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麟傳奇之母女狩獵者第8部分閱讀(2 / 2)

坐車時只有二十分鍾左右的路程,但是走起來可就得一個多小時了,我形單影只的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腦海中不斷的閃過各種念頭。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說快也快說慢也慢,不知不覺當中我已經走進了熟悉的校園,白天喧鬧的校園如今是萬籟俱寂,四周也沒有任何一點燈光,我估計這個時候都快凌晨三點了,所有的人都睡下了。

「帶我去吹吹風吹吹風」夜風中飄來斷斷續續不成調的歌聲,而且好像還是女孩子的聲音,難道是女鬼我馬上自己就覺得好笑了,豎起耳朵傾聽了一下,發現歌聲好像是從操場的一角傳來的,我就著月光,慢慢的順著聲音的方向摸了過去,聲音漸漸近了,也越來越清晰了。

咦,那邊乒乓球台上好像有個黑糊糊的東西,聲音好像就是從那傳過來的。我滿腹狐疑的走了過去,突然覺得聲音怎么有些耳熟,腦袋里「嗡」的一下,這不是若蘭的聲音嘛

「若蘭」我只覺得有什么東西把喉嚨堵住似的,眼前也一片模糊,眼淚都差點下來了。可不正是若蘭那丫頭正躺在乒乓球台上,哼唱著不成調的歌曲我才一走近她的身邊,一陣濃烈的酒氣就撲面而來,熏得我直皺鼻子,伸手去扶她起來:「若蘭,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個人喝得醉醺醺的跑到這里來」

「誰啊哦,柳叔是你啊,我沒醉。」咦,這丫頭都醉成這樣了還說沒醉,不過她還能認出我來,倒是說明她還真是有幾分清醒。

我將她從乒乓球台上扶了下來,沒好氣的道:「還說沒醉,沒醉怎么三更半夜跑到乒乓球台上躺著來,我扶你回去。」

「柳叔,我真的沒醉,這里涼快。」若蘭這丫頭還真嘴硬,手凍得冰涼,這要是凍出病來可怎么辦我也不跟她糾纏,半抱半摟的扶著她高一腳低一腳的往教師宿舍樓的方向走去,心頭的一塊石頭也算是落了地,因為畢竟她只是喝醉了酒而已,沒有做出其他更出格的舉動,否則我可真沒法跟玉梅姐交待。

眼看著已經就快到門口了,若蘭這丫頭卻突然打了個酒嗝,一陣強烈的酒氣從她口中溢出,我還來不及皺鼻子,她就哇啦一聲吐了起來,我是躲避不及,今晚第二次遭受醉酒之吐。哇哩勒,我這是得罪天上的哪位神仙了,讓我一晚內連續被人吐了兩次,真是晦氣呃。

剛才抱著梅玉清被她吐到的時候,我是想把她扔到地上,不過現在扶著的是若蘭,我可沒敢有這種想法,何況若蘭還向我道歉來著:「對對不起柳叔」

「吐都吐了,還道什么歉啊」我沒好氣的說道,扶著有些踉蹌的若蘭向樓梯口走去:「小心點。」呼,總算把這丫頭扶到家門口了,剛才還有些清醒的她吐過之後好像渾身都沒力氣似的,幾乎是被我抱上樓的。等我把若蘭放在門邊,開門進去把燈打開再出來,發現這丫頭竟然靠著門邊呼呼大睡了起來,我試著喚了她幾次,結果她根本沒反應,看樣子是酒勁上來了。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把若蘭抱進了屋,再看看她和我身上都沾了不少穢物,我也沒敢把她往床上放,而是讓她站著,然後把她的衣服給脫了。當然是不可能脫光的啦,不過她身上也只剩下黑色的胸罩和白色的小內褲了。我去浴室擰過一條熱毛巾,為她擦了擦臉和身子,然後把她抱上了床安置好。在整個過程當中,我幾乎是目不斜視,但是還是「不小心」看了幾眼。

說真的,若蘭的身材比她母親還好,胸前的雙峰一點不遜於乃母,形狀卻更漂亮;身材比玉梅姐修長,曲線更加優美;最讓我受不了的是她那條小的不能再小的內褲,中間凹陷進去了一塊,溝壑隱現,還有少許黑色的蔭毛從內褲的邊緣露出,讓人看得血脈僨張。不過我在內心中畢竟是把若蘭看作自己的女兒一樣,所以雖然心中微盪,但還能把持得住理智。

