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花嬌妻的亂欲往事第4部分閱讀(1 / 2)

緊回家准備。回到家,進門前我留了個心眼兒,依然是鬼鬼祟祟地開鎖推門,留了條門縫往里看,看得心里又是一緊。

屋里李小白正抱著葉子在跳舞。不過跟昨天不同,今天倆人都是赤身捰體地摟抱在一起,輕輕地搖擺著。李小白還不時挺動一下屁股。他每挺動一下,葉子都會發出一聲嬌喘呻吟。我心下恍然。李小白的蔭莖肯定插入了葉子身體,不過這個姿勢能插多深就不好說了。估計也就進去個gui頭。

「嫂子,我受不了了。這樣插不深,太煎熬人了。」

倆人跳了一會兒,李小白開始抗議,抗議完了又提議:「不如咱們到床上去,讓我痛快淋漓地使勁兒插你吧。」

「不要。」

葉子紅著臉說:「你想把蔭莖完全插進我的身體,在里面she精,必須得到你劉哥的同意。否則我們就成偷情了。我不能對不住你劉哥。」

聽得我心里一暖,心說葉子跟我果然有感情基礎,幾年的愛真不是白做的。

「這樣也太不痛快了。」

李小白抱怨道。

「你把我的一條大腿摟住,這樣能插深一點兒。」

葉子不忍心地看著李小白說:「那天在迪廳,有一個男人也這樣插過我,挺舒服的。」

聽得李小白精神一振,馬上把葉子的一條大腿抱住,架到了自己腰上,然後兩手扶住葉子的屁股,使勁兒往上挺。葉子又發出了一聲悶哼。從我這個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倆人的下體交合處。李小白比趙潤生高大很多,蔭莖也比趙潤生粗長很多。趙潤生用這個姿勢,只能把gui頭塞進葉子的蔭道,但李小白最深卻能把半個蔭莖都插進去。他的蔭莖很長,即使只插進去一半,估計也能插到葉子的芓宮口。可能之前受到了太多刺激,所以當李小白插到最深的時候,葉子已經舒服得快要崩潰,兩手使勁兒抓住了李小白的背,指甲在他背上劃出了幾道血痕。

李小白開始抽送起來。我看了眼時間,覺得已經不早了,不能在這里等到李小白she精。於是躡手躡腳地帶上門,然後退回到樓道上,拿起手機給趙潤生打電話。趙潤生接到我的電話很興奮。我問他要去哪兒玩,他說去河南焦作一個叫風門村的地方,說那里是中國最著名的,很有探險價值,聽得我連連撇嘴,心里腹誹不已,心說你們這些有錢的大老板純屬燒包,歐美日韓等國的著名景點去膩了,居然換口味要去一個破山村,頓時心里對這次出游興味索然。但電話那頭趙潤生依然很激情,說到時候去了會有很有趣的活動,包我一輩子難忘。又囑咐我啥都不要准備,一切有他。既然他這樣說,而且又不是去什么著名旅游景點,我還真沒啥准備的興致了。去個破村子,穿中山裝和黃膠鞋也去得,准備毛。趙潤生跟我要我和葉子的身份證號,說要為我們訂機票,我告訴了他。

打完電話,我覺得留給屋里偷情男女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作案現場估計已經清掃整理完畢,作案工具也應該都裝進內衣內褲了,這才開門進屋。

果然,屋里春光已散。李小白穿著t恤褲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葉子則換上了那套極其保守的居家睡裙,正從廚房端著一盤水果走出來。看見我,倆人一起做賊心虛地笑,齊刷刷地唱著肥喏問好,一個喊「相公,這么早回來了」一個起立叫「哥」噓寒問暖、心虛備至。我若無其事地笑,點著葉子和李小白說:「你們穿這么齊整,也不嫌熱。在家里怕啥,昨晚什么沒見過,都脫了,脫了。」

然後自己率先垂范,脫得赤條條的,晃著半硬的蔭莖去脫葉子的衣服。

「不要嘛,我自己來。」

葉子害羞地打開我的手,含羞帶怯地往下褪褲子。李小白早就三下五除二,把t恤和褲衩都脫了,看看光溜溜的我,也咬牙脫掉了內褲,欲火未散的蔭莖硬邦邦地跳了出來。葉子磨蹭了半天才把衣服脫光,捂著臉手足無措。我一把拉下她捂著臉的手,笑道:「你身上哪個地方沒被我倆摸過看過,還害啥羞。以後你就是我倆的老婆了,該干嘛干嘛去。」

