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姝傳說 罪與罰之歌(10)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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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8日

第十章+附錄(完結)

牢是這座城市中唯一照不到光的方。

在描述這個方時幾乎可以用上

一切反面惡心的詞匯。

在小伯爵近二十年的執政中整座城市的方方面面都產生了天翻覆的變化

而只有這里還依然保留著前任伯爵時期的骯臟樣貌空氣中的腥臭味絲毫不減

走廊里的燈光甚至比當年更暗牢房依舊狹窄且擁擠。

幾乎所有人都認定整修牢沒有任何意義:在這里關著的盡是破壞普通人

平靜生活的人渣他們活該在這種方自生自滅——即使是對人命最珍視的弗比

斯也如此認為。

牢里有數十間牢房每間牢房中關押著八個人。

任何人不論犯了什么罪

只要不被處以死刑便會隨便分配到一間牢房中而非按照罪行分配。

一個小小

的扒手往往會和一個將人打成殘廢的瘋子關在一起。

輕重不一的罪在這里一視同

仁不同罪犯的怨氣匯聚到一起發酵成一種更加可怕的氣氛。

此時米雅被帶到了這里。

她渾身赤裸柔順的金發覆在白皙的皮膚的皮膚上

在黑女巫的驅使下從囚犯之間穿過。

她手上並沒有戴鐐銬但她也已經無法使用

魔法——黑女巫十分擅長這種工作。

四周爆發出大片興奮的呼聲bào力和性欲的

渴求在這些扭曲的臉上充分展現出來。

他們知道這必定是個得罪了伯爵的女人

不知道今天她會被扔進哪間房「受刑」?

黑女巫向周遭掃視一圈嘴角帶著輕蔑的媚笑伸手准備打開一旁的門其

他牢房中的囚犯見狀接連發出失望的嘆息。

忽然一個低沉的聲音打斷了她。

「我什么時候允許你打開牢門了?」

說話者正是獄長那個變種人。

他那張鬼一樣的臉慢慢從昏暗的燈光中浮現

但此刻和這群囚犯比起來他的臉反而沒有那么可怕。

「伯爵說過這個女人任我處置。

「那伯爵說過要你送她進牢房嗎?」

「他確實沒有說。

不過你跟了伯爵這么久應該很清楚他的意思。

以往這種

女人不都是這樣處置的嗎?」

「我只聽伯爵一個人的命令」獄長說道「你只管好你的事就夠了沒有

伯爵的命令誰都不准打開牢門。

黑女巫輕哼一聲「那么這個女人該怎么處置?假如伯爵知道她還是完好的

……我可擔不起。

「那你去讓伯爵親自下命令沒有他開口不准打開牢門。

黑女巫哼了一聲。

變種人的兩只眼睛盯著赤裸的少女他的臉依然那么猙獰

看不出真實的想法。

「如果你非要今天處理她」變種人緩緩說道「把她給我。

「哦?你對她有興趣?」

「這是個好貨留給這幫渣滓不劃算。

」他的語氣還是那么平靜就像是

在描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黑女巫推了米雅一把米雅一個木然向前滑了幾步差點跌倒。

