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花嬌妻的亂欲往事第25部分閱讀(2 / 2)

我正在猶豫是否要進去棒打野鴛鴦,不料卻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頓時激動得鼻血橫流,心里大喊「刺激」。爸爸說:「兒媳婦,爸爸的棒棒大嗎」葉子嬌喘著回應:「嗯,好大。爸爸你插得我好舒服」我擦著鼻血倉皇逃竄,心里怪叫說「原來悖德亂圇如此刺激」,急忙逃回自己房間,三下兩下扒光了衣服,狠狠地把蔭莖插進了小媽的身體,一邊聳動一邊問:「媽媽,我的蔭莖大嗎干得你舒服嗎」小媽呻吟著捶了我一拳,嬌嗔著說:「干嘛叫我媽媽,聽著好別扭。還是叫我小媽好。」搞得我頓時沒了悖德亂圇的激情。

我和葉子乘坐的是早上八點半的飛機,從深圳寶安機場起飛,中途要在昆明長水機場轉機,等到達距離西雙版納最近的嘎灑機場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我倆在機場附近隨便找了個酒店住下,本來想委托酒店幫忙包一輛車的,反正這是公差,實報實銷,我也犯不著給公司省錢,結果沒想到酒店服務員聽到我報出要去的那鬼地方的名字後,吃驚地瞪大了眼,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說:「先生,那地方不會有車願意去的。一個是路況太差,車子只能跑到半路,就得徒步翻山;另一個是那鬼地方的風俗實在是」說著就臉紅了。

我聽了服務員的半截話,心里納悶犯嘀咕,想多套取些情報,許下了種種好處,但服務員卻死活不肯再說。不過得了我好處的服務員卻表示願意為我在其他方面效勞,譬如幫忙聯系性價比較高的特殊服務什么的,被我嚴詞拒絕。笑話,葉子就在身邊,我膽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在葉子跟前嫖娼。何況我的品味還不至於那么差,對於商業化的肉體活塞運動還是比較排斥的。最後服務員幫我在長途車站訂了張票,說可以把我送到距離攝影基地最近的小縣城,之後就需要我徒步翻山了。小服務員還不忘向我表功,說:「我給你訂的可是卧鋪票哦。去那里的公共汽車,只有這一輛卧鋪,一般人可是很難訂到的。」講奉承話又不要花錢,於是我毫不吝嗇地向小服務員奉上了無數熱情洋溢的贊美,逗得小服務員咯咯直笑,紅著臉嬌嗔著掐我,說我「好壞」,我看了眼站在旁邊翻白眼的葉子,心里暗暗可惜,心說如果這次出差沒帶葉子,那么跟這美腿絲襪的小服務員發展下一夜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由於酒店代訂的卧鋪車要次日晚上七點才發車,所以第二天我跟葉子在酒店一直滾床單滾到中午十二點才起床。我想起葉子白皙嬌嫩的身子被爸爸壓在身下奮力抽鍤的場面就興奮,所以在酒店干起葉子來格外龍馬精神,一個晚上足足折騰了五次,干得葉子泄了七次身子,最後趴在我肩膀上說:「你好厲害,我不行了。爸爸那天晚上才干了我四次。」本來我想就此罷手的,結果又被葉子這話惹得欲火大熾,一把將葉子推倒,跟爸爸第一次干葉子那樣,讓葉子像狗一樣趴在床上,自己用後入式開始第六次干葉子。

下午四點半,我們准時通過檢票登上公共汽車。之前聽小服務員說過,乘坐這輛車到小縣城,中間還要經過十個多小時,所以,我們整個晚上都要在車上度過。不知道是不是小服務員惡作劇,上車後我才發現,我跟葉子的票居然是上下鋪。這種夜間行駛的長途公共汽車其實很不安全,如果是鄰鋪我們還可以相互照應,上下鋪實在有些坑爹。我看了眼周圍的陌生面孔,想了想,實在拉不下臉來去找人換鋪,干脆作罷。考慮到葉子睡上鋪爬上爬下會導致裙底走光,所以我主動爬到了上鋪,把下鋪留給了葉子。

