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現在。

他真正相信的原因，則是秦少風說出來的那句話，鬼行道的人不多，但是每一個都是習慣性作死。

這一點不是真正接觸過的人，還真就不敢相信，也不可能知道。

偏偏他還真就是深受其害的人員之一。

兩千多年前。

一個神秘的年輕人，找上他，揚言說程家的人搶了他的修煉物資，專門來讓他賠償。

小小的聖人，來找他這樣的半步永恆強者索賠。

他當時只認為是天方夜譚，或者那小子是精神有問題。

可當他一番詢問才發現，那年輕人的話語全都是虛假，只是隨便找了個借口來勒索他而已。

他自然不甘心，那年輕人也不多留。

接下來的數日時間，程家嫡系血脈足足死了一百多人，他追殺上去的時候，卻是遭遇了三十多位賢者的聯手圍攻。

最終無奈承認了子虛烏有的搶奪，更是雙倍賠償給對方。

那年輕人最後跟他說的一句話便是：修為不到你這種地步的人，沒資格知道我們鬼行道，你也就自己知道就行，若是你告訴其他人的話，我們不保證不會讓所有知情者消失。

意思多么簡單。

我們就是也要揚鬼行道的名，而且明知作死而作死，偏偏一般人沒資格知道我們，你能知道我們的強大，是我們給你面子。

他當初可是真被氣得一病三年。

那件事在整個程家一代，也變成了未解之謎。

深深嘆息一聲。

當他聽著秦少風繼續找老者追問起來，才終於收回那一絲竊聽的神識。

「他不會亂來，天星承也不會亂來，這么說來，端木權應該沒在天星皇朝。」秦少風一邊聽著故事，心中同時也在思索著。

確定了所有情況以後，他並沒有著急離開，反而有一句每一句的跟老者閑聊起來。

莫說是時不時才會用神識探查一下這邊的程家老祖。

即便是隱藏在暗中的絕美男子，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雙眼看到的事情。

「這小子……究竟是在做什么啊？」

「你是來天星皇朝搗亂的好不好，怎么真就在這里看起來天星皇朝的熱鬧了？」

「要不是老夫始終在盯著你，親眼看到你的一舉一動，恐怕也會認為你是來這里看熱鬧的人吧？」

「真真是見過會偽裝的人，沒見過像你這么會裝的人。」

「更更讓我無語的一點，你特么竟然還知道鬼行道，幾句話就讓程家那個傻帽相信，你就是鬼行道的人，真是特么滴！」

絕美男子心中已經罵翻了。

足足等待大半天光景，秦少風才終於看熱鬧看夠了，拍拍老者的肩膀，道：「行了，你的地址我也已經記住了，等我回去的時候會去找你，記住，鬼行道的事情不能亂說，否則我不但不會保你，反而還會親自帶人來追殺你。」

「是是是。」老者連連點頭。

「對了，那個老家伙的話不一定有用，不過你也不用擔心，萬一你被他殺了，或者被其他什么人殺了也沒什么，到時候我帶人去殺程家一千個人給你償命就是了。」秦少風拍拍老者的肩膀。

仿佛根本就沒看到老者欲哭無淚的表情，大步朝著遠方離去。

殊不知，這時候的老者已經將他罵翻了。

干！

給我報仇有屁用，老夫都死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