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很明顯,那些同學都勸她不能答應,不能讓那些人牽著鼻子走。
胡喬喬最終還是拒絕了放貸人的「建議」。
那怎么辦呢?
胡喬喬如何還不上錢,指不定那些放貸人會干出些什么事兒來。
那些人可沒有一個好東西。
百般無奈之下,胡喬喬只好將這件事跟父母說了。
就算胡喬喬再不情願,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
這可能是最近胡喬喬做得最明智的一件事了。
胡玉強和趙雁知道了這件事後,開始還挺慌亂的。
畢竟開這一間奶茶店已經花光了他們家的積蓄,而且還從銀行貸了款。
奶茶店雖然已經步入了正軌,但是各方面開銷也很大,還是見不到錢的時候。
一百萬塊軟妹幣,對現在的胡玉強一家來說就是一筆巨款。
但是女兒出了這檔子事兒,他們這當父母的也很自責。
最近他們都忙著做生意,忽略了女兒的情況,很少打電話過去詢問溝通,差點讓她走了一條不歸的失足路。
好在胡喬喬及時懸崖勒馬,要不然胡玉強和趙雁都得自責一輩子。
兩口子好好商量了一下,決定將他們剛剛開的那家三點水奶茶店給轉讓出去,好歹把那一百多萬給還上,要不然以後肯定安生不了。
這不,剛剛把店面掛出去,就有人過來聯系了。
有意把三點水奶茶店收下的,好像是一個來自南方的商人,名叫周長山。
周長山的身材是又矮又圓,反正就是典型的土豪模樣。
這不,今天一大早,周長山的勞斯萊斯幻影就停在了佳德時尚廣場的停車場。
周長山在一個助理,兩個保鏢的簇擁下,雄糾糾氣昂昂地走進了廣場的東大門。
三點水奶茶店,離著東大門不遠,一進門就能看到。
此時已經是九點半了,三點水奶茶店已經開門營業了。
真不愧是王牌奶茶店,就算是工作日的早上,剛開門也有顧客在那里點東西。
店里已經有十來個客人了,而且還有新的客人走進來消費,奶茶店漸漸忙碌了起來。
周長山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禁喜上眉梢,對旁邊的助理說:「小王,看到了嗎?這家店還是很有前途的。」
小王:「那是,周總,您看上的店,那必須有前途。」
說著,小王還用大拇指給周長山點了一個大大的贊。
此時,胡玉強迎了出來,看到周長山後,笑著說:「周總,您來了。」
周長山點點頭:「你們兩口子都在吧?」
胡玉強:「都在。」
周長山:「那行,今天最好能把事情都辦好。」
胡玉強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那是當然,我們所有的東西都准備好了。」
周長山點點頭,回頭對小王說:「把於經理叫過來吧。」
助理小王馬上就給於雅琪打了電話。
片刻之後,於雅琪就匆匆趕了過來。
周長山:「於經理,業主呢?還還沒有來?」
於雅琪連忙說:「周總,我剛才給業主李先生打電話了,他正在路上,今天有點堵,應該馬上就到了。」
周長山有些不悅:「行,那你趕緊再給他打個電話,讓他盡快,我可沒那么多時間等他過來。」
於雅琪為難地說道:「周總,咱們約的是十點鍾,這還不到十點呢,咱們還是找個地方等等吧。」
周長山冷哼一聲,仍然挺不滿的。
這時,胡玉強的媳婦趙雁也過來了。
於雅琪:「要不這樣,大家去我們辦公室吧,這樣談起來也方便一些。」
胡玉強點點頭,沒有異議。
周長山也沒再說什么,跟著於雅琪就往里面走。
於雅琪把幾人帶到了佳德時尚廣場的服務部,找了一個比較大的會客室將他們安頓了下來。
周長山淡淡地說道:「於經理,合同是不是都准備好了?」
於雅琪:「周總,合同的事情您放心,我們這里都有完善的轉讓合同,只要針對談到的內容稍做修改就可以了。」
周長山:「行,那咱們先聊吧。」
胡玉強怔了怔:「可是業主還沒來呢。」
周長山擺擺手:「業主過來也就是走個過場,咱們談攏了,你把轉讓金一收,我就接著給他付租金,跟他關系不大,對不對啊,於經理?」
於雅琪怔了怔,也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周長山又說:「對了,這間商鋪多少錢啊?回頭我跟業主商量商量,賣給我算了。」
於雅琪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心想這個周老板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
於雅琪:「這個嘛,您得跟業主商量,我們說了可不算數啊。」
周長山也沒再搭理於雅琪,而是對胡玉強說:「胡老板,你這家奶茶店,想賣多少錢?」
胡玉強和趙雁對望了一眼,有些迷茫。
胡玉強之前已經通過於雅琪跟周長山說了自己這邊的理想價位,於雅琪應該轉達給了周長山。
周長山應該接受了這個報價才對,所以才有了這次會面。
不過周長山再確定一下也很正常。
於是,胡玉強便應道:「周老板,我們的理想價位是兩百三十萬。」
周長山「哦」了一聲:「兩百三十萬?軟妹幣?」
胡玉強怔了怔,這話問的,難道他還能說的是冥幣?
但胡玉強仍然耐著性子應道:「對,是軟妹幣。」
說到這里,胡玉強還不禁嘆了口氣。
這三點水奶茶店,可都是他們一家的心血啊。
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沒有其它的辦法,他們絕對不會把這三點水奶茶店轉讓出去的。
關鍵是現在生意太好了,眼看著就要實現贏利了,現在轉讓確實太可惜了。
然而,只聽周長山陰陽怪氣地說道:「胡老板,你那只是一間奶茶店而已,轉讓費就要兩百多萬,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
胡玉強被周長山給說愣了,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他的媳婦趙雁反應比較快,馬上說道:「周老板,您不是同意這個價格了嗎?」
周長山眉毛一挑:「我什么時候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