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迪吧只有三層,第二層是相當於酒吧形式的存在。只要是為了給那些跳舞跳累的人喝酒休息的地方,很多白領麗人和一些飢餓的狼人走游走在這一層,當然,這里的消費水平也是高的嚇人的。不過這個世界是十分平衡的,在龍門迪吧的二樓你可以找到在平常迪吧里面的安全,是的,因為龍門迪吧是天龍幫下屬的企業,那些宵小之輩一般是不敢來搗亂的,這也為那些虛偽的少爺和寂寞的白領麗人們提供了一個十分良好的環境。
而龍門迪吧的三樓則是里面的工作人員休息的地方,說是工作人員,其實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這里的人幾乎都是龍門迪吧的小弟。
吳良慢慢悠悠地走到了三樓,看著對面的墨鏡裝比大叔笑道:「舅舅,你什么時候換職業啦?幾天沒見你都成了算命先生了,真是失敬失敬啊!」
墨鏡大叔一聽,頓時把墨鏡摘掉,怒道:「我草,你個沒大沒小的小混球。」
邊說還邊朝吳良的頭拍去。
「你要草我媽?好吧,我回去會和我老媽說的。」
吳良知道對面的男人是開玩笑,所以也不會生氣。
「嘿嘿,良子,舅舅錯了,你可千萬不要告訴你老媽,否則舅舅可就慘了。」
顯然,趙龍鱗對吳良的老媽十分的畏懼。聽了吳良的話,趕緊擺出一副諂媚的笑意。
「好啦,舅舅,找個地方吧,我有事找你幫忙。」
吳良想到答應林清兒的事情,頓時正經了起來。
「好!」
趙龍鱗見吳良這么的嚴肅,也就不和他說什么廢話了,因為今天吳良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都是和吳良有關的。
「小子,坐吧。」
兩人來到一個比較豪華的房間,里面就仿佛一個ktv至尊vip包廂一樣,里面居然還有唱卡啦ok的地方,最要命的是居然還有一張水床,媽的,傻子也知道這里面擺著一張水床是做什么用的啊。
「要不要喝點什么?八二年的拉菲?」
趙龍鱗朝著酒櫃走去,邊走邊問。
「算了,我不是斯文人,喝不慣那種高貴的酒,給我來一杯白開水就行了。」
吳良慵懶的毫無形象地躺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淡淡地說道。
聽了吳良的話,趙龍鱗忍不住臉上一陣抽搐,媽的,老子已經很多年沒被人指揮過了,沒想到今天被自己的外甥給支呼著,可是沒辦法,誰讓自己最賤呢,你沒事問他喝什么干嘛。
「好啦,有什么事快點說吧。」
趙龍鱗把從飲水機里接的白開水跺到吳良的桌子前,恨恨地道。
「舅舅,你能不能先借一筆錢啊?」
沒辦法,吃人家的嘴軟啊,吳良坐直了身體,臉上滿是笑意。
趙龍鱗看到吳良的表情,先是一愣,隨即笑道:「嘿嘿,小子,告訴舅舅,你要借錢去干什么?你和你老媽要她應該不會拒絕的啊。」
「我現在還不想讓我老媽知道我不傻的實事,所以,我才會來找你的。」
吳良沉吟了半晌才說了出來。他真的不想讓自己的老媽知道自己已經正常了,而且還正常的異於常人,雖然這樣會讓自己的老媽在每天的夜里多流一些淚水,但是為了明天更美好,他是怎么也不願意讓老媽知道自己已經不低能的這個實事。
趙龍鱗聽了吳良的話,深深地看了他很久,道:「好,要借多少?」
「三百萬。」
「我草,你怎么不去搶,三百萬,你以為是三十塊啊。」
趙龍鱗聽了吳良淡淡地吐出三百萬,頓時暴跳如雷。媽的,要知道他這個龍門迪吧一年也就只能賺個七八百萬啊,可是這小子居然開口就是三百萬。這怎么能讓趙龍鱗如此暴走呢。
「素質,素質啊。舅舅,不就是三百萬么?你還怕我不還你還是怎么滴,以前也沒見你這么摳門啊。」
吳良不屑的白了趙龍鱗一眼,心中暗自嘀咕著:「媽的,都是一個娘生的,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也沒見我老媽這小氣啊。」
「呼呼……」
趙龍鱗坐了下來,大口的呼吸著,看著吳良一副不屑的表情,道:「你這個死小子,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的貴啊。要知道,你舅舅我手下還有天龍幫這么多的兄弟靠著我過活,小子,少點行不?」
這位皖山市的地下掌控者一副可憐兮兮地看著吳大少爺,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