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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塔爾唔了一聲,埋頭專心搗弄葯膏。伯德看著他挖出一坨雪白的脂膏,捂在手心揉搓、化開,手指不自禁地攥緊了身下的床單,顫巍巍地試圖攏雙腿,可剛剛動了心思,腿都還沒來得及真的合上,納塔爾就像察覺到了他意圖似的,出手及時按住了他躁動的腿。

這一把恰好按在伯德磨破皮的腿根處,把伯德一下子就疼得倒回了床上,動作太大,他上身還隨著柔軟的床鋪回彈了一下。

「忍一忍。」

質地清涼的葯膏糊上腿根,不等人因為冰涼的觸感而哆嗦,就已經化作了男人掌心的灼熱溫度。

納塔爾的爵位可以說是全靠他自己在戰場上潑灑的鮮血換來的,所以他的手掌並不像一般的貴族那樣有細的保養呵護,相反,甚至比一般的騎士還要粗糙多繭,掌心甚至有幾道肉色的淺痕。這樣的手覆上比之其他部位更要嬌嫩的腿根肉時,伯德被刺激得弓起了腰,低低慘叫了一聲。

手掌抬起了一瞬,很快又覆了回去。納塔爾小聲問道:「很疼?」

伯德抓住枕頭把臉埋進去,氣短地不願說話,只有兩條又白又嫩的長腿如砧板上的活魚無力彈動了兩下。

悶在枕頭里的伯德總覺得自己是聽見了兩聲壞笑,偷偷挪開枕頭瞧了瞧,納塔爾還是那副低頭認真抹葯的樣子,低垂的長睫掩蓋了男人深咖色的瞳孔,高挺的鼻梁和薄削的嘴唇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格外的……性感。

納塔爾注意到了他的視線,可兩個人還沒來得及對視上,伯德就學著鴕鳥把臉再次埋了回去,惹得他低笑出聲。

伯德不滿地踢了踢腿,被納塔爾一把抓住不能再動,於是就干脆胡亂蹬了兩下,放在某處不動了。

納塔爾捏了捏伯德亂放到他腿上的腳丫子,換來粉嫩的腳趾在他掌心不滿地蜷縮、放開,也不知道是該感慨這人的不設防,還是蹬鼻子上臉的驕縱。

他盯著伯德掙動間被掀開的襯衫下擺沒能覆蓋住的一小截白軟的肚皮,干凈、柔軟,呼吸間慢慢起伏,有時候他會故意下手重一點,這塊肚皮就會急速地綳緊,分開攤放在他身邊的兩條長腿也會不滿地動彈一下,有時會短暫地觸碰到他的腰腿,很快又一無所察地再次放松。

納塔爾的額頭滲出了汗,他覺得褲子有點太緊了。

可憐的伯德還不知道納塔爾在忍耐什么。他只知道納塔爾的手滑溜溜地在他腿根處上葯,大概是知道他怕疼了,盡量放緩了力氣,但力道這太輕了,輕到他起了一身的雞皮子疙瘩,抖著腿試圖合攏雙腿摩擦一下,又被腿中間杵著的男人給擋住了動作,他哼哼兩聲,改為在被單上悄悄地、可以說是不雅地扭動兩下,忍耐著腿間的手掌帶給他一陣陣陌生的顫栗。

他環抱著枕頭的雙臂越越緊,整個人都埋在枕頭里不敢放松,他怕他一個松懈就泄露了哭腔,騎馬磨破了腿和上葯被痛哭到底哪個更丟臉,他一點也不想知道。

他板動的次數多了,納塔爾就有意或是無意地把他按得更緊更近了,直到他的屁股挨上了一塊灼熱的、硬邦邦的物什,他也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抱著枕頭,埋在其中發出悶悶的、竭力控制住了哭腔的聲音:「納塔爾,有什么東西咯著我了。」

納塔爾眼睜睜看著他光溜溜的屁股隔著自己的褲子布料磨蹭了一下,像是奶貓幼稚而青澀的勾引,他用盡了渾身力氣才抵御住了自己挺胯的欲望。

但說出口的語氣卻和額頭暴起的青筋截然相反,溫柔得像是在哄怕苦不肯乖乖喝葯的幼兒,他輕輕拍了拍手邊已經被揉搓得微微泛紅的腿肉,低聲道:「別亂動。」

這兩下拍打又讓伯德反射性地抽動了兩下。他像一個記吃不記打的搗蛋鬼,不僅不知道自己犯了錯誤,還天真地詢問懲罰者:「納塔爾,還要多久才能好?」

納塔爾心想:快了。他嘴上也這么答著,手里的動作越發輕柔,讓伯德逐漸習慣,放松,甚至又開始迷迷糊糊地打起了哈欠。

他的反應全在納塔爾的意料之中。但他不可能讓伯德真的睡去,真的睡著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好發展了。盡管他不打算這么快就吃上正餐,但餐前的甜點是他必須要取的用。所以他總會在伯德安靜下來的時候適時地開口,或是突然加重一下手上的動作,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