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麟傳奇之母女狩獵者第24部分閱讀(2 / 2)

「愛。」凝視著文秀那有如一泓深潭的黑眸,我毫不遲疑的答道。

文秀低頭沉吟了一會,然後又抬頭問我道:「一個男人可以同時愛上兩個女人嗎又或者我問你,當你如此回答我的時候,你是不是把許老師給拋到腦後了呢」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因為我和玉梅之間的事情又豈是一句話能夠說明白的。

文秀看我默不做聲,可能以為我不高興了,忙解釋道:「柳老師你別誤會,我不是故意要惹你不高興,我也知道李老師是一個很好的人,我只是我只是」

看到文秀憋的臉通紅,我淡淡一笑道:「你不用解釋了,你是想為淑玲鳴不平吧」文秀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我微微搖了搖頭,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文秀剛到qh市的情景,六年過去了,當初的小女孩已經長成大姑娘了。看到她充滿青春氣息的健美身材,我心中一動,笑問道:「有男朋友了嗎」文秀俏臉一紅,羞澀的點了點頭,我微微一笑道:「像你這么漂亮的女孩子,放到清華那種男女生比例嚴重失調的地方,男生們一定會為了爭著追你而打破頭吧」

「柳老師你又取笑我啦,哪有你說的那么誇張。」文秀被我說得滿臉通紅,有些羞澀的道:「柳老師,我不跟你說了,我要進去了。」看著文秀的背影從視野中慢慢消失,我心中不禁暗自默默為這初涉愛河的少女祝福,但願她在愛情的道路上能夠一帆風順。

短短的七天春節假期轉眼就過去了,整個城市又恢復了往常的生活節奏,家里的女人們也紛紛忙於各自的事情,搞得我變成了個名副其實的孤家寡人,不過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因為我可以完全沉下心來在數學世界里盡情遨游。

玉怡要上班,而玉梅則抓緊開學之間的時間逐家走訪那些申請助學金的學生家庭,她這個「淑玲助學基金會」的主任也不能光說不練吶;而若蘭則是參加了一個工商管理方面的培訓課程,說是要給自己充充電;雅詩和瑩瑩雖然自己沒有什么太多的事情,但是到醫院陪伴梁婉卿梁曉燕母女的任務全落到了她們的頭上,所以也不得輕閑。

隨著一月二十九日的重新開市,中國股市依舊延續了去年的牛市,簡直是祖國山河一片紅。我並沒有執著於卻分析具體的哪一只股票,而是開始重新審視股神lotsm中使用的算法模型,嘗試著將博弈論的思想引入模型當中。

中國人可以說是博弈論的老祖先了,春秋戰國時代「田忌賽馬」的故事其實就是一個典型的博弈案例,其實說穿了一句話,所謂的博弈就是在一個競爭局面下,考慮到所有參與競爭人的行為影響下,采取什么樣的策略能夠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從博弈論的觀點來看,股市就是由成千上萬的股民構成的一場競局,在這場競局中,自己之外的每一個人都是自己的對手,如果不了解自己對手的心態,在股市上賠錢當然就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了。

更進一步,中國股市是一場接近於零和甚至是負和的競局,因為中國股市當中的分紅派息所注入的資金遠遠少於交易稅和佣金所帶走的資金,所以總體上來看股市不僅沒有讓投資人手中的資金增值,相反卻可能是貶值的。

在零和競局中,一個人的勝利必然建立在其他人的失敗之上,自己的贏就等價於別人的輸,自己想贏就等價於想讓別人輸。而要想在股市當中賺錢,首先就必須找到自己的輸家。

沃倫巴菲特曾經打過一個比喻,他說:「好比打撲克牌,如果你在玩了一陣子後還看不出這場牌局里的凱子是誰,那么這個凱子肯定就是你。」也就是說如果在入市時你算不清誰將成為自己的輸家,那么你將肯定成為股市中的輸家。雖然沃倫巴菲特是以善於投資聞名於世,但他實際上是一個深諳股市博弈之道的人,這點從他那個著名的「市場先生」的故事當中也可以進一步得到驗證。

