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麟傳奇之母女狩獵者第18部分閱讀(1 / 2)

的冷言冷語,我只能苦笑著感嘆。人家日韓棋手到四五十歲了還能拿世界冠軍,咱們的棋手卻是三十多歲就基本上無聲無息了,這里面就折射出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國內棋手普遍自律不嚴自我放縱不思進取,最後的集體疲軟也就不足為怪了。

「算了算了,吃飯吃飯,咱們不說這掃興的話題了。」玉梅姐看我有些意興闌珊的味道,連忙笑著轉移話題問怡菁道:「怡菁,我好像很少聽你談起你媽媽,你媽媽最近好嗎」

「我媽啊還是那樣,除了有些貧血外,沒有什么大的毛病。」怡菁笑著答道:「梅姨,你知道我為什么很少談起我媽媽嗎」玉梅姐笑著搖了搖頭,怡菁笑了笑接著道:「我一般是很少在別人面前談起我媽媽,這是因為我媽媽她這個人的脾氣有點古怪,她老是把人想得特別的壞,所以我基本上從不把自己的朋友帶回家,因為她很容易讓人誤會。」

「哦,還有這回事,這我倒是沒聽過。」玉梅姐有些訝異的道。

瑩瑩好奇的問道:「怡菁姐,你媽媽是不是個很厲害的人啊」

聽到瑩瑩問得稚氣,怡菁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倒不是,我媽應該算是很和善的人,只是她看人的時候總是喜歡戴著一副有色的眼睛。」聽怡菁說得有趣,我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午餐也就在我們的笑聲當中落下了幃幕了。

午餐之後,照例是玉梅姐和雅詩收拾殘局,而若蘭和瑩瑩這兩個懶蟲則趴到了電腦前,在網上東游西盪起來,時不時還干點無聊的事,比如在qhqh里面扮色狼調戲人家小姑娘啦,或是跑到什么無聊的論壇大肆灌水啦,我算是服了她們。至於怡菁嘛,倒不是她偷懶不想幫忙干活,而是她另有重任,她的任務就是抓緊這中午的時間指導我這個菜鳥迅速升級。

「天啦,柳叔,你真是菜得讓人發暈。」看到我寫的一個很簡單的計算fiboni數列的c程序報出了一大堆編譯錯誤,怡菁在我的身後極為誇張的驚叫起來,惹得若蘭和瑩瑩都是嗤嗤嬌笑不已。我沒好氣的回頭看了她一眼,怡菁才忍著笑指點我道:「柳叔,你把這個函數的定義移到上面就行了。」

我按她說的一試,果然順利編譯通過,按f5運行,一切ok.雖然只是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程序,但是對於我這個編程菜鳥來說卻還是感覺很有成就感,我想每個初學編程的人在運行自己寫的第一個程序通常是「hello,world」程序時的感覺都差不多是這樣的。

最近這段時間以來,在怡菁的指導之下,我已經能夠很熟練的使用mab軟件來計算股票的各種指標,繪出各種趨勢曲線,以此來對股票的走勢進行分析。mab軟件還真是不錯,它使得我可以非常方便的計算自定義的股票指標,繪制自定義的曲線,這對我研究股票的數學模型是至關重要的。

不過mab軟件功能雖然強大,但是也有其不足的地方,譬如說其可編程的能力就有所欠缺,實現很復雜的算法會比較困難,所以我才會讓怡菁教我c編程。當然啦,我所要學的的只是如何用c來實現某個算法,至於程序界面消息響應之類的玩意則不是我關心的內容,因為這些玩意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弄明白的,而且對於我的研究來說也沒有什么用。

「怡菁,為什么只是把函數的定義挪動了一下地方就沒有問題了,而之前卻出現那么多編譯錯誤」在短暫品味過成就感之後,我回過頭問道。

怡菁收起嘻笑之色,耐心的向我解釋道:「這其實是個非常簡單的問題,幾乎所有的編程語言的編譯器都會要求,在調用某個函數之前必須要知道這個函數的聲明,不然的話它就會像剛才我們看到的那樣報出一堆錯來,因為它不知道如何對函數的參數進行壓棧。也正因為編譯器只需要知道函數的聲明,所以我們也可以不像剛才那樣把函數的定義移到上面,而只是在上面加一句函數的聲明,同樣可以解決剛才的問題」

