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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婦大為吃驚,顯然從沒遇過我這樣的例子。我並非持久不泄,金槍不倒,而是大泄特泄之後,馬上又像沒事人一樣,再次與她縱情狂歡。

萬難想到,靠著淫欲結界的幫助,不管邪蓮怎樣扭腰促精,我居然還是硬給他撐到天明,打破這妖婦的紀錄,成了她眾多床伴中,唯一到天亮仍未給她吸成干屍的首例。

天明後,邪蓮眼見仍無法將我吸干,嘖嘖稱奇,放棄與我的漫長性交,離屋辦事,直至夜幕低垂,又再回來繼續。

如是四天,我幾乎一到天明,就昏死過去,到了晚上,又被這女魔虐玩、奸淫,每一次都是靠淫欲結界撐過。理所當然,那妖婦不會拿什么東西給我進補,飲食只有稀薄的米湯,反正死了一個換一個,全部死完再換一批,她何懼之有

淫欲結界的原理,有些類似透支將來的體力,但是明明知道這是飲鴆止渴,一時間卻也顧不得這許多,不過,到後來我偷偷也反吸這妖婦的真元,讓身體不至於崩潰太過。

其實,就某方面來說,我倒要感謝老天給我這四天的地獄試煉,要不是有這四天,後來在索藍西亞的四個月牢獄生活,公子哥的我肯定無法熬過去。

在這四天中,邪蓮本身也有了改變。一方面是驚訝於我能挺上這么久時間,另一方面,由於淫欲結界同時也大幅提高了她的感度,以至於性交時,不再是完全由她掌控的一面倒,越來越多時候,我能清楚感到她在我的挺送間,嘗到久違的快感。

或許是因為這樣,這幾天的晚上,她對我的態度似乎柔和了些。仍是殘酷地虐玩,而且她仍是每次都要吸我的血,不過傷口卻小了,沒那么難挨,這大概也是那妖婦近年來少見的舉動。

在某些時候,她會對我微笑,或者對我做一些其它比較親昵的舉動,到了第四天的晚上,她甚至破天荒的為我做了一次口交,不過想到她身為吸血族,吹簫時我心中頗為惴惴不安,深怕她一時興起,用那兩顆長長的獠牙把我這唯一能夠保命的法寶咬斷,事實上,她倒真的咬過一次,不過只是輕輕一下,然後就在我連聲驚叫聲中,發出銀鈴般悅耳的笑聲,看來是看破了我的心事而和我開玩笑。

這樣的變化,令我略微心安,決心乘熱打鐵,索性憑借我高潮的性技,征服這貌美如花,卻心如蛇蠍的毒婦,讓她把我放出這鬼地方。

但是自從我被綁到這鐵床上以後,就再也沒有被解開,看來她對我只是把我當作比較難得的寵物,我最終不是被拋棄殺死,就是要老死在這鐵床上。

然而這看似要一直延續下去的地獄,卻在第四天晚上有了改變。

那天晚上,邪蓮和我又度過一個銷魂的夜晚。和前幾天不同的是,邪蓮異常的興奮,結果把我的身體弄得遍體鱗傷。

在漫長而血腥的性愛之後,邪蓮破天荒的沒有立即離去,而是躺在我身上,用她那只纖柔的左手在我身上撫摸,修長而有力的手指,爬搔著我的肌膚,令我舒服之極。

看來這妖婦終於被我給征服了,我正想要如何說上兩句好話,看看能否讓她把我給放了,一低頭,卻發現邪蓮冷艷鳳眼中滿溢著殺氣,我心中忽然一凜。

不對!這瘋婆子不可能這么容易就聽我的……不妙!瘋婆子決定要殺我了!

我立刻明白,這心中滿是怨毒的妖婦,是不可能對人現出軟弱的一面的,這幾天的交媾,她在我面前露出了疲態,更讓本來緊綳的身心,有了松懈,她警覺到這樣的危險性,於是決定將我殺掉,必是這樣。

「你這小鬼很特別,殺了你,我也覺得有點可惜……不過,你就怨自己的命不好吧!」邪蓮張開櫻唇,兩顆尖銳犬牙閃著白光,慢慢往我喉嚨貼近,預備咬穿我的咽喉,吸干我的血液。

千鈞一發之際,我突然想到一個主意,雖然不知行不行得通,但是現在這關頭,死馬也只有當活馬醫了。

「等一下!」我先制止她的動作,她停下來,冷笑著看著我:「怎么,你還想求饒嗎不要想這個主意了,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

「唉!」我先故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一聲嘆息充滿了感傷的氣氛,等到她露出狐疑之色時,我才繼續說道:「我也知道我今天難逃一死,能夠死在你這樣的美人手里,我也心甘情願。可是我希望在死之前,你能夠把我的行囊找來,把里面的那把小傘給我。我希望我在死的時候,能夠抱著這把傘,安詳的死去。」

竭盡全力,把這番話說得像是真情流露,臉上也做出緬懷往事的朦朧神情。我把話說完,我又嘆息了一聲,喃喃的念了兩句詩。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我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但是邪蓮就貼在我身上,她怎么會聽不到邪蓮雖然邪惡,畢竟也是個女人,恰好我非常了解女人這種動物,天生就愛做些浪漫的白日夢。

果然,邪蓮在盯著我看了半天以後,冷笑了一聲。

「沒想到你這么一個軟骨頭,竟然還是個多情種子,好吧!看在你這幾天讓老娘這么舒服的份上,我就成全你。」

她說著就這么赤身裸體的走了出去,過了片刻回來,手里提著我的那個行軍囊,當著我的面打開以後,這妖婦隨意翻動內里的東西,第一樣入她法眼的,是星玫那柄神劍。

「這柄失傳多年的紅劍百鬼丸,是大地五大神兵之一,你居然弄得到手,不簡單啊!」

誰知道小丫頭送我的袖中劍,還有這多名堂,不過我劍術太差,就算神劍在手,也鐵定斗不過這妖婦,最好她能趕快把那把小傘交到我的手里。因為那把傘蒙傘的面料,就是我剪裁下來的碧血紗帳,這把傘,其實也就是萬魂幡啦!

邪蓮跟著又從我的隨身行囊中,翻找出各樣東西,除了金銀錢幣,就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強精秘葯。血魘秘錄我記熟後早已毀去,淫術魔法書沒有帶在身邊,新的淫蠱尚未煉好,最後她終於拿出一把巴掌大、小傘模樣的東西,萬魂幡!

她把萬魂幡拿在手里,端詳了好一會,又把它張開,嚇得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所幸她對於俗稱巫術的黑魔法並不在行,以致沒有發現萬魂幡中的強大能源,看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什么破綻,就解開我的一只手,把萬魂幡放到我手里。

手里握著萬魂幡,我的心里簡直笑開了花。這個妖婦,你知不知道你犯了致命的錯誤!我張開萬魂幡。

「我血玄黃,其命蒼蒼;我魂冥靛,其魄幽常,敕令魅魎,奉我……」我一面念,萬魂幡上發出慘綠青光,陰氣倏地籠罩四周,粉紅色的燈光,驟轉碧綠,幡中萬魂更開始騷動……

不過很可惜,咒語念得太慢,向來是魔法師的心頭劇痛。我還欠最後兩句,就要發動萬魂幡,哪知邪蓮夾手一奪,立刻就將萬魂幡搶了過去。

「哼!就知道這樣東西有問題,你……」邪蓮話只能說到這里,因為萬魂幡中的一萬怨魂已經在她手中發動。煉制萬魂幡時,我曾滴入自己的鮮血為記,讓它不接受他人為主。現在正受到咒語啟動,忽然脫離我的掌握,沒了咒語和血心的鎮壓,幡中萬魂立即發動反噬。

我睜大眼睛,震驚的看著這由血魘大巫師精心煉成的萬魂幡,發動後的每一個變化,我根本沒有想到這萬魂幡竟會有這樣大的威力。

沒有人能形容那一幕光景!

成千處女怨魂,驀地從幡中竄出,在邪蓮周遭激烈旋飛,發出凄厲哭嚎,擾人心魄,頃刻間便將邪蓮團團圍住。

起初,邪蓮念動黑魔法的護身咒文,但在數千怨魂的夾攻下,她的護身咒只能稍微將怨靈驅開,跟著又被怨魂纏上身,噬咬血肉。

邪蓮給這突來驚變嚇得魂飛天外,大聲尖叫,手中萬魂幡落了地,連忙振起背上蝙蝠雙翼飛起,穿破屋頂,想要逃去。

「颼」的一聲,怨靈們組成一條繩索,纏住邪蓮右踝,將振翅高飛的她扯了下來。邪蓮不住鼓動蝙蝠雙翼,但幡中怨靈出來得越來越多,轉眼便過六千之數,不但將邪蓮一尺一尺地扯回屋里,更在地上結成一張蛛網似的東西,將邪蓮牢牢黏在上面,變成一個兩腿分張,牝戶完全高挺的羞人姿勢。

而更多的怨靈則在邪蓮面前逐漸凝聚,組成一個千嬌百媚的形體,從我被綁住的鐵台上看去,只能看到這由怨靈組成的美女的背面。

從背後看去,這個怨靈美女身材高大魁梧,比我還要高出一個頭,圓滑寬闊的雙肩向下,順著美好的曲線,收成纖細不堪盈手握的蜂腰,然後又急劇膨脹成高翹圓潤的臀峰,而雙腿則修長筆直,不說別的,光是這無懈可擊的妖嬈背影,就已經讓我心動不已,本已被邪蓮將精華吸得干干凈凈的肉棒,一下子又重獲生機。

這個美女走到邪蓮的面前,伸手玩弄著她那巨大的乳房,又蹲下去吮吸邪蓮的牝戶,隨後伸手握拳,狠狠地捅進邪蓮牝戶里,邪蓮的慘叫差沒把我耳朵喊聾,可是那只拳頭最終仍是被她容納下去。

怨靈組成的美女,拳頭不住抽插,邪蓮的慘嚎更是高亢入雲。

女人當然受不了這么粗暴的對待,但是更重要的,卻是萬魂幡本身就是邪中之邪的聚合體,萬千怨魂此刻與她肉體接觸,除了腐蝕她的血肉,更將她的魂魄整個吸去,以助長萬魂幡的邪力,此刻她除了血肉劇痛,靈魂一定也被邪力以煉火煎熬,生不如死。

過了一會兒,邪蓮的慘叫聲越來越小,那個怨靈美女已經趴在她的雙腿之間,津津有味的吮吸順著手臂從她牝戶中流出的淫液。我知道只要她泄身,她的魂魄就會隨著淫精流出,從此拘禁於萬魂幡內,肉體也會被啃食得干干凈凈,永不輪回。

我趕快念動幾個咒語,這是基礎魔法的托物浮游術。幾個雪白光盤,把被邪蓮扔在地上的紅劍百鬼丸托過來,我連忙拿起神劍斬斷綁在身上的鐵鏈,跟著馬上拿起地上的萬魂幡,躲到一邊去,隔山觀虎斗。

邪蓮的面色已經變成灰白,原本嫵媚迷人的大眼暗淡無光,看來已經接近油盡燈枯,她神情苦楚,面頰抽搐,本來在呻吟,看到我來,立刻緊咬牙關,但是堅硬勃起的乳豆卻暴露了她的性感。

這臭婊子殺人無算,當然知道失敗的命運就是死亡,不過她倒挺堅強的,在這時候還不肯向我求饒。

我暗自欣喜,這企圖吸干我的妖婦,終於嘗到報應了,欣喜下忘形低呼一聲,哪知,聲音才發出去,埋首在邪蓮腿間的那個怨靈美人,忽然抬起頭,向我走來。

她的身體在空中舒展,被我看個清楚。果然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除了艷麗妖嬈,胸前巨乳更與邪蓮也有得拼,可當我目光落到她的雙腿之間,卻大驚失色。

「怎么……怎么會這樣」正常人那個部位,男人是吊,女人是逼,可是這個怨靈組合的美女,那里卻什么都沒有,沒有陰莖,也沒有牝戶,只有光溜溜的皮膚。這……這不成了無性人了嗎

因為驚訝過度,我忘記閃避,結果被她一把抱住,我能夠感覺到她那光禿禿的胯下死命摩擦我的肉棒,從她口里發出古怪的叫聲,聲音忽高忽低,時男時女,在她眼中閃爍著的,是我非常熟悉的那種情欲之光。

怎么突然之間發起情來難道這也是使用萬魂幡的必然過程我的心里大叫糟糕,老子才剛剛被邪蓮那妖婦強奸完,難道又要被這妖物再奸更不對頭的是,她要拿什么來奸我

「你……你……你要干什么」我突然想起手中的萬魂幡,連忙舉起橫在胸前。在煉制萬魂幡時,我曾滴入自己的鮮血為記,讓其中怨魂終生奉我為主,但對這怨靈聚合體,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所幸,那美人在看到萬魂幡以後,停止了動作,就在我以為可以松一口氣的時候,她卻馬上又抱住我摩擦,小腹不住亂頂,把我的龜頭頂得好疼。我也看出她巴不得能夠有個洞好讓我插進去,但是這種事情,我又有什么辦法

如果單是這樣,還不打緊,那美人在不得慰藉,欲火無處可泄的情況下,周身黑氣纏繞,無數怨靈滿屋子亂飛,這樣下去,搞不好連我會被失去控制的怨靈活活給弄死。

我心里不知把死去的血魘罵了多少遍,什么不好,卻偏偏要煉制這活見鬼的萬魂幡,結果第一次使用就捅出這么大的麻煩,這死人妖真是死有余辜。

就在我痛罵血魘的當兒,躺在怨靈蛛網上的邪蓮,用虛弱的聲音說道:「如果放了我,我就救你。」

危機之中這時候聽到這句話,我如奉綸音,連忙答應了她的要求。

邪蓮讓我把那美人弄到她的身邊,這倒不算太難,我勉強抱起八爪魚般黏在我身上的女人,一步一步挪到邪蓮旁邊。可是這吸血妖婦又讓我把怨靈美人的雙腿分開,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好在我急中生智,連忙用手溫柔撫摸她的每一寸身體,尤其是那一對巨型的乳房。在我又哄又摸,口手並用之下,怨靈美女終於把那兩條修長美腿張開,露出那片古里古怪的方寸之地。

