,攻防兼備,干脆它利用自己的優勢飛起來,不停的消磨著它。
「臭飛蟲,有本事下來決斗,我看你能一直躲多久了?」
虛空魔蟲大罵。
實在是被它給弄煩了。
見它心境已亂,六翼天魔蟲不禁獰然一笑,「嗖嗖」飛在它的身旁,那看似薄薄的羽翼就如同刀刃一樣。
一次略過,就劃下一道白痕。
還切割著那種荒紋。
蟲祖漸漸色變,不太妙,這個天魔蟲更聰明,更凶煞,看似毫無特長,可全身上下居然就是兵器。
相比它們還更靈活。
似乎,還能高度運轉血脈。
而下一秒,天魔蟲尖鳴,猛然沖了出來,血脈燃燒,力量極其恐怖。
「血脈術,六翼蟲祖!」
「轟…轟轟轟……」
在二人的注視下,兩者終於分出了勝負,虛空魔蟲尖叫一聲,甲殼粉碎,被絞殺,還是不敵天魔蟲。
而天魔蟲居然在咀嚼殘骸。
像是打算吞噬它。
「該死,不,這…這不可能,一個爛飛蟲怎么可能會贏我的孩子?」
「主…主人,我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能向你證明的。」
蟲祖驚慌失措的尖叫。
那臉上驚恐,生怕寧濤拋棄它。
然而,寧濤卻很滿意,要是虛空魔蟲贏得話那就說明它們足夠強了。
這六翼天魔蟲也就沒必要。
說明蟲祖還能再提升。
見此狀,寧濤負手道:「我問你,你覺得這個魔蟲,怎么樣?」
一聽此言,蟲祖臉色微變,吞吐著艱難道:「是…是厲害些,但也只不過是血脈比我孩兒強,它的種族更強大而已,我們還沒到這種高度。」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的孩兒也有這種層次的血脈一定會更強。」
「如果讓我吞噬它一族的蟲王,吸收它的血脈,我能脫胎換骨,甚至能夠孕育出更強大的蟲兒們……」
「哦?你確定?」寧濤挑眉。
話一出,蟲祖就尖叫道:「我…我很確定,它的力量和我極為相似,我可以將它的力量化為己用的。」
「可是,這個魔蟲太弱,如…如果能有妖皇級別的魔蟲,那就好了……」
聽到這,在小黑,小雙的注視下,寧濤竟嘴角一勾,戲謔道:「那妖尊級別的魔蟲完整肉身精血,你敢要么?」
「妖…妖尊?」
蟲祖整個人瞬間僵立在地,瞪大了一雙瞳孔,莫名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