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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化的禮儀。

那另外幾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應該是家里的女仆,來看江以霖的時候都有些抽抽噎噎的,似乎是格外的擔心江以霖的身體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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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我在這個副本里……是要這樣一直癱下去么?並且沒有任何的幫助。」

江以霖在腦內問道。

【並不是這樣的,在合適的時機之下,江先生您的身體會慢慢的康復……至於是這什么時機,什么原因都要由你自己發現。】

合適的時機……慢慢康復?

江以霖聽到系統的話,開始慢慢分析了起來。

也就是說,這所謂的疑似慢性毒素的東西,它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動地減少。

「但是我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情況有所好轉了。」

江以霖嘗試了一下睜開眼睛和活動手指,卻覺得像是有什么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上,不讓自己動彈一樣。

【……具體的原因要讓您自行分析,很抱歉,這件事我暫且不能提示您。】

江以霖沒有在腦內繼續和系統說話。

現在這個副本的很多信息都沒有完全展開……繞是他也有些束手無策。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到了後面的晚上,那個瘦長鬼影再也沒有出現過。

不……也許是出現了。

畢竟江以霖無法感知到它的位置,他只能確定一點的是,那個觸手就再也沒有來騷擾過他。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也慢慢知道了系統所說的,身體會好轉是什么樣的情況了。

江以霖的意識非常的清醒,他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掌控權在慢慢的恢復,他的眼皮可以小幅度地顫動著,他的無名指和小指,可以微微抽動。

「看樣子給我下毒的那個人……他還預留著一些東西,他只希望我短期癱瘓在床,以達成某種目的,卻不希望以此來害死我他對我心懷不忍。」

江以霖想到。

而外界的聲音,卻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總是讓他無法徹底地陷入思考。

那雙有力的手撫摸著黑發青年的眼瞼,聲音帶著些許困頓。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有一種錯覺……似乎你馬上就會醒來。」

他說話的語速很慢,也很冰冷,卻讓江以霖想到了,在瀕臨破碎的冰面下,不斷涌動的海浪。

「醫生說想要給你的大腦做個深層次的檢查他想在你的顱骨上開一個刀口。」

男人說話的時候,又伸出手將江以霖額前的發絲掀開,他用一種柔和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描摹著自己最心愛的教子的五官,又用唇不斷地在那發際線的附近淺吻著。

「就是這些位置……你知道,當我聽到那個醫生說話的時候,內心想的是什么嗎?」

「他怎么敢有這樣的想法……嗯?」

他的嘴唇,不斷地摩挲著江以霖的額角。

「……我差點忘記了,你似乎也不在意我內心想的是什么。」

「那我就跟你簡要的說一下吧我讓我的保鏢,在說話的那個醫生的身上,用一個金屬的小玩意兒打開了他的顱骨。」

「我想看一看他腦袋里裝的是什么東西,敢讓他說出這樣愚蠢而又不切實際的話來。」

男人的嘴唇不斷的觸碰著江以霖,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出聲道,「沒關系,你不醒來,我就繼續說,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有的是耐心。」

而在某一個瞬間,男人的手指突然頓了頓,他在江以霖耳廓後面那一小處紅痕上,摩挲了許久。

盡管男人時常會對黑發青年做一些旖旎的動作,但是他從來不會落下半分痕跡對於他的教子的身體,他比所有人都更為珍視和看重。

那紅痕像是蹁躚的蝶翼,青年又在病床上躺了太久,許久不見陽光導致肌膚帶著一種牛乳色的白,使得那些印記顯得格外的明顯和猙獰在。

那白到炫目的肌膚上,帶著一種引人犯罪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