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神聖的麥田(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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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民干狎ji和私通的勾當,是可恥之舉;貴族如此做,則是風雅的娛樂活動。」——古羅馬《諷刺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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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阿狄安娜自碧水漣漪的浴池里站起來,兩名侍女用一條細針編織毯子輕輕擦拭著她胴體上細密的水珠,其中一名侍女手滑了下,把阿狄安娜的胳膊稍微擦出了一道紅痕,便被優伯特尼亞女王用種可怖的眼神看了下,那侍女渾身驚慌地顫抖,不知所措地跪了下來,但女王這種眼神稍縱即逝,她還有更重要的關卡要越過,所以只是輕輕打了那侍女一記,而後垂著稍微潤濕的發絲,把毯子裹在裸體上,坐在了打開的化妝匣子前,旁邊的老梳發侍女用加熱的發筒,配合自己靈活的手指,將阿狄安娜的秀發柔和地梳理、挑卷......

「你去那邊盡頭的浴室看下,即便是......那樣,雙耳陶罐的時間也太長了些。」當侍女把柔順的絲質睡袍端上來後,阿狄安娜對那貼身梳發侍女不高興地吩咐了句,對方會意,便在恭身施禮後退去。

豬腳的水簾下,活潑的水流在地磚敲打出活潑的聲音,飛濺的水珠四處跳躍著,前一名侍女橫著軀體,側著方向,在光溜溜的地板上有氣無力地躺著,另外名侍女的雙腿正被卡拉比斯狠狠攥住,直掀過了頭頂,下半身被抬起,遭到軍團特使的「青銅羊頭錘」勢如破竹的攻堅,還是自上而下的,那侍女求饒般地叫著,胸脯和水流都劇烈地甩到了自己的雙頰了,雙手下意識地要抓東西,但地板上哪有東西可抓?只能在地板的縫隙間用指甲徒勞地亂撓,但卡拉比斯也無心多做糾纏,大戰兩個的他實在也快憋不住,一陣動作細密如急雨的鋪墊工作後,便是狠狠地幾下全程的長距離沖鋒,隨後背脊抽搐了幾下,便把那侍女的雙腿輕輕擺在一邊,那侍女就像昏過去般,微微側了下身子,臀部間歇性地抖兩下,去享受起死回生般的極樂感受了。

只剩下卡拉比斯坐在地板上,滿地的膏粉被水混合過的糊狀物,喘著粗氣,抹了把臉上不知是汗還是水的混合液體,便准備起身再沖洗下,再去銅桿上穿上衣物,這時浴室門口傳來幾聲輕微的咳嗽聲,卡拉比斯扭頭看去,只見那老梳發侍女帶著幾人,站在那兒恭恭敬敬地低著頭,好像在迎接軍團特使般。

「這......天氣似乎有些太熱了,她倆有些昏暑。」卡拉比斯背著身子轉過去解釋道,把身上的幾塊糊狀物去摳去,誰想又黏在手上,又甩了甩,沒甩掉,便只得在馬賽克牆磚上撻來撻去。

老年梳發侍女給卡拉比斯換上了一身透氣的名貴波斯刺花睡袍,穿起來就像和皮膚融為一體般,十分舒適宜人,隨後幾人手舉燭火,火光沿著自長廊間流通來的夏夜的清風跳動,隨後站在一個龐大的房間前,老年梳發侍女接過後面人的燭火,將它放在了彩色的玻璃罩下,將卡拉比斯引導到房間里,這是個分為內外室的地方,其間用一整道垂簾隔開,內室滿是漆黑,露台處吹來的柔風,帶著鹽水湖的咸咸味道,總算不是高原日常所見的狂熱干燥的風了。

「就寢前,請稍微等待下,特使閣下。」那老年侍女很有禮貌地說到,而後一名宦官走上來,用枚小剃刀,把卡拉比斯的絡腮胡子細細刮去了,隨後又有人把卡拉比斯的睡衣解開,那宦官又伸著小剃刀,對著卡拉比斯的腋毛,「喂,這個不需要!」卡拉比斯威嚴地說到,那宦官立刻掛上了討好的笑容,便和其他幾人紛紛俯身退下,青銅門轟然關閉。

房間里,只剩下那提燈的老年侍女,和敞著睡袍的卡拉比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