只見邪蓮舉起那只形狀恐怖的魔手,尖銳的爪尖在那美人胯間摩擦,突然一下子刺進了她的身體。我驚訝的睜大眼睛,卻看到邪蓮的魔爪在怨靈美人身體里面左旋右轉。

怨靈美人顯然極為痛苦,可是卻沒有發怒,時間慢慢過去。邪蓮的身體開始顫抖,面色蒼白,像是在忍受著什么極大的痛苦,大概足有半個時辰,她長吁一口氣,慢慢把那只魔爪從怨靈美人的體內抽出,馬上就因為體力透支而暈厥了過去。

怨靈美人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可是精神卻極為亢奮,口里不住發出呻吟,又用手在自己那里撫摸。

我本來是有些恐懼的看著她的舉動,可是隨著血跡被她抹去,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圓,隨手拿了塊布,把那里的血污擦得干干凈凈,可是那清楚呈現在我面前的美麗景象,還是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那本來什么都沒有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處輪廓分明的女陰。不錯,真是女人的牝戶,輪廓清醒,形狀完美無瑕,淡淡的淺櫻色花唇,現在正猶如鮮花般綻開,露出了里面錯綜復雜排列的皺褶,在我手擦拭的刺激下,蜜壺里面已經源源不斷流出濃稠的花蜜。

實在太美了,尤其是在那里半個時辰之前還是一片沙漠,現在卻變成如此美麗的花園。這都是因為邪蓮的那只手!那根本不是人間的東西,而是直接來自魔界的邪物。

不過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去仔細想這些事情,因為剛剛變成女人的怨靈美人,又一次緊緊抱住我的腰,但是這次我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不知所措,而是挺起早就殺氣騰騰的長槍,破門直入。

「啊!」的一聲,分別從我和怨靈美人的口中發出。她的叫聲苦楚中飽含嬌媚,卻不像以前那樣時男時女,完全是正宗女人的調子,而這叫聲,則是因為被我侵占處女的緣故。

邪蓮這妖婦,居然連那一層處女膜都做了出來。而且把怨靈美人的里面做得那么狹窄,那么多褶皺,那么富有彈性,這簡直是天下第一的名器啊!我興致勃勃的在怨靈美人身上馳騁,每一次插入,都是在體驗人間的至樂。

從怨靈美人的口中,吐出包含芬芳的氣息,實在是太溫馨了……不知道是因為我心理變化的緣故,還是怨靈美人在變身之後身體結構同時起了其它的變化,我感覺到她的身體此刻完完全全的充滿了女人特有的味道。

她的反應更是激烈,就像是被電流擊中似的震動,呼吸時斷時續,口里含含糊糊的述說著對我沖擊的嘆息。

「啊!!不要……不要再進去了……哈!呼……好像著火似的……啊!……」

口里說著不要我再繼續的話語,身體卻做出完全相反的舉動,兩條修長的大腿緊緊纏在我的腰間,那飽滿碩大的乳房,更死命抵住我的下頜。

我干脆低頭含住一顆蓓蕾般的乳頭,吮吸起來。這新的刺激,立刻使怨靈美人發出更加高亢的尖叫呻吟,膣腔內下意識的收縮,隨後,就像火山爆發一樣,大量的蜜汁打在了我的龜頭上。可是她長腿還是勾住我的腰臀,不肯放開。

「啊!……實在太舒服了,我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做個真正的女人是這么樣的舒服。」

「你……你究竟算是什么」我試探著問她。

她嬌媚的橫了我一眼。

「你說呢」看到我的驚惶神情,她笑著咬了一下我的肩頭:「不知道你這小子上輩子修了什么福氣,得到血魘千辛萬苦煉制的萬魂幡不說,困在幡內的姊妹們也因為你替她們報了大仇的緣故,都心甘情願聽你差遣。」

我又驚又喜,卻又不敢相信她所說的話,

「你……你的意思是……」

「我現在是你的奴隸了啊!我是怨魂們融合而成的靈體,也是管理萬魂幡的精靈,魔法規律第一條就是靈體不會反噬主人,我身為魔靈,自然也不能違背這條規律。唉!沒想到我這魔靈……不,這個名字不好聽……嗯!叫什么呢……」

「嫌靈字不好聽,就把靈字改成苓字,你就叫魔苓吧!」我隨口說道,一邊用手指在她白玉般的胸膛上比劃。

「啊嗯,這樣的話就好多了,而且是主人給我取的名字,我以後就叫魔苓好了……我魔苓會永遠好好的服侍主人……」如訴如慕,似怨實喜的話語,從魔苓的口中娓娓的說出。聽的我心懷暢放,沒想到我誤打誤撞,居然得了這么大一個便宜。

這時魔苓戀戀不舍的放下腿站起來,站在地上的時候,眉頭忽然皺了一下,露出痛苦的神色,那微蹙眉頭的可愛樣子,看得我心中又是一動。

「怎么了」我連忙扶住她。

魔苓的臉上突然升起兩團紅暈,她又橫了我一眼。

「都是你啦!還好意思說,哼!」說著她把我扔在一旁的萬魂幡拾了起來,仔細的端詳,然後輕輕嘆息一聲,把那把萬魂幡放到胯下,塗上剛剛從她那里流出來的處子鮮血。

萬魂幡的傘面突然射出萬道陰風,在她的身邊盤旋飛舞,然後被她的身體吸收,我看到魔苓全身血色似乎一下子都消失,變成煞白,然後萬魂幡發出青色的光芒。

魔苓把萬魂幡遞給我。

「好了,我剛才已經把這萬魂幡上最後的怨氣都吸收到自己體內。現在我很累,我要回萬魂幡去休息了,記得沒事的時候要讓我出來,如果我不能經常和主人做愛化解這些怨氣的話,我的法力會大幅降低哦!」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沒想到魔苓對我倒真是一番苦心,不過最讓我高興的,還是我能夠擁有這么一個法力高強的女奴──而且是性奴,死心塌地的為我做事,我將來獵艷,想必能夠增加很多勝算。

「啊!對了,我忘了說一件事,這個女人!」魔苓指著昏迷過去的邪蓮。

「這個女人的這支手是很有用的,而且她……她還有別的神奇能力!」魔苓的臉上掠過一絲暈紅:「我有預感將來她能給主人幫大忙,所以我想主人最好留她一條命,至於如何把她降服,就要看主人您的功力了。」

聽到魔苓這一心一意為我考慮的話,我真的有些感動,走上前去,把她嬌軀擁在懷里,深深一吻。

後來我才知道,魔苓之所以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沒有牝戶,是因為我使用了血魘鮮血煉制萬魂幡的緣故,我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讓萬魂幡的主管精靈因為血緣不純而失去性別,如果沒有邪蓮,其後果一定是我被無處泄欲的怨靈弄至粉身碎骨。

長長的臨別一吻終於結束,魔苓嫣然一笑,霎時間消失不見,偌大一個房間里,就只剩下我和昏迷中的邪蓮兩人,我考慮一會以後,決定按照魔苓的話征服邪蓮這個吸血妖婦。

於是我抱起邪蓮軟綿綿的身體,把她綁在那張我已經躺了四天的鐵床上,躺在她的身邊,枕著她的高聳乳峰沉沉睡去。

第六章左擁右抱

心愛的星玫羞怯的在口中含著美酒,湊到我的嘴邊,讓我從她那微微張開的紅唇中啜吸,她的小手則引導著我的手,伸進她的衣內,撫摸著那柔軟、滑膩的雞頭香肉……

「咚」的一聲響,我的頭碰到鐵床上發出的響聲,和隨之產生的劇痛,把我從綺夢中拉回現實。我捂著頭坐起來,發現我還身處秘室,而躺在我身邊,被鐵鏈綁住的邪蓮已經醒來,正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束縛,同時用憤怒而鄙夷的眼光看著我。

「你說過要把我給放了的,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家伙。」

沒想到她竟然笨到上了我一次當,居然還會第二次相信我說的話,是不是這妖婦和那些智力低下的半人馬在一起時間呆久了,腦筋變得有些秀逗

「嘿嘿!像你這樣的尤物,我怎么會舍得把你放了呢」我淫笑了兩聲,看著邪蓮妖嬈的胴體,不由得想起魔玲說的話。

怎么樣能夠讓這個妖婦為我所用呢我在心中思忖,可是注意力卻根本不能集中,因為邪蓮的豐肌碩乳,經過在我睡眠時這一段時間的休養,已經恢復了元氣,此刻隨著扭動,不斷盪漾出美麗的肉波。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撫摸她的乳房,她拚命扭動反抗,不過被鐵鏈綁著四肢,她又怎能抗拒我的猥褻。很快,邪蓮的鮮紅乳首就在我技巧熟練的挑撥下,變得又硬又大,而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眼神也漸漸朦朧起來。

她媽的,這娘們果然是個騷婊子,一碰到男人就大發特發其騷,不過這幾天你把老子整得這么苦,怎么能讓你這么舒服

我轉頭看到不遠處茶幾上擺著幾支大概是做為暗器的細針,立刻取來,一口氣就刺穿了邪蓮的乳頭。

「啊……」

痛苦的感受,使吸血女妖臉色蒼白,嘴里也發出苦悶的哼聲,同時她雪白的額頭上冒出汗珠,並用力皺起眉頭。

「哈哈……這才叫人爽歪歪呀!」

聽到邪蓮痛苦的呻吟,不知怎地,我竟然獲得了極大的快慰感,為了加強我快慰的感受,我跟著把細針刺在邪蓮的恥丘上,然後繼續往下折磨她的大陰唇和柔軟的小陰唇。

沒想到隨著我的針刺,邪蓮的身體竟出乎我意料的變得火熱,那散發著妖艷色澤的裂縫開合,咻咻的吐出熱氣。

原來這婊子不僅僅是虐待狂,在受虐時身體產生的反應,居然更強烈。我的心中突然一動,想起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少婦,必須要在強奸時才能達到最強烈高潮,如果我能讓邪蓮也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我不信這淫盪的女人不向我屈服。

我更加仔細的用鋼針穿刺邪蓮肥厚的肉唇。

「唔……呀……」

當陰核也刺到時,邪蓮完全陷入身心都有如火燒般的被虐待感的巨大漩渦中,仿佛是決堤洪水般的蜜液流滿了我的手。

「嘿!你的陰戶濕淋淋了,感覺很不錯吧」我突然開口用一種淫猥的語調這么問道。

「哈……呵……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咿……哦……」邪蓮本來應該是憤怒語氣的回答,卻因為不時的呻吟,變得像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反而更激起我的欲火。

「是嗎想要殺我,真可惜啊……你是不會有這個機會了……」我喃喃說著,然後抱起邪蓮雪白的雙腿向上抬,把頭湊到邪蓮的大腿根上,伸出飢渴的舌頭。

「啊……唔……」

由於大小陰唇被針刺得出血,因此邪蓮的股間紅了一片。然而我並不介意,依舊把血和蜜汁弄在一起貪婪地舔著。那種樣子看上去好像非常飢餓,只知道拚命地舔。

「呀……啊……疼……呀呀……」在邪蓮痛苦的呻吟和血腥味中,我的陰莖已經勃起。

啊……那是……當注意到我的肉棒時,邪蓮做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她肯定沒想到我看來不是多強壯的體格,在性事上的能耐卻比所有她見過的壯男更傑出。

當然,這有大半是靠了淫術魔法書的指導。我托起邪蓮的蜂腰,拿起一把椅子,硬塞到她的腰下。

「啊啊……你又要虐待我了……」邪蓮此時的身體形成鐵板橋的形狀,神情痛苦,話音中卻隱隱的含著興奮。

「這么美的屁股和陰戶……大地上有多少男性,都想看邪蓮女王的這里啊!你知道嗎」我陶醉地說著,用力把邪蓮肥厚的淫唇拉得很長,然後再猛地松手讓它縮回去。

「真有彈性啊!」

邪蓮在我的玩弄下只知道呻吟,雖然拚命的想要扭動其實已被完全固定的腰肢,卻一動不能動,過度緊張的肥白大腿已經開始出現痙攣,流出汗水。

我握住分身,用雞蛋般大小的前端,抽打著邪蓮雪白平坦的小腹,看著她渾圓陷下的可愛肚臍一鼓一鼓。

「別再折磨我了……你要干就干吧……」邪蓮完全放棄自尊,扭動著正被我抽打的部位。

「好!這可是你說的喔……」我笑嘻嘻的跪在她雙腿之間,當看到我粗大的肉棒漸漸靠近自己陰戶時,邪蓮臉上露出由衷的喜悅。

「啊……真大……」邪蓮不由得張大了嘴巴,聲音顫抖著。

我扶著肉棒,在邪蓮蜜壺的邊緣畫著圓圈,卻故意不插進去,結果邪蓮的蜜壺中心也只好隨著我肉棒旋轉著,洞口嫩肉完全張開,從里面流出飢渴的口水。

經過這幾天的日夜交合,我早就注意到她的身體一旦開始興奮,就無法自行停止,必須要經過長時間的交合泄身,這種興奮狀態才會逐漸減弱。我不知道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是因為吸血族女人的身體構造特殊,或者是邪蓮屬於那種天生的盪婦。

現在邪蓮就已經處於亢奮的巔峰狀態,正是我玩弄她的大好時機。

「求求你,快進來吧!不要再折磨我了……」邪蓮啜泣著,用力的向上挺動屁股。

「嘿嘿!這樣就想得到,未免太簡單了吧!我要你親口承認自己是我的女奴。」

「……我……我是你的女奴……」

「這樣怎么行要說自己的名字,說詳細一點,還要向我表示忠誠……」

「我……邪蓮……是……約翰法雷爾大人的女奴,我的身體,我的靈魂都屬於約翰法雷爾大人,請約翰法雷爾大人操我這個女奴吧……」

邪蓮倒很精乖,直到現在自己已經沒有抵抗的能力,索性放棄抵抗,大聲說出屈服於我的話語。

我伸出手去輕輕撫摸邪蓮的恥丘,故意說道:「也不知道這個洞插進去舒不舒服」

「一定舒服……」邪蓮呼吸急促地催促道:「快進來試試看吧……」

「嘿嘿……真沒見過像你這么淫穢的女人……」我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緊跟著我的性虐待狂,使我在插入陰戶前,又用大頭針刺穿邪蓮的兩個脆弱的乳頭。這么一來,邪蓮胸前立刻流出鮮血。

