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名號,不足掛齒。」
拉斐特紅唇一抿,收起翅膀,緩緩落在地上。
他那滿是玩味的目光有意無意掠向重傷昏迷的狼鼠,無形中給了祗園一定程度的壓力。
祗園神情漸漸凝重起來。
她不懼拉斐特,卻顧忌拉斐特對重傷昏迷的狼鼠下si手。
拉斐特落地後,側身來回走動,拐杖在手中舞動,眼角余光仍是有意無意瞥向狼鼠。
那目光雖無實質殺意,卻如針芒刺在祗園眼中,像是一種肆無忌憚的戲弄。
「我知道你,本部少將祗園,嚯嚯,你看上去好像有點緊張?」
「讓開。」
祗園眉頭深鎖。
拉斐特停下腳步,止住棍花,讓拐杖橫於身前,卻是微笑不語。
祗園臉上浮現出冰冷殺意,慢慢將狼鼠放在地上。
看著祗園的舉動,拉斐特仍是一臉微笑。
「祗園少將,你的朋友奄奄一息,要是再被一塊碗盆大的石頭砸中的話,會怎么樣呢?」
「……」
於無聲間,祗園手握刀柄。
拉斐特臉上笑意更深,但眼神卻冷了下來。
「被鉗制的感覺並不好受吧,祗園少將。」
「嗯?」
祗園目光一冷,長刀出鞘。
「嚯嚯。」
在祗園ch0u刀的瞬間,拉斐特臉上的笑意,以及眼中的冷意如cha0水褪去,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
同時,他姿態優雅讓出道路,並且脫下禮帽,做出了個禮讓的紳士動作。
也仿佛剛才的挑釁行為並非他所為。
被如此戲弄,祗園臉se變了變,對著拉斐特就是一道斬擊。
拉斐特輕笑一聲,躍向高空,躲開了這一道充斥著怒意的斬擊。
隨後,拉斐特後背竄出潔白翅膀,隨著翅膀拍動,身t再一次懸停在半空中。
將禮帽重新戴上,拉斐特認真道:「祗園少將,時間可不等人,對你朋友而言,更是如此。」
言罷,拉斐特瞥了眼臉se略微難看的祗園,輕笑聲中仍是揮之不散的玩味。
卻是沒有繼續去戲弄祗園,而是扇動翅膀,果斷離開此處。
祗園冷冷看著拉斐特離去。
她不清楚拉斐特的動機,但拉斐特剛才說了【鉗制】二字,讓她隱約覺得多半與莫德他們有點關系。
沒有功夫去深究,祗園將佩刀迅速歸鞘,轉而抱起狼鼠,繼續向著港口狂奔。
她狂奔的速度非常快,不一會時間就抱著狼鼠趕到碼頭。
正在軍艦上待命的博加特,第一時間就看到了祗園和狼鼠。
在看到狼鼠身上的傷勢時,博加特反應很快,立即指揮船醫行動起來。
訓練有素的船醫們一收到命令,直接就抄起醫療箱和擔架。
不等祗園上船,他們先一步踩著舷板下船,朝著祗園快步跑過去。
「快,將傷者放到擔架上!」
跑到祗園面前,船醫們出聲讓祗園將狼鼠放到擔架上。
然而,祗園卻仿佛沒有聽到船醫們的話,而是睜大眼睛看著遠方的灣口。
「祗園少將,請您盡快配合。」
眼看著祗園無動於衷,船醫們頓時急了。
軍艦上,博加特注意到了祗園的反常,頓感疑惑,便也是朝著灣口方向看去。
映入眼簾的,卻是一艘剛剛駛入灣口的雙桅桿大船。
「那是……!」
博加特臉se驟變。
雙桅桿大船之上,一道調笑聲起。
「耶穌布,為了盡快滿足你的好奇心,這可是我們第一次從灣口進來。」
「胡說八道,明明就是老大酒癮犯了,跟我可沒有關系。」
「哈哈,要我說,這里又不是東海,肯定是重名了……」
「咦,情況不對。」
「那艘軍艦,好像是……」</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