深圳是亞熱帶季風氣候,西雙版納則是熱帶雨林氣候,同樣的季節,溫度比深圳還要高出好幾度。開始我跟葉子還都衣冠楚楚地躺在卧鋪上,一個看雜志,一個玩手機,結果沒有半個小時就熱得受不了。車上其他的乘客也開始馬蚤動,亂哄哄地喊乘務員「開空調」。乘務員是個十歲的小姑娘,長得有些姿色,豐乳肥臀,但一張臉黑得僅次於包拯。聽乘客們抗議,小乘務員垮著臉不搭腔,倒是中年司機不耐煩地揮了下手,大聲喊了句:「空調是壞的,受不了可以下車,不退票。」司機膀大腰圓的體魄和蠻不講理的態度嚇倒了一批人,但還是有三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在鬧。這仨小子一看就不是啥好鳥,流里流氣地威脅司機,說再不想辦法給大伙兒降溫,就要給丫的放血。司機是個欺軟怕硬的,見這仨小伙子不像善茬兒,只好妥協,表示空調的確壞掉了,想修他也沒那本事。但可以用其他方式補償大伙兒。隨後就有小乘務員來請仨小伙兒到車前商量。五個人在前面嘀嘀咕咕說了半晌,似乎達成了某種秘密協定,仨混混回來的時候臉上掛滿了曖昧和勝利的微笑。

我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達成了什么協議,但車廂悶熱的現狀卻並沒有得到改善。十多分鍾後,開始有乘客逐漸受不了悶熱,悄悄地減掉了一些衣物。先是男人受不了。在一個中年男人帶頭脫掉襯衫光了膀子後,車廂里其他的男人也紛紛效仿,都甩掉了上衣。那三個混混更直接,干脆把短褲也扒掉了,只剩下三角小內褲,大腿中間鼓鼓的一坨表示他們男人的本錢很足。脫掉上衣的男人在堅持了十幾分鍾後,猶豫不決地看著仨混混,最終沒能抵受住誘惑,也紛紛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只穿著內褲躺在卧鋪上。我也不例外。

女士們就比較受罪了。開始她們看著男乘客脫衣服還有些害羞,矜持地別過臉去看車窗外的風景,但很快她們也受不住,有幾個大膽的先是松開衣襟、撩起裙子,到後來則干脆也脫掉外套,只穿著乳罩和內褲。一個小時後,滿車廂放眼望去,都是白花花的肉體,甚至連小乘務員都脫了制服。但那妞兒顯然有所准備,里面穿的是露臍內衣和四角內褲,走光很少。不過,這小妞兒的高跟黑絲還是很有看頭,加上姣好的身材,也算是整個車廂里的一道風景線。我的鄰鋪則是一個穿著黑色網格絲襪和超短薄紗連衣裙的少婦,二十七八歲上下年紀,面容嫵媚姣好,身材也十分有料,豐乳肥臀。她看到別人脫衣服,有些猶豫地看了我一眼,最終沒去脫連衣裙,反而把手伸進裙子里摸索了半天,最後扯出了一個無帶乳罩。我看著頂在少婦薄薄衣料上的兩個小凸起,下身頓時有了反應。少婦看了我快速搭建小帳篷的下體一眼,紅著臉別過了頭,想了想,還是把套在腿上的黑色絲襪脫了下來。

這時葉子站了起來,扒著我的床鋪護欄,可憐巴巴地看著我說:「相公,熱死我了。」她衣冠楚楚、滿頭大汗,看上去十分狼狽。我有些好笑,小聲問她:「干嘛不脫衣服」葉子的臉「刷」地一下紅了,囁嚅著說:「我里面穿的是一套情趣睡裙」我這才恍然大悟,想起葉子今天上午最後一次被我干完後,她帶的三條內褲一條被我撕爛了,另外兩條也沾滿了jg液,最後干脆真空穿上了情趣睡裙,外面又套了一套粉紅色的連衣裙,別說乳罩,貼身連件丁字褲都沒有穿。我看了眼昏暗的車廂和滿車廂白花花的肉體,猥瑣地想如果葉子在車廂里只穿那套情趣睡裙的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後賤兮兮地鼓動葉子說:「怕什么,脫掉吧,車廂這么暗,別人看不到的。」葉子猶豫了,咬著唇想了半晌,不堅定地問:「要不脫掉實在太熱了。」我趕緊給葉子加油,堅定地鼓勵她「脫掉」。