「停停停」我聽的是一個頭兩個大,急急忙忙的打斷了怡菁的話:「什么聲明什么壓棧怎么加句話就行了,你慢點講清楚。」

看到我急迫的樣子,怡菁忍不住笑了:「柳叔,你別著急嘛,聽我慢慢給你說」她稍微停頓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後繼續道:「柳叔,堆棧我之前已經給你講過了,所謂的壓棧就是指在調用函數之前,需要把相關的參數壓入堆棧,所以一般就稱為壓棧。而所謂的函數聲明,就是只對函數的參數和調用約定的一個描述,喏,就像這樣」怡菁一邊給我解釋著,一邊給我示范起來。

「哎呀,怡菁吶,這玩意還真不好懂,你講了這么多我還是似懂非懂的。」怡菁費盡口舌,又是演示又是講解,我卻還是沒完全弄明白,不禁有些苦惱。

怡菁笑著安慰我道:「柳叔,你別著急,慢慢的你就會都明白的。柳叔,你可別把我剛才的玩笑話當真,其實像你這樣已經非常不錯了,想當初我第一次上機編程序的時候,簡直就是手足無措,都不知道該干什么」

「怡菁姐,你也有這么菜的時候」一旁的瑩瑩聽怡菁說起自己的糗事,有些好笑的問道。

怡菁嬌笑著點點頭道:「是啊,我上大學之前都沒有接觸過計算機,你說第一次上機能不手足無措嗎不過我還不是班里最菜的,因為有些人一堂課下來,一個僅僅數行代碼的」hello,world「程序都沒編譯通過,而我的程序好歹還能運行起來。」

「那也太菜了吧估計跟老爸有一拼。」嘿,瑩瑩這小妮子怎么老是跟我過不去,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道:「你這小丫頭,怎么就沒有一句好話我記得上個禮拜逛商場的時候,就屬給你買的東西最多,你自己說說看,我是對你不好還是怎么著你了,你非要讓你老爸我出糗」瑩瑩朝我做了個鬼臉,嘻笑不答,我笑罵道:「鬼丫頭,還不快上學去,是不是想找罵」

「是是是,我親愛的父親大人。」瑩瑩怪腔怪調的道,活像個唱戲的。我啼笑皆非的搖搖頭,不去管她,而是招呼怡菁接著給我講解c中有關「指針」的問題。

在c或c語言中,指針是讓很多初學者感到非常苦惱的一個語言特性,我也不例外。怡菁給我講解了半天,我的腦袋里卻依然是漿糊一團,只得朝怡菁擺擺手道:「怡菁,時間也差不多了,今天就先到這兒吧,我的腦袋里還是亂糟糟的,今天晚上我再看看書,明天你再跟我好好講講。」

怡菁笑著點點頭道:「柳叔,指針的確是比較難懂一些,你看書的同時最好也多實踐實踐,用得多了也就熟了。」我點了點頭,怡菁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後道:「柳叔,下午我還有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一邊站起身,一邊拿過一旁的外套道:「正好我要去小賣部買兩節電池,那我跟你一起下樓吧。」

「好。」怡菁點了點頭,又向若蘭和玉梅姐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跟我一起出了門。在下樓的時候,我問她道:「怡菁,你最近的兼職是做什么好像沒聽你提過。」

「哦,我最近兼職的那個公司是個做網絡游戲的,二十來個人,算是個小公司了。憑我的感覺而言,公司里的這些人都是能力很強的人,有能力做出非常優秀的網絡游戲出來,只是資金方面有些捉襟見肘,因此影響了游戲開發的質量和進度」怡菁笑著向我解釋道:「我到這個公司兼職的主要原因是因為我覺得里面的高手不少,我可以跟著學兩手」

我低哦了一聲,轉移了一個話題跟她閑聊起來,因為我對網游知道的實在不多。

「柳叔,我先回酒吧去了。」我和怡菁在校門口分手,她往酒吧方向走去,我則抬頭看了灰蒙蒙的天,今天的天氣陰沉沉的,而且有三級左右的風,氣溫偏低,感覺有些寒冷。

我縮了縮脖子,舉步向小賣部走去,這時一輛紅色的出租車停在了校門口,然後從車里面走出了一個身材很高的女人,我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好奇的打量起幾米外這個看起來有些奇怪的女人。她穿著一身厚厚的羽絨服,稍顯臃腫;而她頭上則用藍色的頭巾給包了起來,口和鼻則被口罩給掩蓋了起來,並且她還戴著一副黑色的墨鏡,將整個廬山真面目給完全隱藏了起來。

