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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來了蟲崽來看看沒什么不對的,只是,一向很注意自身形象的蟲崽怎么會在非戰斗場合把副翅伸出來?尤其是身邊還跟著只雄蟲的情況下。

一開始雌蟲們是不覺得身上保留一些原始形態有什么問題,這樣不僅做事方便很多還有利於快速進入戰斗形態,最後全體進行改變只因為雄蟲不喜歡。

那些在蜜罐子里被嬌養長大的雄蟲,看到展出翅翼的雌蟲簡直像看到怪物一般,他們能被那凶殘暴力的「怪物」輕易撕碎。哪怕「怪物」對他們表現得再友好他們也止不住的害怕,為此,想討雄蟲喜歡的雌蟲們不得不在雄蟲面前起了所有原始形態。

朝戊忽然想起這只雄蟲是在軍部里長大的,雌蟲的戰斗場景他旁觀過不知多少回,對雌蟲的翅翼怕是並不抗拒。

不,習夭表示他很抗拒。

習夭向旁邊走了兩步,嚴格的控制和雌蟲之間的距離,絕不給雌蟲把副翅伸到他身上的借口。

翹班翹得太早,遠沒到晚餐時間。

和朝戊聊過幾句後習夭縮進沙發里擺弄起終端,給雌蟲和朝戊敘舊的空間。

而雌蟲的敘舊內容……

習夭動了動耳朵,都是關於下個月公祭日的安排,對軍雌來說,習戚這個聯盟第一任統帥的影響力還真是非同小可啊。

朝岐把軍部整理出來的安排表發給朝戊,這些事情的處理上朝戊比他要熟練得多。

眼角瞥到陷在沙發里的雄蟲往他這邊看了一眼,朝岐眼里溢出幾縷笑意,悄悄的把那根被雄蟲綁了領帶的副翅伸過去。

習夭正翻看著關於金水石的近期報道,第一條就是某個商雌靠一顆金水石制成的鑽戒嫁給了一只a級雄蟲。

習夭不由想到了朝岐送他的那顆星球,雌蟲如果靠這個撩雄蟲可以撩到多少只啊。不過現在已經沒機會了,朝岐是他的專屬,連副翅也是他的。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習夭歪頭看著自己手里抓著的副翅。這根東西,是什么時候跑他這來的?

總之先抓穩再說,怎么也不能讓這觸手再纏他腰上去。雌蟲要是敢當著他雌父的面做出這種事,一定讓他分分鍾睡地板。

奈何這副翅就想搞事情,還沒被習夭握熱呢,就暗搓搓的往他身上爬。

習夭一個靠枕壓了上去,雌蟲不能寵,一寵就得寸進尺。

朝戊注意到蟲崽的心不在焉,暗自往習夭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由皺起了眉。習夭居然把他蟲崽的副翅丟地上踩著!當著他的面都敢這么做,在家里還指不定怎么欺負他的蟲崽。

朝戊看著心思根本不在資料上的蟲崽,更加為蟲崽感到不值,自己蟲崽怎么就這么一根筋,隨便換一只雄蟲也不至於敢這么欺壓他啊。

習夭雙腳都踩到了副翅上面,然而這並沒有什么用處,副翅依舊順著他的褲腳爬了上來。

按住爬到他膝蓋的副翅,習夭用手緩緩撫摸著它的尖端,變化這角度和姿勢撫/弄。硬的不行來軟的啊,據他的了解雌蟲的副翅尖端是有感應機制的,他倒看看這樣弄雌蟲能堅持多久。

事實證明習夭的做法很成功,還不到半分鍾雌蟲就潰不成軍,副翅以來時數十倍的速度落荒而逃。

朝岐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下心里的躁動,差點咬碎一口利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