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麟傳奇之母女狩獵者第1部分閱讀(2 / 2)

「一個,三杯扎啤。」我連多說一個字的心情都沒有,有些不耐煩的答道。

「您稍等。」服務員小姐帶著職業的笑容走了,想必也不是第一次碰到像我這樣的客人。

趁著服務員小姐給我去拿酒的這段時間,我略微打量了一下酒吧內的情形:只見一條過道從中間將酒吧分成了左右兩邊,每邊都縱向擺著七八張長條形的桌子,雖然酒吧的面積不大,但是卻無壓抑的感覺。

看樣子現在並不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時候,除了我之外,只有另外兩撥共五個客人,而服務員小姐也只有剛才招呼我的那位。

「先生,您久等了。」服務員小姐很快就將我要的三杯扎啤送來了,我擺擺手示意她不必管我了,服務員小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之後自去招呼別的客人,而我則端起了面前的扎啤,一仰頭喝了一大口,一種類似豬槽水的酸味強烈的刺激著我的感官,我差點吐了出來。

老實說我並不擅長飲酒,平時也幾乎不喝酒,要喝酒的話也只是偶爾喝點二鍋頭,從來不喝啤酒,因為我喝不慣啤酒那種的酸味,感覺就跟豬槽水的味道差不多。

啤酒一杯杯的進肚,我的感官和思維慢慢變得遲鈍起來,周圍的喧囂也漸漸離我遠去,我仿佛是一個人坐在無人的曠野當中,獨自的品味著苦澀和孤獨,眼里除了面前的啤酒杯,已經容不下任何的東西。漸漸的,我的腦海中開始出現空白,就像一個木偶似的機械的舉杯喝酒放下,再舉杯再喝酒再放下,如此循環往復,知覺也越來越模糊「先生,你醒一醒。」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有人在搖晃我的身體,我慢慢睜開了惺忪的醉眼,慢慢的面前模糊的人影變得清晰起來,哦,我想起來了,是那個漂亮的服務員小姐:「小姐什什么事啊」我的舌頭也開始打結,腦海中依然是一片模糊,想不起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

「先生,現在時間很晚了,我們要關門了。」服務員小姐的話讓我的思維稍微清醒了一些,我拍了拍自己的臉,努力讓自己變得清醒。

好一會兒之後,我才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原來我剛才喝著喝著居然趴在桌上睡著了,現在酒吧里面就剩我一個客人了。

「都走了啊呃呃呃」我一連打了三個酒嗝,舌頭依然不那么聽使喚:「結結帳一共多少錢呃」

「扎啤五元一杯,一共是十五元。」服務員小姐報完價之後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先生,我看您好像喝醉了,要不您告訴我您家里的電話,我通知您的家人來接您。」

「我我沒醉我清醒得很呢」我勉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迷迷糊糊的從襯衣的口袋里摸出一張好像是二十塊錢的鈔票遞給服務員小姐道:「十五是吧這是二十不用找了我走了」我晃晃悠悠的朝門口走去,口里還哼著不成調的小曲:「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澆愁愁更愁呀」

「先生」服務員小姐呆呆的看著我出了門,又突然從後面追了過來,我勉強站住身體回頭問道:「小小姐呃還有什么事情是嫌我小費給少了」

「不是的,我是看你真的有些醉了,還是讓我通知您的家人來接您回去吧,您現在這樣實在很危險。」服務員小姐本是一番好意,但是她的家人兩個字卻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只覺得心中一痛,十分煩躁的說道:「我不用你管我都跟你說了我沒醉你怎么還這么煩啊」說完我就不理那個服務員,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學校門口走去。

「哎喲他媽的是誰在路當中放這么大的石頭」我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酒吧離學校門口也就三百米的距離,但是現在的我就像一個剛學走路的小孩子,走不了多遠就要跌一跤,反正感官已經十分的遲鈍,一點都不知道痛。

「昨日象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今日亂我心多煩憂」我搖搖晃晃的順著學校的大操場向教師宿舍樓的方向走去,自我感覺良好的哼著歌,好像自己是個天皇巨星似的。白天喧囂的學校在夜晚恢復了平靜,整個學校幾乎都籠罩在黑暗之中,只有教師宿舍樓的幾個房間里還透出微弱的燈光。

「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一首新鴛鴦蝴蝶夢已經不知道被我來來回回的哼了幾遍了,而我也終於晃晃悠悠的來到了教師宿舍樓前。雖然頭腦不是十分清醒,但是在快到宿舍樓的時候,我還是本能的停止了歌唱,不然的話恐怕就今夜無人入眠了。

