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一剪一染，再加上這身人模狗樣的打扮，殺馬特看起來竟然還有點小帥。

蕭翊修一拳懟在他肩頭，「不夠意思啊，你跟程少居然是這種關系，天天跟你們在一塊也不告訴我，拿不拿我當朋友了。」

夏致：「……都上大學了你語文還這德行？」

「程家大少在這呢，恭喜啊，熬了三年終於出頭了，我還以為程叔叔打算一輩子藏著你呢。」沈闌慢騰騰踱過來，晃著手里的香檳。

蕭翊修腦子里大概缺了條察言觀色的反射弧，看著沈闌和夏致傻樂，「小闌你以後要是嫁給程郁，那夏致就是你大哥了哎。」

沈闌冷著臉，「他也配。」

第22章夏空巢老人致

沈闌的敵意來得莫名其妙，似乎在今晚達到了頂峰。

蕭翊修笑容一僵：「小闌今天說話怎么這么沖，來大姨媽了？」

沈闌瞪他一眼。

「野種就是野種，你那上不了台面的媽什么德行你也知道，我勸你還是夾著尾巴過日子，今後離程郁遠一點。」

蕭翊修起笑容：「過了啊，這是人家家事，咱們不好說什么吧。」

「沈小姐，我不明白你為什么對我有這么大意見，打見我第一面起就處處針對我，所謂愛之深恨之切，我看你喜歡的不是程郁，該不會是我吧。」夏致打量著沈闌，微微彎起笑眼。

沈闌忽然一揚手，整杯香檳潑在了夏致身上。

「無恥！」

周圍的人發出小范圍的驚呼聲，夏致沒受影響，自顧掏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把臉，又拿手帕一根根捋著手指，「你應該慶幸自己是個女人，還得慶幸遇到從不打女人的我。「

蕭翊修在一邊圓場，跟周圍的人解釋：「沒事，誤會，誤會。」

程郁正在陪幾個大股東家的小公子聊天，聽到動靜往這邊瞥了一眼，就看到夏致一身狼狽，臉上還掛著吊兒郎當的笑。

沈闌站在他對面氣得渾身發抖，好像隨時都准備撲上去一樣。

程郁道了句「失陪」，快步走過去。

「怎么了？」程郁問。

夏致看了沈闌一眼，做了個「請」的姿勢，等著她惡人先告狀，誰料沈闌一扁嘴竟然哭了。

女人一哭這就很麻煩了，理在哪邊變得不再重要，同情弱者是許多人下意識就會做出的反應。

程郁拉起沈闌的手腕，「你跟我來。」

宴會廳二樓的休息區，程郁放開沈闌，「夏致根本不會去招惹你，你到底為什么一定要跟他過不去？」

沈闌驀地止住了哭聲，「你不知道？程郁你不知道我為什么討厭他？」她一下拔高了音調，「你看著我仔細想一遍答案，你真的不知道？」

程郁擰眉。

「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從他一出現我就討厭他，簡直沒道理，後來我明白了，因為你總會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無論在什么地方，只要他出現。」沈闌深吸一口氣，問道：「程郁，你對夏致到底是什么感情？」

程郁的面部肌肉輕微抽搐了一下，死死握住拳頭，掌心傳來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