安頓好若蘭之後,我自己也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等我一切安頓好,已經是凌晨三點半了。因為不太放心若蘭,所以我並沒回自己的家睡覺,而是裹了條毯子在玉梅姐家客廳的沙發上對付著。

果然不出我的意料,我才眯上眼沒多會,就聽見若蘭在卧室里迷迷糊糊的喊著要喝水,說不得我只得服侍神智不清的她喝水。當初我喝醉酒的時候,她母親玉梅姐想必也是這般照顧我的,現在輪到我來照顧她的女兒,這倒真是巧了。

待若蘭喝完水後我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我的媽呀,燒得燙手啊,這丫頭半夜三更的跑到操場上吹冷風,不發燒才怪。我心中暗自責怪她不知愛惜自己的身體,急匆匆跑回家一陣翻箱倒櫃,總算找到了退燒葯,給若蘭吃了兩片之後,我守在她床邊等她退燒,待得天邊發白的時候,若蘭的燒總算退了,我也長吁了口氣,回到了客廳。

看著窗戶外面已經有些亮光,我抓緊時間迷迷糊糊的打了個盹,再醒來時發現已經是六點多鍾了,趕忙打開了電視。

早晨六點三十八分,帶著中國第一名宇航員楊利偉的「神舟五號」返回艙平安落地的畫面終於出現在電視屏幕上,我的心情也重新激動了起來;看著宇航員楊利偉走出返回艙向四周的群眾招手的畫面,我不禁想到,如果中國那些當官的都能像這些默默奉獻的航天工作者一樣,中國何愁不能成為世界第一大國啊。

隨著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第一縷陽光從窗口透過,整個學校也開始變得嘈雜起來,我也起身去樓下買來了早點,然後去浴室洗漱。當我正對著浴室的鏡子刷牙的時候,突然聽到背後響起了若蘭的聲音:「媽,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吃驚的轉過頭,只見裹著一條毛巾的若蘭正擦著惺忪的睡眼,看樣子她是來上廁所的。

「若蘭,是我啊,你媽還沒有回來呢。」因為嘴里還有牙膏沫,所以我的口齒不太清楚,但這也足以讓若蘭分辨出我不是她的母親。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若蘭突然抱住頭發出了一聲尖銳的驚呼,身上裹著的毛巾自然就一下子掉了下來,將她只穿著三點式的嬌軀一下子暴露在了我面前,我們兩人都一下傻了,互相你瞪著我我瞪著你。半晌之後,若蘭才醒悟過來,又是一聲尖叫,滿臉通紅的撿起掉在地上的毛巾扭頭跑開了,這丫頭總算清醒過來了。

我也頗有些尷尬,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又沒起什么邪念,也就心下坦然了。等我洗漱完畢,我敲了敲她的房門道:「若蘭,起來吃點東西吧。」

若蘭這丫頭平時看她蠻大方的,害羞起來還真可愛,我都吃完早餐了,她才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走出來,臉還紅得像個關公似的。

我心中暗笑,口中囑咐她:「你媽要到後天十八號禮拜六才能回來,這兩天你哪也別去,好好的呆在家里休息。你知不知道,昨晚你可把柳叔給嚇壞了,燒得燙人,後來是我喂了你兩片退燒葯才讓你的燒退下來。昨天中午我還囑咐過你,結果你還是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今日叔叔跟你說了,你可要真的聽進去,不能再這么胡來了,否則等你媽回來,也一定饒不了你,知道嗎」

「嗯。」若蘭紅著臉低聲嗯了一聲,這丫頭害羞的樣子還真可愛,當然這話我不能說,要不然她更不好意思了。

我起身對她說道:「早餐在這兒,你一會吃點,中午等柳叔回來吃飯吧,我給你介紹兩個干女兒,她們的廚藝都不錯,你一定會喜歡她們的,好了,我要准備去上課了,你要是覺得悶得慌的話,就到校園里轉轉。哦,對了,學校附近那個小酒吧的老板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叫張怡菁,跟我和你媽都挺熟的,你可以找她去聊聊天。」

「嗯,我知道了,您忙去吧。」若蘭紅著臉應了聲,送我出了門。

中午回家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若蘭和怡菁兩人在家里聊天,林雅詩和梁曉燕這兩個丫頭自去廚房里忙活,我和怡菁若蘭在客廳里聊了起來。也許是因為昨晚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吧,若蘭的視線碰到我時,還會不由自主的臉紅,而怡菁好像也知道什么似的,總是咕咕的怪笑。我沒好氣的笑罵道:「怡菁,你這丫頭老怪笑什么對了,今天怎么生意都不做了,是不是就想到我這兒蹭飯」