「玉麟,是你嗎」就在我高一腳淺一腳的向樓梯走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同時樓道里的燈也亮了起來。燈光突然亮了起來,讓我的眼睛一下子看不見任何東西,我只覺得有個人伸手扶住了我的胳膊,同時那個聲音也在我的耳邊響起:「玉麟,你喝酒了」

「啊是大姐啊」我的眼睛終於適應了光明,這才看清扶住我的人是玉梅姐。這時候我的思維已經非常非常的遲鈍了,根本沒去想玉梅姐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兒,而是傻傻的問道:「大姐這么晚了你在這干什么」

「你也知道很晚了你一個人不聲不響的跑出去喝酒,喝得醉醺醺的跑了回來,你還問我」玉梅姐的聲音仿佛很生氣,我正想開口說話,只覺酒意上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酒嗝,然後腦海中也一片空白,身子也遠遠的向旁邊倒去,依稀中仿佛聽到玉梅姐在喚我的名字:「玉麟玉麟」

我不記得接下來發生了什么,但是恍忽中好像是吐了,然後我做了一個夢,一個非常綺麗的夢,我夢到玲又回來了雖然玲離開我才不過十幾天而已,但是再見到玲的時候,我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感覺上玲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不過玲有一點卻沒有變,她還是像以前那么溫柔。

我記不清到底發生了些什么,只記得後來玲要走,我哭著抱著她不讓她走,向她傾訴著我的愛戀,最後玲留了下來。多么綺麗的一個夢啊,我真希望這個夢能夠一直做下去,永遠都不要醒。

可惜夢終歸是要醒的,刺耳的陽光照在我臉上的時候,我終於從宿醉當中清醒過來。雖然大腦有一些發脹,但是昨夜的夢卻還清晰的留在我的記憶當中,我閉著眼睛回味著綺麗的夢境,不自覺的將雙手緊了緊,仿佛要將夢中的玲緊緊抱住,不讓她離開似的。

本來只是下意思的雙手一抱,但是沒想到這一抱可不打緊,我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騰的一下坐了起來,被子也掀到了一邊被子里面真的有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女人,只是並不是夢中出現的玲,而是玉梅大姐。

我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大了,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發現自己還穿著短褲,提到嗓子眼的心不禁稍稍放了放。再往玉梅姐看去,她身上雖然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但是胸前的扣子卻開了,兩個飽滿堅挺的玉孚仭郊負跬耆┞對誑掌校嬌拋蝦斕鈉咸嚴緣夢薇扔杖耍萌巳灘蛔肫松先ヒ6豢凇br >

想不到今年已經四十一歲的玉梅姐身材還保養的這么好,肌膚白皙細嫩,曲線玲瓏誘人,我只覺得一股熱流朝小腹下涌去,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胯下一定搭起了帳篷,男人在生理上本來就有晨勃的特點,再加上受到如此強烈的感官刺激,不葧起才怪,除非是陽痿。

欲念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但是理智馬上占據了上風,我舉起右手,啪的一聲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後強迫自己將目光從玉梅姐的身上移開。雖然我記不得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用腳也能想象出來個大概:玉梅姐一定是扶著喝醉的我回來,把我安置好之後准備離開的時候,被我強行抱上了床。原來並不是夢,一切都是真實的,只是女主角換成了玉梅姐。

「嗯怎么這么吵啊」玉梅姐的聲音顯得嬌媚無比,聽在我的耳中仿佛有無窮的誘惑力似的,胯下的帳篷搭得更高了。

人就是這么奇怪,以前聽到玉梅姐的聲音從來不會有什么不良的想法,但是自從剛才看到了玉梅姐的身體之後,我就覺得一切都不同了。

我知道這是一種心理作用在作怪,但是一想到昨夜我抱著玉梅姐睡了一夜的事實,我就心情再也無法平靜下來,我知道我和玉梅姐的關系再也無法恢復到以前那種純潔的姐弟關系了。

「發生什么事情了」我用眼角余光看到玉梅姐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後慢慢坐了起來,看來她還以為是在自己的床上。我不用想也能猜到玉梅姐睜開眼睛後的第一反應,我閉上了眼睛,同時涌起了一種想堵住自己耳朵的沖動。

「啊」果然一如預想當中的那樣,玉梅姐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尖叫聲,然後是雙手緊緊的抱在了自己的胸前,遮住了外泄的春光。

