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九十六章不好好說話(2 / 2)

好在白色男人只是理念的提供者和執行者,而崔九聖是技術人員,所以白色男人不能不給面子。

崔九聖說道:「現在各國都在開遮蔽思想的東西,所以我正在開一種頭盔,只要成功,就再也不用擔心被掃描了。」

「然後你們要大規模生產這種東西?不過據我所知光是有這種想法只怕犯罪指數就會飆升,不要說大規模的生產了,只怕還沒有揮作用就已經被安全局給剿滅了。」

崔九聖笑了起來:「確實,如果正常的情況確實如此,但他不同。」指著白色男人說道:「他可以不被掃描出來,他的犯罪指數是永遠低於一百的,那么他當著攝像頭殺人,也不會有任何的警報,有了他,就可以打造大量的儀器。」

「原來是免罪體質,那么你們需要我干什么?」

看到杜蘭如此淡定,白色男人也不由驚訝,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況,為什么自己做壞事不會被檢查出來,對方如此淡定地接受了,難道他知道還有其他和自己一樣的人么?

「什么是免罪體質?」槙島聖護說道,他很好奇。

「就是你這樣的人,你並不是唯一,其實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出現你這樣的人,被掃描的犯罪指數不會改變,犯罪和犯罪心理完全脫離,免罪體質雖然在犯罪,但卻不會出現犯罪心理。到底是行為導致了邪惡,還是內心誕生了邪惡?你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吧。」杜蘭一眼就看穿了對方。

槙島聖護確實一直在糾結,自己做了很多壞事,可從來不被抓,所以他倒要看看國家的真相是什么。

時代在進步,以前作惡是論跡不論心,行善是論心不論跡。但在先知系統之下,作惡是論心不論跡。

其實就是判斷方式不同了,就好像原始人會進行活人獻祭,那時候活人獻祭不但不會受到譴責還會是每個部落最隆重的活動,是每個原始人都會認真對待的大事。再後來有殉葬,也一樣是代表了高級奴隸主的身份,是社會活動的一部分。然而之後生命變得更加重要,殺人從奴隸主之間的問題,變成了社會群體的問題,最後成為了法律的問題,觀念一直在變化,或許未來隨著科技的達,記憶和靈魂可以復制,於是破壞身體也已經不是犯罪了。概念將會進行全新的定義。

「你能告訴我答案么?」槙島聖護問道:「什么是罪?」

「我覺得先知系統展農業還是很有效的,至少這個國家已經不會再餓死人了,就憑這點就該感謝先知系統。因為餓不死人,你才會思考這種問題。」「在其他地方,很多人還在為吃飯問題煩惱,你說對他們來說什么是罪?你在思考一個沒有統一答案的問題,一個答案會隨著意識形態、時代改變而改變的答案。」

「但至少在這個國家這個時代,總要有一個答案。」槙島聖護很是固執,他想要知道杜蘭的回答。

「你非要知道的話,那就是先知的規則,只要你犯罪指數不高,那就不算犯罪,哪怕被抓了也沒人可以審判你。」杜蘭表示現在的規則就是如此:「但有一點就是不能通過外物進行控制和欺騙,而是本身的犯罪指數不會升高,那就是免罪體質,在先知規則下『不會犯罪』的體質。」

:。:</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