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麟傳奇之母女狩獵者第34部分閱讀(1 / 2)

「玉麟,你這話是不是有點過於偏激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但是現在的情況不正在好轉嗎最近媒體上不是報道了有關北京密雲縣縣長和中石化總經理等人引咎辭職的事情嗎這說明我們的政府正在向有責任的政府轉變嘛。」程玉蓉對於我的觀點似乎並不完全認同,拿出最近媒體關注的「引咎辭職」的話題來反駁我,看來即便是在被關押期間,她也一直在關注著最新的時事動態。

「大姐,我都不知該怎么說你好了,我不知道你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呢,還是自己在騙自己不願面對現實。」我感慨的搖搖頭道:「大姐,我問你一句話,這qh市的第一把手是市委書記黃xx還是市長周xx」

「當然是姓黃的了。」程玉蓉有些迷惑的答道,她顯然還沒想明白我為什么問這種連三歲小孩都知道答案的問題。我點點頭,繼續說道:「可是根據憲法來說,地方各級人民政府才是地方各級國家權力機關的執行機關;如果從憲法的立法原意來看,毫無疑問,市長周xx應該是qh市的第一把手,那大姐我問你,那市委書記黃xx又算哪棵蔥呢他憑什么成為qh市的第一把手」

程玉蓉默然了,我想到這個時候她也多少有點明白我的意思了。我想不光是她,也許幾乎每一個中國人都對這種現象習以為常甚至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了,沒有人會願意去想這里面是不是存在著不合理的東西。

「大姐,我想你已經明白我要說的意思了,黨政領導權責不明才是問題的根源。」看著程玉蓉低頭沉思了起來,我繼續闡述我的看法:「就拿你剛才有關引咎辭職的話題來說吧,幾乎所有的媒體都是一致叫好,但是我卻以為現在就開始叫好未免太早了。暫且拋開引咎辭職是否會帶來諸如借此逃避刑事責任之類的話題不說,咱們就事論事,大姐,我問你,明明大家都知道密雲縣委書記和中石化黨委書記才是真正的第一把手,那為什么引咎辭職的卻不是他們也許你會說他們擔任的是黨內職務,但是地球人都知道,他們才是真正擁有最大權力的人,可是偏偏他們卻不被要求承擔與自己權力相對應的責任,大姐,這是不是非常可笑呢」

「玉麟,你的意思我懂了。」程玉蓉沉吟良久,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道:「你這話還真說到點子上了,擁有權力的人卻沒有被要求承擔相應的責任,那么他極可能並不是在認真和嚴肅的行使自己所擁有的權力,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大姐,可怕的還不止如此。」我點點頭繼續說道:「更可怕的還在於他們的權力並不是通過國家法律所規定的權力機關人民代表大會所賦予的,這也就是說除了黨內有限的監督機制之外,他的行為是完全不受監督和制約的,當然他們也就幾乎不必承擔責任。像剛才說的密雲縣委書記和中石化黨委書記就是兩個活生生的例子,當然,這樣的例子想舉多少就舉多少,拿去年北京遭受非典肆虐的事情來說吧,時任北京市市長的孟學農被就地免職,可當時的市委書記劉琪到現在卻依然穩如泰山。大姐,你給我說說,是誰給了這些書記們幾乎不受監督制約的絕對權力,又是誰給了他們可以不必承擔責任的」免死金牌「」

程玉蓉無言以對,她當然無法回答了,也許該說她是不願意回答,因為連地球人都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只不過她就是無法說出口罷了。沉默了良久,她才抬頭望向我道:「玉麟,那依你這么說的話,那豈不是沒有希望了」

「希望當然是有的,但必須做出變革。」我起身走到窗戶跟前,眺望著天邊的朵朵白雲,嘆聲道:「要從根本上改變現狀,必須從制度上著手。有人說這都是一黨制惹的禍,其實我卻認為關鍵並不在於是一黨制還是多黨制,最關鍵的還是在於任何時候都不能把一黨的意志凌駕於政府和人民的意志之上。如果做不到這點,你就是再談什么」幾個代表「,什么」黨內監督條例「,以及什么」廉潔從政若干准則「,那都是扯淡。」

「玉麟,你的想法還真大膽。」程玉蓉起身走到了我的身邊,苦笑著對我道:「不過,我不得不承認,在這個問題上你看得比我更深遠更透徹,也讓我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現在回想起來當初我加入紀委的時候,想法其實非常的單純,那就是我每抓住一個貪官的時候,這世界上的貪官就少了一個。但今天聽了你這席話,我突然有些懷疑自己這些年來辛辛苦苦的工作是否真的有意義」

