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預言家與宴會(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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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烏斯,你應該多多關心自己。,妻子科爾普尼婭哭著說到,接著幾名奴隸抬著肩輿上前,凱撒滿身虛汗,對著民眾們揮手致歉,接著就躺在了上面,面色十分萎頓,晃悠著慢慢離開了廣場。

當數千名平民、騎士帶著憂心忡忡的議論陸續從廣場散去後,那名險些被逮捕的托斯卡納的預言家,也蹣跚著來到了羊圈邊的小酒館,幾名花枝招展的侍女即刻端著盤子擁了上來,但那預言家只是點點頭,便徑自穿過櫃台,和小小的中庭,來到幽暗的後面騎樓里,剛邁入門,一位穿著托加長袍的年輕男子就坐在了那兒在等著自己,「來點酒水吧,就是從你家鄉出產的,剛剛溫過。」

說完,大胸脯的美艷老板娘就顫巍巍地走過來,在同樣坐下的預言家面前斟了一杯酒,於是那個預言家脫去了周身的斗篷,他是個五十歲左右的清矍男子,有著大大的鷹鉤鼻,眉頭有點憂郁,大概這也是預言家的標准長相,他其實是個阿洛布羅吉斯人,也就是凱爾特高盧人,本來是個德魯伊,後來走入了托斯卡納地區,向當地人參悟預言術。

「我按照您的要求,警告過了尤利烏斯.凱撒,也即是羅馬的獨裁官。」

李必達隨後就轉動了下手指上的指環,說到「他並沒有將你的預言當作回事,是不是?」

預言家喝了口酒水,點點頭,接著他說到。「預言本身就是種警告。但由於時代和命運本身的問題。這種警告往往因為模糊不清而備受世人詬病,其實沒人真的相信預言,如果他相信了逃過了劫數,那就是等於是說預言無法准確;但如果他不相信預言,而最終慘死的話,豈不是更加向人類驗證了命運是強大而殘忍的,是無法忤逆的?這就是預言所產生的悖論,也是我們預言家最大的幽默。」

對於他的言論。李必達點點頭,表示認可,「李希莉婭是那么的自信,她說我可以挽救凱撒三次,但依舊無法改變尤利烏斯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