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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咬著牙轉頭不看他,習夭覺得這簡直刺激極了,禁/欲樣的雌蟲好想撲倒吃掉。

習夭稍稍起身,雙手拉開雌蟲修長健壯的白腿,這種雙腿大開的樣子真讓他膨脹。

不用看朝岐也知道現在自己的姿勢有多糟糕,這種敞開身體讓修長享用的姿勢。心里亂極了,回過頭看向雄蟲的目光帶了些哀求。

別在這樣羞辱他了,他會受不住的。事後雄蟲憤恨的眼神、尖銳的話語,他真的無法再承受一次了。

雌蟲的眼里的哀意看得習夭一頓,默默回了往雌蟲下方入口探去的手。被雌蟲的神情分了神,回了的過程中沒注意就在雌蟲前端的物件上滑了過去,瞬間引起雌蟲身體的一陣微顫。

習夭一驚張口就欲道歉,卻看到雌蟲笑了起來,那眼里的悲哀之意卻更加明顯了。

「很可笑對吧?明明說好了不再靠近,現在又可恥的有了反應。」

「不是……」習夭從雌蟲身上翻身起來,坐到雌蟲身邊伸手把雌蟲攬抱住,低頭,細細密密的吻落到雌蟲臉上:「都是我不好,不該這樣逗你的。」

「逗我……」朝岐低頭看向自己大張的腿,沒了合起來的心力:「所以您並不是要享用我嗎?」

「不,我想要你……」這一點習夭沒法否認:「你總是吸引得我不能自己,我想要你,睡你,疼你,愛你。」這次的吻正好落到了雌蟲微閉上的眼皮上。

朝岐被這么一下下的吻著,周身壓抑的氣氛也少了幾分:「那您還會厭惡我嗎?」

習夭定定的看著雌蟲,思索了許久,在雌蟲心都提起來了中開口:「抱歉,我無法想象你寧我厭惡的樣子,更無法想象我厭惡你的樣子。我覺得你是最好的。」

「可您上次就說了不許我碰您,不許我靠近您。」還用枕頭砸了我,身體沒被砸疼,心可難受死了。

習夭總算明白這些麻煩事是哪來的了,那個對「規矩」十分看重的「自己」,都把他家雌蟲給嚇到了。「自己」做的事還能怎么辦?當然得自己兜著了。

「我那段時間不是在進行生理覺醒嘛,腦子不太正常,原諒我這次好不好?來,我給你隨便碰。」習夭不要臉的抓著雌蟲的手在自己身上亂摸著,摸著摸著就往不對的地方去了。

「以後你想碰哪里都行,這里也行。」

朝岐感覺房里的溫度太高了,雄蟲居然還說冷。現在被迫握著雄蟲那物件松開也不是,抓著也不是,弄得身上溫度越來越高。

「雄主……」朝岐抬眼悄悄打量雄蟲的臉上。

「在呢。」抬手順著雌蟲的頭發,哄好了雌蟲,現在自己下/身又被雌蟲握著動,他舒適得不想動。

「我可以坐上去嗎?里面全濕了。」不會弄疼您的。

「好。」正合他意。

還好習夭不知道甘宇內心想的那句話,不然為了自己雄蟲的尊嚴也得奮起,用行動證明是誰弄疼誰。

對雄蟲來說,沒有什么是滾一次床單不能解決的,如果一次不行就兩次。

作者有話要說:習軟萌:「吃個臍橙,明天起來照樣是好蟲一只。」

第64章織網一號線

回主星時習夭乘坐的是軍艦,走的也是軍用通道,直到被一群軍部將領堵在家門口,他才記起自己似乎做了什么吊炸天的事。

經歷四次生理覺醒的雄蟲數百年來也就他一個,消息在他陷入昏迷再被朝岐送到醫院時就走漏了。若非習夭的住處在軍區,一般蟲族進不來,他面前出現的絕不止這些鄰居。

被當成稀有物品的圍觀,習夭對現在的氣氛有些不適應,一定要把朝岐拉著寸步不離他才肯放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