我閉著眼睛將頭伸向了玉梅姐,頗有些視死如歸的豪氣道:「大姐,你打我一巴掌吧,那會讓我好受些。」

「唔,你不提醒我還真忘了,你是該打」玉梅姐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我強忍著睜開眼的沖動,屏住了呼吸,靜靜的等待著玉梅姐的手掌跟我的臉頰親密接觸的那一刻的來臨。

雖然我是喝醉了酒,但這並不能成為我可以對玉梅姐無禮的借口,雖然我估計並未做出不可挽回的舉動,但是強行抱著玉梅姐睡一夜已經是非常出格的舉動了,這是只在夫妻間才能發生的行為。

仿佛是經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玉梅姐的手掌終於觸到了我的臉上,但是卻沒有如我預想當中的那樣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因為玉梅姐的手掌只是從我的臉上輕輕的拂過。

我疑惑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玉梅姐滿含淚水的雙眸,我大吃一驚,慌道:「大姐,你別哭啊,是我該死,我不過糊里糊塗的把玉梅姐當成了阿玲,做出了這等下流的事情」我不說還好,我一說玉梅姐的眼淚就唰唰唰流了下來,這下我更慌了手腳,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大姐,你別哭啊,都是我的錯」我舉起左手,啪的又打了自己一巴掌,就在我舉起右手准備繼續扇自己嘴巴的時候,玉梅姐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愕然的望向玉梅姐,玉梅姐流著淚道:「你這個大傻瓜,你真是要氣死我啊,誰怪你這個了」啊什么玉梅姐不怪我對她做出的無禮舉動,那她為什么還生氣

看到我一臉茫然的樣子,玉梅姐放開了我的手臂,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背過身去擦眼淚。我腦海中不斷的變換著念頭,但是昨晚的宿醉讓我平時敏捷的思維變得遲鈍起來,我還是沒搞明白玉梅姐是因為什么而生氣。

玉梅姐等了一會,看我仍舊沒有明白,幽幽說道:「昨晚你只是喝醉了酒把我錯當成阿玲抱上了床而已,並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大姐怎么會因為這個生氣呢大姐氣的是你作賤自己不珍惜自己的身體。你知道嘛,昨晚我看到你喝得醉醺醺的樣子回來,我當時真想扇你兩個巴掌」

玉梅姐不說我還差點忘了,提起昨晚的事情,我心頭不禁一震道:「大姐,昨晚你是不是一直在樓下等我回來」

「不是,我是看電視的時候突然想起下午有個朋友送了我一包茶葉,你知道的,你朱大哥不在了,我又不愛喝茶,所以我就想把茶葉拿給你喝。結果我去敲你的門,發現你根本不在家,我感覺很奇怪,恰好這時我聽到樓下好像有什么動靜,於是就下樓去看,結果正碰到喝到醉醺醺的你。」雖然玉梅姐的這段話說得毫不停頓,但是我知道玉梅姐肯定是在撒謊,哪有這么巧的事情,剛好下樓就碰到我回來

玉梅姐雖然背對著我,看不到我的表情,但是也似有所覺,她馬上又接著道:「玉麟,我先回去換衣服了,雖然我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什么,但是被別人看到就該說閑話了。」

說完之後玉梅姐就下床往外走去,我張嘴欲喊,但是嘴張了張卻沒發出聲音來。我眼睜睜的看著玉梅姐有些落寞的背影消失在門後,然後就聽到她開門和關門的聲音,我長嘆一聲,頹然倒在了床上。

「唉,我都把早點給你買來了,你怎么還窩在床上啊」不知過了多久,玉梅姐的聲音再次在我的耳邊響起。我猛然從望著天花板發呆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我才發現時間已經不知不覺的又過去了半個小時。我意興闌珊的下了床,卻發現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於是揚聲問道:「大姐,我的衣服到哪里去了」

「在洗衣機里呢,你昨晚吐得一塌糊塗,衣服早就不能穿了,連帶大姐我的衣服也跟著遭殃了呢。」玉梅姐的聲音從客廳中傳來,我的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濃濃的暖意,感動之余又有一絲歉疚。

玉梅姐的話證實了我昨晚的確吐過,雖然我自己已經記不得當時的細節,但是也不難想象當時狼狽的情形。我收拾起情懷,到衣櫃里又找了一套衣服穿戴起來。當我洗漱完畢來到客廳的時候,玉梅姐已擺好了碗筷,就等我來吃早餐了。

我偷偷瞟了她一眼,發現她今天穿的是套藍色的職業套裝,顯得相當的干練;不施脂粉的嬌靨顯得清麗脫俗,絲毫不見歲月留下的痕跡。她的神色也十分的平靜,跟平常沒什么兩樣,我也沒敢多看,低頭坐到了她的對面。