「意義當然是有的,只是並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大而已。」我回過頭看了一眼程玉蓉的秀麗的面容,輕聲道:「正是有了你們這些人,那些貪官才不敢明目張膽的胡作非為,也讓那些想腐敗的官員在伸出罪惡的豬手之前會再三的思量,這怎么能說沒有意義呢只不過如果想僅僅通過加大反腐的力度就能根除腐敗,而並不打算從根子上解決問題,那根除腐敗也就必然是水中花鏡中月了。」

「呵呵,你說的也對。」程玉蓉淡淡的一笑道:「不過,這跟我當初加入紀委的信念還是存在不小的差距,看來我也應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這些年來的工作了。說真的,今天跟你的這席談話,還真是讓我感受頗深。之前我就從玉梅她們的口中聽說你常有些憤世嫉俗的言論,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不過我卻並不覺得你這是憤世嫉俗,相反我卻覺得你有點像是個洞悉世情的智者。」

「智者大姐你也太抬舉我了吧我可不是東方慧。」我苦笑著道:「我不過是個只能偶爾發發牢馬蚤的草民而已,根本無力去改變或影響什么,也就只能偶爾發發牢馬蚤發泄發泄情緒罷了。」

偏過頭深深看了我一眼,程玉蓉嘆了口氣道:「玉麟,你太悲觀了,雖然我們每個人的能量都非常的弱小,但這並不能成為我們置身事外的借口,你應該更積極一些。」太悲觀了或許她說得對,事在人為,也許這世上真的什么事情都可能發生。

「咦你們在談什么,怎么都是一臉的苦相」腰間系著圍裙的玉梅從廚房走了出來,一邊擦著額頭的汗,一邊很奇怪的問道。程玉蓉瞟了我一眼,笑著答道:「哦,我們在談官場和腐敗的問題,玉麟還發表了一通高論呢。」

「他能有什么高論發牢馬蚤罷了。」對我了如指掌的玉梅不屑撇撇嘴道,不過她的評價還真中肯。玉梅並沒有理一臉苦笑的我,而是笑著對程玉蓉道:「蓉姐,你也真是的,三句話不離本行,還真是典型的職業病,為何就不能讓自己好好放松放松呢」

「唉,也許我天生就是勞碌命吧。」程玉蓉淡淡的笑容里帶著點苦澀,又有點落寞。像她這樣丈夫去世多年而心靈缺少慰藉的女人,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當中,以此作為自己感情的寄托為是很很好理解的。聽到程玉蓉這樣說,玉梅有點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也跟著嘆了口氣。我被玉梅看得心中一跳,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但卻說不出哪里不對。

「好了,玉梅,別說這個了,我來幫你一起准備晚餐吧。」看到氣氛有點壓抑,程玉蓉忙笑著轉移了話題,玉梅還待推辭,卻已被她以不容置疑的口吻給堵了回去:「玉梅,你是想說我是客人吧你們要真把我當客人,那我以後可不敢再厚著臉皮來你們家了。」聽程玉蓉這么說,玉梅也沒什么話說了,兩女說說笑笑的一起走進了廚房。

「爸,我回來了。」瑩瑩一進門就丟掉手里的書包撲到我懷里給了我一個響亮的吻,我嚇了一跳,忙不迭的推開她,同時壓低聲音道:「別胡鬧,你蓉姨在呢。」瑩瑩也嚇了一跳,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問道:「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早」

「哦,是玉清姐開車送我回來的啊,她和詩姐在後面呢,我先去廚房看看蓉姨。」瑩瑩趁我不備在我臉上偷襲了一下,然後帶著一串嬌笑竄進了廚房。這個調皮的小丫頭,我有些苦笑的摸著臉上被親的地方想道,不過上天並沒有給我太多的時間去抒發感慨,因為我已經看到雅詩和梅玉清也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有了剛才瑩瑩的教訓,我沒等雅詩撲上來就搶先說道:「雅詩,回來了啊,快去見見蓉姨。」

「哦,蓉姨出來了」聽到這個消息的雅詩也顯得很高興,不過她似乎並沒有任何自覺,依舊是旁若無人的撲上來在我臉上啃了一口之後才嬌笑著往廚房里跑去,讓我簡直是哭笑不得。不過跟兩個小丫頭相比,站在面前臉色有些不郁的梅玉清更讓我感到頭疼,我苦笑著招呼她道:「玉清,你怎么來了」