葉子紅著臉說:「我要看電視。」

我一把將她抱起,丟到沙發上李小白的身邊,說:「那就看唄。」

然後躲在一邊兒壞笑,笑了半晌才想起來,明天一起出游的事兒還沒跟葉子說,於是簡單地把這事兒告訴了葉子,跟她說,那天在迪廳里一起跳舞的那個趙老板,想約咱們夫妻去河南玩兒。葉子很興奮,傻乎乎地問:「哪個趙老板」

我沒好氣地告訴她,就是最後那個摟著她大腿,用gui頭戳她下體的趙老板。葉子的臉騰地紅了,李小白的雞芭也噌地硬了。

「他是不是想是不是想」

葉子囁嚅著說。

「猜對了。」

我邪惡地笑道:「他那次沒撈著把全部蔭莖插進你的身體,也沒撈著在你身體里she精,不甘心呢。這次約咱們出去,肯定是有想法的。那你肯不肯讓他把蔭莖全部插進身體,讓他在你身體里she精」

葉子紅著臉嚶嚀一聲,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我聽你的。」

「那就准備明天一起去吧。」

我笑著拍了拍葉子的屁股,親昵地揉了揉她的頭。

「小白咋辦」

葉子看了眼李小白,問。

「小白就先住家里吧。想做飯就自己做點兒,不想做就叫外賣。我們不在,他一個人在家里住著也寬敞。」

我無所謂地說。

「隔壁是不是有個休假的空姐,叫李琳」

李小白突然問。我心里一跳,心說這小子的偵察能力行啊,沒有美女能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於是點了點頭,說:「對。你有什么事,可以找她幫忙。她丈夫是記者,最近出差了。要有用到男人的地方,你也要幫人家。」

刻意把「用到男人」四個字加重了語氣,怕這小子傻,不理解我一語雙關的語言藝術。可惜這小子非但不傻,還很敏感,聽到我這話後,馬上臉紅了,已經稍稍萎縮的蔭莖跳了跳,又有葧起的傾向。

李琳那么開放,李小白又如此悶馬蚤,說不定趁我和葉子不在的時候,這倆貨還真能干出點事兒來。我心里暗自琢磨。又想李小白和李琳赤身捰體地在我們的大床上翻滾交媾,蔭莖也開始硬了。

「你們兩條色狼。」

葉子沒好氣地唾了一口,喜孜孜地去為明天的遠足做准備,翻出了一堆性感內衣,一件件穿在身上征求我的意見,讓李小白大飽眼福。

晚上臨睡前,李小白可憐兮兮地說:「嫂子這幾天不在,我又成了單身漢。」

聽得我心里一盪,鬼使神差地說:「也是。剛剛嘗了女人肉體的滋味,馬上就要分開,是挺難受的。要不今晚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讓你們新婚小夫妻單獨聚聚那張大床隨便你倆折騰。不過別太累,葉子明天說不定還要伺候別的男人性茭。」

聽得李小白兩眼放光,葉子卻警覺地問:「你要去哪兒隔壁女鄰居家不許去。」

頓時把我的如意算盤打亂,害得我只好表決心說我在客廳睡,誓死保衛陣地,輕傷不出家門。葉子輕輕唾了我一口,紅著臉、赤裸著身子進卧室了。李小白也馬上跟著進了卧室,還帶上了門。

晚上我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聽著卧室里傳來的葉子的嬌喘呻吟,和床不斷發出的吱吱扭扭的聲音,想著在床上摟抱著翻滾的李小白和葉子,開始自己打手槍。想了一會兒又想到趙潤生風馬蚤嫵媚的年輕太太,那軟滑溫潤的肉體,說不定明天就會被我抱在懷里;又想到想跟我們進行家庭聯誼、夫妻交換的李琳,差點兒忍不住溜出門去,流竄到隔壁將空姐正法。