「這么大冷天的,戴什么墨鏡啊,真奇怪。」我心中暗自嘀咕著,卻見那個女人朝我這邊走了過來,於是我站著沒動。就在這時候,一輛黑色的小轎車悄悄的駛來停在了那輛紅色的出租車後面,緊跟著車後窗被搖開了一條縫,然後從車里伸出了一根烏黑的管狀物體。

管狀物正將視線從小轎車上移開的我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個念頭,幾乎是下意識的睜大眼睛再次望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瞬間一片空白,因為我發現那從小轎車的車窗里伸出的管狀物怎么看都像是手槍的槍管。

青天白日之下,沒搞錯吧這是在拍電影還是在放香港的警匪片我不禁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想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但是我的眼睛清楚明白的告訴我沒有看錯。而這時那個有些奇怪的女人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望著我問道:「請問」

幾乎是在女人開口的同時,我也發現了那烏黑的槍管瞄准的目標是誰了,我沒有聽清女人說的什么話,恍忽中仿佛看到烏黑的槍管似乎微微抖動了一下,然後我本能的跨前一步,伸手狠狠的推了面前的女人一把。沒有槍聲,只有女人倒地的驚叫聲,但幾乎就在同時,我感覺胸中猛地一痛,身體仿佛被什么東西給貫穿了似的,然後就感覺有熱乎乎的東西流出來。

怔怔的看著從胸口往外流的鮮血,我的大腦瞬間陷入了空白,耳邊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身旁不遠c女人的驚呼聲以及遠處仿佛是怡菁的尖叫聲,我想回頭望向怡菁的方向,但是卻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似的,連這個簡單的動作也無法完成。我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眼前也變得混沌起來,恍惚中我仿佛看到了阿玲在不遠處笑著向我招手。

「阿玲,你是來接我的嗎」我的身體猛地往前一仆,然後就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我這是在哪里怎么這么黑啊」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時間,我的意識突然又回來了,我發現自己置身於一條漆黑的隧道當中,四周都是漆黑一片,只有遠處的隧道盡頭有一絲微弱的亮光透過來。

就像是黑暗中躑躅獨行旅人突然看到了燈光一樣,這微弱的亮光給了我無比的希望,我朝著亮光的方向跑去。噢,這隧道還真長啊,我跑啊跑啊,不知道跑了多久,光線漸漸變得明亮耀眼起來。當我終於來到隧道的盡頭時,我才發現那亮光的是一束耀眼的白光,瞬間喜悅的心情充盈了我的身體,因為我看到了面帶微笑的玲正站在隧道的盡頭含笑望著我。

「玲,你是在等我嗎」我沖上前去,將玲攬入了懷中,玲一如過往般溫柔的偎依在我的懷里。我緊緊的擁著玲,口中喃喃自語道:「玲,我們終於又在一起了,再也沒有什么能把我們分開了。」

玲輕輕的從我懷里掙脫,望著我微微搖了搖頭,我不由一愣,怔怔的望著她發呆。玲依舊是那樣脈脈含情的望著我,溫柔的輕聲道:「麟,現在還不是我們相聚的時候,你必須回到原來的世界去,因為你還有很重要的使命沒完成呢。」

「很重要的使命我是什么」我有些摸頭不知腦,很重要的使命難道讓我去拯救全世界別開國際玩笑了。

仿佛是洞悉了我心中所想似的,玲的嬌靨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她輕柔的說道:「每個人的存在都有著其特殊的意義,每個人的身上也擔負著各自不同的使命,你以後就會知道的。麟,安心回去吧,照顧好我們的女兒還有每個愛你的女人」

「玲你」我難以置信的望著玲面帶微笑一如平常的嬌靨,心中卻是如波濤翻涌。

玲湊過頭來,在我有些僵硬的面頰上輕輕一吻,柔聲道:「麟,是不是我嚇著你了」我僵硬的搖了搖頭,玲輕聲道:「麟,五十年後我們還會再聚首的,到時候一切的因果你就都明白了,現在讓我送你回去吧。」說完她伸手推了我一下,推得不曾提防的我跌了一跤,待得我再爬起來時,卻發現周圍的環境已是大變,玲和隧道都消失無蹤,我急得想大叫,卻突然聽見從腳下傳來哭泣的聲音。