「柳叔,瞧您說的,好像我就會占您的便宜似的。」張怡菁不滿的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然後笑嘻嘻的望著我問道:「說起來我昨晚也是幫了柳叔一個忙不是,蹭頓飯也是理所當然的,對了,柳叔,昨天那個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望了一眼豎起了耳朵的張怡菁和朱若蘭二女,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要不說你們指不定想歪到哪去了,實話跟你們說吧,那個姑娘名叫梅玉清,是」騰龍集團「老板梅騰龍的女兒,而那個婦女則是梅騰龍的老婆江瑞香。你們也許會很奇怪為什么我會跟她們扯上關系,說出來嚇你們一跳,梅玉清就是那天開車撞死我妻子的人,她們母女昨天是來向我賠罪的。」

「啊」不光是張怡菁和朱若蘭二女發出了驚呼聲,與此同時,廚房里也傳來兩聲輕呼,而且還伴隨著盤子掉在地上摔碎的聲音。我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揚聲對廚房笑罵道:「你們兩個小丫頭,做飯都不專心,干爸可沒有那么多盤子給你們摔。」

「干爸,人家認錯還不行嘛,誰讓你早不說晚不說,偏偏這個時候說嘛。」是梁曉燕的聲音,這丫頭倒有理了。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轉頭對張怡菁和朱若蘭二女道:「現在你們不會再胡思亂想了吧,唉,其實早在國慶之前我就知道那個肇事的司機是誰了,只是沒想到她們母女會親自上門來自己承認,倒是讓我不好拿她們怎么樣了。」

「柳叔,原來你早就知道是梅騰龍的女兒開車撞的啊,難怪我覺得國慶放假的那段時間你好像有滿腹心事似的。」張怡菁恍然大悟道:「那梅姨也一定早就知道了吧」

我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若蘭突然插了一句道:「柳叔,你怎么沒跟我說,你和我媽好上了」

我一聽就知道是張怡菁告訴了若蘭,我和玉梅姐的事情,於是看了一眼張怡菁,結果她誤會了我的意思,以為我是在怪她多嘴,所以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我道歉道:「柳叔,我不知道你沒告訴若蘭妹妹,所以無意中說出來了」

「怡菁,你誤會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笑了笑道:「這事本來也沒打算瞞任何人,若蘭,昨天我之所以沒在第一時間告訴你這件事情,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你昨天的情緒實在是太差了,二則是我打算等你媽回來之後,讓她親自跟你說,我想你們母女間溝通起來應該會更容易一些。」說到這我停頓了一下,然後望著若蘭道:「若蘭,既然你現在知道了,那柳叔倒要問問你的意見。」

「柳叔,我當然不會反對了,老實說我也一直希望媽媽能再找個人,至於你們結婚不結婚,我覺得都不重要,只要你們兩個人在一起覺得開心就行。」現在的年青人畢竟開放多了,不像我們那個時候。若蘭話鋒一轉,有些俏皮的望著我道:「那我是不是該喊您爸爸呢」

「隨便你,像我們家瑩瑩,就一直喊你媽媽叫梅姨,你喜歡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笑了笑道。

若蘭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說道:「那我還是叫您柳叔吧,都叫了好多年,叫順口了。對了柳叔,你能不能不把我喝醉酒的事情告訴我媽,我怕她罵我。」

「現在知道怕了,昨天中午我是怎么叮囑你的」我的語氣中帶著少許的責備道:「這件事情我還是要告訴你母親的,如果她要罵你,那你也是該罵。昨天要不是我回來剛好碰到,你在外面凍一夜肯定要凍出大病來,絕對不會只是發發燒而已。」若蘭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沒再跟我犟嘴。

看到若蘭已經表現出悔意,我也不忍深責,於是說道:「若蘭,把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都拋開吧,好好的休息兩天,等你媽媽回來了之後,我們再來商量你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對了,若蘭,你在大學里學的是什么專業」

「我學的是國際金融貿易專業,今年已經是畢業前的最後一年了。」若蘭的眼圈又紅了,顯然在今後的一段時間內,在大學里遭遇都會讓她耿耿於懷。不過憑心而論,不管是什么人碰到她這種情況,只怕都是難以咽下心中的那口惡氣。

「若蘭,別耿耿於懷了,害人的人終會害了自己。」我和聲安慰她道,然後又問道:「若蘭,我問你,你會不會炒股」

江瑞香母女給我的二百萬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看你拿來做什么了。若是只是想自己過的舒服點,當然後半輩子都不愁了,但是我不會這么想,因為這筆錢可以說是玲的買命錢,我如果不拿來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實在是對不起九泉之下的玲。但是若想做番事業的話,這筆錢又顯得太少了,所以必須得讓它增值,炒股當然就是一種讓錢變多的好方法,只要你看得准。