「啊啊啊……」

邪蓮痛苦地叫著,但馬上便被我一口氣全部插入。

「啊……」邪蓮發出悲鳴的聲音。

此時她的乳頭流血,再加上陰戶被巨大無比的陽具刺入,巨大的沖擊使她臉色發白。

「痛……痛……嗚……那樣……用力……插……會痛的……啊……嗚……」邪蓮斷斷續續地哭喊著。

「呵呵,你的穴穴真緊啊……喔……」已不是第一次享受她陰戶的我,仍感到呼吸急促。

「進去了……進去了……好深……插到最里頭了……啊……好像碰到子宮了……喔……」

我不斷喃喃叫吼,身體也冒出汗珠。

「啊……我的東西在你的身體里……噢……」

「進來了……插得好深……」

斗室之內,充斥著這樣淫穢的叫喊。

「啊……好大啊……喔……」邪蓮洞口和里面都非常濕潤,淫穢且濕潤的粘膜緊緊圍繞住我的肉棒,順著陰莖滲出剛才被大頭針刺穿的鮮血。

「好……好舒服……我要瘋狂地摩擦……啊……」我開始用大陽具在淫穴里抽插。

「痛……你的那根實在太粗大了……啊……不要動……好像裂開了……啊……痛……」

我才剛動幾下,邪蓮只覺陰穴快被撐破了。

「邪蓮……扭屁股……」我說著伸手拍打邪蓮的側臀。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動這個屁股……」

邪蓮高抬的屁股又受到我的拍打。

「啊……」雖然幾乎無法動彈,但邪蓮洞內劇烈的收縮,卻彌補了這一點不足,我的肉棒像是在波濤洶涌大海中航行的船一樣顛簸著。

這么一來,沾上鮮血的巨大肉棒插刺得更深入了,同時馬眼自動開始吸取邪蓮體內的精華,令我精力勃發。

「喔……好舒服……」

我不顧邪蓮的疼痛,拚命拍打她的屁股,腰肢、小腹。

「啊……呀……」被打得疼痛難忍的吸血女妖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哭聲。

但這對喪失理智的我,產生不了任何作用,而由於越插越深的關系,邪蓮濕潤的淫穴,好像要把里面的肉棒完全吞進去似的,不僅如此,她的屁股也像在跳淫舞般的不斷痙攣著。

「扭屁股!扭屁股!」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我扭!我扭……啊……別打了……我扭屁股就是了……別再打了……」邪蓮吃力的把身體彎曲成最大的角度,勉強使屁股懸空後開始扭動,手上腳上的鐵鏈都被蹦得緊緊的,撞擊鐵床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再來!再用力扭……快!」我越發不能停手,拚命拍打她的屁股。

「饒了我吧……啊……」在邪蓮一聲比一聲凄慘的哀嚎聲中,我依舊毫不留情地拍打她的屁股。

「不要打了……」

美麗吸血女妖的屁股染成柿紅色。而在陰戶里猛烈進行活塞運動的巨大肉棒則冒出血管,沾上吸血女妖的蜜汁和鮮血發出淫邪的光澤。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我的……要溶化了……」邪蓮在慘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點錯亂。可是在這種錯亂的感覺中,我能感覺到她也體會到未曾經歷過的快感。

「好大……好粗啊……啊……再深入……啊……刺到子宮里了……啊……」

火一般灼熱的肉洞,第一波蜜液還在順著肉棒流淌,第二波花蜜又在沖擊著紫黑色的龜頭,過劇的快感使邪蓮產生幾欲昏迷的高潮。而就在我粗硬的傘狀最後一次刺入子宮時,邪蓮扭動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動,被我抱住的身體全身開始痙攣。

「呀……啊……」

邪蓮大聲淫叫了兩聲之後,翻起了白眼,一動不動了,但她那里的收縮頻率之快、力量之大,是我從未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體會過的感覺。

「邪蓮……啊……邪蓮……」

隨著肉棒被急速夾縮,我也達到了高潮。在這瞬間,我得到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

「吱……滋……」咻咻射出的精液量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不已,而飄上雲霄的無比快感更是持續了很久。

等到當我把肉棒從邪蓮體內抽離,我驚訝的看到,在大量淫水噴出以後,從那桃花洞中,一股紫色的透明粘稠液體緩緩順著臀溝流到了鐵台上,接觸到空氣後,這紫色液體很快凝固成紫色的透明結晶,在粉紅燈光下發出璀璨的光芒。

「天啊!紫涎香。」

我驚叫道,沒想到從邪蓮體內,竟然流出了紫涎香。這東西珍貴無比,向來只有大陸各國宮廷之中才能見到,據說這紫涎香焚燒之後,不但香氣馥郁,其煙持久不散,更有壯陽奇效。

我那變態老爸在某次戰役中因為救駕有功,國君為表彰撫慰,賞賜了他一塊紫涎香,結果變態老爸將其藏於密室,從不示人,連我都只見過那一次,記得我當時曾問他這是怎么來的,反挨了他老大一陣訓斥,結果最後還是不知道紫涎香的來歷。

現在我當然知道,紫涎香原來是吸血族女性在最高潮時性器的分泌物,難怪能夠壯陽,邪蓮這塊紫涎香比變態老爸的那塊還要大,還要紫,看來她剛才的高潮程度確實駭人聽聞。

我對於征服邪蓮,更有信心了。

趁著邪蓮昏厥的時候,我把綁住她的鐵鏈解開,然後就坐在一旁等著她蘇醒,放開她當然是有一定危險,但是她現在體力衰微,我又有萬魂幡在手,應該沒有問題,何況這樣做,也能減低邪蓮對我的防備心理,為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掃清障礙。

過了好半天,邪蓮才悠悠醒轉,睜開眼睛看到我,她並沒有再露出先前那種憤怒的目光,只是靜靜的躺在鐵床上。看得出來她很疲憊,偶爾動一動,就痛苦的皺起眉頭,這痛苦既是因為我剛才的大力拍打和鐵鏈拉扯,也因為過度興奮而造成肌肉的酸痛。

我拿起那塊紫涎香在她眼前晃動。

「看到沒有這可是你淫盪的證明哦!如果你答應我做我的屬下,永遠服從我的命令,我就讓你天天享受像剛才這樣的美妙滋味。」

出乎我的意料,邪蓮看到這塊紫涎香以後,眼中射出了復雜難言的神采。沒有正面回答我的提議,卻講起一段遙遠的故事。

二十二年前,曾有個少婦剛與丈夫新婚,恩愛非常;某次與丈夫出游,卻遇上了一只異形惡魔,就在她與惡魔展開殊死搏斗,以便讓丈夫獨自逃生的時候,沒想到她的丈夫卻將愛妻獻給惡魔,好換取自己的苟且偷生。

惡魔奸辱少婦之後,跟著便拿她做種種生體實驗。惡魔的雙手有神奇的魔力,能自由接合不同的物質,它將少婦腹中的嬰兒取出,更對她的肉體做出種種改造,過了整整三個月的非人生活。

少婦沒有崩潰,在其它被擄來的女性死亡殆盡,四肢不全的她,仍冷靜地想著抵抗,最後終於被她找著機會,發動偷襲。惡魔被她殺成重傷,倉皇逃逸,只留下一只被斬斷的右手。

少婦將惡魔的右腕接在自己身上,發誓要向仇人報復,同時因為男人的出賣,她也恨透了天下的男人。靠著那惡魔遺留下來的手札,她練成了許多黑魔法的秘咒,實力大增,更組成了盜賊團,一面劫掠,一面查詢仇人下落。

她很快找到她曾經深愛,但卻被之拋棄的丈夫,並親手把他殺死,但是那個惡魔卻始終沒有找到。惡魔曾對少婦下了淫靡的詛咒:只要她三天之內沒有與雄性交媾,就會血脈爆裂而死!

為了保命,也為了報復男人,少婦開始過著縱欲放盪的生活。在仇恨的驅使下,她的作為越來越血腥,一天比一天更變態……

這么爛的故事,白痴也曉得是這妖婦過去的傷心史,不過看到她講述時面無表情,語氣中卻蘊含著難言痛楚,我還是得配合做做樣子,於是伸手撫摸著她的身體表示安慰。

「如果你同意我的三項條件,我願意把身體和靈魂都交給你,終生奉你為主人,決不違抗你的任何命令。」

「那三項條件」

「首先要幫我找到我的仇人並殺了他;再就是最多每隔三天就要和我歡好至少半天。」

第一個條件我覺得有些棘手,不過想到邪蓮找了這么久都沒有找到,說不定這惡魔逃跑以後,早就因為傷重不治了。至於第二個條件,根據血魘秘錄中的記載,我有把握將這詛咒解掉,於是都爽快的答應了。

「第三個條件呢」

「你一定要好好善待我為你生下來的孩子。」

「孩子……呃……」

看著我驚訝到極點的目光,邪蓮淡淡解釋,原來吸血族的女性和別的種族都不同,她們和男性做愛時,就算男性在她們體內射精,她們也不會懷孕,除非是那個男人讓她流出紫涎香,換言之,只有受孕的吸血族女性,才會泄出紫涎香。

「沒想到我竟然要做爸爸」這個難以置信的消息震得我一時半刻回不過神來,不由得想起常見到的已婚男人那種悲慘的生活場景。

幸好邪蓮接著說到,雖然吸血族女性是可以和別的種族男性結合生子的,但是這種混血孩子在母體內的生長極其緩慢,所以她很遺憾要過至少三年才能為我生下這個孩子。

這個補充總算讓我松了一口氣,我連忙對邪蓮表示我不會在意孩子出生的早晚,同時對她要挺這么久的大肚子表示心疼,這番話說得邪蓮眼中異光閃動,感動的淚水涔涔流下,看來是把我當成了天下少有的好男人。

條件談妥,為了表示忠心,邪蓮自願把自己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一魄,扣在萬魂幡中,如果她有什么不軌的企圖,只要我用萬魂幡焚燒她的生魂,她就如墮煉獄。

於是我喚出魔苓,讓她收去邪蓮做扣押的生魂。

現在魔苓和邪蓮都站在我的面前,看著她們對我的謙卑模樣,想到她們一個是神通廣大的魔法精靈,一個是殘暴的黑暗女王,現在卻都馴服在我腳下,我心中一種滿足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事情辦完了嗎現在我們三個一起去洗個澡吧!」

我這樣說著,抱起又痛又累,已經無法行走的邪蓮,和喜笑顏開的魔苓一起,走向旁邊的浴室。

邪蓮的浴室很大。所謂浴室,其實就是一眼溫泉,熱氣騰騰的泉水集滿小小的淺潭之後,再順著石縫流出。

我把邪蓮的身體放在潭邊的山石之上,用水瓢舀起溫泉,為她沖洗傷痕累累的身體。

原本雪白細嫩的肌膚如今青一塊,紫一塊,剛才被我反覆用力拍打的地方已經紅腫隆起,想到這些全是出於我的傑作,我也不由得對邪蓮心生愧疚,手上的動作放得輕柔。當發燙泉水沖刷到這些地方時,邪蓮的身體微微顫抖一下以後,就坦然接受我對她的沖洗。

魔苓則泡在我身旁的溫泉里,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和邪蓮,忽然開心的抱住我:「主人你真是了不起,居然這么快就把蓮姐這個女魔頭給降服了。」

邪蓮的臉紅了,沒有否認魔苓的話,但是卻用怨尤的目光橫了我一眼,一只手──當然是那只雪白的左手──在我的大腿上捏了一下,疼得我差點叫出聲來。為了報復,我用壓在邪蓮黑色皮翼上的右腿輕碰了一下她的傷口,邪蓮的眉頭也皺起,眼睛里卻滿是溫馨。

完全沒有注意我和邪蓮之間的小動作,魔苓接著問我:「主人你是怎么把蓮姐變成這樣的呢我感覺到剛才好像經歷過非常激烈的……」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邪蓮一下子滑到水里,一把把魔苓舉了起來。

「臭丫頭,問這么詳細,你是不是也想試一試咦!」

被舉起來的魔苓,一只手夾在兩腿之間,一根手指還插在粉紅色的肉洞里,看來她剛才泡在溫泉里的時候,正在用手偷偷的自慰,沒想到卻被邪蓮拆穿。

「你這個小婊子,還這么好色啊!」邪蓮驚嘆。

魔苓的臉色,也紅得像蘋果一樣,可是手指卻沒有抽離肉洞。這淫褻的動作,看得我心中大動,飛身躍起,從邪蓮的手中搶過魔苓,落到不遠的水中。

還在空中,魔苓的柔臂已經圈住我的脖子,等到我剛剛在齊胸深的水中站穩,甜蜜的紅唇,已經貼在我嘴唇上,同時把香軟的舌頭伸了過來。

「唔!」從魔苓的鼻腔里,發出讓人骨頭酥麻的哼叫,同時她的雙腿也在水中抬起,夾在我的腰間,那柔軟的部位,不斷摩擦著我的肉棒。這樣的姿勢,簡直和我第一次得到魔苓時的姿勢一模一樣,所不同的只是一個在岸上,一個在水中。

「喂!你不會只知道這樣一種花樣吧」我有些好奇的問魔苓,果然,魔零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著我。

「人家不知道嘛!還有什么其它的動作嗎」

聽到這天真的問話,我和邪蓮都放聲大笑,笑得魔苓面紅耳赤,卻又不知是怎么回事。

「當然有了,比這可舒服多了,你想不想試一試!」

魔苓猶豫著,小聲的問我:「主人,那是不是很舒服啊」

「這些你問邪蓮就知道了,舒不舒服啊!邪蓮。」

「嗯!……」邪蓮輕輕的嗯了一聲,魔苓的臉紅了。

「那……那我也想……試一下……」

「那好,邪蓮,就讓你來替我調教調教這不懂人事的小丫頭吧。」我重新走回到邪蓮身邊,把魔苓交回給她。

落到邪蓮這女魔頭手里的魔苓,還睜大一雙妙目,渾然不明所以的問我:「主人,為什么要讓蓮姐來調教我」話音未落,邪蓮已經伸出那只魔爪,一下洞穿了魔苓的小腹。

「哇呀!」在我和魔苓的驚呼聲中,邪蓮的魔爪橫拉,把魔苓的身體齊腰截成兩半,雖然魔苓本來就是靈體,這樣做對身體不會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但邪蓮的這一舉動,還是把我和魔苓嚇了一大跳。

