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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舜當晚跟朋友喝了些酒,去了趟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剛好碰到醉酒的夏慕,夏慕好像很驚慌失措,一路跌跌撞撞地摔進姚舜懷里。姚舜本能扶住夏慕以防他摔倒,他當時還沒發現那是夏慕。

直到夏慕眼神迷離朦朧地抬起頭。夏慕還像四五年前那樣,沒怎么變,膚色細膩無暇,輪廓線條清晰,薄唇透著殷紅,染了色一般。

姚舜有些慌亂,剛想放開手,便又被夏慕猛地撲過來狠狠抱住了。

這時候,姚舜總算察覺夏慕的不對勁。夏慕當時神智不是很清醒,意識更很恍惚,壓根沒認出姚舜來。不然就他之前對姚舜厭煩恨到極致的態度,恐怕早離姚舜遠遠地了。姚舜當然沒醉,更沒想借機占夏慕便宜,他攙扶著夏慕,想送夏慕回酒吧,再讓那些跟夏慕一塊過來的朋友送夏慕回去。

姚舜剛起這樣的念頭,還沒邁步,便被夏慕極力制止。夏慕堅持不肯回到酒吧,低聲很激動焦急地說著胡話,姚舜一句沒聽懂。夏慕不願回酒吧,姚舜沒辦法,猶豫了會,便迅速給朋友發了信息,然後扶著夏慕離開了酒吧。

姚舜不知道夏慕家住哪,就帶他就近找了家旅館,用的是夏慕的身份證。他背著夏慕將其送到房間,原本想送到之後就離開的。結果夏慕一反常態,手臂像鐵鉗般鎖著姚舜脖頸,說什么都不讓他走。

更詭異的是,夏慕臉色潮紅,眉眼染著媚色,更難耐地扭動著身體,唇齒間泄出曖昧婉轉的□□,讓姚舜聽得極其情難自控。夏慕渾身燙得厲害,纏著姚舜便要粗魯野蠻急不可耐地吻他。

到這時候,姚舜哪還能不懂,夏慕這是在酒吧里被人給下了葯。夏慕恐怕是知道酒吧里有危險,所以才執意不願回去的。

姚舜被夏慕纏著手腳,沒辦法強行離開。夏慕飽受葯物折磨,這時候欲望已經很蓬勃強烈,像翻滾沸騰的火山,急需發泄的途徑。他想吻姚舜,姚舜側過頭不讓他親,他就動手扒姚舜衣服,雙手被姚舜抓住,便低頭拿牙齒咬,反正無所不用其極,卯足勁地想要跟姚舜做那事緩解欲望的折磨。

明亮燈光下,夏慕緋紅的臉,染著□□的眼,滾燙的肌膚,以及壓抑著的從唇齒間泄出的□□,都挑逗著姚舜原本就很敏感經不起夏慕誘惑的神經。

姚舜沒討厭過夏慕,夏慕雖然愛找他麻煩,但沒做過出格的事。甚至有時候姚舜看著夏慕被氣得跳腳的表情,還會忍不住感到有趣。要是夏慕沒那么厭惡他,他還真想跟夏慕交朋友。

這晚之前,姚舜沒認真想過他跟夏慕的事,更沒想過他對夏慕的那些感覺,竟然就是所謂的喜歡。

夏慕接二連三的誘惑,挑起了姚舜心底燃燒著的火。

他扣著迫不及待粗魯吻他的夏慕的肩膀,將彼此輕松調換了姿勢。夏慕突然被從上面換到下面,表情還有些呆呆地。姚舜壓著夏慕,俯身吻了下夏慕鼻尖,夏慕便更急切地仰起腦袋想要更多。

姚舜看不慣夏慕毫無章法的動作,索性抓住夏慕失控的雙手,主動俯身親吻夏慕,替夏慕脫掉已經解開全部紐扣的衣服。

夏慕在姚舜的施與下掙扎扭動,纏著姚舜,享受著姚舜的撞擊。他被□□徹底點燃的模樣極其誘人,姚舜儼然被徹底蠱惑,忘卻理智跟現實。

只想擁著夏慕,徹底沉淪在這場沒有盡頭的性事里。

那晚翻雲覆雨的一切,姚舜都歷歷在目。極盡銷魂,酣暢淋漓,讓人上癮無法自拔。

他跟夏慕都是第一次,好在姚舜是學醫的,對這方面有些了解,知道怎樣才能盡量不傷到夏慕。但夏慕實在太過瘋狂,姚舜唯有強忍著克制住自己,才能讓夏慕安然無恙,沒受很重的傷。

盡管如此,一些輕微的撕裂還是沒法避的。

夏慕纏著姚舜,要了一次又一次,嗓子都喊啞了,還是不肯放姚舜停下。

最終完事的時候,夏慕備受葯物跟姚舜的折騰,直接就昏迷了過去。姚舜也很累,但身體卻感到前所未有的暢快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