從宏觀上來看,股市競局的對立雙方可以用庄家與散戶來代表,要想從股市上賺到錢,其實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種是你有足夠的智慧,能夠與庄家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並能從中獲利;一種則是跟庄家站在一起,要么跟庄要么幫庄要么干脆你自己做庄。

有些進入股市多年的人總是想不明白,為什么別人采用技術分析的方法能夠掙錢而我同樣采用技術分析的方法卻老是賠錢,這其實是他沒有想明白這背後其實都是庄家操縱的結果。

執迷於技術分析的股民,其實往往最容易成為狡猾庄家的獵物,這些庄家往往會采用先訓練後利用的辦法,先故意形成某種規律,讓人看懂,再利用這種規律反做,達到自己的目的,那些只知在行情起伏中捕捉規律而對宏觀的博弈局面沒有清晰意識的人必然會著這個套。

lotsm之所以能夠預測出股票的走勢,其實深層的原因是它利用概率統計規律找到了庄家拉升股價的某種操作模式,或者換句話說是從某種程度上摸清了庄家的意圖,當然能夠用它來賺錢也就不足為奇了。

從這個意義上而言,lotsm的操作思路就是一種跟庄策略。雖然從實際上的效果來看,lotsm的效果已經非常不錯,但是它純粹從統計概率的觀點出發有時難免出現偏差,而且很多時候我們有一些更好的方法來預測庄家的操作思路,如果能把這些先驗信息加入到模型當中,無疑將會使模型的准確性得到進一步提高。

舉個簡單的例子,如果你看到某支股票在股價上升過程當中穿過了籌碼分布的密集區,但是拋售股票獲利的籌碼卻很少,這就是很明顯的庄家在拉升股價,操作的時候可就要瞪大眼睛了。

不過什么事情都不是說的這么簡單,要將博弈論方法引入到lotsm模型當中同樣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現在的我似乎對數字和符號有種天生的敏感,往往能夠從如迷霧般的數字圖表當中發現通向光明的捷徑。根據實際操作的效果,我不斷的修正和改進著模型,lotsm預測的准確性也有了明顯提高,當然與此同時,我投在股市里的資金也如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

平淡無奇的日子一天天過去,梁婉卿的身體也一天天好了起來,但是我和若蘭的關系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雖然親個嘴摸個孚仭絞裁吹囊咽羌頁1惴梗僑詞賈彰揮型逼譜詈蟮哪遣憒盎e健h衾妓坪醵暈頤悄殼罷庵止叵島藶猓乙膊2蛔偶保蛭也幌胗興亢戀拿闈浚幌嚳吹故怯疋熱碩暈液腿衾頰庵植晃虜換鸕墓叵滌械閾募保庹a艘瘓淅匣埃實鄄患奔碧唷br >

不知不覺就到了二月十六號,如平靜的湖面被突然丟進了石頭一樣,一向平靜的qh市突然變得不平靜了。隨著程玉蓉帶領的省紀委工作組的突然到來和市長周x皮被宣布雙規,一場反腐的戰斗正式在qh市打響了。

到這個時候,我才恍然明白程玉蓉上次告別的時候說的那句「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是什么意思,當時我還以為她只是隨口說說呢。如此看來,我替程玉蓉挨子彈的那次事件背後恐怕另有隱情,綜合種種跡象來分析,程玉蓉的那次qh市之行恐怕是懷著特殊的目的來的。

所謂樹倒猢猻散,隨著市長周x皮的倒台,qh市一批大大小小的官員都陷入了人人自危的恐慌當中,一種不安的氣氛也在qh市悄悄的蔓延了開來。

不過這些都跟我沒關系,我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依然閉門不出潛心研究我的股票模型,到了月末一盤點,獲利竟然超過200,總資金已經過千萬。不過當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家里的幾個女人時,她們卻都是「哦,是嗎」這樣冷淡的反應,好像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讓我小小的郁悶了一回。

隨著三月的到來,春天的氣息也一天比一天濃了,天氣也漸漸暖和了起來。也許是怕我一個人在家里悶吧,玉梅等人鼓動若蘭拉我一起去學車,說是以後買了車家里有兩個司機會方便許多,我一想也是,所以就和若蘭去找了個駕校報了名。

