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花嬌妻的亂欲往事第19部分閱讀(2 / 2)

我看了眼正光著身子被大衛托著腰學游泳的葉子,信口說:「觀音坐蓮。」

馮珊紅著臉唾棄我,嬌嗔著罵我說:「臭流氓。我是問你最擅長哪種游泳姿勢。」

我臉色一紅,說:「潛泳。」

馮珊擰著我的胳膊笑我,說:「呸,潛泳算什么游泳姿勢。我是問你擅長自由泳、蝶泳、仰泳還是蛙泳」

我紅著臉說:「狗刨算哪種」

馮珊賞了我一記爆栗,說:「你去死。難道就會狗刨」

我紅著臉說:「其實最拿手的還是潛泳。」

我最拿手的的確是潛泳。

我學潛泳是下了功夫的,動機也很明確,就是為了在泳池里或海底下看各種美女的大腿。

想起潛泳,我的思緒一陣恍惚,眼前景物突變,仿佛瞬間穿越時光,回到了三年前。

那年我大三,跟葉子談了一年多戀愛,剛剛把葉子搞上床沒多久。

那時,我們倆正處於熱戀階段,黏糊得一個非君不嫁,一個非卿不娶。

那年暑假,在葉子的強烈要求下,我跟她一起去了她老家。

她的老家在福建沿海一個小縣城里,家境一般。

她有一個姐姐,比她大三歲,大學畢業後第一年就奉子成婚,長得漂亮嫵媚,渾身上下充滿成熟女人味道。

她的性格跟葉子完全不同,是屬於那種格外成熟、格外精明的性格,優雅大方。

她的丈夫是她大學時的同學,長得人高馬大、一表人才。

葉子對她的姐夫很仰慕,談戀愛的時候就經常跟我說起她姐夫,誇他人長得精神又溫柔體貼,學識淵博、文武雙全,總之是誇得天上少有、地下無雙。

最後在我的誘供下,這妞兒還坦白承認說在認識我之前,其實曾暗戀過她的姐夫,聽得我醋海興波,拈酸作醋地說:「我現在要日你。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姐夫。」

結果一個晚上日得她高嘲連連,最後一次高嘲的時候居然喊:「姐夫,你好棒,插得我好舒服。」

氣得我再次龍馬精神,又插了她一輪。

那次之後,我會常常在交媾之前跟葉子說起她的姐夫,勾引她充分發揮想像力,想像一下她跟她姐夫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情形,結果那段時間我的x福指數大增,常常被葉子纏得挑燈夜戰,並勇破朱子豪那狗才「一夜七次」最高紀錄,獲得葉子頒發的「一夜十一次郎」榮譽稱號。

回家之後,葉子的姐姐和姐夫帶我們去海邊游泳。

他們那個小地方根本沒有像樣的海濱浴場,我們去的地方,其實就是一塊還算干凈的海灘,至少那片海灘尚未被無處不在的養殖大棚占領,已經被當地政府列入保護性規劃,留作日後進行旅游開發。

不知道現在那里怎樣了,但三年前那里還很荒涼,既無養殖場,又無觀光客,冷冷清清,十分僻靜。

葉子雖然生在海邊,但卻不會游泳。

葉子的姐姐和姐夫都是游泳健將,而我則是潛泳高手,憋一口氣能在水下游出三百多米,十分了得。

那時,葉子不敢下水,只看我們仨在海里游得熱鬧,自己在海灘上孤零零的十分眼紅。

葉子的姐夫讓我教教葉子游泳,我訕笑,說我這純屬自學成才,而且潛泳最關鍵就是要能憋氣,為了練這憋氣神功,我當年可是遭了好罪,硬是靠著一股「堅決要學會潛泳方便水下看美女大腿」