「我能不來嗎」梅玉清沒好氣的答道,瞟了一眼不斷傳來歡聲笑語的廚房後,她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對面,頗有些幽怨的望著我道:「你又不肯去看我們,我要再不來的話,估計你都要把我和媽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吧」

「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深閨怨婦似的,我的意思是你前兩天不是才來看過我們嗎你要忙的話用不著老往我這里跑。」我摸著鼻子苦笑著道,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後,我雖然沒有再去過梅家,但是梅玉清卻是三天兩頭的往這里跑。對於她,玉梅眾人倒是很寬容,笑臉相迎,笑臉相送,如果不是我警告過玉梅她們不要摻和我和梅玉清之間的事情,估計她們還會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不過表面上的和諧並不能掩蓋深層次的問題,雖然玉梅她們對於梅玉清很友好,但是我很清楚她們對於江瑞香還是心存芥蒂的,這從玉梅她們在梅玉清面前從不提起江瑞香就可以看得出來。這還真是一個讓我很頭痛的問題,因為顧忌到玉梅她們的情緒,所以我也無法過度遷就江瑞香。

這段時間我都沒有去看她,估計她也會對我心存不滿。不過這也不能怪我,把事情搞成今天這樣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她的責任,我如果再遷就她的話那只會是火上澆油,引起玉梅她們更大的不滿,那只會是事情朝更糟的方向發展。正所謂解鈴還需系鈴人,能否取得玉梅她們的諒解,關鍵還得看江瑞香自己的態度。

相對於我和江瑞香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而言,我和梅玉清之間的關系倒顯得簡單了。雖然當時為了取得江瑞香手中的光盤,我被迫答應要娶梅玉清,但是這一點卻並未對我和梅玉清之間的關系產生多少影響。

雖然梅玉清也是個非常漂亮的姑娘,但從我的心理上來說,我對她根本沒有那種戀人的感覺,這種情形下當然無從談及嫁娶。從我的內心來說,我最想娶的人是玉梅和若蘭這對母女,但是造化弄人,我的這點私心恐怕是不能如願了。

我現在不娶梅玉清也並不能算是食言,因為我當時答應江瑞香的條件中並沒有時間限制,而且梅玉清上個月才剛過十九歲的生日,離法定的結婚年齡也還差上一歲呢。

正因為有這些因素在里面,所以我並不急於改變現在和梅玉清之間這種介於一般朋友和男女朋友之間的關系。對於這一點,梅玉清自己其實也很清楚,她非常明白如果我不能真正從心理上接受她的話,那即便是我實踐了自己的諾言娶了她,那也不是她真正想要的結果。

正因為如此,雖然她會偶爾以開玩笑的口吻提醒我,不要忘記答應娶她的承諾,但是卻從來不曾向我施加過什么壓力,而且她也從來不在玉梅她們面前提起這事,可以說正是她的聰明和乖巧為她贏得了玉梅她們的好感,在這一點上她那個風馬蚤冶盪的母親就差得太遠了。

「不歡迎我來就直說嘛,何必拐彎抹角的」梅玉清又瞟了瞟很熱鬧的廚房,撇撇嘴道:「我早看出來了,你不就是為了那張光盤嗎這下你的美人也終於救出來了,我和媽媽也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想把我們一腳踢開了是不是」

「胡說。」我壓低聲音怒斥道,同時狠狠的瞪了梅玉清一眼,什么「我的美人」這要讓程玉蓉聽見了還不知道會怎么想呢

梅玉清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很不服氣的道:「朝我瞪什么眼啊,是被我說中心事惱羞成怒了吧你們男人都是這副德性,吃著碗里的,還要看著鍋里的,難怪別人會用」身邊站個好看的,懷里抱個發賤的,家里放個能干的,就是到老也得搞個懂保健的「這樣的話來形容你們男人的花心。」

梅玉清的話讓我哭笑不得,我沒想到她居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看到我直眉瞪眼的呆看著她,她用鼻子輕哼了一聲,然後壓低聲音道:「你可別忘了,你可是向我媽媽許諾過要照顧她的,你該不會嘗了甜頭之後想抹抹嘴丟下我媽不管了吧」

「甜頭」我啼笑皆非的道,真不知道梅玉清今天是哪根筋不對,怎么凈是說這種話。

梅玉清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反詰道:「難道我還說錯了嗎如果不是嘗了甜頭那天你會那么瘋狂我媽可是被你弄得在床上躺了兩天才恢復元氣呃,你還在這兒裝無辜」