以前看別人開車好像是很輕松的事情,等自己摸上方向盤的時候才知道並非那么輕松,我還好些,只是在練貼庫揉庫的時候撞斷了幾根標志桿而已,而若蘭可就鬧了不少笑話,不是差點把車開進水溝里,就是倒車的時候猛往前沖把教練嚇得半死,看來她是得了那位開寶馬車的東北大嫂真傳。

因為若蘭參加的培訓班是下午上課,所以我們都是上午去駕校練車,今天同樣也不例外。

午飯後,家里的幾個女人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又只留下我這個光桿司令悠哉游哉。泡上一杯茶,點上一只煙,我悠閑的在網上搜索起自己感興趣的資料來。隨著lotsm的預測模型越來越准確,我不再把大量的時間花在研究國內股市上,一方面,我開始有目的的關注起國際股市的動態來;另一方面,我的目光重新投向了圍棋這塊讓人又愛又恨的天地,因為我有一個夢想。

「咚咚咚」輕輕的敲門聲將我的注意力從電腦屏幕前引開了,我一邊暗自猜測會是誰,一邊有些不情不願的起身去開門。「梁姐,是你」站在門口的竟然是前幾天才剛出院的梁婉卿,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看到我有些詫異,梁婉卿微微一笑道:「怎么,不歡迎我這個不速之客」

「梁姐,你真會開玩笑,快請進。」我一邊把梁婉卿讓進屋里,一邊說道:「梁姐,你才剛出院,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

「我早都沒事了,還休息什么嗯,這是什么味」梁婉卿一邊說著,一邊皺起了眉頭。她的目光在室內快速掃視了一遍,很快就發現了異味的來源,她皺著眉頭道:「玉麟,你還抽煙」

我忙走過去將煙在煙灰缸里掐熄了,笑著解釋道:「這是最近剛養成的一個毛病,嘴里不有點東西好像總不舒服。」

「來,梁姐,喝茶。」我將手中的茶杯遞給梁婉卿後就在她對面坐了下來,我一邊打量著她,一邊笑問道:「梁姐,你今天來是有什么事情嗎」在醫院休養了一個多月,她好像變得豐腴了些。

梁婉卿微微搖了搖頭,抬起頭望著我道:「我今天來倒不是為了別的什么事情,就是想親自跟你說聲謝謝。」

「梁姐,你也太見外了吧還專門跑來跟我說什么謝謝,這又何必呢」我怔怔的道,因為我們都是這么熟了,再說這種話好像有點虛偽的味道。梁婉卿沒有回答,而是直直的盯著我的臉,倒讓我有點莫名其妙,「梁姐,你怎么啦,我的臉上有什么不對嗎」

梁婉卿又搖了搖頭,輕聲道:「玉麟,見外的應該是你才對,明明是你自己拿錢出來的,你還讓廠長他們來騙我」

我先是一愣,然後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梁姐,你知道了」

梁婉卿點了點頭,苦笑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本來是想看看你們什么時候告訴我真相,沒想到你們壓根沒這打算,就連曉燕這丫頭也瞞得我緊緊的。」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曉燕告訴你的那你又怎么知道的呢」聽了梁婉卿的話,我不禁一呆,當時編那個謊言只是為了不影響她養傷,並沒有要一直瞞著她的意思,因為這謊言太容易被戳穿了;後來因為一直沒人提起,我們也都把這事給忘了。

梁婉卿望著我輕聲道:「是有天趙記者來看我的時候無意當中說出來的,要不然我還一直被你們蒙在鼓里呢。」趙佳慧她怎么會知道的我的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個讓人有點頭疼的女孩形象,自從那次在醫院見過面之後,她又幾次找到我希望采訪我,但都被我不太客氣的給拒絕了,因為我不想成為流言蜚語的主角。

「梁姐,其實」我剛想解釋兩句,梁婉卿搖手阻止了我,她幽幽說道:「玉麟,你不必解釋什么,我又怎么會不明白你的好心呢只是這樣值得嗎」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望著我的視線也有些模糊:「玉麟,其實你完全不必這樣做的,為什么」

「幫助一個朋友還需要理由嗎」我聳了聳肩,故作輕松的道:「區區幾萬塊錢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但我要不這么做的話,你還能安心養傷嗎其實這個問題是那位趙記者最先想到的,是她提醒了我和曉燕。梁姐,你也不必太耿耿於懷,等這案子破了,這錢也許還能追回來呢。」

