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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事習夭記得很清楚,每一個細節都無比清晰。

記得雌蟲咬牙的抗拒,記得那緊緊抓住床單的爪子,記得雌蟲身體的每一次顫抖……

一開始習夭覺得自己是清醒的,他能控制得住場面,可當雌蟲失聲叫出那個詞的時候,他才發現所有的理智在泛/濫的情感面前都注定崩/潰。

「習夭,雄主……」

以朝岐那時候的滿臉迷茫來看,他可能連自己說了什么都不知道吧。可是自己瘋了,強/行破開,占/有了雌蟲。

為什么一開始要去引/誘呢?如果換了一只蟲,自己絕不會這么做,喜歡和憤恨其實都有吧。

怎么能不恨呢?自己付出了這么多的感情,小心翼翼的對雌蟲好。到頭來卻被告知那只是一場夢,甚至連夢里的主角都是其他蟲扮演的。

又怎么可能不喜歡呢?朝岐出現的時候他就幾乎忍不住要撲上去了,那段時間他付出的感情從來都是發自內心的啊。他迷/戀著雌蟲身上溫暖的氣息,迷/戀著那每次一抬頭都能陷入雌蟲眸光中的感覺。

就這樣算了吧,他還是聯盟議會長,朝岐依舊是軍部元帥,他曾喜歡過的雌蟲還沉睡在碧落星的花海下。

一切就此作罷,從此互不相干。

朝岐走了進來,把手里捧著的東西放在床頭,退後一步低頭盯著地板,從始至終沒看過習夭一眼。

習夭看著床頭的東西,床單、被套、衣服還有一根皮鞭。

習夭幼時曾特意學過鞭法,這算是他唯一用得順的武器了。這根皮鞭的長度還比不上習夭現在的身高,他記得這是他以前用過的,只是記不清怎么到了朝岐手里。

雌蟲的用意很明顯,讓自己抽他啊,可自己有什么資格罰他?

看著雌蟲毫無血色的面容,習夭鬼使神差的拿起了鞭子,撫著干凈如新的皮鞭問:「你以前說要和我結婚,現在還算數嗎?」

朝岐苦笑著,都這樣了他還有什么資格回答,可他無法說不算。

「算……」

習夭抬起頭,一鞭揮了過去。

本來就身體虛弱再加上沒特意用力,鞭子觸碰到肩膀上的衣服後就沿著他的胸膛緩緩滑過,再垂落下來,鞭尖軟卷在地上。

朝岐本來為了不讓自己發出痛哼而閉上眼咬緊了牙關,感受到那還不及撓癢癢的觸感後睜開了眼,與在地上卷了個圈的鞭子相顧無言。

沉默了許久,朝岐從儲物空間里面取出一把電/擊/槍雙手捧著遞了過去。

習夭氣憤得想再來一鞭子,在雄蟲面前拿出這么危險的東西,不是找抽嗎?

接過槍,把它放到床頭,習夭再次甩了甩鞭子,還是沒有抽下去。

把鞭子丟到地上,移開眼,道:「你回軍區吧,我晚上去拜訪朝戊上將。」

其實從朝岐升為元帥後,朝戊就正式退休了。哪怕其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軍職在身,習夭還是習慣叫他上將。

朝岐沉默著單膝跪了下去,撿起鞭子。如果習夭去見朝戊的話,昨晚的事就必定得上軍事法庭。習夭是聯盟議會長,他是軍部元帥,最後必然誰也占不了好。

為了維護軍部的威嚴,法庭必將把他強行分配給習夭,不會允許他是雌奴,必然得是雌侍。

當初他求過數十次婚習夭都拒絕了,如果發生這樣的事雄蟲肯定會更加憤怒。

朝岐道:「還請您直接把怒火發泄在我身上。」只要還給他留一口氣,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