「大姐,真是太麻煩你了。」我道了聲謝,然後就低頭夾過一根油條吃了起來。我現在都有點不敢正眼看玉梅姐了,她對我的情意連瞽子都可以看得出來,但是我現在卻只能裝胡塗。

因為我不知道如果捅破了這層窗戶紙的話,我以後該如何去面對她。在我的內心當中,我一直是把她當作自己的親姐姐般看待,從來就沒有過其他的想法。但是我現在知道了玉梅姐對我的情意,並且還發生了昨夜酒後失德的事情,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與玉梅姐的關系。

從現實情況來說,我和玉梅姐一個是寡婦一個是鰥夫,真要走到一起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但是奈何我的心已被玲所占據,再也容不下第二個女人了。

「跟我還客氣什么對了,你昨晚一定連晚飯都沒吃吧,哪就多吃幾個包子吧。」玉梅姐往我碗里夾著包子,她的熱情讓我感覺有些無所適從。或許是看出了我的尷尬,玉梅姐微微一笑道:「怎么啦,還在為昨夜的事情而不好意思啊大姐都已經說過不怪你了,你還放在心上啊嘻嘻,你的臉都紅了,想不到你的臉皮還真薄呢。」我訕訕的笑了笑,心情有些復雜。

「哦,對了,玉麟,你昨晚怎么會突然想不開跑去喝酒的,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玉梅姐突然話鋒一轉,問起了昨天的事情。我嘆了口氣道:「昨天下午我又去了交警大隊,那幫孫子還是那幅鳥樣,屁事沒做就會糊弄我們老百姓,我都懷疑他們是否真的有派人調查這個案子」

「就因為這樣你就跑去喝酒」玉梅姐追問道,我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道:「我昨天的情緒的確是有些煩躁,所以一時沖動之下就跑去喝酒了,結果給大姐你添了很多麻煩,我真是很抱歉。」

「麻煩倒是小事,傷害你自己的身體才是大事。」玉梅姐沉著臉說道:「玉麟,不是大姐說你,像你這樣借酒澆愁最容易傷身體,這次就不說了,以後你要是再這樣任性大姐可就不管你了。」

「大姐,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玉梅姐對我的關愛讓我有些無地自容,我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於是轉移話題道:「對了,大姐,你昨晚把我的衣服放進洗衣機的時候有沒有記得搜口袋」

「咯,不是都在那兒嘛。」玉梅姐伸手一指電視機的邊上,我起身一看,錢包鑰匙口香糖打火機香煙果然一件都不少。

玉梅姐看我又坐回了位置,問道:「東西都不少吧」我點了點頭,玉梅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哦了一聲道:「對了,還差點忘了一件事情,我忘了搜你的襯衣口袋,等我把你的襯衣扔進洗衣機後才想起來,所以你襯衣口袋里的二十塊錢被打濕了,我記得是晾在洗衣機蓋上,我去給你拿過來。」

「二十塊錢」我沒有聽清玉梅姐後面說了些什么,我明明記得昨天下午是先去小賣部買的香煙和口香糖,一共花了十塊錢,我給的是一張五十,小賣部的老板找我的四十塊錢我沒放回錢包,就放在襯衣口袋里。

後來打的去交警大隊的時候,又花了十五塊錢的車費,口袋里剩下一張二十和一張五塊的。後來在酒吧喝了三杯扎啤,結帳的時候我給了服務員小姐一張二十的,並且沒要她找零,襯衣口袋里應該還剩下五塊錢才對,怎么會是二十塊錢呢

「怎么啦丟錢啦」就在我做算術題的時候,玉梅姐已經從衛生間將那張晾在洗衣機蓋上的二十塊錢拿給了我,看到我呆呆的表情,玉梅姐還以為我丟錢了呢。

我搖了搖頭,將剛才心算的算術題分析給她聽,玉梅姐聽完之後嫣然笑了,笑得我有些摸頭不知腦:「大姐,你笑什么啊」

玉梅姐嬌笑道:「這還不明白啊我是在笑你的魅力還真大,居然能將酒吧的那個服務員小姐迷得暈暈乎乎,讓她連五塊和二十塊錢的鈔票都分不清,看來下次買東西一定要拉你去,交款時沒准能讓那收款台的小姐連錢都忘了收。」她這當然是開玩笑,但是卻指出了一件事實,我昨晚在酒吧結帳時只付了五塊錢

「大姐,你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