變種人粗bào按住她後者低垂著頭一聲不吭。

「抬頭。

」他命令道。

米雅沒有回應。

「看著我。

米雅還是沒有回應。

此時她在想什么呢?在經受了這么大的jīng神沖擊後她幾乎已經放棄了思考。

她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不如就這樣在虛無的jīng神狀態下死去……」

忽然下體一股劇烈的疼痛bī迫她清醒了過來。

她看見一根成人小臂般粗的肉

棍chā進了自己的yīn戶那未經人事的小xué被這怪物一樣的肉棍毫不留情入侵。

前所未有的痛感將她從虛空之中拉了回來。

撕心裂肺的哭喊響徹整個牢。

米雅緊閉上眼雙手指甲嵌進面前這頭怪物的肌肉里出於本能拼命抵抗

卻毫無效果。

她的yīn道急劇收縮卻攔不住對方的猛烈進攻。

變種人腰部略加用力大半

根肉棍便沒入了處女的yīn道。

被奪去了尊嚴的部位流出紅色的粘稠血液表明了

徹底的淪陷。

肉體與jīng神的雙重痛感讓米雅幾乎不能呼吸。

破除了最初的障礙後變種人再無顧忌托起米雅的臀部讓她整個人懸在

半空。

米雅出於本能用雙腿夾住了他的腰。

變種人又一使勁肉棍整根沒入了

米雅的身體甚至在她的腹部頂起一個小包。

米雅的身體還在試著抵抗。

她的yīn道越發緊致像是企圖把入侵者擠出去

但在對方看來卻增加了更多的快感。

那為了緩解痛苦而分泌的黏膩yín水又使得

對方的攻勢更加肆無忌憚。

此刻米雅被變種人的手托住任由自己的身體在那根

yīnjīng上套弄沒有任何反抗的余。

「睜開眼睛!」變種人發出一聲大吼在下身抽chā的痛苦與響聲的震撼下

米雅忽然睜開了雙眼看向了面前這張可怖的臉。

「害怕嗎?」變種人對她說道「里面任何一個人辦事都會比我更狠、更毒。

要是這樣你都受不了就等著死在里面吧。

他又用力一挺感受到龜頭貫穿了這少女的zǐ gōng激得對方再度哭喊。

但他

卻對這聲音毫無反應自顧自說道:「如果你還想多活幾天就別把自己下面

那條縫太當回事如今女人那東西還不如狗洞有價值。

想要命就聽話要你用什

么方伺候就用什么方聽清楚了嗎賤人?」

米雅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沖進了自己的身體那種感覺引起她的yīn道一陣痙

攣。

她眼見變種人將粗大的yīnjīng抽出在把她粗bào扔在上滿盈的白色的jīng

液從翻起的yīnchún後倒流出來積起一灘白色湖泊。

「滾回去。

」變種人將褲子穿好背過身去再也不發一語。

周圍的囚犯早已看得眼熱距離米雅較近的一個牢房中幾個高大的凶犯緊

緊貼在鐵欄上伸出丑陋的jī巴沖著癱倒在上的她快意擼動著紛紛將jīng

液射在她白皙的xiōng脯、臀部甚至臉上。

米雅仿佛都已經感受不到屈辱與痛苦任由這些腥臭的液體在身上流動著…

「無所謂了反正一切都結束了……我和她都會死在這里……」她渾身乏力

緩緩陷入昏睡。

不知過了多久米雅醒來了。

她感到自己睡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但四周卻

好像無比昏暗。

她身上的臟東西已經被清洗干凈但還隱約那種惡心的氣味。

她想爬起來雙臂卻支撐不起身體。

忽然一條濕毛巾觸到了她的身體她被

冰冷的感覺刺激到立刻睜開眼睛隱約看見對方好像是黛絲但視覺緩緩恢復

後才發現只是外表有些相似。

她想起來這應該是她的妹妹。

「醒了嗎?」那個女孩問道。

米雅沒

有作聲。

對方也不再說話默默為米雅擦凈身體便轉身走開了。

米雅的大腦一片空

白她不願意再想任何事只是靜靜等待自己的結局——無非是被那些bào徒蹂躪

至死亦或是找到機會自行了斷。

又過了不知多久她聽見有開門的聲音接著是幾聲輕響然後門便關上了。

她聽見腳步聲向自己接近猜測是那個女孩又來了。

「吃飯了……姐姐……」

「是在叫我嗎?」她聽見「姐姐」這個稱號多少有些出乎意料但也並不覺

得反感。

至於吃飯她又哪還有這樣的想法呢。

」吃掉那些給囚犯勉強填胃的垃圾然

後苟延殘喘?」她寧可就這樣餓死。

女孩見她不動也沒有再強迫她又一次默默離開了。

「她們的確長得很像啊可是性格好像完全不同……」她忽然有些感慨。

此時她的意識逐漸清醒才慢慢感覺到飢餓與干渴。

飢餓還勉強可以忍受

但遭侵犯之後太久沒有進水她的喉嚨里好像著火一般難受。

她忍不住想要起身

去找水但另一方面卻又希望這種感覺持續下去、直到虛脫死去。

這是一股甘甜的水傾盡她的嘴中。

她麻木的舌頭好一會才察覺這是橙汁的味

道。

「這是從哪里得來的?」

那個女孩緩緩將一小杯橙汁喂她喝完又無聲離開了。

米雅的身體慢慢也

恢復了力量。

在解脫、恐懼與好奇的復雜情緒下她不禁走下床跟了出去。

眼前的場景讓她吃了一驚她本以為那張老舊的木桌上只會發著一盆殘羹剩

飯甚至更糟糕的東西但這一餐飯看上去卻頗為豐盛:蜜汁烤jī、烤羊排、豬肉

餡餅、土豆燉蘑菇、幾塊nǎi油蛋糕、一瓶橙汁以及兩杯泡著檸檬片的藍莓酒。

「這……」

「一起吃?」女孩輕輕向她發問。

「這些真的是給我們吃的嗎?」米雅難以置信。

「我平時都是吃這些的……雖然我根本吃不完每樣只能吃幾口就得扔掉了

……我跟他這樣說但他不會聽我的……」

「他?他是誰?」

「……伯爵……我的父親……他說我要吃飽了才有力氣受罰。

我也並不太

明白但我只能聽他的話……」

米雅一時不知說什么好。

「你昏迷好久了不想吃點東西嗎?」她又一次發問。

「不……我不想吃。

「其實我知道的你很快也會被送去殺死的對嗎?其他人也都是這樣的。

「其他人?」

「嗯。

在你之前還有好多人她們在這里呆了不久就被帶走了但你是唯一

一個回來的。

雖然我知道你可能很快又要走了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多留一會兒…

…」

「為什么?」

「因為」她說道「我想找個人聊聊天。

我一個人在這里呆了太久從來

沒有人和我說話。

那個穿黑衣服的女人只會在打我的時候問我問題至於父……

伯爵……他從來不說話……」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待她?就算你不願意娶她也不至於要這樣折磨她啊?」