的堅定信念撐了下來。

葉子肯定沒有像我一樣堅定的信念和不屈不撓的決心,憋氣這關她就過不了。

最後她姐夫無奈,說:「你們倆去玩,我來教葉子。」

當時,葉子穿的是她姐姐的泳衣泳褲,很性感的分體式,泳衣是系帶的,泳褲是三角的,白底藍點,彈性很強,緊緊地拘在葉子身上,勾勒出了她完美的曲線。

葉子在她姐夫的攙扶下下了水,但卻不敢往深里走。

我看著她姐夫扶著葉子的腰,托著葉子的腿教她狗刨,心里倍感刺激,心說葉子曾暗戀過她姐夫,這時被他姐夫借著教游泳的機會,渾身上下摸了個遍,不知道下身會濕成什么樣。

又想如果我和葉子姐姐不在跟前,他們之間會不會發生什么有趣而曖昧的故事。

越想心里越刺激,最後把心一橫,決定給他們創造一個獨處的機會,看看最後會發生什么好玩的事,於是對葉子的姐姐說:「咱們是高手,在淺水區玩沒勁。有沒有興趣比一下,看誰能游更遠」

葉子的姐姐練的是正宗的蝶泳,心里瞧不起我這種自學成才的土八路,見我悍然挑釁,頓時勃然大怒、慨然應戰。

我倆定好方向,奮然躍入水中,各施神通、毫不相讓、爭先恐後、勇奪第一。

葉子的姐姐受過專業訓練,輕松瀟灑地在海面上施展蝶泳,翩然若凌波仙子;我則是一個為了崇高目標而自學成才的泳壇奇葩,忽潛泳焉,忽狗刨焉,兩大神技交替使用,絲毫不落下風。

十幾分鍾後,我們已經遠離海岸,再看葉子和她姐夫時,已經成了兩個小黑點。

這時,葉子的姐姐忽然驚叫了一聲,速度驟然慢了下來。

我原本就只比她落後一步,這時剛好追上她,問:「怎么了」

葉子的姐姐皺著眉說:「糟糕,好像有點腿抽筋。」

我心里一驚,看了眼四周,發現這里已經到了深水區,正常情況下要游回去也要十幾二十分鍾,如果葉子的姐姐腿抽了筋,後果不堪設想。

我看了眼葉子的姐姐,她的表情很痛苦。

我想了一陣,說:「你哪條腿抽了筋我潛下水去幫你揉揉。」

葉子的姐姐咬著牙說:「右腿,好像在大腿處。」

我不再遲疑,一個猛子扎進水里,抱住了葉子姐姐的大腿,開始使勁揉。

葉子姐姐的腿白皙修長、充滿彈性。

剛開始按摩的時候,我還心無邪念,但揉了一會兒後,腦袋里就開始出現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下手不再像剛才那樣剛猛有力,而是變得溫柔起來,不像是按摩,倒像是在撫摸;也不再只按摩大腿,而是抱著葉子姐姐的整條腿,用手溫柔地上下撫摸,極盡挑逗。

我撫摸了一會兒,一口氣憋不住,猛地松開葉子姐姐的大腿冒出水面,長長換了口氣,接著我就發現了一個讓我無比吃驚的畫面:葉子的姐姐此刻正仰著臉、閉著眼,夢囈一般地呻吟著,還用手隔著泳衣,輕輕揉著自己的ru房。

我神色一呆,急忙再次潛下水去。

這次我底氣十足,抱著葉子姐姐的兩條大腿,開始給她往下扒泳褲。

葉子的姐姐毫不掙扎,很配合地任由我扒掉她的泳褲,露出赤裸的下身。

我又在水里脫掉自己的泳褲,跟葉子的姐姐泳褲一起,左腳踝綁一條,右腳踝綁一條,以防落入海里。

我在水下抱住葉子姐姐的大腿,用自己葧起的蔭莖頂在她的小腿上;又把手伸進她的兩條大腿間,去揉她的陰di。

她配合地分開兩腿,讓我的手指輕松地找到了她的陰di。

當我再次浮出水面換氣的時候,葉子姐姐紅著臉嬌羞地看著我,說:「流氓,你剛才對我做了些什么」

我嘿嘿一笑,伸開雙臂把她抱進懷里,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她很配合地張開嘴,讓我的舌頭侵入到她的嘴里,又伸出自己靈巧的舌頭,跟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我一邊跟她接吻,一邊解開了她泳衣乳罩的帶子,扯掉她的乳罩,丟在一邊,任其隨波逐流。