我是徹底的呆掉了,我想不到她居然能夠說出這么曖昧的話來,我的厚臉也不禁一陣陣發燙,而尚還是原裝c女的她當然更不濟,在說出這番話之後俏臉也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紅了起來。

幸好兩個丫頭和兩個大人都在廚房里高聲的談笑著,要不然被她們聽到了,被笑話倒是其次,關鍵我是擔心玉梅她們聽了又有其他想法。

「我真想不到,你的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呢。」呆了半晌之後,我才反應過來,搖頭苦笑道:「是不是你媽教你來向我興師問罪」我總覺得梅玉清今天的反應有點不太對勁,好像是有人讓她故意這么說的,而嫌疑最大的當然是她那個風馬蚤的母親江瑞香。

「我的臉皮再厚也沒有你的厚啊。」梅玉清紅著臉小聲的嘟囔了一句,然後搖搖頭道:「我媽才沒有教我來跟你說這些話呢,她有自己發泄不滿的方式。」

嗯我聽得一愣,怔怔的望著梅玉清的嬌靨,等著她的下文。梅玉清的臉上露出了很古怪的笑容,她好像是要強忍著自己的笑意般,捂著自己的小嘴輕笑道:「我媽在牆上掛了個飛鏢盤,並且在上面貼了一張你的頭像,然後每天在那苦練飛鏢呵呵,誰讓你連看都不肯去看她呢。」

「什么她拿我當靶子練飛鏢」我的聲音一下子高了起來,這個發馬蚤的小滛婦,看我回頭怎么收拾你,我咬牙切齒的想道。

這段時間我沒有去看她,其實也有給她機會的意思,原本我是期望她能自己找上門來,以一個低的姿態來獲得玉梅她們的諒解和寬容,看來是我太一廂情願了,看來她根本沒有一點自我反省的意識,簡直是枉費了我的苦心,讓我怎能不生氣呢

可能是我的聲音太大了,在廚房里談笑的眾女都被吸引了過來,瑩瑩走到了我的面前,歪著小腦袋看看我,然後滿臉好奇的道:「老爸,你和玉清姐在談什么啊,怎么你的頭上好像在冒煙」不待我反應過來,她又一臉崇拜的道:「不過老爸,你頭上冒煙的樣子真的好帥哦。」

「噗」,實在受不了小丫頭花痴模樣的我立時仆街,而玉梅眾女也忍不住哈哈狂笑了起來,一時之間花枝亂顫,孚仭講ㄍ衛巳萌絲吹檬茄芻1月遙坎幌窘印br >

「你你怎么來了」看到站在門口的我,梁婉卿吃驚得舌頭都有些打結了。

趁著她愣神的當兒我仔細的打量起她來,兩月不見,她似乎清瘦了不少,面色也有些憔悴,看來這段時間她過得並不開心,我不由暗暗心痛,心中暗怨道:「還真是一個倔強高傲的女人,寧可自己一個人承受所有的痛苦,也不肯拉下面子來,這是何苦呢」

今天已經是五一長假最後一天的下午,本來五一長假是出去旅游度假的大好機會,但是家中眾女都嫌人多擁擠不想去湊熱鬧,所以我們也就哪里都沒去。當然我也沒有因此而輕閑下來,這幾天都陪著一幫女人逛街,地球人都知道,女人逛街只是手段,瘋狂的采購才是目的,這可就苦了我這個免費的苦力外加活動錢包。

除了家中的幾個女人以及受到玉梅她們邀請的程玉蓉外,嘉妮曉燕和梅玉清張怡菁幾個大小姑娘這些天也一直跟我們一家泡在一起,有一個可以好好宰我的機會,她們當然不會錯過。對付一個女人就已經是很麻煩了,何況我要面對的是一群女人,這可讓我大感吃不消。

當然,我並不是心疼我的錢包,我只是受不了她們不知疲倦的腳力和近乎瘋狂的采購欲。

男人購買商品的時候通常都是預先想好了自己要買的東西,進了商場之後就直奔目標而去,采購完成之後又會毫不拖泥帶水的立刻離開。而女人們則是正好相反,她們通常都沒有明確的目標,進了商店之後才東看看西看看,然後不管有用沒用,只要自己看上眼的都統統買回家,所以我經常被這幫女人晾在商場門口一晾就是兩三個小時,有過這種經驗的男士當知其中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