葉子有些心虛地張望了一下周圍,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紅著臉回到了她的床鋪,緊接著床輕微地晃動了幾下,我心里一陣肉緊,知道葉子脫掉了外面的連衣裙,身上已經只剩下那套半透明的粉紅se情趣睡裙。但這時車廂昏暗,應該不會有太多人注意到幾近赤裸的葉子,只便宜了她鄰鋪的那個中年眼鏡男。由於隔得近,眼鏡男肯定能看到葉子睡裙下堅挺的ru房和兩腿間黑乎乎的叢林。我刻意留心了下眼鏡男,果然,那家伙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葉子的床鋪,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這時,司機突然喊了句:「把窗簾拉起,給大伙兒降降溫。」別人還沒弄懂怎么回事,之前那仨混混已雀躍著開始拉窗簾。其中一個經過葉子身邊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後又若無其事地去拉窗簾。等窗簾全部拉好後,車載dvd開始播放影碟,居然是日本著名的三級片花與蛇。這是一部帶劇情的av,經過短暫的開場後,車廂里馬上響起了曖昧的呻吟和沉重的喘息,片子里的女主人公開始赤身捰體地被她的老師兼情人干了。我偷偷觀察了下車廂,還好,里面沒有孩子,否則就算是我這種老流氓,在孩子跟前看這種片子還是會有心理壓力的。

片子剛播放的時候,那些女乘客還會矜持地惺惺作態,克制著不去看。但隨著情節的逐漸展開,即使最保守的女乘客也開始受不住誘惑,被劇情和肉戲吸引,看得聚精會神、津津有味。當肉戲進行到高嘲的時候,車廂里也開始傳來乘客們的喘息和呻吟。我鄰鋪的黑絲少婦雙腿地絞在一起,難過地扭動著。她的裙擺本來就短,此刻也不知道是她有心還是無意,總之裙擺被撩了起來,露出了整條大腿和半個屁股。她的一只手夾在兩腿間,輕輕地抖動著,應該是在手y。那些男士們自制力更差,大多已把手伸進了內褲中,輕輕地撫弄著葧起的蔭莖;其中一個混混更是大膽,竟然當眾脫得一絲不掛,挺著葧起的蔭莖,激烈地手y。

我也憋得難受,但又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趴到葉子身上去火,想了想,只好也把手伸進內褲,輕輕撫弄著,安慰堅挺如鐵的棒棒。鄰鋪的黑絲少婦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小動作,居然紅著臉向我轉了轉身子,然後悄悄地劈開了雙腿,露出了夾在雙腿間輕輕蠕動著的修長的手。我投桃報李,也把脹得發疼的蔭莖從內褲一側掏了出來,一邊向黑絲少婦展示,一邊輕輕撫弄,享受著久違的擼管的快感。少婦的臉更紅了,咬著唇,發出了輕輕的呻吟。我心里一動,悄悄探下頭去看葉子,在車廂微弱的光線下,發現葉子臉色潮紅,雙腿緊緊地絞在一起,不停地扭動摩擦著。她的手倒老實,沒有探到兩腿間去自蔚,但她睡裙的一條吊帶去從肩膀滑落下來,露出了小半個ru房。她鄰鋪的中年眼鏡男正看著她的身體,把手伸進內褲里,不加掩飾地擼動著。

三級片放完後,司機沒再繼續放se情電影,而是取了張二人轉放進了影碟機。二人轉三俗到極點的表演沖淡了充斥著整個車廂的滛靡氣氛。放完二人轉後已經十一點多了,很多乘客都昏昏欲睡,司機也識趣地沒再播放影碟,車廂光線再次暗了下來。剛才放三級片的時候,我當著黑絲少婦的面手y到she精,這時乏得厲害,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睡夢中,我感覺自己仿佛乘著舢舨來到了海上,隨著海浪上下拋動、劇烈搖晃。就這樣晃了大概兩三分鍾,終於讓我生了警覺,強迫著自己醒過來,結果發現自己沒在海上,還在公共汽車上;搖晃的也不是舢舨,而是床。

