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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傷越來越嚴重,好幾次都痛不欲生的樣子。

簡寧川擔憂地過來問他:「師兄,你肩膀還行嗎?」

周放煩躁道:「不行!你看我像行嗎?再來一場動作戲我就要嗝屁了,你都不用演,現場給我哭靈吧。」

簡寧川習慣他這破脾氣了,勸他道:「其實你干嗎非和他較這種勁?真的,再有動作戲還是用替身吧,你有傷,他又沒有。」

周放壓低聲音道:「他怎么沒有?他一練雜技出來的,渾身都是傷,不信你再和他演對手戲的時候聞一聞,他就跟在紅花油泡過澡一樣。」

簡寧川不能理解這倆人:「你倆這又何必呢?」

「我告訴你小簡!」周放頂著一張詐屍臉,豎起一根手指教小弟做人,「這種時候絕對不能認輸,除非以後你一直想被人壓一頭。不然你以為他硬扛著為什么?還不是不想輸給我?他年紀到了,再不硬扛幾年,搞不好下部戲就得給我這一梯隊的新生代作配。以後你就懂了,這行當就是這樣,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不管做東風還是做西風,誰先認輸,誰就被按在地上摩擦。」

簡寧川心想這他媽簡直就是宮斗啊,這么嚴重的嗎太誇張了吧,說:「那我就想做紅中呢?」

周放翻白眼,配合臉上的妝簡直就是驚悚片,陰森森道:「我還想做發財呢,你少想得美了!你自己要是不爭氣,你經紀人和團隊就不要你了!」

簡寧川差點笑出來,說:「才不會呢,我經紀人都……都要愛死我啦!」

周放恨鐵不成鋼地叭叭彈他腦門,罵他:「你就傻吧!就你那經紀人,眼鏡後面那雙眼睛一轉,全是鬼心眼子,他們這幫人,說愛你全都是假的!我上一個經紀人也說愛我,後來我連著演了兩個撲劇,她四個月沒給我打過電話,四個月後我的一個冷門電影突然爆了,她又跑來跪舔我,有臉說愛我?我把她給換了,看見她就生氣!」

簡寧川知道他是浮浮沉沉才上來的,有點佩服他,又想我的霍浮浮才不會,我們不是那種商業關系,我們是真愛。

周放往他身後一看,道:「說曹操曹操到……記住我的話,別跟你經紀人掏心掏肺,留點心眼。」

他也回頭一看,是霍浮過來看他們拍戲了。他馬上把周放拋在腦後,高興地跑過去。

周放沒想到他是這種有了經紀人就忘了師兄的不肖師弟,氣哼哼地躺下了,大聲叫場記:「還不打板嗎!到底在磨蹭什么!」

第三十九章那么好

有了霍浮在旁邊看著,簡寧川的狀態更是如有神助。

這場他是沒有台詞的,高哲在看到高毅的遺體後,說不出話來,靠肢體動作來表現悲痛,伴隨全程崩潰的哭戲。簡寧川的哭戲很扎實,在學校也常被老師做范本點名表揚。

場記打板。

扮演高毅同事警員的男演員把高哲帶過來,高哲看到擔架上死去的哥哥,難以置信地後退兩步。

警員扶他一把,沉痛地說:「副隊他……我們太晚找到他了,高哲,對不起。」

高哲茫然地看他一眼,然後甩開他,走上前去,站在擔架前,仔細看著哥哥的臉,呼吸慢慢變得急促,胸口劇烈起伏,咬住了下唇,抬手抓住高毅袖子的一角,緊緊攥在手里。

霍浮站在陳導演邊上,也從監視器里看,近鏡頭打過去,簡寧川的眼睛通紅,淚水就在眼眶里打轉,白皙的臉龐還略顯稚嫩,但在高清鏡頭的檢驗下,依然是非常帥氣的一個男孩。

高哲彎下腰,慢慢伏在高毅胸口,抱住早已沒了體溫的哥哥,接受了從此兄弟天人永隔的事實,眼淚終於流了下來。未幾,他放聲大哭。身後那名男警員被擊中了淚點,也低下頭暗泣、

在這極具感染力的悲傷時刻。

旁邊劇組兩個女工作人員卻不正常地激動起來:「哇……兄弟年上……這也太萌了吧……」

被副導演回頭瞪了一眼,忙閉嘴假裝在做事。

陳導演抬手:「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