「爸你不喜歡瑩瑩了嗎你怎么不跟我說話啊你就是睜開眼睛看我一眼也行啊爸」這不是我的寶貝女兒瑩瑩的聲音嗎我低頭一看,可不是嗎正是瑩瑩伏在病床邊低聲飲泣,而周圍還有若蘭雅詩等人在低聲安慰。

等等,那躺在病床上面如死灰的家伙是誰我女兒瑩瑩怎么叫他為爸咦,我自己又在哪里我不禁狐疑的環顧四周,我的媽呀,我竟然飄在天花板上,我既看不見自己的手腳,也感受不到身體的重量,難道我已經死了我啊呀大叫一聲,感覺自己從天花板上一下子掉了下來,直直的朝病床上的「我」砸去,我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咦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咦,好像身體又回來了,因為我感覺臉上涼颼颼的。我試著動了動右手,感覺是那么的真實,這是怎么回事就在我還沒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時候,一個女孩驚喜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瑩瑩,快別哭了,我看到你爸爸的手剛剛動了一下。」

「呃真的嗎」驚喜莫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瑩瑩的哭泣聲也戛然而止,我又試著動了動左手,只聽驚喜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動了動了我也看到了是左手」

「對對對,是左手,我也看到了」

「曉燕快去叫醫生」

「好好好醫生醫生」咚咚咚的跑步聲向外遠去,我狐疑滿腹的睜開了眼睛。

「爸你醒了」映入眼簾的是瑩瑩如帶雨梨花般的嬌靨,她的眼睛有些紅腫,眼角還含著淚水。也許是因為過於激動,瑩瑩的嘴唇都在發抖。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幾張帶著驚喜莫名表情的嬌靨擠到了我的面前,眼角也都帶著淚花,我微微動了動有些發麻的脖子,一一看過去,是若蘭嘉妮雅詩和一個有些面熟的女孩,哦,我想起來了,她是瑩瑩的同學兼死黨林婉真,今年國慶的時候還到我們家玩過。

「醫生來了,快讓開,爸怎么樣了」是曉燕急促的聲音,然後就見她漲得紅撲撲的小臉擠到了我的面前,看到我正盯著她看,她急聲道:「干爸,我是曉燕啊,你不認得我了」

開玩笑,我怎么會不認得她,我只是剛才經歷了太過詭異離奇的事情,一時間腦子有點清醒不過來。我還在回想剛才與玲見面的情景,我可是個無神論者,難道是我產生了幻覺如果說是幻覺的話,那我飄在天花板上又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能看到瑩瑩伏在床邊哭呢

「王院長,您快來看看,我爸爸他醒了,但是好像還不能說話。」隨著瑩瑩帶著哭音的催促,若蘭曉燕等人都讓到了一旁,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和一個女護士被拉到了我的病床前,咦,這不是上次嘉妮生病時碰到的那個好心的小護士嗎

「別著急,讓我看看啊。」老醫生倒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架式,伸手翻開我的眼皮看了看我的瞳孔,然後又捏開我的嘴巴看了看我的舌苔,我心說:「你這是干嗎啊」不由瞪了他一眼,他看見我瞪他,臉上反而露出了笑容,對一旁的小護士道:「小玉,給他測測體溫,量量血壓,我看他意識相當清醒,這還真是個不大不小的奇跡。」奇跡難道老子非要死了才算正常

「柳叔,你能聽得到我的話嗎你聽得到的話就把嘴張開,讓我幫你量一下體溫。」小護士很溫柔的對我說道。

我一邊張開嘴,一邊狐疑的打量著她。喲,叫得倒是蠻親熱的,我好像不認識你呃,也就上次雨夜送嘉妮來醫院的時候跟你有過一面之緣而已。心中雖然有滿腹的疑惑,但是此刻卻無法說話,因為嘴里被塞了根溫度計。看著緊張的圍在病床四周的瑩瑩等人,我才注意到玉梅和玉怡都不在,唉,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但願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別出什么事情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