我的床正在劇烈地搖晃著,床下還傳來葉子驚恐地「唔唔」聲。我吃了一驚,偷偷探頭往下看,心里頓時一陣肉緊。這時的葉子正扭曲著身子仰面躺著,嘴里塞著一條黑色的褲襪。她的衣衫凌亂,情趣吊帶睡裙的兩條吊帶已被扒至胸部,一對堅挺的ru房有一大半露了出來,兩個粉嫩小巧的乳頭也全部裸露在空氣中。一個渾身赤裸的年輕男人正壓在葉子身上,與激烈反抗的葉子進行搏斗。這男人孔武有力,雙手分別抓住了葉子的兩個手腕,分開後死死地按在床上。此刻的葉子,睡裙下擺已在掙扎中被推到了腰部位置,露出了整個大腿、屁股和私處。

葉子激烈地反抗著,拼命地絞緊雙腿,試圖阻擋男人的侵犯。赤裸的男人幾次想用膝蓋分開葉子的雙腿,最終卻都無功而返。男人有些惱了,低聲喊了句:「看什么看,快來幫忙。」一個穿著肉色緊身連體衣的漂亮女人答應了一聲,走到葉子床前,伸手幫男人按住了葉子的手腕,嘴里還細聲細氣地安慰說:「妹子別怕,我老公不會傷害你的。等他在你身體里射完精就會放了你。」這女人身材苗條、相貌溫婉,論模樣和身材其實跟葉子不相上下,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女流氓。不過她穿的肉色連體緊身衣十分性感,乍看上去跟赤身捰體沒啥分別,雙腿間還開著檔,看得我雞芭一振,差點射了。

年輕男人解放了雙手,輕車熟路地掰開了葉子的雙腿,用手摸了一把葉子的私處,低聲笑道:「都濕成這樣了,還反抗什么」說著,挺著碩大堅挺的蔭莖就要往葉子身體里捅。我心里一驚,心說這男人身份可疑,估計是混社會的流氓,萬一有性病傳染了葉子可不是小事,剛要起身阻止,一把刀子就架到了我的脖子上。一個男人的聲音流里流氣地威脅我:「別動。那個女人是你女朋友吧放心,等我大哥玩兒完,一根汗毛不少地還給你。」我心里一驚,停止了掙扎,用眼的余光去瞅那用刀威脅我的男人,果然就是剛才起哄的三個混混中的一個,卻沒有看到他另外的兩個同伙,估計是散在車廂里放哨。那混混見我目光閃爍,居然還安慰了我一句:「放心,我大哥有的是錢。我們只劫色,不劫財。只要聽話,更不會傷人。」聽了這話,我心里稍安,對那混混說:「讓你大哥戴上套。」混混一聽樂了,安慰地拍了我肩膀一下,說:「放心哥們兒,我大哥沒病。你女朋友真漂亮。一會兒我也想日她,請你同意。」聽得我倒抽一口冷氣,沒接話。心說可惡,葉子居然要在公共汽車上被陌生人輪j。

這時,床猛然晃了一下,接著床下傳來葉子一聲混合著痛苦、壓抑和快樂的呻吟。壓在葉子身上的赤裸男人低聲笑道:「妹子,舒服吧哥的蔭莖大吧硬吧別急,這才只插進去個gui頭。哥要慢慢玩弄你,讓你欲仙欲死。」之後就是葉子一聲連綿悠長的呻吟,應該是赤裸男人在慢慢向葉子蔭道深處挺進。持刀混混見我滿臉焦急,好心地替我客串起了現場播報員,看著床下即時播報:「正在慢慢往里插;半個蔭莖進去了;大哥開始一只手揉捏你女朋友的乳頭,另一只手摸她的大腿;大哥開始親吻你女朋友的奶子,吸吮她的乳頭;啊,整根蔭莖全進去了,你女朋友興奮得渾身顫抖,挺起了屁股,迎合大哥的插入嘿,哥們兒,你女朋友很敏感啊,真是個尤物啊,她渾身哆嗦,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死死地纏住了大哥的腰,應該是高嘲了。」但我知道,葉子應該還沒有高嘲。葉子高嘲肯定會發出悶哼的,即使嘴里堵著絲襪我也能聽到。

