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八號真好看，她說她是南方人，被逼無奈，從家里跑了出來，還說自己是第一次做這事…」</p>

出了水雲間，陳立明顯然想跟沈夢溪交流下心得，不過，沈先生懶得搭理他，反而懟了他一句：「你怎么這么油膩？」</p>

「啊？」</p>

雖然不太明白『油膩』是啥意思，但一聽就不是好詞。</p>

「一點也沒有年輕人的樣子！」</p>

越說越來勁，沈夢溪道：「你說你有女朋友，居然跟我一塊干這種事，要是讓楠姐知道，我都不敢想象！」</p>

「…我在跟你說她被迫賣身的事！」</p>

「虧你還是學文學的，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婊子只適合在床上談情，戲子只適合在台上有義。愛情之所以打動人心，絕不是因為這種肉欲和交易，而是它能讓你看到更好的自己！」</p>

陳立明無語，我就是想聊幾句，怎么扯到愛情的？</p>

「走吧，咱們去見見洪老師！」</p>

沈夢溪拍了拍他的肩膀，換了個話題…</p>

小胖子人很單純，否則，也不會說這些，真正的嫖客都是事前脫褲按上床急似狗，事後點煙勸從良聖如佛…</p>

至於什么『被逼無奈』、『第一次做這種事』，聽聽就好了，實在覺得不好意思，你就回一句『我也是第一次』…</p>

……</p>

洪帆看到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前來拜會，當然很高興，他也第一時間買了《薔花紅蓮》還有《精絕古城》，看了之後，他很喜歡，尤其是《精絕古城》，完全就是一部成熟的懸疑冒險類型的影視劇劇本…</p>

「你是奔著影視改編寫的《鬼吹燈》？」</p>

「對…好萊塢有《奪寶奇兵》、《木乃伊》、《國家寶藏》，咱們也應該出幾部差不多類型的冒險類作品…」</p>

「所以你就跟盜墓結合了…這個想法很不錯，不過需要的投資很大啊！」</p>

「再等幾年，市場轉好了，應該有投資方願意花重金改編的！」</p>

洪帆點了點頭：「唉，現在的電影環境太壞了…立明，你不考國家話劇院了？」</p>

陳立明正安靜待在一旁，聞言點頭：「我的能力實在有點欠缺，還是換條路子吧！」</p>

「換條路子？」</p>

「他整了個公司，准備做影視劇！」</p>

洪帆看了眼陳立明，然後點頭：「…有項目嗎？」</p>

「這不是來找老師，給指點明路嘛！」</p>

洪帆擺了擺手：「我一個教書匠能有什么明路…」</p>

沒等陳立明發問，洪帆接著道：「不過，我可以給你個建議，草創階段，最好不要獨立制作大型項目，可以通過參與投資的方式，先積累人脈…」</p>

陳立明正要道謝，沈夢溪不滿了：「不是，老師，您這也太籠統了，能不能幫忙指個人…」</p>

「…行吧，你們去找下張巍老師，她這幾年跟海閏、華宜關系都不錯，擔任過好幾部劇的編劇！」</p>

「謝老師指點…」</p>

……</p>

「咱們不做電影嗎？」</p>

「做什么電影，你認識發行的人嗎？」</p>

現在市場行情非常差勁，除了馮曉剛、張一謀，其它導演的電影基本上都在賠本…</p>

而且，陳立明誰也不認識，冒冒然做電影，很可能連房子都給賠了！</p>

要是給沈夢溪800萬，讓他拍部電影，他能保證市場能接受嗎？</p>

很有可能拍完了，連發行都沒人願意接手！</p>

陳立明點頭：「所以，我們先做電視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