第二天我很早醒來,推開門進了卧室,發現葉子和李小白還在赤身捰體地摟在一起睡覺。倆人面對面側卧著睡,葉子雙手摟著李小白的脖子,一條雪白的大腿搭在李小白腰上;李小白則雙手死死地摟著葉子的屁股,蔭莖居然插在葉子的蔭道里沒抽出來。這滛靡混亂的場面看得我雞芭一震,全身爆發出一股強大的王八之氣。我還特意看了眼廢紙簍,里面的紙巾幾乎堆了半筐,而我記得昨天葉子才清理過這個紙簍。我暗自咋舌,心說倆人還真是干柴烈火熊熊燃燒,這一晚上得干多少次才能消費掉這么多紙巾啊。輕輕撿起一團最大的紙巾,看里面粘乎乎的好大一堆,心說估計這次沒內射,才會有那么多jg液擦在紙巾上。

這時葉子也醒了,見我在房間里,有點兒臉紅。輕輕推開李小白摟著她的胳膊,又握著李小白的蔭莖,把它從自己的蔭道里抽出來,然後赤身捰體地從後面抱住我,將一對堅挺的ru房壓在我的背上。我愛撫地拍拍她的手,輕聲問:「昨晚做了幾次」

「四次。」

葉子小聲說。

「這么多都射了」

我問。

葉子輕輕「嗯」了一聲。

「年輕就是好啊。」

我感慨一句,接著指了指她的下體,問:「都射在里面」

「沒。只在芓宮里射了一次。」

葉子的臉有點兒紅。

「那還射在哪兒了」

我心里一緊,激動地刨根問底。

「一次射在ru房上,一次射在肚皮上,還有一次」

葉子臉紅了紅,不說了。

「嘴里」

我心里像揣了一面小鼓,怦怦亂跳著問。

葉子不回答,探過嘴來跟我接吻。我吻住她的舌頭,嘴里果然有一股子腥臭味道,於是心下恍然。

走的時候我們沒驚動李小白,在客廳茶幾上給他留了個紙條,又擔心他身上帶的錢不夠用,還給他留下兩千元錢,跟紙條放在一起。本來我想留一千就足夠了,但葉子執意要多留一些,我想這男女有了肉體關系後就是不一樣,考慮到死黨的緣故,同意了。

第12章 七對夫妻半裸戶外游

按照昨天的約定,我們在機場集合。由於那天在迪廳大家都沒看到彼此的臉,所以其實還互相不認識,只能通過手機聯絡,好容易才在候機大廳找到趙潤生夫妻。趙潤生四十多歲,身材卻保持得很好,健壯高大,很有風度。他的妻子看上去跟葉子一樣年輕,但我知道她的實際年齡應該比葉子要大,但決不會超過三十五歲,相貌非常嫵媚,風情萬種、充滿誘惑,是典型的小巧玲瓏的南方女人。趙潤生看到葉子的時候,眼都亮了,上來跟我握手,又要擁抱葉子,被葉子含羞推開,只好作罷,站在一旁搓著手訕笑,向我介紹他的太太:「這是我太太,今年三十三歲,叫白潔,你們以前深入接觸過的。」

說罷,飽含深意地沖我笑。

白潔很優雅地向我伸出手,微笑著風情萬種地說:「劉先生,很榮幸再次見面。上次我很開心。」

我心里一盪,趕緊握住了她的小手,還很色狼地揉了揉,又捏了捏,很軟,柔若無骨。白潔任由我握著她的手輕薄,笑眯眯地看著我。我有點兒語無倫次地說:「是啊,幸會,幸會。上次我也很舒服。」

這話說得有點兒露骨,白潔臉上飄起淡淡的紅暈,捂著嘴格格地笑了。我心里又是一陣肉緊,心說白潔這個名字好熟悉啊,似乎在哪兒聽說過。皺著眉頭琢磨了一陣,忽然想起,之前不是有一本網上很火的黃色小說叫少婦白潔嗎那上面的女主人公白潔可是個很高雅也很風馬蚤的知識女性,愛穿絲襪,很嬌羞,跟很多男人都性茭過,不知道這位白潔是不是也是絲襪少婦、知性女人。

就在我們四人見面後不久,又66續續來了很多俊男靚女,年齡最大的四十左右,最小的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其它大多都是三十歲上下年紀,男的高富帥,女的白富美,一張張如花的嬌靨,一雙雙白嫩的大腿,徹底晃花了我的24k氪金狗眼。這些男女見到趙潤生夫婦後紛紛打招呼。趙潤生又把我們夫婦介紹給他們,結果他們見到我和葉子後,也都是眼睛一亮,熱情地招呼我們,一點兒也沒有有錢人的盛氣凌人和頤指氣使。