之後,床開始了有節奏地搖晃,偶爾還會劇烈地震顫一下。我知道,赤裸男人已經開始在葉子身體里抽送,采用的應該是九淺一深的技巧。持刀混混還在盡職盡責地向我播報現場實況:「大哥拔出了蔭莖,要換姿勢了;你女朋友被大哥側翻了過來;大哥把你女朋友的一條腿扛在了肩上,把蔭莖頂到了她的私處;gui頭進去了;整根進去了嫂子抽出了你女朋友嘴里的絲襪,開始跟你女朋友接吻。大哥一邊干你女朋友,一邊把手指插進了嫂子的身體哇,我真受不了了。」

二十多分鍾後,吊床開始了劇烈地晃動,赤裸男人的喘息和葉子的呻吟也變得急促起來。我知道,赤裸男人和葉子都已經達到了高嘲的邊緣,在做最後的沖刺。我剛說了句「不要內射」,床就猛地顫了一下,隨後就傳來赤裸男人的一聲低吼和葉子的一聲悶哼。持刀混混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說:「全射進去了。」聽得我一陣肉緊,琢磨著下車後得先給葉子買包毓婷。葉子現在不在安全期,萬一懷上了黑道大哥的孩子,這基因也太惡劣了,我總不能給一個小流氓當便宜干爹。如果葉子懷了孫老板、大衛甚至是爸爸的孩子,我都不反對把他生下來,但懷一個黑道大哥的孩子,那絕對不能生。我聽到下鋪久久沒有動靜,忍不住問持刀混混:「他們不是已經完事兒了嗎,怎么還不下床」持刀混混曖昧地沖我笑,說:「大哥正在跟你女朋友接吻呢。他把你女朋友操舒服了,你女朋友現在可是很主動哦。」聽得我一陣肉緊,下體一熱,差點兒射了。我凝神細聽,果然聽到倆人接吻時的「嘖嘖」聲。只聽聲音就知道,那是非常熱烈的法式舌吻。

又過了大概五分多鍾,黑道大哥才從葉子床上站了起來,赤裸著身子,晃動著即使不葧起也非常碩大的蔭莖,蔭莖上還沾滿了jg液和葉子的體液。黑道大哥看了持刀混混一眼,說了句:「干得不錯。想不想干你嫂子」持刀混混頓時受寵若驚,激動得話都不會說了,期期艾艾地道:「想。不過,嫂子她」黑道大哥豪爽地揮了揮手,說:「去干她吧。不准接吻,可以內射。」持刀混混快樂地答應了一聲,彎下腰去對穿肉色緊身連體衣的女人說:「嫂子,我」緊身衣女人紅著臉站了起來,用蚊蚋一樣的聲音說:「既然大哥都說了,那咱們去你床上吧。」持刀混混開心地答應了一聲,把女人摟在懷里,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他的床就在我前面一排,上鋪,我清楚地看到持刀混混把緊身衣女人抱到床上,也沒去脫她的衣服,直接就把堅挺的蔭莖通過緊身衣開襠處插進了女人身體。

黑道大哥饒有興致地看著持刀混混趴在他女人身體上抽送,又對另一名混混招了招手,說:「來,這個女人歸你。」說著指了指葉子。我心里一驚,心說葉子今晚難道不僅要被強jian,還要被輪j葉子也在下鋪怯生生地抗議說「不要」,但黑道大哥只顧得欣賞他女人和別的男人zuo愛的場面,根本沒理葉子的抗議。另一個混混樂顛顛地跑來,對葉子說:「咱們去上鋪干。我要一邊干你,一邊看嫂子被人干。」又抬起頭來威脅我,讓我馬上下床給他騰地方,還惡狠狠地比了比手里的刀子,給我施加壓力。形勢比人強,無奈之下,我只好忍氣吞聲地爬下床,看著衣衫不整的葉子在混混的攙扶下,爬到了上鋪。這時的葉子已經整理好了睡裙,但在爬吊床的時候,還是有一個吊帶從肩膀滑了下來,露出了葉子一個堅挺的ru房。黑道大哥干葉子的時候動靜很大,附近的人幾乎都被吵醒了,雖然懾於黑道大哥的滛威不敢明目張膽地圍觀,但此刻也都瞪大了眼,色眯眯地盯著葉子的奶子看。下鋪的男人甚至能通過葉子的短裙,看到葉子的私處。我看得更加分明。一道jg液從葉子的蔭道流出,沿著大腿根蜿蜒而下,又濃又多。