「為什么?因為她的眼神……」

「眼神?」

「她看我的時候一點都沒有憎恨和害怕的意味反而充滿憐憫。

我當年流

浪的時候那些貴族小姐在路上看我的眼神就是那種樣子的她們自以為擺出一

副同情的姿態就能顯示自己的慈悲仁愛但在我看來這種故作姿態只是顯得惡

心……我寧可她恨我、怕我我也受不了她可憐我。

這就是原因……我這么解釋

你滿意嗎?」

弗比斯正站在伯爵的房門外回想著過去的事。

他想起那時自己便可以將母女三人都救走的。

可是他卻退縮了。

「我不能為了這件事惹怒他。

無論如何他的確可以拯救千千萬萬的人。

只要

他能按我的方法進行下去不僅可以重建這座城市甚至可以在這片土上建立

起新的秩序。

貴族們常常為了一兩塊土便兵戎相見而只有他可以結束戰爭—

—四方領主將全都聽命於他人人都能和平相處。

當秩序恢復後便能將用於戰

爭的人力物力去修建水渠和下水道不會再有人為一己之私榨取民眾不會再有

農田被焚毀不會再有平民犧牲。

他那時如是想道:「這世上每天都有不計其數的人死於非命。

相比成千上萬

的人來說她們母女三人又能有多重要呢?許多貴族因惡趣味犯下的惡行遠比蘭

坡更加令人發指又憑什么要對蘭坡橫加指責?如果欺凌可以讓蘭坡感到內心好

受些、能夠專注到平日的事務中那就讓他隨性好了……無論如何他能夠拯救

更多的人。

弗比斯握緊了手中的劍柄。

「這一次應該也一樣。

伯爵用不了多久就會忘掉這件不愉快的chā曲今後的

日子一切還會如常。

如今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人正在餓死為了拯救他們犧牲幾

個女人又有什么不可呢?」

弗比斯想到這里覺得自己應該下了決心。

然而下一瞬間他忽然拔出劍

轉身一腳踢開房門——當年他也是這樣踢開牢的門——他見小伯爵正呆坐在床

上他便上前將劍橫在小伯爵的脖子上。

門外其他護衛聽到動靜紛紛沖進門將弗比斯包圍在中間。

小伯爵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情景面無表情沖著護衛們擺擺手說:「你們

都出去。

幾名護衛愣了一會還是收回兵器退了出去。

「如果你要和我談談就沒必要拔劍如果你想殺我就不該拖泥帶水。

「放了她們!」弗比斯吼道。

「你就為了和我說這個?」

「沒錯。

「那很簡單」小伯爵冷笑道「如果你非要堅持的話她們三個我都可以

放走反正將來我總能找得到替代品。

「這是什么意思?」隊長臉上冒出了汗。

「不明白嗎?那不如我跟你說說另一件事。

當年我曾經問過你天堂和獄

是不是真的存在。

你回答我說死後的事不是我們可以預料的我們最要緊的是

照顧好活著的人。

你是這樣說的對嗎?」

「是。

「那么現在我想再問你如果不存在天堂和獄人在死後沒有任何差別

那么短命和長命有什么分別?死在yīn溝里和死在羽毛床上有什么區別?作惡和

行善又有什么區別?」

弗比斯沒有回答。

「我今天得來的一切沒有一樣是靠光明正大的手段得來的。

小時候我打

殘了同行的流浪者才搶到一點糧食;二十多年前我來到這里在伯爵府衛隊長的

面前脫了褲子任他欺辱才換來一個門衛的差事;我去擄掠好人家的姑娘討好

爵才換來一個騎兵隊長的位置;我違背職責拿劍捅穿了伯爵才得到了現

在的一切。

可是這二十年來我費盡心血造就了這樣一個繁榮的城市我得到了

什么?我只想讓她留下可她依然死了;我只希望能洗刷二十年前的恥辱得到

寬恕可是如今我發現根本不可能。

無論我再怎么做過去犯下的錯誤永遠無法

挽回過去的遺憾永遠不能彌補……」

「只要你堅持下去總會有希望的……」

「你這句話我聽了二十年我信了二十年結果就是我折磨了自己二十年。

如今我發現這二十年的努力根本毫無價值——既然如此我為什么不能換個活

法?我就該像前伯爵那樣把漂亮的女孩抓來自己享用把庫里的錢用來給自己

修宅邸任由那些窮人餓死凍死——那與我何干呢?如果死後的結局總是一樣的

那活著的時候本就該盡情享樂、肆意妄為。

「但你不是這樣的人!」弗比斯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

「我們認識這么久了你很清楚我是什么人你知道這種事我是做得出來的

——或許你從一開始就看錯了人你那時希望我挾持伯爵、將他軟禁我卻直接

殺了他;你希望我娶他的女兒我卻把她扔進了牢……你總覺得我會成為救世

主但我只覺得自己虛偽這場戲我陪你演了二十年現在我累了。