我緊緊地把她擁在懷里,讓她堅挺的ru房壓在我的胸前,自己則用蔭莖死死地頂在她的陰阜上。

吻了一會兒後,我松開她的唇,開始去吻她的ru房,用舌頭劃著圈去舔她的乳頭。

葉子的姐姐粗重地喘息著,呻吟著說:「不要,不要這樣。我是葉子的姐姐,以後也是你的姐姐」

我用行動宣告她的抗辯無效,伸手分開了她的兩腿,把自己堅挺的蔭莖頂到了她的蔭道口,挺了挺屁股,先把gui頭插進了她的蔭道,揉著她的ru房問:「真不要嗎」

葉子的姐姐不回答,用火熱的唇堵住了我的嘴,再次跟我熱烈接吻。

我屁股一挺,整條蔭莖沒根盡入,全部插進了葉子姐姐的蔭道。

葉子的姐姐重重地喘息了一口,下死手捏住了我的屁股。

在海里交媾無處借力,很難進行強力抽送。

不過幸好我倆都是游泳健將,維持身體浮在水面還不成問題。

我不便抽送,葉子的姐姐就把兩條腿纏在我的腿上,以此借力,在我蔭莖上上下蹭動,而我只需要踩著水保持浮在水面上即可。

這樣的性茭充滿新奇和高難度,對我倆而言,更增添了許多心理刺激。

二十多分鍾後,葉子的姐姐一聲悶哼,死死地抱住了我。

我也在繼續抽送了十幾下後,把jg液射進了葉子姐姐的身體。

當我們高嘲過後想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葉子姐姐的乳罩已經不知道漂到了哪里,而我系在自己腳踝上的倆人的內褲,也在我們激情的過程中脫落,奉獻給了海神。

我倆無奈地對望一眼,只好赤身捰體地往回游。

為了防止葉子和她姐夫發現我倆的窘態,我們往回游的時候非常小心,盡量避免驚動倆人。

在距離倆人還有五十多米的地方,我倆停下了。

此刻,葉子姐夫正背對著我倆,葉子則在他的身前。

我憑直覺感到倆人有問題,於是示意葉子的姐姐噤聲,自己則悄悄潛入水下,偷偷游向倆人。

憑藉我神乎其技的潛泳技術,我神不知鬼不覺地游到葉子姐夫的身邊,仔細一看,蔭莖瞬間充血葧起。

葉子的姐夫的確在教葉子游泳,很盡心地在教。

他讓葉子分開兩腿纏住他的腰,他則雙手托住葉子的身子,指導葉子劃水;葉子也的確是在很用心地劃水,一切從表面看上去都沒問題。

有問題的只有三點:第一,葉子和她姐夫的下身都是赤裸的,倆人的泳褲已經不見了蹤影;第二,葉子的蔭道里插著一根黝黑粗長的蔭莖,而且這根蔭莖還在不停地進進出出;第三,葉子姐夫的手托住葉子身體的位置,是在葉子的ru房處,而且是從泳衣里插進手去,直接托在了葉子的奶子上。