「主人,你把這拿去,隨便你怎么玩都可以,總之是越刺激越好。」

邪蓮把魔苓的下半身交給我,自己則拿起魔苓的上半身游到我的對面。

現在魔苓整個豐腴的髖部和兩條修長的美腿,就躺在我的懷里,我把她拿在手上,翻過來覆過去的欣賞,卻不知怎么下手。

就在這時,魔苓的腿突然劇烈的擺動起來,險些兒跳出我的懷抱,同時從水潭的對面,發出魔苓迷人的吟哦之聲。原來邪蓮把魔苓的上半身直立在地上,玩弄著她的乳房,從魔苓的呻吟聲中,她顯然已經欲火高漲,可是消除欲火的根源,卻在我的手上,我馬上明白了邪蓮的意思。

我手中魔苓的下半身,只能靠雙腿張合收縮摩擦的力量,來慰藉火熱的牝戶,我干脆把這雙美腿倒放在地上,踩住一條腿,然後抱住另一條,仔細親吻舔舐魔苓細嫩的腳丫。

魔苓的腳丫白嫩嬌美,五片粉紅色的趾甲猶如花瓣,大概是剛剛誕生還幾乎不曾走過路的緣故,魔苓的腳掌不像尋常女子那樣有老繭之類討厭的東西,肌膚異常的柔嫩,散發出清香。

我把舌頭放在魔苓的腳掌上,一下一下像小狗吃面一般,認真的舔舐,異樣的刺激和劇烈的騷癢,使魔苓無法忍受,發出簡直可以說是凄慘的叫聲。

邪蓮這種把魔苓身體分成兩半,然後再分別玩弄的做法,最殘忍、也是最讓我興奮的地方,就在於魔苓身體雖然分開,卻仍然可以感覺到對方所受的刺激。現在她的上身可以自由的活動,卻無法通過自慰來抑制紆解情欲,而下半身卻又無法自慰,由此體現出來的無能為力,極大激起我的凌虐快感。

隨著我的舔舐,從魔苓腿間盛開的鮮花中,露出可愛的花蕊,我用手指不時輕輕碰觸這璀璨生光的淡紅色的寶石,每一次碰觸,都能聽到對面魔苓的口中,發出更高亢的叫聲。

大概是覺得單純的玩弄已經不能滿足自己的欲望,這時在對面的邪蓮,居然又像以前虐待我那樣,用右手的魔爪在魔苓的身上劃出道道血痕,然後伏在傷口處吮吸鮮血,又把自己秘洞湊到魔苓口邊,強迫她喝下流出的淫液。

和我一樣,魔苓喝下邪蓮的淫水以後,欲火更加高熾。

「魔苓啊!你覺得很奇怪吧,為什么一喝下我的花蜜,就會發情呢讓我告訴你,我的汗、血、淚……身體里的所有液體,都是烈性催情液,這世上沒有人能抵擋我的魅力,連你這精靈也不例外哦!」

原來如此啊!我總算又解開心中一個疑團,同時再一次驚嘆邪蓮確實是天生的淫婦,不過,這樣的淫婦……我真的是很喜歡呢!

聽到魔苓咿呀咿呀的喘粗氣,我心里生出一個更邪惡的念頭,抱起魔苓的下半身,游到邪蓮那一邊,把魔苓下半身兩腿朝上,倒放在她面前兩尺遠的地方。

看到自己的牝戶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魔苓的精神更亢奮,伸出手去想要把不停扭動的兩條腿抓到自己的手里,可是卻總是差那么一點。

「主人……約翰主人……求求你……快給我……」

「呵呵!魔苓啊!能夠看到自己流水的肉洞,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緣,你應該好好珍惜哦!」我微微笑著,一根手指掠過那不住蠕動的櫻色,滑進那已經是汪洋一片的蜜壺。

「魔苓,現在我就讓你自己來看看你這個洞,到底有多敏感!」

我把手指伸進去,挖弄著柔軟的嫩肉。洞口兩片蜜唇,立刻纏繞在我的手指上,產生向內拉扯的力量,其強烈的程度令我感到驚嘆。

而在我當著魔苓的面玩弄她花洞的同時,邪蓮扇動著翅膀飛起,把身體倒轉過來,像蝙蝠一樣倒掛在我頭頂,然後低頭含住我那已經張牙舞爪的紫金槍。

「哦……啊……」

巨大的長槍,馬上塞滿了邪蓮的小口,而多達三分之二的槍身還露在外面,這時邪蓮立刻深呼吸,盡量把頭頸伸直,然後我看到她雪白的咽喉蠕動著,把我的槍頭吞了進去。

邪蓮喉頭蠕動,我的槍尖馬上感覺到柔軟的擠壓,那緊密的感覺立刻化作異樣的刺激,從槍尖直透腦心,我的身體一抖,險些出丑,嚇得我連忙震懾心神,同時盡量把注意力集中到魔苓的洞里。

魔苓在我越來越猥褻的玩弄下,終於到達全線崩潰的絕頂,羞僨的淚水從清澈的大眼睛里流出。

「嗚嗚……主人和蓮姐都欺負我……主人最壞了……」

「我怎么欺負你了不是你自己要試一試新花樣」

「我……我不試了!」

「喂!你說不試就不試,是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啊」

「……你……你是主人……可是……可是人家那里……好難過……」魔苓低聲委屈的說。

這時邪蓮把我的紫槍吐出。

「魔苓妹子,就是要剛才難過,等一會兒才會舒服啊!」

「啊……」魔苓半信半疑的看著我和邪蓮,少女含著淚光的猶豫表情,讓我心中備添憐惜,就在這時,仿佛知道我心意的邪蓮重新把魔苓的身體接好,然後自己在下,讓魔苓在上,重迭著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抬起。

魔苓的粉紅色牝戶和邪蓮暗紅色的蜜壺,在我的眼前,呈現出形狀不同,卻同樣誘惑人的美麗。我站在她們身後,張開結界以後,猛地將我的肉棒插入魔苓的牝戶。

由於已經充分的潤滑,肉棒沒有碰到任何阻礙就一插到底,然後開始凶猛的打擊,春袋碰在魔苓的高翹山丘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魔苓的胴體,像白蛇一樣妖媚扭動著,散發無限淫靡的誘人風情,由於剛才過度的飢渴,現在她拚命搖擺著白玉般的山丘,貪婪的汲取著。

很明顯這一次比第一次的感覺還要好,如果說上一次還有些被動,這一次魔苓則是完全主動的迎合我,我扶在她纖細腰間的手,能夠清楚感覺到雪白肌膚下面的每一根肌肉,都在顫抖,不時僵直。

從身體的最深處,產生巨大的吸引力,膣腔的嫩肉和肉棒緊密的摩擦,交流著柔情蜜意。

「啊……嗯……啊……」柔媚的少女特有的呻吟,從魔苓的口中傳出,像是夢中的嘆息。

「怎么樣是不是比上次還舒服」

「嗯……嗯……下一次……下一次請主人……重重的折磨我……」魔苓情不自禁的回答,令我微感驚訝,沒有想到這美麗純潔的少女,竟然會這么快就迷上了受虐的性愛,我忍不住想證實一下,於是抽出肉棒,插入下面邪蓮的洞中。

邪蓮的那里也早已是一片狼藉,由於她能夠自如的控制膣腔肌肉的收縮,所以在我沒有插入的時候,她就已經依靠自己的力量泄身,以至於大量的蜜液滴到地上。

我用比剛才更凶猛的動作攻擊,可是邪蓮終究不是魔苓可比,對於我的沖擊坦然承受,並且發出歡愉的叫聲。

「嘿!邪蓮,感覺怎么樣」我突然開口這么問道。

「有……好舒服……全濕了……」邪蓮顫抖著聲音回答。

「是肉棒舒服呢還是自己弄舒服啊」我故意這么問道。

「啊……我……當然是肉棒舒服啦……」邪蓮羞紅著臉回答。

「是嗎為什么啊……」

「因為……因為那種充實的感覺……任何自慰都不能替代啊……」

「是啊!主人剛才突然抽走,我真的有被拋棄的感覺……」

上面的魔苓,也扭動著身體,表示贊同邪蓮的意見,同時埋怨我的抽離。剛才我突然拔出肉棒以後,她的屁股一直頂到了我的肚子上,用濕淋淋的陰戶在我的身體上摩擦。

「啊啊─嗯……好難受……唔、嗯嗯……」

魔苓閉上雙眼,昵喃著,扭動腰肢迎合,我索性抬起她的腿放到我肩上,絲綢般光滑的大腿立刻夾住我的頭,我含住她敏感的肉芽用舌頭搓弄,魔苓的身體立刻像被電流通過一樣,開始痙攣。

「很想要吧魔苓!」

我故意戲弄她,起初還是把舌頭頂在她牝戶上摩擦,很快就用牙齒咬她的大陰唇,鮮血流出,同時用力拍打著魔苓的屁股,劇烈的疼痛使魔苓顫抖。

邪蓮這時也在下面尖叫,「我……我也要打屁股啊!主人。」

於是我輪流打著兩個肥大結實的屁股。

「啊啊……呀……不要再折磨我了……」魔苓搖晃著長發大叫,這時舌頭探進了膣戶,刮著紅色的膣口。

「啊啊……」

柔嫩的濕滑黏膜緊緊套住了我的舌頭,費好大的勁才拔出來,從粘膜的表壁能夠看到露水滲出,凝結成水珠。

「你這么想要嗎魔苓!是不是空虛得受不了,所以很難受啊」

「啊啊……快……主人……給我……嗚嗚嗚嗚……」魔苓已經陷入萬覆不劫的地步,此時我身下的邪蓮滿足的喘息,更讓她心癢難騷。

「啊啊……啊啊啊、啊嗯……」魔苓哭泣、呻吟、可是只要我不給她,她根本毫無辦法。魔苓只得飲泣著。

現在我知道她真的迷上了性虐,這意料不到的事情令我有些喜出望外。

在我肉棒和手掌的雙重折磨下,邪蓮終於滿足的泄身,隨後魔苓也顫抖著流出淫精,我把這些精華全部吸入自己的體內,然後把自己的能量交給她們。

滿足的魔苓蹣跚著回到萬魂幡內,而邪蓮經過連續不斷的巨大高潮,現在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我把她摟在懷里,溫柔的為她和自己沖去滿身的污漬,邪蓮則帶著疲倦而滿足的笑容,蜷伏在我懷中沉沉睡去。

看著她的笑容,我知道經過這一天的肉搏戰,我終於征服了這妖婦的芳心。

第七章妖精翠萼

第二天早上,我和邪蓮在溫泉中洗去一身穢漬,梳洗打扮之後,容光煥發的邪蓮陪伴著我,去檢收她多年劫掠得來的財寶。

雖然心中早有准備,我仍然為邪蓮寶庫中那滿筐滿箱的金銀珠寶驚嘆不已,而更讓我興奮的,則是這其中不但有許多是罕見的珍寶,甚至還有一些魔法秘籍上有記載,而我卻苦尋不得的魔法道具,有了這些,我的淫術魔法,相信很快就可以邁入一個新的境界。

這些寶貝,我當然老實不客氣的全部納入自己的私囊。雖然變態老爸總是告誡我做人要廉潔奉公,不過眼珠是黑的,金幣是黃的,看到這些東西,老爸的話早被我丟到九霄雲外。我坐在邪蓮寶庫里對著這許多財寶愛不釋手,直到邪蓮再三提醒,我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寶庫,和她一起去看她新抓的俘虜。

其實我對戰俘本來並沒有什么興趣,但是邪蓮卻口口聲聲保證我這個戰俘絕對會給我意想不到的刺激。我們來到一間破破爛爛的木房前面,邪蓮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根膠質棒子,用右手拿著插入牝戶,一下撥弄,那通體顆粒突起的膠棒,赫然便像有生命一樣上下彈跳,做出種種屈伸動作。

「怎么魔手還有這種功用啊」

「嗯!今天我要讓主人看場好戲。」邪蓮微笑對我說道,紫色瞳仁中,又露出那種我非常熟悉的狂亂眼神,令我知道這黑暗女王的虐待狂天性又開始發作。

「吱呀」一聲,邪蓮推開木門,當先走進去,我緊隨其後,一幅淫糜的場景,立刻出現在我的眼前。

在一張形狀奇特的長躺椅上,綁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女子的兩條腿被拉開,綁在旁邊的扶手上,露出紅腫不堪的秘園,白濁的液體,正緩緩從牝戶中溢出,而女子的身體,也淋滿同樣污濁的白液。

兩個半人馬分別站在這女子的兩邊,讓這女子輪流吮吸自己粗大的馬吊。女子的頭部籠罩著一團黑氣,我知道這是黑巫術中的朦朧術,其作用是干擾視覺,使這女子眼中看到的、耳里聽到的東西都是朦朧一團。

看到我們來,兩個半人馬連忙收起自己的大吊,然後在邪蓮的命令下,提來清水,把這女子身上的污漬沖洗得干干凈凈,甚至連肉洞都掰開沖刷了一番。

終於得到休息的女子,靜靜的躺在躺椅上。這女子體態豐腴,肌膚如雪,尖尖的長耳朵,淡藍色的眼珠,表明她精靈族的身份。最讓我驚奇的,則是這女子的容貌,竟然和邪蓮頗為相似。

「主人是不是覺得我和這賤人長得很像」

不等我開口,邪蓮先一步說出了我的疑惑,沒有等我回答,她接著咬牙切齒的說道:「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這賤人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

「她的名字叫翠萼。」

「咦」

在我感到驚訝的時候,邪蓮走到躺椅旁邊,伸手動了兩下,椅子動了起來,把翠萼的雙腿向左右拉伸,直到雙腿變成一條直線才停下,翠萼紅褐色的淫唇被拉開,能夠看到里面紅彤彤的膣肉。大概是知道又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凌辱,翠萼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一個月前我抓住了她,從那一天起,我每天都要我的手下狠狠的干她,有時候我自己也會來操她。」邪蓮說著握住了胯下那根巨大淫具,抵在翠萼的菊花瓣上,對准以後,一下子插了進去。