「你就別安慰我了,案子到現在都還沒破,誰知道還能不能破就算以後破了,那筆錢估計也早給匪徒揮霍光了,哪還能追得回來」梁婉卿搖了搖頭,苦笑著道:「你的這個人情看來我這輩子都是沒辦法還了,就是把我賣了也不值八萬塊錢吶。」

「梁姐,你何必把什么人情看得這么重呢如果還要你還什么人情的話,那我又何必幫你呢」我搖了搖頭道:「梁姐,你就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不就行了,何必自尋煩惱呢」

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梁婉卿輕嘆一聲道:「你說的倒輕松,你施恩不圖報說忘就忘還說得過去,我要是也像你說的那樣說忘就忘了,那不是忘恩負義嗎古人說,滴水之恩亦當涌泉相報,何況你這次幫了我這么大的忙要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廠里的那些工人」

「梁姐,我覺得你對自己也太苛責了吧那又不是你的錯,我想只要明事理的人都不會怪到你的頭上,你又何必把什么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呢人要都是像你這樣,那活得豈不是太累了」我好言勸道:「人生在世,不過短短數十年,如果太執著於某些東西的話,往往會讓生活失去樂趣,會讓自己過的不開心的,你何不嘗試著改變一下自己呢」

「你說的的確有道理,但是我這個人也就這命了,想改也改不了。」

梁婉卿一副認命的消極態度讓我感覺非常不舒服,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從梁婉卿的口中聽到這么消極的話,在之前一次去醫院探望她的時候,我曾無意間聽到過她和玉怡的一次談話,她們談論的話題是從我和玉怡的關系開始,當時梁婉卿問玉怡道:「怡妹,玉麟對你好嗎」

玉怡回答道:「玉麟對我很好啊,我從未過得像現在這么踏實。」

梁婉卿有些不死心的又問道:「那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像這樣無名無份的跟著他嗎你就不怕哪一天他不要你了」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本來就是我先找的他嘛。」玉怡輕聲說道:「玉麟是個很重感情的人,心腸又好,我想他不會無情的丟下我們母女不管的。退一萬步說,就算真有那天,我想我也不會太怪他的,因為他給我們母女的已經太多。」

「怡妹,你也太死心眼了吧我看玉麟雖然看上去謙謙有禮,但是骨子里難脫花心的毛病,你一心向著他,卻不知道他的心里又在念著哪個女人呢」梁婉卿嘆了口氣道:「怡妹,你知不知道,連我們家曉燕都差點給他」

「我又怎么會不知道呢」玉怡語氣中透著些疑惑:「卿姐,你該不會是因為曉燕的事情而對玉麟有成見吧要不是玉麟把持得住,曉燕恐怕」

「怡妹,我知道。」梁婉卿幽幽一嘆道:「我並沒有責怪玉麟的意思,只是曉燕她唉,自從她告訴了我她和玉麟之間的事情,她的心變重了;原來回到家跟我總是有說有笑,有時還打打鬧鬧的,現在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老是一個人呆呆想心事。」

「怡妹,你我都是過來人,不用我說你也明白。怡妹,玉麟幫過你們母女,你對他這么死心眼我還想得通;但是我卻想不通,為什么連曉燕這樣的黃毛丫頭對他也這么著迷我真替你和梅姐擔心,要是哪天他真的招惹了年青姑娘,那你們可怎么辦吶」

「怎么辦涼拌唄。」玉怡嗤嗤一笑道:「卿姐,你就別替我們瞎操心了,你還是替曉燕多操操心替你自己多操操心才是。卿姐,說真的,這么多年你就沒想過再找個人嗎」

「怎么沒想過,但是誰肯要我這樣帶著女兒的離婚女人」梁婉卿嘆了一口氣道:「而且那個狠心的男人實在太傷我的心了,讓我不敢再輕涉雷區」

「卿姐,都這么多年了你還想不開嗎」玉怡輕嘆一聲,沉默了一會後道:「卿姐,你也別想太多了,而且曉燕也大了,你也該考慮考慮自己的事情了,我們女人吶,終究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