過了一會兒,趙潤生開始清點人數,說了聲「人齊了」就開始挨個兒發機票。趁著他發機票的時候,我數了下這次一起出游的人,加上我們一共是六對夫妻或情侶,全都打扮時尚、穿著得體,心里一盪,想起趙潤生說的有趣的活動,開始對風門那個鬼地方充滿性的期待。

張小嫣雖然有錢,卻很低調,我其實並沒有深入走進過她的生活圈子。這次跟趙潤生他們一群有錢人出行,才算第一次對這種富人圈的生活,有了一個比較直觀的認識,感覺只有一個字:有錢真好。至少在我們下飛機的時候,還有一群漂亮的旗袍女孩兒捧著鮮花在機場迎接。這種流火鑠金的鬼天氣讓姑娘們穿旗袍,可見重賞之下,必有勇婦。除姑娘們之外,還有一對中年夫妻,看上去三十五歲左右,也是男的高富帥,女的白富美,在一旁含笑迎接。見到趙潤生夫婦,倆人快步迎上去,都喊趙潤生「趙哥」喊白潔「嫂子」親熱得不得了。不過那男的跟白潔握手時顯然也跟我一樣,使了暗勁,又揉又捏的不肯撒手;女的則被趙潤生猥瑣地擁抱住,還當眾親了一下。倆人眉來眼去,一看就有j情。

趙潤生跟那男的簡單交流了幾句,然後滿意地拍著那人的肩膀笑。在那對接機夫妻的帶領下,我們出了候機大廳就鑽進一輛豪華卧鋪大巴。大巴是四十人座的,里面經過了改造,卸掉了部分座位,顯得很寬敞。一路風馳電掣,在下午兩點左右的時候,大巴停在了一座大山前。

那位接機的男人拿著車上的麥克風喊話,說:「我叫黃一復,這是我太太於敏,很歡迎大家到河南來。我們這次的目的地是焦作市的風門村,全國著名的,發生過無數的靈異事件。」

車上頓時響起一片抽冷氣聲。這些男女們估計之前跟我一樣,也沒在網上做功課,查查這個風門村的底細,所以聽說之後都有些驚訝。黃一復接著說道:「風門村其實已經是一座空村,村民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末,就全部遷出了村子。網絡傳說村民遷出村子的原因,是因為那里鬧鬼;黨和政府卻告訴我們,村民遷出那座村子是因為交通不便。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但那里的確交通不便。從現在起,已經沒有路了。我們只能翻越這座大山進村。爬山的過程中,大家的手機可能會沒信號,但不要緊,我們准備了衛星海事電話,有事可以緊急與外界聯絡。現在距離天黑還有段時間,我們可以先爬山,晚上只能在山里露營。順利的話,第二天下午這個時間,就會到達風門村。」

聽說要在深山野外露營,車上的男男女女們頓時又興奮起來。我和葉子也不例外,彼此驚喜地對望了一眼,都有點兒色眯眯的。與世隔絕的大山,半原始的森林,空無一人的廢棄村落,多么浪漫,多么適合野外交配我的蔭莖開始葧起。看了眼其它的男女,發現他們跟我一副嘴臉,都是帶著se情的興奮,估計大家心有靈犀一點通,都他媽想一塊兒去了。

趙潤生從黃一復手中接過話筒,大聲說:「這次是戶外活動,黃總為每對夫妻都准備了專業的裝備,大家可以下車後領取。每人一個登山包,包里有帳篷、睡袋、蚊香、水壺和一應戶外物品,還有兩套衣服。一套是爬山穿的,比較清涼;另外一套是晚上露營穿的,連體衣,防蚊蟲叮咬的。」

車上頓時又是一片贊嘆。我越發羨慕這些有錢人,做事不計成本,快樂就好。

這時,又聽白潔的聲音說:「那套登山穿的衣服,男士比較性感,女士比較暴露,但都很漂亮。我們這次活動要進行全程攝影和錄像的,而女士們如果穿乳罩和內褲,會影響登山服的效果,所以建議不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