「啊!」的一聲,翠萼的身體抖動一下以後,就像死屍一樣靜靜的躺在那里,任憑邪蓮抽插。

「你為什么這么折磨她」

「因為她嫁給一個很疼她的男人。」

「咦」

「我和她是姐妹,我被丈夫出賣,被惡魔玩弄,變成如今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可是她卻一直過得很幸福。看到她,我就感到命運是多么的不公,我要讓她也受到和我當初一樣的痛苦。」

「……」這簡直是混帳邏輯。我再一次感到邪蓮思考問題和做事的方式確實和正常人不同。

邪蓮狂笑著,偽具狠命搗進翠萼的菊門,鮮血流出。

「啊!約伯……」翠萼的口中,叫著一個男人的名字,不用說,約伯就是她丈夫的名字。

「嘿嘿!姐姐,痛苦吧要你的男人來救你啊!約伯在哪里呢哼哼!」

聽到姐姐念念不忘自己的丈夫,邪蓮憤怒的更加瘋狂挺動著。

可是翠萼只是不斷叫著約伯的名字,似乎只要想著這個男人,就能夠減輕肉體的痛苦似的。邪蓮雖然滿腹恨意,卻也拿這深愛丈夫的女人無法,突然邪蓮停止抽插,用手扭著姐姐大腿和手臂。

「你為什么總是忘不了這個男人他是不會來救你的,男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家伙,他們喜歡的只是你的,你知道不知道」

邪蓮說著趴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

我伸手把她扶起,讓她在我的懷里飲泣。可能是感受到妹妹的痛苦,雖然聽不到也看不到,翠萼也開始抽泣。

我站起來,扶著邪蓮在一旁坐好,走到翠萼身前,輕輕撫摸她的下身,正如我料想的,翠萼的菊門雖然被邪蓮折磨得鮮血直流,可是她的牝戶卻並未有任何異樣的反應。

「邪蓮啊!讓男人忘記別的女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可是要想讓一個女人忘記別的男人,那就要看我的了。」

我說著念動咒語,張開粉紅色的結界,等待翠萼的發情。可是過了好一會兒,翠萼還是全無應有的反應。怎么回事我疑惑的重新試了一次,結果依然一樣。

「主人……這個……我這一個月一直在給她吃……那個……強烈的春葯……」我身後的邪蓮囁囁的提醒我,我回過頭來瞪了她一眼。這婊子,居然給姐姐吃這么多春葯,害得翠萼身體對我的淫術結界產生類似免疫的作用。

不過對於把成為「史上最強的淫術魔法師」當作奮斗目標的我來說,要讓女人動情,當然不能只有這一招。

「萬惡之源的淫魔啊,我,約翰.法雷爾,忠實追隨你的仆人,在這里謙卑的請求你,施展你所擁有的無邊力量,讓這個女人完全開放心靈吧!藍不多,答阿里,鐵諾列諾!」

隨著咒語,在翠萼頭頂上空出現五色的雲彩,雲彩中一只眼睛一閃,射出一道霧氣,將翠萼全身籠罩。

片刻之後,所有霧氣散盡,翠萼的臉上,露出迷濛的神情,身體完全松弛。

這種「淫魔幻世」,屬於淫術魔法中比較高階的一種,其實就是比較高級的催眠術,作用是讓被催眠的人聽從施術者的任何命令。

我讓邪蓮解去她對聲音的禁制,緩緩說道:「翠萼,你聽著,從現在起,我是你的引導人,帶領你體現真正的幸福,我的話都是對你有益的,你不要懷疑,知道嗎」

「知道了,我將聽從你。」

「從現在起,只要有人對你說: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這九字,你就要變得淫盪,而且要服從說出這九個字的那個人的命令。聽懂了嗎」

「聽懂了,我將變得淫盪,而且要服從說出這九個字的人的命令。」

「很好。」我頓了一頓,說道:「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

翠萼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神情一下子變得風騷起來。

現在當我再一次挑逗翠萼,俯在她的胸口,含住她那顆乳首時,翠萼的身體馬上產生了強烈的反應。她顫聲呻吟,聲音中充滿媚情盪意。同時我能夠感覺到口中的乳頭迅速膨脹變硬。

翠萼的乳房和邪蓮的不同,甚至和我以往所接觸到的大多數女性都不同,她的乳房豐滿白皙,但是非常松軟,伏在上面的時候,簡直像是躺在棉花上。不過卻又沒有松弛,揉捏的時候,能夠感到還是非常的有彈性。

我覺得這真是上等的珍品,於是起勁玩弄著這蛋糕似的酥乳。

邪蓮也為翠萼的變化震驚,看著我的眼光,又多了一份崇拜敬畏的色彩。

被我魔法迷惑的翠萼,在我的愛撫下,把身心完全向我敞開。

不但乳頭挺起,而且在被拉開至極限的雙腿的根部,那嫵媚醉人的玫瑰已完全盛開。散發出馥郁芳香的露水在花瓣上凝結,剛剛飽受凌辱,卻一直沒有屈服的花蕊,此時卻在我的挑逗下情不自禁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干我,干我。」

翠萼的呼喚越來越急切,完全不顧自己被綁住的事實,努力的想把腰肢向上挺起。可是我還想玩弄一下這陷入迷幻中的女性,於是我把手指放在翠萼的花唇上撥動。

「你為什么這么淫盪把腿張得這么開而且還流了這么多的淫水。」

「啊!我不知道,好像身體里面有火焰在燃燒。」翠萼紅著臉回答。

「你現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想請……想請你……請你操我……」

「嘿嘿!」我淫笑著把肉棒刺進她的肉洞。

她的膣腔感覺比邪蓮的要寬松,但是水卻特別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催眠以後完全放開的關系。

「我的肉棒和你的丈夫,那一個更好」

「啊……你的。」

「與我做愛,和與你丈夫做愛,那一個你更喜歡」

「你。」

翠萼的回答,極大的鼓動我的虛榮心,我接著問:「我和你丈夫,你更喜歡那一個」

「……我丈夫……」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回答。她媽的,真掃興,我憤怒的把肉棒從翠萼體內抽離。

「……啊……我要……」翠萼又在嬌聲叫喚。

「要你去找你那個丈夫要吧。」

我順手拉過邪蓮,在她的身上發泄著剩下的欲火。兩個一直站在一旁的半人馬沖上去,一個接替我的位置,另一個則在翠萼的頭邊,讓翠萼為他口交。

「居然這么愛她的丈夫,他媽的,這個騷婊子。」

我急速的在邪蓮體內抽動,心里仍為剛才遭受的意外挫折而憤憤不平。

「要不是我現在急著要去攻打那個馬丁列斯要塞,我一定要好好的調教這個臭婊子。」

這時聽到我喃喃自語的邪蓮,回過頭來,看了我古怪的一眼。

「主人……」

「什么事」

「你剛才說要去攻打馬丁列斯要塞」

「是啊,怎么了」

「主人,你怎么不早說你知不知道,翠萼這賤人的丈夫,就是守衛馬丁列斯要塞的主將,約伯希恩親王。」

對於邪蓮的話,我十分訝異,這個蓬頭垢面,正在幫半人馬們含吊吹簫的爛婊子,翠萼桑朵,居然是馬丁列斯要塞大將的愛妻,這可真是讓人想不到。

邪蓮又說,翠萼的丈夫,是索藍西亞的親王,與王室血緣極近,授命鎮守馬丁列斯。她趕去與丈夫相會,卻沒想到半路上遇到邪蓮一干人伏擊,被擒受辱。

這婊子有這等身份,那是奇貨可居,我與邪蓮商議著種種策略。要混幾千個人類進馬丁列斯,這是絕無可能,那群尖耳怪物一眼就認出我們的來歷;不過,利用這婊子,單單我和邪蓮混進去,卻是不難。

要是逮著機會,一舉干掉了翠萼她老公,這個軍功就很大了。邪蓮更提出建議,就是伏擊她老公後,可以設法控制他的神智,這樣我們就有機會占領馬丁列斯。

實行的步驟很快就議定了,就在當天晚上,我和邪蓮蒙面潛入關著翠萼的地方,殺掉那兩個為了計劃必須犧牲的倒霉半人馬守衛,將奄奄一息的翠萼救了出來。

她與邪蓮是曾經一起修習劍術的同學,當年似乎是挺要好的,而自從她被俘虜至今,邪蓮從未現身過,輪奸她的半人馬也沒說過什么,這蠢婊子壓根兒就想不到,異母姊妹竟是害她家破人亡的真凶,見了我們,起先以為是來奸淫她的匪徒,當我們斬斷她手腕的鐵練,將她救出時,這婊子高興得流下淚來。

三人匆匆而行,直到她確定那幫匪徒再也不會追上來,我們才露出真面目,說是得到她遇難的消息,匆忙趕來救援。

翠萼看著邪蓮,先是一呆,為自己的境遇羞慚不已,跟著就摟住異母姊妹,嚎啕大哭起來。邪蓮裝得似模似樣,柔聲安慰,面上出現悲憤表情,卻連一點凶手的愧疚感都沒有,看得我目瞪口呆,發誓以後絕不可輕信這女人的任何話。

安慰話語逐漸來到正題,邪蓮憤慨地表示,要帶翠萼去馬丁列斯,請她丈夫派出軍隊,肅清這批盜匪,給好友報仇。翠萼早給這一個月的地獄磨練嚇破了膽,哪想得到報仇,卻只期望盡快到達安全的地方,休養身心,所以對我們的提議大表贊同。

我們表示願意隨行,護送她前往馬丁列斯。翠萼對帶人類進入要塞,似乎有所猶疑,但我們連加恫嚇,告訴她這一路上仍不平靜,還有許多凶惡的盜賊,她魂飛魄散,立即同意我們的提案,一行人遂往馬丁列斯出發。

一路上,邪蓮向翠萼介紹,我是於她有大恩的恩人,她現在委身於我,作我的女奴。翠萼大感疑問,不曉得我有何能耐,竟能收服她這心高氣傲的同學,我當然是胡扯一番。

我那一千騎兵,經過這一次大災難後,只剩八百多人。我並沒有與他們一同成為八百壯士的雅興,所以修書一封,讓他們帶著書信,趕到離此最近的一個我軍營地。

那里的將軍,是我變態老爸的舊部,很是忠心耿耿,以前來我家的時候,零用錢給得特多。我請他率領麾下三萬步兵,趕到馬丁列斯附近埋伏,見到我的信號,立刻攻城,里應外合,把城拿下。

行色匆匆,兩日後,我們趕到了馬丁列斯要塞。守門士兵露出明顯的敵意,但當翠萼出示了身份證明後,我終於成功進了這數百年來,除了俘虜與死屍之外,再沒有其它人類進入的宏偉要塞。

在這一路上,翠萼曾數次向我們提起,她老公是索藍西亞數一數二的硬功高手。什么是硬功,老實說我並不熟悉,但是聽邪蓮的說法,那似是種可以拿刀子往身上亂砍,最後刀子折斷,身體卻沒事,用以誇耀自己比刀子還硬的笨功夫。

大體來說,精靈們長於靈力、感知力,在斗體力的項目上,卻非其所長,所以很少聽說有哪個精靈,能練成武學高手。以這結論為大前提,我們實在不怎么相信這臭婊子的話。再說,邪蓮的魔鬼右手,除了極少數的特殊合金,幾乎沒什么東西弄不斷,有此為恃,我想是沒什么好怕的。

可惜,許久以來,事實一向與我所想相差甚遠!

衛兵們將我們領到將軍府的廣場,我們目睹了一幕驚人奇景。

十多名軍官,手持長槍,槍頭閃著雪亮藍光,那種獨特光澤,正是一種高硬度的特殊金屬,z合金,也正是邪蓮的魔鬼右手無法弄斷的材質,用這金屬做槍頭,便是厚重山石,也可以像豆腐一樣刺進去。

軍官們高喝一聲,同時將槍刺下。在他們的中心,一個身材壯碩的精靈壯漢,不閃不避,憑肉體硬接槍尖,只見他怒眉一揚,渾身驟發刺眼金光,竟沒一柄長槍能刺進他體內,再聽他一聲震耳大吼,z合金精練的槍尖,硬生生被震成鈍鐵。

這時軍官們紛紛走避,上方高台推下一塊小山似的巨岩。光看大小,我實在難以想像是怎么運到那么高的,重量加速度,砸將下來,就算大象也成肉餅了。可是,那壯漢手不動、身不移,僅憑身上一股凌厲罡氣,就此將那巨岩托在半空,內勁再吐,巨岩爆成無數細小石塊,四散紛飛。

當翠萼狂呼著「約伯」,飛奔出去,我和邪蓮的臉色,自然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邪蓮!你的手會比那些合金還硬嗎」

「不會!」

「你認為你的牙,能咬穿那家伙的喉嚨嗎」

「我想……不行吧!」

「那……我們還留在這里做什么」

不用多言,我們一起轉身,想要立刻離開。可是,厄運往往是接二連三來,我們才一回頭,就看到將軍府那兩扇厚重的大鐵門,像切斷我們所有希望似的,在轟然巨響中,緩緩關上。

翠萼的將軍老公,約伯希恩,是索藍西亞親王,手握重兵,出任馬丁列斯的駐守大將,這事我們早已知曉。但是,我們卻不知道,約伯同時也以「拳聖」之號,名揚大地,傳聞他少年時,曾至海外學藝,得異人傳授,以精靈之身練成了一身駭人絕學。

值得慶幸的,是這位好好先生的爽朗個性,他對妻子遇到盜匪,隨從慘遭殺害的慘禍又驚又怒,立刻就要點兵,掃盪盜賊團。不過,對於身為妻子恩人的我們,他半點懷疑也沒有,百般禮遇,著實親熱。

邪蓮和我數度討論,約伯的身體堅硬若此,恐怕只有拿百鬼丸硬攻,才有希望傷他;但他武功練到了這等地步,我們縱有寶劍,也討不了什么好處,最聰明的方法,還是盡早開溜了事。