他倆在性茭。

我目瞪口呆、蔭莖爆脹。

就在這時,葉子姐夫的抽送速度突然急促起來,抽送了十幾下後就發出一聲悶吼,緊緊地頂在葉子的胯間,一動不動了。

葉子顯然還沒有高嘲,急切地說:「姐夫,你再動動,再動動。」

她姐夫無力地從葉子身子里抽出蔭莖,說:「姐夫不行了,已經she精了。」

在他抽出蔭莖的瞬間,一絲jg液從葉子身體里流出,在海水里凝成白色的一團,嫋嫋浮起。

我一咬牙,從水里鑽了出來,翻過葉子的身子,把葉子面對面地抱在了懷里,握著蔭莖插進了她的蔭道。

葉子姐夫和葉子所在的地方已是淺水區,水深不過一米五六,我完全可以踩著海底干葉子,難度不大、抽送自如。

葉子見我突然出現,嚇得面無人色。

我一邊在她身體里抽送一邊安慰她說:「葉子別緊張,你跟姐夫的事我都看見了,我不怪你們。我和你姐姐剛才也干過了,還在你姐姐身體里射了精,咱們扯平了。」

我說完這話,聽到葉子和她姐夫同時松了口氣。

葉子去掉心思後,開始專心享受性茭的快感,很快就達到了高嘲。

我沒有she精,抱著葉子回到了岸上。

這時,葉子的姐姐和姐夫也都上了岸。

大家的泳衣泳褲都奉獻給了海神,只好坦誠相見。

不過幸好我們都還帶著帳篷。

大家有些尷尬地把帳篷支起,誰也不好意思先開口說話。

帳篷是雙人的,共有兩頂。

我先選了一頂帳篷鑽了進去,接著葉子的姐姐也鑽進了我的帳篷。

葉子在帳篷外怯怯地喊:「姐姐,我」

葉子的姐姐說:「你跟你姐夫睡一起吧。」

這時,葉子的姐夫掀開帳篷門簾探進頭來,扔進來幾包避孕套,對我說:「你姐姐這幾天是危險期,你干她的時候最好戴上套,免得鬧出人命來。」

又問:「葉子呢,葉子這幾天是不是安全期」

我聽著覺得古怪,心說你剛才咋不問就往葉子芓宮里射了精呢算了算,這幾天還真是葉子的危險期,於是也建議他說:「你操葉子的時候,也戴上套吧,她這幾天也剛好是排卵期。」

我們那天晚上沒有回家,就住在海灘上的帳篷里,一夜春宵。

我一晚上干了葉子的姐姐六次,干的時候想戴套,結果她姐姐不讓,說戴套性茭沒感覺,我只好采取體外she精,在快she精的時候拔出蔭莖,射在她小腹上、大腿上、ru房上和臉上。

後來她姐姐又讓我把jg液射進她嘴里和屁眼里,弄得我爽極了。

那些地方都被葉子列為禁區,嚴禁我去碰的。

但在葉子的姐姐這位成熟少婦眼里,女人的身體沒有地方不可以裝男人的jg液。

早上的時候我早早起床,裸著身子闖進了葉子和她姐夫的帳篷。

那時,她姐夫正趴在她身上耕耘,葉子兩條白皙的腿高高翹著,隨著她姐夫的抽送而不斷晃動。

我數了下丟在帳篷里的避孕套,大概有七個之多,每個避孕套里都裝滿了乳白色的jg液。

加上現在還套在葉子姐夫蔭莖上的這個,一共八個。

也就是說,昨天一個晚上,葉子的姐夫共j滛了葉子八次,比我更禽獸。

不過據我後來從葉子嘴里撬出的解密檔案顯示,那天晚上她姐夫其實跟她干了十次,還有兩次沒射在避孕套里,而是射在她嘴里和蔭道里。

這段往事無論對我、葉子還是葉子的姐姐、姐夫都比較尷尬,因為大家畢竟是很親近的人,葉子和她姐姐還是親姐妹,有點涉嫌亂圇。

所以那次以後,我們四人再也沒有進行過類似瘋狂的交換行為,都很謹慎地回避這段歷史,相處融洽,跟大家從未發生過如此混亂的肉體關系一樣,若無其事。

因為尷尬和世俗的目光,我們都選擇了刻意遺忘。

但歷史往往會以驚人相似的方式重演,提醒你有些事其實已經發生,並不能靠刻意的遺忘去抹殺。

馮珊很開放,赤身捰體地拉我下海,在淺海區就要纏著我交媾。

我這幾年雖然沒少干荒唐事,但真要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跟一個美少婦在海水里性茭,這樣的事做起來還是有心障。

這畢竟不同於之行。

那次一起去玩的,雖然大多我並不認識,但畢竟大伙兒都是心里有鬼的人,組織時大家就都心照不宣地存著滛亂的心思,所以在那個小圈子里一旦滛靡成風,那就算是我這樣的雛兒,也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妥。

但這個小島不同。

在這里游玩的人雖然大多也不是什么好鳥,但大家畢竟都還素昧平生,也沒有像趙潤生那樣的一個牽頭人或組織者,</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