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見到師父,單婉晶總算是安心了,她的衣服上沾著血跡,秀被汗水粘在臉上,臉頰灰撲撲地,「我娘中毒了。」
其實很多人都中毒了,不過沒有關系,杜蘭拿出了一瓶葯,「先給他們吃下。」
杜蘭本可以直接從體內抽出毒素,可是不去做,因為好麻煩,不如讓他們吃葯慢慢來。
走到屋外,火勢已經成形,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要干什么。杜蘭一伸手,不遠處的河流如水龍一樣飛了起來,然後撲向了火焰。
嗤嗤——
火焰迅熄滅,然後杜蘭又一揮手,讓水龍朝敵人的方向一沖,將所有人都沖了出去,沒有一句廢話。
「快跑。」那些匪盜卻也是看到了匪夷所思的水龍,可是哪里跑得掉,只能不由自主地被淹沒在巨大的水龍中,上下翻滾,就好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在水中掙扎地失去了意識,水龍一路狂奔直到匯入了大海,最後歸為平靜。
「師父,你把那些人怎么了?」
「扔海里去了。」
單婉晶咬著牙,惡狠狠地說便宜他們了,要是落在她的手上,一定讓他們生不如死,「可惜不知道他們的背後是不是還有其他人指揮。」
「這個不重要。倒是你的生意怎么還是這些刀刀劍劍?不是讓你建船廠么?」
單婉晶不好意思了,「師父,船廠哪里是那么好建的。我們東溟派雖然有不少船,可是我們的船也是買的。除了打造刀劍,我們哪會造什么船。」
罷了罷了,現在還是教育的太少,「你們東溟派有沒有派人去飛馬學院深造?」
「去了,去了,不僅我們東溟派,連扶桑國的國王都派了人和我們東溟派的孩子一起去了學院。」
「嗯?」日本人也派人去了?
看來得找寇仲注意一下了,日本的國土是同雞肋。又不是後世的地球,在太平洋對面有一個美帝,日本是什么不成的航母,還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第一島鏈。現在整個地球就好像沒有穿衣服的《處》女,紅果果地暴露在了華夏民族的面前,還不是想要什么姿勢就什么姿勢?
現在的天平洋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成了內海了,到時候日本除了歸順還不是沒有任何選擇。
「那就這樣吧,既然要做軍火,就不能只把眼光放在中原,歐洲的市場也得開出來。」杜蘭說道。
「已經和他們聯系了,第一批訂單很快就能確定了。不過他們要的款式和我們用的不同,師傅們好要時間適應。」
「這些事情你自己把握,你是我的大徒弟,要給你的師妹做表率。就算想要做商人,也得做出成績來才行。」
單婉晶知道自己的師妹是石青旋,現在是老師兼職飯店老板,心想我們兩個徒弟還不是你教出來的。沒出息也是因為師父沒教好,明明武功蓋世,神通廣大,可是偏偏教我什么經濟,又教師妹做菜。都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單婉晶是沒有這種感覺。師父也不教教他們修道的本事。
卻不知道杜蘭的本事也不是普通人能學會的,看看杜蘭一家哪里有個正常人?杜蘭不想讓這個世界出現太多非人的存在,即使提高戰斗力,也是凡人的極限。但若能修煉到克林的程度,也是非常厲害的。
單婉晶要是練習九陰陌桑劍修煉到極致,也能活個五六百歲,所以還是得看修煉的程度。
「我先回去了,長安的事情都沒有做完呢,做生意要緊,可是修煉也不能忘了,可不要讓你師妹過了。」
「我知道,再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