可是,約伯堅持要招待我們,又說妻子驚魂未定,希望我們多陪陪她,等翠萼精神穩定了,再行離開。太過堅持,可能會露出破綻,我一時間莫可奈何,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我曾喚出魔苓,商議對策,她說,她發現有高人在約伯的身上,下了一個超強力的神聖結界,再配合他本身的功力,縱是百鬼丸也砍不進去,萬魂幡中的鬼魅,更是近不了他的身。至於要如何破去,魔苓一時間也想不出辦法來。

回想血魘秘錄,內中只有記載,這類以神聖結界加持過的高手,最忌諱男女交媾,就像修練童子功,只要一射精,那結界立即化為烏有。

我們以這為大原則,讓邪蓮去引誘約伯。哪知道,盡管大批索藍西亞人,被邪蓮的艷色迷得神魂顛倒,約伯卻偏生視而不見。據手下人的說法,約伯當年也是一位風流人物,婚後與妻相愛甚篤,但為了駐守馬丁列斯要塞,奉命戒絕女色,是以絕不會對任何女子動心。

當初翠萼因為不想丑事外揚,只對她丈夫約伯說,自己遇匪,從人被殺,她被關了兩天後,給我和邪蓮救出來,對於輪奸、凌辱等事,只字不提。

但她進城時那副狼狽樣,白痴也可以看出有問題,軍中四下流傳,言語當然不干不凈,幾次加油添醋後,進入我耳里的版本,幾乎把翠萼形容成盪婦一般。

軍隊向來是多事之地,軍官們被邪蓮撩撥得欲火焚身,翠萼又是索藍西亞有名的美人,現在流言喧囂,士兵們看她的眼神,鄙夷中更帶三分垂涎,一雙眼直盯著她的淫乳浪臀,飢渴得像是要噴出火來,要不是顧忌她老公是要塞大將,怕早就一擁而上,將這婊子奸得不成人形。

這情形久了,當然會出事。

這天,我和邪蓮午後散步,她蝙蝠般的聽覺,忽然聽見前方的女性嗚叫。趕去一看,只見兩名軍官將翠萼剝得赤條條的,想要強奸。發現我們到來,那兩人慌忙逃逸,我懶得多生事端,故意追了幾下,就裝作追不上。

翠萼驚魂交加,只求我們別張揚出去。我嘴上答應,心里卻越來越煩,這婊子如此多事,心總是定不下來,要是她一直這樣,我們豈非永遠都不用走了!事後,我索性向邪蓮提議,找個理由就此離開。邪蓮表示贊同,但希望走之前,再奸淫那婊子一次。

女人家的報復心態,我有點不太能理解,不過翠萼那婊子長得的確不錯,奶大肥臀,沒干過她就走,實在是可惜,於是便同意邪蓮的提議。

當天深夜,我們蒙面闖進那婊子的閨房,在她回過神之前,將她制住,蒙上雙眼。

「出來混要講信用,講過要奸你就是要奸你,早上被你這臭婊逃過,我們晚上就加倍干回來。不過你放心,我們可不會白玩你的!這樣好了!我們干大你的肚子,留個種給你做紀念,便宜你了……」事先服用過改變聲音的葯草,我滔滔不絕地說著。

「不……我不要……」被邪蓮牢牢制住,翠萼驚得花容失色,拚命搖著頭。

「不管你要不要,反正你現在插翅也難飛了!」

我說著欺近翠萼的面前,掏出一條繩子,粗暴地將她雙手綁在身後。

「啊……放開我……」翠萼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不住哀求著。

「誰叫你生得這么漂亮呢你短命老公死了,將來橫豎也是要便宜別人的,那不如便宜我們算了,哈哈……」我大笑過後,一把將翠萼推倒在桌子上。

「別這樣……求求你們……」翠萼猛烈搖著頭,一頭秀發隨著四處飛揚。

「嘿嘿嘿……」看著眼前脆弱的小綿羊,我發出了得意的微笑。

「放開我……求求你們……」翠萼無助地喊叫著。

此時我和邪蓮互看一眼,默契似地點了點頭。

「先讓我干她的淫穴吧……」我說完之後,便走到翠萼的後面,把長裙和里頭的褻褲一把扯去,露出隱密的淫穢溪谷。

「啊……不要啊……」翠萼拚命掙扎著,可惜發揮不了任何作用。

桌上晃動的油燈,燈光正好照在翠萼下體龜裂的肉縫上。

我脫去了褲子,勃起的肉棒從里頭跳了出來,龜頭在空氣中搖擺著,散發出駭人的虎威。

「很期待吧……」我說著用手握住肉棒,湊到翠萼的陰戶上。

「不……不要啊……」

翠萼拚命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開即將入侵自己身體的凶器;然而我只用另一手壓在她的腰上,登時就令她再也動彈不得。跟著,在她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粗大的肉棒便一口氣插入最深處。

「啊……」由於陰道缺乏潤滑,因此翠萼痛得眼淚奪眶而出。

「喔……干干的,不過還是很緊呢!」我邊說邊殘忍地抽插起來。

「唔……住手……」

翠萼不時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身體不停地顛動著,企圖想要減緩我插頂她陰戶的速度。可惜這對我來說,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反而一次比一次頂得更深更用力,有意和翠萼作對。

「痛……住手……啊!」翠萼發瘋似地哭鬧著。

就在這個時候,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的邪蓮也脫去了下裳。

「我也來參加吧……」邪蓮說著來到翠萼的面前。霎時,一根特意預備的巨大假陽具,綻放在翠萼面前。

「啊……」

盡管看不到,但從臉上的觸感,仍可感覺到肉棒的規模,翠萼一時間忘了下體傳來的疼痛,直被這大肉棒嚇傻了。

此時,翠萼是仰躺在桌子上,在張開的雙腿間有著我在那兒不斷做著活塞運動;而邪蓮則站在她的頭旁邊,用手猛力捉住頭發,硬將她的嘴巴往胯下巨大的假陽具強行壓了下去。

「唔……」

翠萼的喉嚨里發出痛苦的呻吟,已然失去抗拒能力的她,不由得順勢將肉棒含在嘴里。

由於肉棒實在太粗了,因此翠萼的下顎不斷傳來強烈的酸痛。而邪蓮又不時配合著我的動作,將翠萼的嘴巴當成女人的陰戶,粗暴地在里頭抽插著肉棒。這么一來,粗長的假陽具好幾次都猛烈頂入喉嚨里,使翠萼陣陣惡心,好幾次差點喘不過氣來。

「嘿嘿……好好吸吧……待會有你好看的!」邪蓮露出了邪淫的笑容。

可憐的翠萼,前後同時受到攻擊,嘴里夾雜著酸咸味的性臭,更令她感到陣陣反胃,身體不停抽搐著,鼻孔也一張一合的呼吸。

「嘿嘿……女人的身體可真奇怪啊!」在後頭的我突然開口這么說道。

原來翠萼原本干燥的陰道,居然因為被肉棒抽插,而開始分泌出淫水來。這當然不是說我如何了得,而是一個月來的奸辱調教有了作用。

「你這個淫娃……被強暴了還會泄出淫水……哈哈……」

我用盡方法羞辱著翠萼,又過了一會,我突然將肉棒拔離了翠萼的陰道,由於沾滿了淫蜜,因此我粗黑的龜頭在燈光下散發出駭人的淫威。

「喂……我可以幫她轉個身嗎」我對在前頭的邪蓮這么問道。

「嗯……」

在征得邪蓮的同意後,我伸手捉住翠萼的屁股,用力將她翻轉過來,讓她的屁股朝上抬起。

「唔……」強大的力量使得她幾乎要松口脫離嘴中的肉棒,然而邪蓮卻硬往前挺,不讓假陽具從她口中掉出來。

「不准離開肉棒,不然有你好受的!」邪蓮威脅著翠萼。

就在此時,翠萼已被翻轉過來,變成屁股朝向我高高抬起;但她的嘴中依然含著邪蓮的偽具,絲毫沒有喘息的機會。

「讓我來玩玩你的屁股。」

我用雙手將翠萼的屁股用力分開,出奇不意地伸出溫濕的舌頭,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輕輕上下地舔動著。

「唔……」由於屁股從沒被人這樣玩過,含住肉棒的翠萼喉嚨里發出了怪異的呻吟。

「哦……這就是你屁股的味道呢!」

我嘖嘖地品嘗著翠萼屁眼的味道,一邊開口嘲笑著她。聽我這樣說,翠萼羞憤得滿臉通紅。

「唔……」趁著翠萼失去防備的時候,我突然將舌尖塞進了她的屁眼里面。

「啊……」翠萼抵擋不住強烈的電流,不由得松開肉棒大叫出來。

「啪!」說時遲那時快,邪蓮狠狠賞了她一記耳光。

「誰叫你離開我的大吊的」邪蓮邊罵邊又把陰莖強行塞入她的嘴里。

恰巧這個時候,我也拍舌頭抽離了翠萼的肛門。

「泣意羅……我要把手指塞進你的蜜穴里了!」我說完,便把食指和中指放進了翠萼濕淋淋的陰道。

「唔……啊……」翠萼空虛的陰道被手指給填滿了,立刻發出了滿足的浪叫。隨著陰道里傳來的快感,翠萼不自主扭動起了她雪白的屁股。

「喂……誰叫你亂動的……」

我斥責著翠萼,跟著用左手固定住她的屁股。待她的屁股不再左右搖晃時,我又將舌頭塞入她屁眼里。霎時,狹窄的菊肛立刻被那肥大的舌頭給撐了開來。

「哦……」翠萼的陰道和屁眼同時被攻擊,舒服得浪叫聲不斷。此時我突然將食指和中指從翠萼泄滿淫水的陰道里抽了出來。

「來看看你的陰道能不能容納三個手指。」說著我便將食指中指和無名指硬塞進了翠萼的陰道里。

「啊……唔……」

翠萼不斷從喉嚨里發出哀求的呻吟聲。然而我卻不理會她,繼續又將舌頭塞進她的肛門里。兩邊同時都被撐到了極限,翠萼定覺得陰道和肛門快裂開了。

「啊……唔……」翠萼喉嚨里的哀嚎越來越大聲。可惜我依舊不理她,只是不停地虐待著她底下的兩個洞。過了好一會兒,才將舌頭和手指分別拔了出來。

「手指沾了這么多淫水,剛好可以當作潤滑液。」

我露出了淫笑,跟著將食指猛插進翠萼的屁眼里。

「唔……」翠萼頓時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相較柔軟的舌頭,堅硬的手指著實將屁眼給大大撐開。這種痛苦,就好像肉硬是被撕裂了一樣的難過。

「哦……果然很緊呢!」我感受到翠萼的括約肌不斷用力地吸吮著自己的手指。

「唔……啊……」

痛苦使得翠萼流下了淚水,同時不斷想搖擺身體。可惜嘴里被邪蓮粗大的肉棒硬塞住,而腰部又被我控制住,根本沒有任何發泄的管道。

「呵呵……你這里還是處女吧!」我邊說邊用邪惡的笑容猛盯著翠萼的菊花。

「插進去一定很緊吧……」我邊說邊幻想著肉棒被肛門用力夾緊時的舒爽。

「哦……瞧瞧你的陰戶,多么淫盪啊!」

我此時的視線停留在翠萼的私處。

此時呈現在我眼前的陰戶,已經因為一連串的刺激而充血成紫色。沾滿了浪水的花瓣,就好像在請求著肉棒似地向左右分開。

「啊!洞口已經完全張開了呢!」我邊說邊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那喘息的花瓣扭動著。

「啊……哦……」兩邊又都受到強烈的刺激,逼得翠萼嘴里不斷發出哼聲。

「你的蜜穴已經很渴望肉棒吧……已經開始夾緊了喔。」

我說完又用兩根手指好像交換似地挖弄著,並且還加上了猛烈抽插的動作。

每當我向外拔時,翠萼鮮紅色的花瓣也會跟著露了出來,同時從蜜穴里也流出了大量的蜜汁,不斷沿著大腿根流著。

我絲毫不肯放過任何機會,拇指居然還在外面不停地按摩著翠萼的陰核。種種刺激之下,她陰道里的收縮,很快就變成屁股全體的痙攣。

「哦……你的屁股正在夾緊呢!」

我感到伸進肛門里的食指被翠萼用力夾了好幾次。在惡意的玩弄下,翠萼從蜜穴里流出來的淫汁,沒一會就淋濕了床單,在大腿上形成一條水路流下去。

「唔……」翠萼抗拒不了過激的快感,全身都顫抖著。

「很舒服吧……不過這只是剛開始而已。」

我說完便將插入陰戶里的手指給拔了出來,握住自己的肉棒,用紫紅色的尖端在翔子濕淋淋的洞口摩擦。等到沾滿了足夠的淫液後,我這才猛力挺了一下屁股,讓肉棒插入翠萼的肉縫里。

「啊……」

翠萼整個人幾乎都快昏過去了,伴隨著我猛烈的撞擊,那根大肉棒仿佛已經沖頂到內臟了。尤其是被肉棒插入的陰道不斷傳來莫大的充實感,而陰莖的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宮壁上,使我全身都有觸電的感覺。

「喔,好緊啊!像鉗子一樣在吸吮我的肉棒呢!」

我再次把肉棒深深插入纖弱的肉洞里後,立刻開始扭動屁股,通往子宮的陰道開始激烈收縮,夾緊棒狀的肉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我整個人都快爆炸了。

大約抽插了十幾下後,我猛地將肉棒抽了出來,改而抵住屁眼。霎時,從屁股傳來幾乎要裂開般的疼痛感,不停地沖擊著翠萼。

「啊……唔……」

翠萼拚命地想要抗拒。可惜嘴里仍被邪蓮的大肉棒控制住,根本沒辦法移動身體。就在這個時候,我利用還沾在肉棒上的淫水所帶來的潤滑度,一舉將肉棒整根插進屁眼里。當我的龜頭陷入了柔軟的菊肛里時,翠萼全身猛烈抽動。

「啊……」強烈的疼痛侵蝕了翠萼,使得她喉嚨發出本能的哀嚎。

「不要……會死的……」翠萼再也顧不得會被甩耳光,終於松口大喊出來。

「快拔出來……會裂開的……啊……好痛……」

翠萼此時腦海一片空白,只希望我可以快將肉棒從她狹窄的肛門里拔出來。

「嘿嘿……死不了的!這臭婊的肛門真夠緊的,就讓我再多享受一下吧……」

我對在前頭的邪蓮這么說道,硬是用我那肉棒擠開翠萼狹窄的括約肌。由於直腸漸漸習慣了陰莖,因此我得以不斷向深處刺入,直插到陰莖根部。

「好緊啊……」我發出了舒坦的喘息聲。

只能容納一根手指頭的肛門,硬是被粗大的肉棒給撐了開來,那種縮緊的感覺正好符合了陰莖的需求。我於是不停在翠萼的屁眼里抽送著自己的肉棒,同時用手指撫弄著沾滿了淫水的陰核。

這么一來,翠萼的疼痛開始被陰核上傳來的快感給稍稍取替,口中的慘叫聲也降低了許多。況且她的肛門也開始習慣起我的大肉棒。

當我侵入到某種程度時,一旦撤退回去再插進來時,疼痛便已經減少了很多。就這么來回抽插了幾次以後,翠萼覺得肛門里的肉棒開始增加體積,同時我也發出了嗯嗯的哼聲。

「要……射了……射了……啊……」由於肛門實在太緊了,因此我干不到多久便忍不住想射精了!