「雖然我沒親自炒過股,但我們同學當中有很多人都炒股的,我們平時沒事的時候都會在一起研究當天的股市行情,所以我對炒股的那一套是很熟悉的。」若蘭回答完我之後,又有些好奇的問道:「柳叔,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

「哦,沒什么,我隨便問問。」在沒有跟玉梅姐商量之前,我決定暫時還是不把我的想法說出來,也沒有跟幾位姑娘提那二百萬的事情。就在我們幾個話家常的時候,兩個小廚師已經把我們的午飯做好了,四菜一湯葷素搭配,還真是不錯,我自然要誇獎兩句,張怡菁和朱若蘭兩個姐姐也是大加贊賞,這讓梁曉燕和林雅詩兩個小丫頭十分的高興。

吃飯的時候林雅詩對我說道:「干爸,我媽說請你明天去吃晚飯,你去不去啊」

「去,當然去。」我自然一口應承,我正想找個機會去她們家一趟,給她們送點錢。這不是手里突然一下子有了兩百萬嘛,她們家還欠別人的三萬塊錢我自然可以幫她們輕易的還清了,也該是讓她們母女過輕松一些的生活了。不過我也有點疑惑,怎么她母親突然想起請我去吃飯,於是問道:「雅詩,你媽媽怎么突然想起要請我吃飯啊」

「唉,干爸,這你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上次你好不容易在我們家吃頓飯,結果還吃了回大白菜。媽媽為此後悔了好一陣子,老在我耳邊念叨,所以這次媽媽是先准備好了再請你去,也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嘛,要不然總覺得心里有點過意不去。」雅詩的話倒是人之常情,我聞言點了點頭。

雅詩看了一眼張怡菁和朱若蘭後接著說道:「本來我應該請兩位姐姐一起去的,但干爸知道,我們家才巴掌大點地方,再多去個人恐怕連站的位置都沒有,所以」

「嘿,雅詩妹妹,這就是你多心了,難道我和你怡菁姐姐還會眼紅一頓飯不成」朱若蘭嬌笑著道:「我聽怡菁姐姐說過你家的情況,也真是苦了你了。」

雅詩搖了搖頭,甜甜一笑道:「也不算什么太苦啦,何況還有像干爸這樣的好人幫助我們啊。」

一旁的梁曉燕突然噘著嘴有點不高興的對我說道:「干爸,你什么時候也到我家去看看啊,我媽也很想見您呢。」

我有些好笑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怎么啦,連這個也要攀比啊,不過你說的倒也是,我還沒見過你媽媽呢,等改日再找個機會,我也去你們家家訪一下。」

「干爸,那咱們說定了,回頭我去跟媽媽說。」梁曉燕馬上又高興了起來,臉上漾出了無比燦爛的笑容。

次日十七號下午,放學後我回到家剛跟若蘭交待了幾句,雅詩就來找我跟她一起回家,我拿起一盒早已准備好的月餅對雅詩道:「雅詩,上次去你們家都忘了,這是過中秋的時候學校發的月餅,我們吃的是你梅姨發的,我這盒放在櫃子里給忘了,拿回去跟你媽媽吃吧,我想你們過中秋的時候恐怕連月餅都沒吃上吧。」

「嗯,我都有幾年沒吃過月餅了。」雅詩也不推辭,接過月餅盒放在了書包里,她背的是那種比較大的書包,所以放上一盒月餅也沒有絲毫的問題。其實這盒月餅並不簡單,說它不簡單是因為里面除了月餅之外,還有一個裝著五萬塊錢的信封,我也是臨時看到了月餅盒才突然想到這個主意的,因為五萬錢裝在信封里鼓鼓的,如果放在身上會很惹眼。

我和雅詩是坐公共汽車去她家,雖然其實她家離學校也就幾公里,但是坐公車就得花上四十分鍾的時間,不過好在qh市只是個中小城市,坐公車的時候一般不會太擠,不像北京上海那些大城市里的坐公車的人都被擠得像沙丁魚似的。

我也已經來過雅詩家好幾次了,所以這次來已經是熟門熟路了,再見到雅詩母親的時候,她的氣色好像比上次我來的時候要好了不少,聽雅詩說,她現在是在一個超市里當售貨員。

「柳老師,快請進,我還說你們怎么還不回來呢」雅詩的母親劉玉怡看見我和雅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