睡在我鄰鋪的女人向我投來一束同情的目光,但很快又去欣賞葉子和混混的性茭真人秀,這可比剛才播放的三級片刺激多了。我心情復雜地躺在葉子的床上,大腿處洇濕一片,那是葉子流在床單上的y水和黑道大哥jg液的混合物。

床上很快傳來「嘖嘖」的接吻聲。隨後,吊床劇烈震動起來,肉體撞擊的「啪啪啪啪」聲也不加掩飾地鑽進了我的耳朵,中間還夾雜著混混粗重的喘息和葉子嬌羞的呻吟。葉子一截如象牙一般晶瑩圓潤的小腿從床邊耷了下來,隨著混混的沖擊,劇烈地在我眼前晃動著。我看著葉子潔白如玉的小腿,想像著發生在自己上鋪的強jian,心里激動得無以復加,偷偷把手探進了內褲,開始打手槍。其實不只是我如此,其他乘客也都在這種強烈的窺滛刺激下,紛紛踏上了自瀆的征程,無論男女。

上鋪的強jian持續了不到十分鍾。不過,當他們結束後,另外一個混混又爬到了床上,隨後,「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再次傳來,吊床再次劇烈晃了起來。這期間,黑道大哥看著他的小弟趴在他女人身上抽送,看著他在他女人身體里she精,當倆人完事兒後,自己又騎到了女人身上,當眾j滛了他的女人。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這場混亂的公共汽車輪j事件終於宣告結束。葉子無力地仰躺在床上,甚至連衣服都沒有去整理,任由兩個堅挺的奶子露在外面。她的睡裙被堆在腰間,下體赤裸。她的臉上、奶子上、小腹上和大腿間全是jg液。

這一晚,葉子是陪黑道大哥一起睡的,大概凌晨五點多,在汽車快要到站的時候,倆人又干了一次。這一次倆人沒在床上干,而是站在過道里。黑道大哥讓葉子扶著吊床撅起屁股,自己則從葉子身後把堅挺的蔭莖插進了葉子的身體。他干葉子的時候,葉子的兩個奶子就在我眼前亂晃,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把玩葉子的奶子和大腿,給了葉子更多的刺激,葉子的呻吟聲更大了。黑道大哥的女人一個晚上都沒閑著,被他的三個小弟輪流j滛,肉色連體緊身衣上塗滿了jg液。

第4o章 小旅館里的混亂xg愛

汽車到站的時候是早上六點半多。黑道大哥帶著他的女人和小弟揚長而去,並沒有再找我們的麻煩。我和葉子這個晚上都在滛亂中度過,根本沒有休息好。下車的時候,葉子身上甚至還只穿著那件情趣睡衣。我有些無奈,趕緊招了輛計程車,吩咐司機到鄉下找個小旅館住下,然後在車上給葉子穿上了外套。我們不想在縣城住宿,怕再遇到那些一起乘車的乘客,尷尬。半個多小時後,我們被計程車帶到了一幢二層小樓前。計程車司機說這是鄉下的一間家庭旅館,條件差點,但很便宜。我們倒不是在乎便宜不便宜,就是想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打發走計程車後,我們被老板娘帶到了二樓。這個旅館根本就是普通民宅的格局。二樓一共有三個房間和一個衛生間,其中衛生間和一個房間背陰,另外兩個房間朝向相鄰,但中間居然是公共陽台,而通往陽台的門連把鎖都沒有。老板娘是個三十多歲的嫵媚女人,腰肢纖細、皮膚白皙、眉目如畫,打扮也很時尚,穿著白色大翻領襯衣和黑色一步裙,優雅而又性感。老板娘很熱情,告訴我們現在整個旅館只有我倆這一對住客,房間隨便挑。最後我們干脆把兩個朝陽的房間都包了下來。公用陽台很坑爹,我們不想再被人打擾</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