弗比斯看見面前這個人冰冷的眼神知道一切已經結束了。

他知道要阻止這

一切只有一個辦法。

「現在你就站在我二十年前的位置如果你不同意我的話就做你該做的事

吧。

弗比斯舉起劍向前刺去。

然而劍刺向的卻是小伯爵的身後——黑女巫不

知何時出現在那里。

劍刃穿過黑女巫的身體卻連一滴血都沒有。

黑女巫的臉上

還是一副嘲諷的神情。

弗比斯將劍拔出松開手任由它落在上轉身離開了。

過了一會門外傳來衛兵的呼喊:「伯爵大人隊長……他從城牆上跳下去

了……」

「知道了出去吧……」小伯爵沖他擺擺手又問身後的黑女巫道「你來

做什么?」

「我只是想問問可否吧那個女人送進牢房里去?」

「可以——隨你怎么做。

「好。

」她笑了一下身體逐漸消失了。

「你從出生起就一直在這里嗎?」

「嗯。

有一次我差點逃掉了但被追回來了。

姐姐她那時逃走了可是現在

也被抓回來了……她現在可能已經死了……」

米雅忍住眼淚問道:「你有想過出去嗎?」

對方沉默了一會半晌才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

「弗比斯叔叔之前和我說外面的世界很可怕每一天都有人在餓死每一

天都在打仗。

無論如何……我至少在這里很安全……但是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

米雅愣住了她回想起當年第一次見到黛絲的情景。

那種獄般的景象至今

還仍不時讓她做噩夢。

在被獄長強bào之後她更加明白了黛絲當年為了救她一命

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假如黛絲當年沒有逃走呢?或許還會和妹妹一起囚禁於此但這種生活真

的會比在外面更慘嗎?在牢中只不過是被一個人凌辱但足以衣食無憂而在

外面……她在外面受盡了折磨如今卻依然要慘死在牢中……」米雅偷偷拭去幾

滴眼淚。

「那是真的嗎?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樣的?你在外面的生活是什么樣的?

你能告訴我嗎?之前的進來的人都不願意和我說話但我想知道……」

「在外面……」米雅深吸一口氣「我住在一所大房子里和你的姐姐一起。

巨大的別墅聳立在空無一人的樹林中離那里不遠的是一片大湖夜里湖面便會

反射漫天的星光將四周照亮……從外面觀察別墅可以看到彩色水晶窗後的錦

緞織的窗簾。

繞到屋後便會聞到滿園玫瑰的芳香……屋子里面大廳中的紅色

沙發下墊著紫色的毯餐桌上擺著兩套銀質的刀叉與四個金盤以及十二個水

晶高腳杯。

每一面牆壁上都掛有一副風景畫湖、山、海、平原、城鎮、鄉村…

…無所不包……在那里我從來不愁吃穿……我一直活得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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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說的並非事實至少不是全部的事實。

她明白這種生活的代價

是另一個人獨自擋住了真正的世界。

然而她卻毫不猶豫給出了這個虛假的答案。

——她踢到了一條野狗。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她在這一瞬間領會了黛絲當年的心情真正明白

了她為何傾盡一切來拯救自己:「黛絲不只是在救我更是在拯救她的生存的意

義。

」就在不久前米雅還在希望早早死去以免更加殘忍的折辱。

然而此時她

已下定了一個決心。

「我要活著我要帶她一起出去。

這也是為了償還黛絲的恩情。

」她心中念

道。

「你……」女孩的臉上顯出一種既幸福又悲哀的神情「你為什么要告訴我

這些……既然我不可能出去了又為什么要讓我知道這些?」

「不」米雅斬釘截鐵回答「你會出去的。

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

在此

之前我們都要活著。

「真的嗎?」

「真的!對了我還沒問你的名字。

「我叫……」她想了好一會「我叫瑪絲蘿媽媽給我起的。

「瑪絲蘿……我會帶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