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絲線】造成的傷勢,都是物理傷害。
對於領主級以上的武者們來說,只要沒有當時就斃命,抽去絲線之後,即可快速恢復,像是水流光這種被摘掉眼球的傷勢,也可以血肉重組。
「這尊神獸,正處於蟄眠狀態,很快就可以覺醒真正『極道吞星鼠』的血脈,生命本質都會得到升華……」【彩戲師】連忙解釋,賠笑道:「小人不知道它是大人您的戰寵,所以自作主張,以【黃金命運絲線】為它激發血脈,還請大人贖罪。」
極道吞星鼠?
那是什么東西?
光醬這貨,不是無尾鬼鼠嗎?
土生土長的雲夢城北荒山雜獸啊。
要不是跟著自己這么多年跟著自己混吃混喝,得到了一些好處,估計現在已經妻妾成群混完一生了吧。
他想要追問,但轉念一想,這似乎並不符合自己的眼下的逼格。
「我已經為它備好緩和升華的材料和計劃,你竟然擅自動手,提前計劃了它的血脈,你可知道,你壞了我的大事。」
林北辰質問道。
「小人該死,求大人饒小人一命,小人願意做任何事情來彌補。」
【彩戲師】這個時候,只想活命。
尊嚴是什么東西?
全部都丟掉。
「嗯……」
林北辰豎起中指揉了揉眉心,道:「任何事情嗎?那就罰你跪下來唱一首征服,然後做我的狗吧……嘖嘖嘖,一定很好玩。」
「多謝大人饒命。」
【彩戲師】嗅到了活下去的希望,連連磕頭:「主人……汪汪汪。」
林北辰:Σ(☉▽☉」a?
現在的星河級都這么不要臉的嗎?
我說的這個『狗』,它不是名詞,而是個形容詞啊。
「締結煉金契約吧。」
凌晨丟出一張淡金色的卡片,上面篆刻著密密麻麻的紋絡,還有一條清晰宛然的鎖鏈圖案,扔在【彩戲師】的面前,道:「你知道怎么做吧?」
「知道知道。」
【彩戲師】長須一口氣,見到凌晨一出手就是限制力最高的『黃金契約卡』,比自己的所有家當加起來還值錢,心中又是一凜,對於凌晨的來歷再無懷疑。
他連忙將自己的一滴本命精血,滴在了卡片上,又注入一道精神力在其中,等到二者完全融合,一道淡金色的鎖鏈從卡片上射出來,沒入到了【彩戲師】的體內。
後者身體微微顫抖。
然後雙手捧到了林北辰的面前,道:「尊敬的主人,請接納卑微的奴才的效忠。」
凌晨在一邊暗中傳言,道:「辰哥哥,你只需收下卡片即可,稍後我傳授你操控卡片之術,這張卡片
上可以煉化容納十滴精血,操控十位契約奴隸,只要卡片在手,他們的生死就在你一念之間。」
好東西啊。
林北辰心中狂喜。
表面上依舊是風輕雲淡地將其收納。
至此,驕橫殘暴的【彩戲師】,徹底成為了林北辰的奴隸。
對於血腥滿手的他來說,這是一個比死還殘酷的下場。
林北辰看向紅袍客和正氣書院的教習,道:「你們六人,是不是該說點什么了?」
「嘿嘿嘿,沒想到林攝政有如此淵源,卻是我們『影島』魯莽了,之前多有得罪,在下曲守傑,還請林攝政多多見諒。」
紅袍客皮笑肉不笑地道。
林北辰搖頭:「不見諒。」
紅袍客表情尷尬,道:「嘿嘿嘿,林攝政在開玩笑了……」
「我開你。媽。的玩笑啊。」
林北辰破口大罵。
他對於紅袍客和正氣書院這六人,比對【彩戲師】還感到厭惡。
【彩戲師】是壞到了明面上,就是一個絕對暴虐的真小人。
但紅袍客和正氣書院教習,卻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年輕人,未免太不講風度了……」
白面黑須的教習淡淡地道:「須知,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已經懲治了【彩戲師】鼴舒,發泄了心中的不滿,何必還要如此咄咄逼人?」
和【彩戲師】不同,他們並非是第七血脈煉金道的修士。
因此對於『煉金原始令』並不絕對畏懼,對於龐然大物【庚金神朝】缺乏煉金術師般的敬畏,因此依舊在拿捏態度。
林北辰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