「唔……要射了!射了……啊……」

我立刻從直腸里拔出肉棒。隨著吼叫的聲音,龜頭前端的馬口,噴射出了白濁的液體。

「呼……」獲得無比的暢快後,我口中不住喘息著,對邪蓮說道。

「換你了……」

這句話才一出口,一聲如雷震耳、憤怒已極的獅子大吼,在我們耳邊響起。

在門口,雙目紅得幾乎要噴出火焰的約伯,怒發沖冠,全身滿是驚人殺氣。

「你們、你們這班畜生……我要殺光你們!」

大吼中,約伯就像一頭激昂的雄獅,盛怒揮拳殺來。

第八章攻陷要塞

邪蓮這女奴果然夠忠心,在這生死關頭,沒有丟下我逃跑,主動地迎向約伯,念動咒文,試圖對付這級數差別太過明顯的絕頂高手。

令人哀傷的是,老天果然不給面子,一點讓人意外的結果都沒有。邪蓮不愧是國內首席女盜,尋常魔導師要花數分鍾的咒語,在瞬間完成,組出了一道防御氣牆橫亘在約伯身前。

不過,或許這道防御氣牆能阻擋羽箭,但約伯的重拳,卻能一擊轟天,那道氣牆就像碎紙張一樣,輕易被扯裂。邪蓮試著稍微阻擋,但卻給如山重拳給轟了出去,筆直嵌進牆里,昏死過去。

邪蓮竭盡努力,只能稍擋約伯眨眼功夫,重拳依然轟到我面前。這短短時間,連轉身逃跑都來不及,但對我而言卻已足夠。

「別動!否則我就殺了你老婆!」

正如所有壞人會做的,我抄起腰間百鬼丸,立即架在翠萼脖子上,把她的身體擋在我身前。劍刃鋒利,鮮血立即流了下來。

「不!住手!」

真是比叫狗還聽話,約伯的重拳,硬生生在我眼前停下,他的嘴角同時溢出鮮血,顯然強行止住這拳,對他本身亦造成傷害。

約伯凶狠地瞪著我,我也瞪著他,彼此間只有劇烈的喘息。翠萼聽見丈夫的聲音,又感到喉嚨的痛楚,只是一個勁的慘叫,幸好她為了安養,這間房遠離他人,不然包管全要塞的衛兵都跑過來。

雙方就這么對峙著,情形一直很緊張。約伯幾次想逼近過來,都被我用人質逼住,不敢過來。其實,約伯若放手一搏,以他的驚人速度與拳威,未嘗沒有一拼之力,但總之就是關心太過,見愛妻命在旦夕,幾乎就沒跪下來苦苦哀求,哪敢冒險

他當然也不敢傳喚衛兵。全要塞的男人一起欣賞他妻子光溜溜的模樣,傳出去很光彩么

「約伯,救我……」

雖然被遮住眼睛,但知道可以信賴的丈夫就在身前,翠萼雪白的胴體,作著動人的扭動,嘴里不斷發出細微的呼救。可是,叫了兩聲,大概是察覺自己現在這副丟人模樣,她又哭著大叫:「約伯!不要看,不要看我的現在的樣子……」

約伯大是尷尬,想轉過頭去,不看妻子的裸體,卻又怕我趁機不軌,只好惡狠狠地瞪著我。

雙方再僵持片刻,我忽然發現,約伯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是因為緊張的關系嗎我瞧不是,約伯的樣子很有些不妥,縱然心中緊張,以他的武功與定力,絕不至於失控到這等地步。忽然間,我想起了血魘秘錄的記載,決定一試。

「嘿嘿!大龜公,你老婆的奶子又肥又滑,你以前摸過沒有這么漂亮的奶子沒有男人照顧,真是太浪費啦!」我獰笑著,伸手握住翠萼的一邊肥奶,上下抖動,恣意擠捏,讓乳肉在握壓下變形,翠萼更是止不住地嚎啕。

「約伯,救我,快點救我……」

縱有蓋世修為,約伯仍急得滿頭大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一個勁地大叫:「小子!你給我放手……我……我一定要宰了你!」

「好啊!那你的騷老婆就陪老子一同上路,她這么細皮嫩肉的,老子到了陰間也有逼操,也是劃算!」嘴里囂張,我心中可嚇得要死,只是勉強撐住,腳才沒有發抖。但約伯的情形正如我料,他與我這么對峙著,心愛妻子誘人的性感裸體,不住在他眼前晃動,約伯又不敢移開目光,他畢竟也是男人,雖然極力克制,但時間一長,目光漸漸渾濁起來。

對他這種戒色的高手來說,眼前的香艷景色比什么毒葯都厲害,我索性給他火上加油,開始玩弄翠萼的曼妙胴體,把口水塗在手指上,然後塗在這臭婊的肛門上。

「不要啊……約伯,求求你阻止他!」翠萼知道我的企圖,幾乎是用大哭的聲音哀求。

「誰也別想亂動!否則這臭婊立刻就變成一具無頭艷屍!」

見約伯蠢蠢欲動,我大喝著阻止了他,繼續撫弄翠萼粉白的屁股,由於剛被抽插過不久的關系,翠萼肛門口的肉環向外翻了出來。

「你老婆的屁眼,騷得很喔!你嘗過味道沒有嘿!把你的吊掏出來,在你老婆面前手淫,快!」

約伯顯然作夢也想不到,我會有這樣的要求,先是一呆,繼而忿忿不平地瞪著我,但在我一再威逼之下,憤恨地解開褲帶,露出一只勃起的肉吊。

這家伙應該叫吊聖,而不是拳聖,他那尺寸真是非比尋常,在那粗黑的陰毛底下,居然有一根粗大無比的肉棒挺立著,長度約有三十公分左右,粗度簡直可以和拳頭相比了!

約伯握住自己的大吊,似為此猶疑不決,我不能給他思考時間,手一用力,翠萼的頸項,再度流下鮮血。

「快!打你的槍,否則就准備接你死老婆的腦袋吧!」

其實我很害怕,要是這家伙鋌而走險,全力一拼,這婊子的臭命又怎夠賠上老子的。不過約伯到底是不敢冒險,在我威逼下,握住自己的肉吊,緩緩套弄起來。

我干脆除去了翠萼的眼套,她左右環視一陣,看見我和邪蓮,又看見她正在打槍的老公,頓時明白了所有事實,大聲尖叫。而我急中生智,趁她尖叫的掩護,一手撫摸翠萼乳房,偷偷念出了淫欲結界的咒文。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和最初相比,我的魔力確實是大有長進,粉紅色的淫欲結界迅速在空中形成,刺激著在場人的性欲。

翠萼的裸體,在我刻意擺弄下,乳晃臀搖,說不盡的嫵媚動人;約伯本來就是風流人物,奉命禁欲已久,現在美色當前,又有淫欲結界刺激,若是普通的俗媚妓女,他或許還能忍耐,但眼前的裸體美人,卻偏生是他最心愛的妻子!

幾個因素一加,他哪里還忍得住,封閉的欲望,就像滾滾洪流一樣宣泄出來,約伯紅著眼睛,大力套弄自己的巨吊,起先還有幾分生澀,到後來動作卻越來越快,幾乎純出自然。

「啊……不……」在丈夫面前露出種種丑態,可憐的翠萼無法抵抗,只能軟綿綿的猛搖著頭。

「有什么不要的你看你老公多興奮,你的肉體有多吸引他嘿嘿!等會兒我和你老公輪流干你,到時候你生下孩子,我們再來猜猜那究竟是誰的種」

聽見這番淫邪話語,想像那恐怖結果,翠萼渾身就不自主發起抖來。

我則巧妙地撫摸她背脊,更不時揉捏那飽滿嫩乳,過沒多久,連不斷溢出汗水的雪白屁股,也因為受到刺激而微微蠕動著。

「約伯!你老婆是索藍西亞第一淫婦!你們索藍西亞的女人都是賤婊子,而你老婆更是里頭最淫賤的一個!你看看,這不是她的浪水嗎」

我揚楊手,指尖淫蜜在燈光下發出水亮光澤,約伯額上青筋暴露,顯然憤怒已極,卻只是顧慮著妻子的安危,不敢過來,枉他絕代高手之身,現在卻只能被我逼著羞辱地自瀆。

夫妻二人彼此對望,眼神中盡是悲哀的色彩。他們的距離已是那么近,可是目睹愛妻受辱,作丈夫的偏生一步也靠不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抓住了翠萼呼吸的規律,趁著她肛門松弛的剎那,用力頂入龜頭。除洞口有一點緊以外,里面是很容易插入肉棒的。

「啊……」翠萼頓時感受到火熱般的疼痛。

「要裂開了……」強烈的壓迫感從腹部傳到喉嚨,使得她本能地慘叫起來。

「叫啊!我就要你叫!叫床給你的烏龜老公聽,順便讓全要塞的士兵都知道你是個被人操爆屁眼的騷貨!」非是我性變態,而是這時要藉著種種伎倆,讓約伯情緒激昂,不管是怒還是欲,只要他失去冷靜,就對我有利。

在翠萼的哀哭中,我慢慢開始抽插肉棒。括約肌一次次緊縮的力量,幾乎要把肉棒的根部都給夾斷了。這種強過肉洞數倍的吸吮,使我感到無比的舒服。當用力挺入時,翠萼的身體無助地就像秋千一樣搖動。

「停……停下來……別在我丈夫面前……喔!不要!」

翠萼口中喃喃念著,如同肉被撕裂般的劇痛、丈夫熾熱目光下的羞恥,使得她幾乎要昏迷過去。

啪啪擊肉聲連響,淫欲結界已經變成了赤紅色,房中的我們無不性欲高熾,就連重傷昏迷的邪蓮,也連連發出性感的哼聲,更別說陷入敗德交媾中的我們。沒多久,像是瀕臨崩潰,約伯發出痛苦的嘶吼,緊跟著,白濁濃漿源源自他巨吊中噴發出來。

他的臉色驟然變成慘白,看來除了身上的神聖結界被破,對他本身亦造成相當的傷害,更何況他原來就已受了內傷。

趁他病、要他命!這是每個壞人應該信奉的鐵則,我當然不會自大到跑去砍他一刀,縱是現在,他一根小指頭就可以把我干掉;我也不能逼他自斷肢體,像這類英雄人物,一下逼得太緊,他說不定豁出一切,先把我連他老婆一起干掉,然後自殺!

所以我只是持劍逼著翠萼,命她彎下腰來,由我在後頭干著她屁股,推她往前走,就這么來到約伯身前。

「不……不要這樣……老公!別看我現在的樣子!」

約伯痛苦地別過臉去,雖然剛射過精不久,但他果然不愧是吊聖,股間的肉棒還是硬梆綁的。

「含進去!」

我說著,逼翠萼低下頭,把她老公的巨大肉棒吞進嘴里。

「唔……」翠萼已然失去抗拒的能力,不得不把肉棒含在嘴里。

約伯的粗大肉吊,在愛妻濕潤的嘴里不住抽插,我則配合著,在後頭奸淫她的菊肛。由於前後同時受到攻擊,翠萼好幾次都翻著白眼,大聲哭泣,只見她眼睛不停眨動著,鼻孔也一張一合的呼吸。

這時,忽然有一個眼套,遮住了約伯的雙眼,原來是醒來的邪蓮。她遮住約伯的視線後,明了我的用意,幫著解去約伯的衣服,露出雄健體魄,在他身上親吻不休。

「怎么樣約伯,還是有女人搞比較好吧!何必禁什么欲呢」我大笑著,與邪蓮非常有默契地,侵襲著眼前這對悲憤不已的夫婦。

翠萼幫丈夫口交,邪蓮舔吻著男人每一處的性感帶,我則在翠萼身後,激烈地干著她的大白屁股。此時的翠萼已被折磨到發不出聲音的程度,喪失意識,自尊心也完全粉碎。可悲的是,居然還能感覺出身體對男人的玩弄有反應,而且還克制不了,因為這完全是本能地從肉體深處引出的快感。

在不能喘氣和呻吟的情形下,翠萼的快感逐漸升高。

「這就是女人的身體……」我說著,和前頭的邪蓮互望了一眼。

「哈哈哈……真是個淫娃啊!」

兩人忽然大笑起來。

在淫欲結界、邪蓮的兩面夾攻下,約伯更是難以克制,呼吸突然變得急促無比,配合著我的動作,挺動腰部,抽插著翠萼前後兩個脆弱的嘴唇。而翠萼也無意識地配合起我們狂風暴雨的動作,不停扭腰擺臀;這么一來,她的神經越綳越緊張,在這剎那同時感受到前後如同火山般的噴射。

在丈夫面前奸辱人妻的敗德快感,讓我的情緒極度高昂,如果不是礙於情形特殊,真想不顧一切地把邪蓮也推倒,交相享受這兩塊熟艷美肉。

「唔……」翠萼好像從肚子里擠出來的發出哼聲,隨後蜜穴泄出大量淫蜜。在無底的黑暗中,不斷的有火花爆炸出來。如此強烈的高潮漩渦中,翠萼感受到了夾雜著喜悅的舒暢,以及屈服的快感。

「啊……要射了……啊……」

在前頭的約伯突然發出悲呼。霎時,我全身的肌肉僵硬到極點,插在翠萼直腸中的陰莖也開始膨脹到極限。

「啊……射了……」

我的腹部猛地重擊在翠萼柔嫩的臀肉上,跟著全身痙攣,從龜頭前端馬口射出的白濁精液,間歇性地噴射在翠萼那深不見底的直腸中。

「喔……對不起……」

把翠萼的嘴巴當成陰戶在抽插的約伯,也到達了第二次高潮。跟著把白濁的精液全射入翠萼嘴里,強勁的力道,使得妻子的喉嚨差點梗到。

「呼……真舒服啊……這臭婊的肛門有夠緊的,太棒了……」射完精後,我發出舒爽的贊嘆,露出了滿足的淫笑。

可憐的翠萼,則全身癱軟,淫穢的溪谷開開地暴露出來。一條白濁的精液,沿著濕淋淋的肉縫,慢慢從屁眼向下流動,形成了極盡淫穢的畫面。而她的嘴角,則吐出混和口水和男精的白色泡沫,像極了一只被奸淫過後的母狗。

我當然不會如此善了,在淫欲結界助威下,迅速又開始了第三回合的激烈交媾,狂操著翠萼臭婊。只不過這一次,最擅長吸精技巧的邪蓮,騎上了約伯的腰部,恣意扭動她那豐滿的淫臀。

離天明還有許久,再次陷入淫糜性交的房里,只剩下煉獄般的嘶吼與悲呼。

兩天後,接近正午時分,馬丁列斯的要塞大將,約伯希恩,發出一連串的號令,把要塞九成軍力調出馬丁列斯,行軍至指定目標,進行演習。

突如其來的命令,讓眾人覺得奇怪,但仍是依令而行,用過午飯後,一隊隊大軍依序出城。

約伯看著軍隊離城,兩眼呆滯無神。這兩天,邪蓮不斷地與他交合,幾乎將這絕代高手的所有內力,全數吸納殆盡。而當邪蓮的身體負荷到極限,再也吸不下去,她的獠牙咬進了約伯的脖子,將他變成了吸血鬼。

邪蓮控制她的傀儡,發出號令,將大軍調離要塞,而我則放出信號,通知埋伏在左近的我國軍隊。不久後,要塞大門打開,迎接一隊隊穿著索藍西亞軍服的部隊。

這些用頭盔遮住人類雙耳,穿著偽造軍服的我方軍隊,人數雖然只有數萬,但卻依我先前傳出的要塞全圖,迅速接管了要塞內各處險要地點。當城內剩余的數千守軍與居民發現不對,已經太遲了。

十多分鍾的流血鎮壓,我們取得了要塞的控制權。但危機仍未解除,離城的二十八萬索藍西亞軍隊,在演習地點被滿山滿谷的機關埋伏重創後,必然會察覺不對,殺回要塞來。

時間算得很准,大約是兩個小時後,索藍西亞的大軍回奔至要塞前,邪蓮嗅出空氣中的血腥味,顯然那些機關已有效地發揮了作用。但是那仍不夠,二十八萬大軍便是死傷了一兩成,在我方只有三萬人不到的情形下,他們仍是有奪回這座要塞的可怕實力。

矮人族工匠精心設計的重型巨弩、骷髏投石器、糧秣大炮……都是殺傷力強大的超級武器,配合要塞主炮,是我們賴以扳回優勢的王牌;不過,我還有更厲害的一招!

我發出信號彈,士兵們打開數百個大桶,紫紅色濃煙隨風彌漫在整個戰場。索藍西亞的精靈們,不乏風系魔法的好手,對這么拙劣的毒煙伎倆定不以為然,可是,當他們肚里的葯物鬧將起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倉促之間,弄不到大量劇毒,而且直接使用劇毒,容易被人識破,所以邪蓮是用吸血族特有的秘術,參用食物本身的生克之道,配出了大量慢性瀉葯,現在時間已到,加上濃煙中葯物的催發,二十多萬尖耳怪物同時間鬧起肚疼,戰場上哀鴻遍野,臭氣熏天。

趁敵病、要敵命!素來是我的宗旨。縱有強力武器與城壁,三萬人要對抗二十八萬人,仍是件困難的任務,不過當對方只是群無力作戰、抱著肚子哀嚎的死狗,那又另當別論了。

霎時,弩箭、炮彈、毒水……連帶魔法飛彈,全像不要錢一樣地射出去,滿天都是。索藍西亞人蹲在地上,連瞄准都不必,有打必有中,真是踹死狗都沒有那么輕松。

頃刻間就造成了大量死傷,對索藍西亞的精靈而言,今天必是他們歷史上極度悲慘的一日,二十八萬精銳大軍,因為荒謬的理由,在戰場上屍積如山,血流遍地,以最屈辱的形式戰死於斯。

盡管他們的眼神中充滿憤怒與不甘,但是渾身沾滿臭屎的模樣,看來實在沒有什么說服力。不知道將來索藍西亞幫這些死難將士舉行國喪祭典時,祭文里會說些什么要說他們平安上天堂嗎這么多臭烘烘的家伙,恐怕沒有哪個天堂願意收吧!

戰局已經抵定了,邪蓮站在我身邊,眼神中閃爍著興奮,這么多的鮮血,應該很能滿足這黑暗女王的嗜血欲吧!

不過這時卻發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

翠萼本來被綁在旁邊柱子上,目睹著自己同胞的苦難,泣不成聲,這時大概是刺激太過,忽然悲呼道:「老公!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們!」跟著往柱子一撞,頭殼登時破裂。

邪蓮與我大吃一驚,她更立刻趕去那邊探看。也就在邪蓮離開這邊的同時,站在我身側的約伯忽然發難。

一來是料想不到,被邪蓮控制住的他,畢竟不愧是一代高手,仍能保有些微的自我意識;二來……真悲哀,就算他只剩一成功力,依舊強我十幾二十倍,只在眨眼間,他便奪去了我刺向他的百鬼丸,將我毆倒在地,跟著便揮劍斬落,邪蓮倉惶欲救,卻已來不及。

不過,真不曉得這家伙怎么想的!百鬼丸落至中途,忽然止住,約伯舉目四顧,看看血泊中的愛妻,再望向要塞外血肉橫飛的戰場,虎目中忽地流下兩行清淚,縱聲悲嘯,跟著就將百鬼丸往頸中一揮,劍刃鋒利無匹,血光乍現,人頭已經掉了地。

我嚇得魂飛魄散,好半晌仍說不出話來。不久,邪蓮確認我沒有受傷後,報告道:「翠萼傷勢很重,但我仍有把握救得回來,至於這個……當然是死得透了,不知道主人打算如何處理」

「活著的先醫好再說,至於死掉的這個……」我面色凝重道:「他好歹也是一代武學宗師,生前英雄了得,我們不能任由他暴屍荒野!」

「啊」邪蓮面露訝色,顯是想不到我會有這個答案。

「那么……要厚葬他嗎」

「這個……唉!要多花錢的事就省了吧!」我揮手吩咐道:「把他的腦袋用石灰裝了,送回王都,就算被是我干掉的吧!軍部大概會把這首級懸在城門口耀武揚威,那樣就不算暴屍荒野了。這么好賺的軍功,千萬別浪費!」

「主人,您……還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大賤人!」

「說得好,把它當作我的墓志銘吧!」

如果說,阿胡拉瑪的戰勝,是種僥幸;這次成功攻陷馬丁列斯要塞,絕對是項奇跡。盡管比數上沒有刷新上次的紀錄,但是一舉拿下號稱「不落之城」的要塞,幾乎殲滅所有索藍西亞的守軍,我方三萬人雖非滴血不流,但傷亡也是極少躲在城壁上操作武器打死狗,會有什么傷亡。這個偉大的戰果,在最短時間內轟傳整個大陸。

由於事先沒有料到我能攻陷要塞,軍部為了緊急派人來占領、接管馬丁列斯,著實花了番功夫,而在他們到來之前,要塞中的我們忙著處理善後。

把要塞內大量物資變賣,中飽私囊,這是所有軍官的必然夢想。至於要塞內的居民,基於人道立場,酷刑虐待這種卑劣手段,擁有高尚騎士精神的我們,是不屑為之的,但為了節省糧食,由邪蓮聯絡各國的奴隸大盤,將城內數十萬男女老幼居民,以戰俘為名,全數販賣干凈。扣去各項分贓,落入我口袋的,竟有三萬枚金幣之多,真是賺翻了。

在等待期間,發生了一個小插曲。某天晚上,我熟睡方酣,忽然得到魔苓示警,慌忙躲避,逃過了被刺殺的命運;跟著由邪蓮出手,將三名刺客擒下。

對於刺客,本當立刻宰了,但如果是三個年輕貌美的女刺客,那又不同。在邪蓮的催眠套問下,她們招供出自己是東海上黑龍會的間諜,日前有一同伴,在馬丁列斯失手,遺落一項重要文件,她們則奉命來此盜取。

擒下這三名女間諜,奸辱調教,是個不錯的念頭。但是,一來我沒有時間在此多耗;二來,星玫昨日緊急傳書,說很高興我再建奇功,然而馬丁列斯一戰,殺孽不小,索藍西亞必將我當成頭號誅殺對象,往後肯定暗殺不斷,為此,我不宜多方樹敵,索性賣個人情給黑龍會。

找出那所謂的重要文件,交給她們,三名女間諜千謝萬謝而去,我相信這是個正確的決定。兩日後,我率領原屬於我的八百騎兵,凱旋踏上歸途。

一路上受盡百姓們的夾道歡迎,我們幾乎就被當作民族英雄了。「奇跡的約翰」、「魔術師法雷爾」之類的稱呼,一股腦地加諸在我身上,如果要讓某位我崇拜的名將來說,他必會擔心「每次勝仗都那么容易,下次他們會不會要求我兩手空空,就去占領敵國首都」

在接近王都時,邪蓮與我道別,她要花時間靜養,把從約伯身上吸來的精元,全數融合貫通後,再回到我身邊。盡管不舍,但就此帶她入城,要是被人發現,委實不妥,當下也就同意她的離去。

進入王都大門時,我們受到了最隆重的歡迎,對於「敗殺拳聖約伯希恩、殲滅索藍西亞守軍、攻下馬丁列斯要塞」的我,軍部擺出了最豪華、隆重的盛大排場,鮮花灑路、樂聲震天,我們驕傲地走過王都大門。

當晚,正感寂寞而想去妓館發泄,一具嬌小身影忽地竄進我被窩里。不是刺客,而是我寵愛的小星玫,喜孜孜地摟著我,訴說離情,並且獻上她粉嫩柔軟的胴體,為我慶賀戰功。

只有一點是和刺客差不多,要應付這騷浪的小婊子,可真是要人命!

王宮在隔日的典禮上,正式宣布了我的升遷。和星玫昨晚說得一樣,我得以晉升為子爵,官拜萬騎長,賞賜五千金幣、大批絲帛綢緞,還有一堆沒意義的勛章。

真小氣,還沒有我在馬丁列斯賺得多,果然貪污才是最快的賺錢方法。

變態老爸只有短短的一封信:汝真乃吾之子嗣也!可名曰「真嗣」。

由於軍部一時間也還沒想到,該如何分派我這戰爭英雄,確切的軍職尚未發布,我便整日與星玫胡混,而命運之扉,也便在我們的不識憂愁中,開啟了另一扇意想不到的門徑。

作者小語

從很久以前,我就很感嘆。同樣是寫十八禁的情色小說,為什么日本的情色小說作者可以被尊稱為「老師」,享有相當的社會地位;但在中國,情色小說作者卻得要隱姓埋名,不敢讓家人知道。

堪稱情色武俠作家首席的松柏生老師,在武俠作者中的評價不一,素來受到正統武俠評論家的批判,但對我來說,他確是一位很值得懷念的對象,因為在我國中時,唯一能借到的情色讀物,就是松柏生老師的作品,不管怎么說,那都是一段很有意思的少年時光。

我是個非常喜歡情色文學的人,但過去所看到的情色小說,多半是那些已經成為世界經典名著的作品。是情色作品沒錯,但作者的目的卻不在情色,而只是藉著情色描寫與設計,去隱喻或是諷刺一些東西。這樣的作品好不好,我沒有資格評論,但是我不想連看黃色小說的時候,都像是在看課本一樣,還要花心神去想它背後的意義。

為什么就沒有人能正視我們的需要呢不要寫一堆大道理,單純地為了情色而寫情色小說。雖然大家不好意思說出來,但是我想和我一樣有這種需求的朋友,一定也不少吧

因為找不到這樣的書,只好自己親自來寫,而網路提供了這樣的一個環境。

在幾個情色文學網上流連,從看到寫,累積一些經驗後,阿理布達的構想開始成形了。

阿里布達的成文,是源於網路上,當初是想寫一篇輕輕松松的作品,所以只把「肆無忌憚」四個字當大原則,完全不給自己任何規范上的限制,想看看在完全自由自在的情形下,作品能沖到什么地步。也因此,阿里布達中大量地引用了其他作品的名詞,主角設定上也變成了這樣一個心術不正的大賤人。

約翰法雷爾這個名字,是來自光榮公司的游戲大航海時代二,因為當初是在打游戲的時候得到靈感,所以就用這樣的名字來紀念。作品中使用類似典故的地方不少,修稿時曾有想過是否要改掉,但是這樣一來,失去了「肆無忌憚」風格後,阿里布達就再也不是阿里布達了。考慮之後,決定保留網路上的原貌,以最原本的面目,把阿里布達呈獻給大家。

很高興有出版社願意為我出書,在某些方面來說,這是一件滿冒險的事,台灣現行的法律與環境,能不能容納這樣的作品,仍是一個未知之數,但不管怎么說,這第一步終究是踏出去了,希望大家能支持我們的作品,讓第二步有繼續跨出去的機會。

經濟壞壞,書也不好賣,如果這一波的成績不好,阿里布達也就沒有第二集了,所以,請各位頭家把手上這本書買回家看吧!

那么……如果一切順利,就與各位讀者在第二階段見吧。